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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他装傻翻车后(古代架空)——归远少爷

时间:2022-02-24 08:53:02  作者:归远少爷
 
 
第四十章 添把火
  邑京的盛夏难熬,今日又是个艳阳天,明挽昭站在窗前,白衫单薄,发间插着一根莹透的白玉簪, 他看起来柔弱得手不能提,像个还未及冠的少年。
  安喜推门而入,瞧见的便是迎光而立的玉人。
  明挽昭受惊似的回过身来,又往后退了几步,瞧见跟在安喜身后进来的两个手里端着箱子的小太监 时,脸色更加难看。
  安喜阴郁笑说:“还不快跪下?该干什么,还用得着我教?”
  白檀便是那两个少年中的之一,他与另一个少年跪伏在地,各自打开眼前的箱子,里面摆放着格式 狰狞淫具,两人随即在阴柔冷笑中迅速脱光了衣服,露出遍是斑驳伤痕的身躯。
  惨叫低呤传开在烈日下。
  明挽昭瞧着只觉恶心,有些惊恐地别开了脸,两只手捂住耳朵。
  “陛下看得可欢喜? ”安喜慢声笑,布满红血丝的双眼中尽是疯,老态尽显,他尖笑道:“陛下,瞧 见这两个腌臜东西了?陛下若是不听话一一”
  安喜用手里的拂尘点了点两个小太监,阴冷笑说:“那些个东西,可就要用在您这白嫩的皮肉上
  了。”
  接连一个月下来,麒华殿每日都会有这一幕,明挽昭大抵明白安喜想干什么。
  这老太监从前依靠陆氏这棵大树,却暗地里动了不少的手脚,陆氏可以容忍自己的狗嚣张放肆,却 不能容忍这条狗对主人不忠。
  安喜这条恶犬成了陆氏的弃子,手中唯一筹码便是现下还痴傻的大梁天子。
  明挽昭偏幵脸,木讷低声:“阿昭......阿昭,听话......”
  “真乖。”安喜抚了抚天子的发顶,像是摸阿猫阿狗一般。
  明挽昭余光瞧向窗外的烈日,眼底浸了碎光,显得极冷,随即又瞧向地上已近脱力的白檀,他赤着 的身躯像离水快要濒死的鱼,又或是在这宫中角落腐烂的苔藓,总归不像个活生生的人。
  这宫中便是如此,能将活人逼成一具活尸。
  快了,就快了。
  日光正和煦,沉闷乌云该散了。
  明挽昭在心底轻轻地默念着。
  安喜却饶有兴致地瞧着这一幕,眼神犹如毒蛇般游走在明挽昭的身上,这小皇帝确实是个难得一见 的美人坯子,长成了这幅模样,做什么皇帝,到楼里必定是闻名天下的花魁。
  这小皇帝到底娇贵,他碰不得,只是如今迫着他瞧这等淫邪场面,也别有一番滋味。
  明挽昭畏畏缩缩地躲在墙角,可怜兮兮地抱着膝,然而垂下的眼中尽是漠然,又存着丝丝渗人杀 意。
  黄昏将至,齐雁行入宫来面圣。
  明挽昭垂眸坐在桌前,神情平静,原本稍显空泛的眼眸如今清明乌润,映入烛光摇曳,宛若森冷业
  火。
  “苏家还不动? ”天子声音颇冷。
  齐雁行垂首道:“刑部重查城墙旧案,杨健被陆氏剥了出去,安喜又将钱财交予了陆氏,一时半会, 没有铁证。”
  明挽昭嗤笑:“刑部要处置一个阉人,竟也需要一板一眼了。”他隔着衣袖摩挲着自己的小臂,垂眸 又说:“城墙贪墨有工部顶上,户部摘得干净,既然如此,那便再加一把火。”
  齐雁行不解,刚想要问,便瞧见明挽昭缓缓拉开袖口,露出白皙手臂上交错的细长伤痕,狰狞泛 红,仿佛白玉璧上的裂痕般刺目。
  齐雁行一惊,“陛下!这是…! ”
  “嘘。”明挽昭束起一根指头,抵在唇间,无辜轻声,“火啊。”
  齐雁行会意,怔住片刻后才道了是,随即略微阖眸,抬脚砰地一声踹翻了小几,冲外厉暍:“来人! 请太医!”
  书房内雅致,暗香浮动,陆佐贤坐在案前,同站着的陆非池隔案对视,说道:“这两日.你弟弟如 何?”
  “并未出庄子。”陆非池说。
  自从陆临羡金燕楼遭人刺杀后,便被陆家给送到了城外的庄子上去住,为免他私自偷溜,还从花街
  柳巷中寻了不少人过去与他寻欢作乐,庄子夜夜歌舞升平的。
  这不必陆非池说,陆佐贤也想得出来,他淡声道:“他也就这点没出息的心思了,宫中昵?”
  陆非池神情微妙,嗤笑:“安喜正变着法地折腾陛下呢,想来是拿他当救命稻草,我瞧苏家不会忍太 久,只是安喜这老狐狸也聪明,先前将家底交予了咱们,查恐怕也查不出什么。”
  “祸水东引啊。”陆佐贤仍平静,面不改色,“宫内宫外,还有哪个听姓明的?他巴结错了人。”
  陆非池便笑,“雍德爷留下的长公主倒是聪慧,可惜了,是个女子。”他说完,又问,“父亲,下一 步我们当如何?这两日天热,苏晋淮的身子骨可大不如前。”
  “你难道还指望他自己死了给咱们让路不成? ”陆佐贤瞥了他一眼,“派出去的人呢?”
  陆非池沉默片刻,这段时间他们也暗暗做了不少动静出来,然而无论是金燕楼行刺还是苏家父子, 他都以四字概括道:“无功而返。”
  陆佐贤沉默须臾,说:“意料之中。”
  “再等等。”陆佐贤起身,瞧向后面挂着的江山社稷图,缓缓道:“等江东的消息。”
  陆非池叹道:“爹,各地兵权分裂,邑京又有齐雁行和陆云川这两人,一旦禁军被齐雁行吃下去,你 我恐遭反噬。”
  当年对明容昼下手时,齐雁行这个总督形同虚设,说调走便调走,便是因彼时的禁军在陆氏手中, 可这三年里齐雁行已在渗透禁军,现下又多了个比他激烈桀骜百倍的陆云川,陆非池不得不忧心忡忡。
  “休要畏首畏尾。”陆F。B。J。Q。拯。离
  佐贤厉声,“禁军如何?禁军也得吃饭,只要户部捏在咱们手里,只要银子在 咱们手里,齐雁行和陆云川就翻不起天来!”
  陆非池面色无波,敛眸道:“您说的是。”
  话音方落,外头忽而传来家仆唤声:“老爷!内阁派人来请,要老爷您即刻去议事! 陆佐贤嗯了声,却想不出有何要事来。
 
 
第四十一章 大势去
  麒华殿中亮着灯火,陆佐贤还没到内阁,路上便又接到消息,直奔着宫中来了。
  院子里太监宫女跪了满地,齐雁行在殿内外室中,压着怒火说:“这便是多年来尽心竭力伺候陛下的 贱奴!那分明是细鞭戒尺一类所伤,他自己能抽背上去?!”
  刑烨与苏晋淮面面相觑,这三年他们都心照不宣地将小皇帝当个摆设,却未料到,宫中竟真有人敢 如此放肆。
  刑烨眼尖瞥见陆佐贤进门,意有所指般地淡笑道:“太医方才说了,这伤是近几日留下的,这段时日 安公公恨不得将陛下揣袖子里,下官以为还是将人先下狱,审一审。”
  陆佐贤面不改色,他来时就听麒华殿请了太医,在门外又听见齐雁行的怒斥,心下已将事儿猜的差 不多了,故而关切道:“陛下如何了?”
  “暂无大碍。”苏晋淮说,“不如就地审一审外头那些宫人,齐总督再带人去安公公府上,拿人入
  狱。”
  刑烨与齐雁行对视一眼,均不作犹豫地称是。
  麒华殿院子里摆了三张小几,内阁三位重臣以陆佐贤为主并列而坐。
  陆佐贤看似一丝不苟地问道:“陛下负伤,你等可知内情?”
  这场审讯无非是个过程,三人都不在乎真正动手的是谁,无论是谁,都必须是安喜。
  熟料却当真有心虚的,太监中一人浑身抖得像筛子,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不......不是,不是奴
  婢,奴婢没碰......奴婢没碰着陛下!”
  他不出声也罢,一出声反倒惹人关注,刑烨凌厉视线扫了过去,厉斥:“你!说明白些,怎么回 事!”
  “大人!”白檀膝行着向前两步,高声道,“奴婢亲眼所见,就是他,就是元福,就是他奉了安公公 的旨意伤的陛下!”
  “哦? ”刑烨眯起眸,“你亲眼所见?为何不报予内阁?”
  白檀猛地叩首,额头磕在石板上发出闷响,含泪哭道:“回大人,奴婢有罪!奴婢不敢啊!安公公手 掌宫中奴才们的生杀,奴婢知罪!”   苏晋淮缓声说:“后宫之权,应在皇后之手,即便宫中尚无后妃,还有长公主在!怎样也轮不到个阉 人来掌权。”
  元福已吓傻了,他难以置信望向白檀,呆若木鸡,随即往前爬了几步砰砰叩头,“大人明鉴!大人明 鉴!奴婢没有!奴婢没有!”
  白檀扫了眼周围几个畏畏缩缩的宫人,含着哭腔道:“这些伺候的人皆是见证!你休要狡辩!”
  周围几个奴才彼此对视一眼,当即异口同声地将黑锅扣在了元福的头上,可一个奴才的命并无人在 意,今日这堂会审,一是做给齐雁行瞧瞧,叫他出口气;二便是苏晋淮盯上了安喜。
  命人伤了天子龙体,单单是这一条,就足够那老东西将狱中刑罚都滚一遍了!
  刑烨见情势明了,便说:“可要请陛下来认一认?”
  陆佐贤摇头,“天色已晚,便让陛下好生歇着,且先将人下狱就是。”
  苏晋淮也颔首,”先将人押下去,按规矩办。”
  三人见事已毕,便纷纷起身入室去,隔着屏风对明挽昭问安告退。
  明挽昭在殿内瞧着自己手臂上的血痕,眉目尽是淡色,启声仍如往常般怯生生的,“诸位大人走
  好。”
  三人退出去不久,白檀便推幵门进来,跪地道:“陛下,都妥当了。”
  明挽昭靠着软枕而坐,腿面放着玉枕,慢条斯理自其中取出一截旧了的绯色布料,细细摩挲把玩, 温声说:“演得挺像那么回事儿,出去守着吧。”
  白檀俯首应是,乖巧地退了出去。
  今夜邑京天晴,夜空明月湛湛,星子浩瀚。白檀往上瞧了瞧,眼中却只映入了夜色的暗。
  不多时,白檀在外通报长公主求见。
  明夜阑梳妆未褪,行色匆匆,瞧见乖巧坐在榻上的明挽昭时,眼眶便红了,“阿昭。”
  明挽昭将伤痕尽数掩好,温软道:“姐。”
  一声姐,唤得明夜阑哽咽无言。她出生那年恰逢宫变,连夜阑之名都是明容昼给起的,自明容昼去 后,她便想替叔父好生护着这个弟弟,却不曾想,竟是半点忙也没帮上。
  明夜阑轻擦去眼角的湿润,柔声说:“阿昭,日后不会如此了。”   只要没了安喜,后宫理应由她来管。
  明挽昭看起来有些懵懂地颔首,乖乖应了句嗯。
  天将明时,齐雁行先将安喜送往刑狱,方才进宫来见明挽昭,明夜阑已离开麒华殿了。
  “搜出了不少东西。”齐雁行忙了整夜,却不见疲色。
  明挽昭从他眉眼间瞧出了与往日截然不同的鲜活,唇角微扬,说:“老阉人贪财,舍不得将东西都给 陆氏的。”
  齐雁行嗤笑,“也由不得他。”随即声音骤然狠戾,“人都下了狱,就别想再活生生地走出狱门!” “是啊。”明挽昭轻轻说,“他的时候到了。”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声。
  明挽昭阖起眸,问道:“小叔啊,高兴么?”
  “古以 ”
  问/、〇
  他听见齐雁行的答声带了几分哽咽。
  齐雁行又说:“还不够呢,陛下,这还不够。”
  明挽昭眼眶酸涩,轻轻道:“是啊,还不够,一个安喜怎么够?”
  当年明容昼竭力与外戚世家对抗,从齐雁行被刻意支走起,他们便都明白明容昼活不了多久了。
  但他们不得不装作不知,因为明容昼留下了他最后的暗招一一他的亲子。
  那不是被逼无奈的绝望而逝,而是最从容无畏的赴死,明容昼义无反顾地将性命交予大梁,而后扑 入了他惦念一生的山水中去了。
  明挽昭笑了笑,又问:“小叔,陆沉松也高兴吧?”
  齐雁行缄默须臾,说:“若他知晓,必然是解恨的。”
  明挽昭的父亲死于安喜之手,陆云川的母亲又何尝不是?
  乱世中,没谁能真的安稳,明挽昭轻抚着自己腕上的伤,又听齐雁行说道:“安喜不过是个开始,陆 佐贤忌惮安喜,借苏晋淮的手除了他,可宫中无人他岂能放心,恐怕各方都要塞人来了。”
  “无妨。”明挽昭笑了笑,轻声说,“宫中还有皇姐昵。”
 
 
第四十二章 深仇
  天刚亮,江舟已在廊下候了半晌,游谨从树枝上跳下来,蹙眉道:“你一大早在这儿杵着,干什
  么?”
  “你管我? ”江舟递去个白眼,他面色涨红不住地搓手,兴奋得有些古怪,却不肯透露缘甶,在廊下 像热锅上的蚂蚁般团团转。
  “没人管你,说说吧,怎么回事?”
  陆云川衣着整齐地推开门,声有些懒。
  江舟立即凑上去,开口竟有些颤,唤了句:“主子。”
  陆云川瞧他,“怎么?”
  江舟笑意粲然道:“昨夜齐二爷带着禁军,把安喜那老东西的宅子给抄了!”
  陆云川的神情刹那间凝滞住,硬朗眉目涌上令人心惊胆战的阴郁冷漠,像草原上残忍凶狠的猛兽般 咧开嘴,笑说:“抄家?”
  这么多年,谁都知道公子的心坎在哪,夫人的死甚至是整个荣肃公府过不去的坎。
  公子入京来是为了什么,他们也知。
  游谨沉默了半晌,轻声说:“恭喜公子。”
  陆云川掀唇而笑,“是件喜事。”
  江舟问:“公子,人在大理寺衙门的刑狱中,您可要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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