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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奸臣(古代架空)——苏诀

时间:2022-02-24 08:56:53  作者:苏诀
  说着,将面具递给苏清朗,又打趣道:“不过,公子可要仔细些,可别让大街上的那些个姑娘,把你抢了当相公去。”
  苏清朗眉花眼笑:“若真是如此,我家爹娘也就不用再操心我的婚事了,倘若促成好事,定会找你当个上宾。”
  梅柳生站在一旁,见他越扯越没有边际,不由叹了口气,皱眉提醒道:“清朗,我们该走了。”
  苏清朗转头看了他一眼,随后伸手接下商贩递过来的面具,不过为了不让人家亏本,仍是执意从摊子上买了两盏花灯。最终,再三向人家道谢,这才告辞离开。
  他将面具花灯各分一份,递给梅柳生,梅柳生本不喜欢这些东西,不过看他手忙脚乱的样子,迟疑片刻,还是接了下来。
  原本以为那个商贩说得,不过是句戏言,不成想宜州的姑娘当真如此爽朗,别说苏清朗,便是梅柳生也被送了几次花灯,这边刚刚婉言谢绝了一个拦住他的姑娘,那边的苏清朗便已陷在人堆里,甚至还有几个贼眉鼠眼的男人往上凑。
  梅柳生眼神一顿,走过去,一把将他扯出来,带到人少的地方去:“苏清朗,你可记得答应过我何事?”
  苏清朗耸了耸肩,很是无辜:“是他们自己凑上来的,我又没说什么……”
  梅柳生沉了沉气,看了他片刻,忽然将花灯丢开,伸手将苏清朗拉到自己跟前,手中的面具朝着他的脸盖了下去。
  扬手将面具的绳子系好,他比苏清朗高了一头,因此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很是满意道:“这样,就没人看得到了。”
 
 
第81章 回礼
  迢迢西江月,十里漫花灯。
  水平如镜的江面上,清凉的晚风袭来,顿时泛起了层层的波浪,水上飘荡着朵朵金莲,顺着水流飘向远方。
  河岸边青石板铺就的小路上,聚集着来来往往的年轻人,他们的手中提着花灯,三五成群,彼此嬉笑打闹着。
  苏清朗与梅柳生走在他们的中间,看到河边那些放河灯的人,苏清朗道:“陆逊现在已经回去了吧?”
  梅柳生一怔,迟疑着点了点头,回答道:“应该是……”
  苏清朗闻言,转头继续向前走,道:“那我们也回去吧。”
  梅柳生伸手拉住他,看向了河边的人道:“既是出来游玩,不如入乡随俗,去放一盏河灯。”
  苏清朗道:“那边就有卖河灯的,梅兄若是喜欢的话,便去买一盏,我在这里等着。”
  梅柳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靠近河岸的街角边,摆着几个贩卖河灯的摊子,佳节虽已到了尾声,摊前仍旧挤满了人。
  他收回视线,缓缓道:“我倒是无所谓,不过,我还以为以你的性情,会喜欢这样的热闹。”
  苏清朗低低一笑,他别过了头,迈步向前:“放河灯一为乞求心愿,二为寄托哀思,我没有什么哀思好祭奠的,也不觉得有什么心愿,放在水里被风吹几下就能实现,人生实难,所以的事情还是要靠自己。”
  梅柳生跟在他的身后,见他拦了一辆马车,回身向他道:“这里距府衙还挺远的,我们就乘马车回去吧。”
  梅柳生嗯了一声,两人前后钻进马车,这马车十分简陋,不比官邸中的宽敞,两个人坐着,虽然不挤,但空间仍是有限。
  车内一片漆黑,只能听到彼此之间均匀的喘息声,苏清朗坐了一会儿,便侧过身,掀开车帘看向了外面的风景。
  只见夜色渐深,前来庆祝花灯节的人已经陆续回家,人们手中提着花灯,走在路上兴冲冲的交谈着什么。
  而在长街侧面的不远处,色彩斑斓的莲花河灯,顺着水流飘飘荡荡,恍若一条细长的光河,与天际的星辰交汇在远方。
  其实以前,他是很喜欢放河灯的……
  长安城里虽不比宜州,但每逢中元佳节,城中的人们便会放花灯庆祝。
  那时,他和谢玉还在国子监读书,少年人心性,偏生喜欢凑热闹,连同许瀚文和柳靖之一起,就差闹翻了半个皇城。
  每逢佳节,很多未出阁的姑娘也会出来游玩,为了吸引姑娘们的目光,城中的少爷公子,一个比一个打扮的风骚,他们自然也不例外。
  而且还会参加一些吟诗猜谜的活动,表现得自己才高八斗无所不知,被姑娘们围观,就觉得是一件特别出风头的事情。
  还记得有一次,在外面疯玩忘了时辰,回到家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被二娘追究时,谎称是在谢玉家里过夜,结果四个人,轮番推卸了一遍,家中的长辈一对口供,这才发现端倪,一个个的拎回家重新教训了一顿。
  那个时候,折一支梅花拿在手中,故作翩翩公子的文雅模样,在长安的江河中撑着画船,船上挂着灿若琉璃的灯盏,在千万盏莲花纸灯的中间,顺着水流飘荡,岸上丝竹管弦,笙歌不绝,桥上站满了看热闹的人们,年轻美貌的姑娘挤在两边的阁楼上,挥着手绢往他们的船上观望。
  而他们则站在船头,不知道多风流倜傥一样,其实暗地里连站姿和位置都不知道研究了多少遍。
  后来,繁华依旧,却少了几个站在他身边的人,从那以后,他便再也没有放过河灯。
  一路回到府衙,刚从马车上下来,便看到陆逊远远的走回来。
  苏清朗和梅柳生在门口站定,待陆逊来到跟前,苏清朗才挥着折扇缓缓道:“买糕点买到现在,我还以为陆小哥被人拐走了。”
  陆逊一直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甚至都没听到苏清朗的话,刚要迈步走入府门,便被梅柳生叫醒,啊了一声,恍然回神,望着旁边站着的苏清朗和梅柳生,愣愣的问道:“苏兄,梅兄,你们怎么在这里?”
  梅柳生还未回答,便听苏清朗首先接道:“半夜吃多了,出来压压路,消消食。”
  梅柳生斜斜的看了他一眼,心平气和的解释道:“我和苏兄刚才在街上看花灯,现在才回来,不想陆兄也这样晚回来。”
  陆逊哦了一声,支支吾吾的道:“我……我也是在路上看了花灯,看着看着就忘了时辰……”
  说着,便很突兀的打了一个嗝儿,他连忙捂住嘴,试探的看了看苏清朗和梅柳生的脸色。
  苏清朗仍记恨着他在酒宴上让自己难堪,以及刚才忽略自己的事,闻言看了看他的手中,阴测测的打击道:“是啊,不仅忘了时辰,连东西也忘了,让你出去买糕点,人是回来了,糕点却没见着半块。”
  陆逊脸色一变,像是被人发现了什么秘密,心虚道:“我……我在路上遇到了一只猫儿,看它饿肚子怪可怜的,便把糕点给它了,还请苏兄梅兄见谅。”话音刚落,又打了一个嗝,他皱了皱眉,很是苦恼的抓了抓头。
  陆逊本就不善说谎,现在被苏清朗这样挤兑,还怪可怜的,于是梅柳生淡淡道:“没事,只要陆兄平安回来就好。”
  见梅柳生为自己圆场,陆逊如释重负,呼了一口气,向他们两人行了一礼,便转身向府衙内走去。
  刚走了几步,又停下来,迟疑地问:“对了,苏兄,有一件事我想问问你……边城,就边城的那事,我不去了行不行?”
  苏清朗挑了挑眉:“什么意思?”
  “就……”
  陆逊刚想说话,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一边打嗝,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我……忽然想起来……皇城那里有件……事情,需要尽快回去……处理,所以想跟苏兄告假。”
  见他说得如此辛苦,苏清朗暗自偷笑,却又挥着折扇,故作不悦,板着脸道:“这事儿可不是我说了算的,既是皇上的旨意,你说回去就回去,把皇上当什么了,你这可是欺君,弄不好是要掉脑袋的,有什么事儿比自己的脑袋还要重要?”
  陆逊面露难色,干巴巴的望着苏清朗,有些受打击。
  梅柳生见此道:“其实也不尽然,陆兄若有正当的理由回去,想来皇上是不会怪罪你的。”
  他顿了顿,又道:“到时候只需上折子陈明情况,再有裴相为你说情,便不会有事的。”
  陆逊闻言,露出一抹灿烂的笑,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他向苏清朗和梅柳生拱了拱手,道:“多谢苏兄梅兄提醒。”说着,转过身,欢天喜地的走了。
  苏清朗望着他的背影,不动声色的摇了摇头,两人也走入府中,因苏清朗惦记着孙子仲的情况,梅柳生又怕他一人走在府中不安全。
  于是执意陪他去西厢看看,见到孙子仲已被同僚送回,在府中下人的照看下安然入睡,这才放下心来,临行前,苏清朗又吩咐了随侍的下人几句,最终才跟着梅柳生回去。
  两人走在路上,将要分别时,梅柳生却忽然叫住了他。
  内院中,和月融融,唯美而又寂静,只听梅柳生问道:“今日的花灯好看么?”
  苏清朗不知他要做什么,于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又听他道:“我也觉得很好看。”
  约莫着自己的言行有些奇怪,他低下头,握拳轻咳了一声:“我是想说,今晚……我很开心。”
  苏清朗品味了片刻,仍是摸不着头脑,只能扬唇笑道:“人生得意,须得尽欢才是,开心就好。”
  梅柳生收敛神情,然而眉目间却不禁的流露出恬然的笑意,他向苏清朗拱手道:“那……早点安歇,一夜好眠。”
  苏清朗打量了他几眼,点了点头,又扯出笑容:“明天见……”
  他转身离去,留下梅柳生望着他离开的方向出神,良久,直到苏清朗的身影消失在夜幕尽头,他才喃喃的道:“明天见……”
  回到住处,承影正等在外头,梅柳生看了他一眼,没有吭声,一言不发的走进屋中,承影则跟在他的身后。
  “陆逊见到孟姑娘了?”
  承影嗯了一声,又道:“公子,他们真有可能扳倒秦翦么?”
  梅柳生轻轻一哼,似在取笑他的天真:“当然不能。”
  “不过……”
  他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刻骨的冰寒:“一座再怎么庞大的山峰,也是由一块块岩石组成,想要一举将山峰铲除,根本不可能。不过,只需有耐心,有毅力,将山上的岩石一块块的凿下,总有一天,那座山峰会有撑不住倾然崩塌的时候。”
  他思索片刻,又沉吟道:“你在暗中护送陆逊他们回去,正好我也有一封书信,要你交给裴延,回去后告诉他,这件事,闹得越大越好,即便不能拉秦翦下水,也要让他断去一条手臂,算是上件事情本王送给他的回礼。”
 
 
第82章 离开
  陆逊不辞而别,苏清朗和梅柳生只在他的房中发现了书信。
  “听府中的下人说,陆大人一早出门,不知道去哪里了。”
  清晨,余淮中坐在正厅中,苏清朗和梅柳生坐在他的旁边,三人围坐着一张桌子,桌上摆着琳琅满目的酒菜。
  孙子仲由于昨日喝醉了酒,脾胃受了寒,身子不大舒服,躺到现在还没有起来,也没有和他们一起用早膳。
  “还有孙大人,好像一早就没有看到他,莫非是酒醉还没醒?”
  听他这样说,苏清朗笑了笑,回答道:“陆大人忽然想起家中有要事处理,今早留下一封书信,便赶回长安了,子仲不胜酒力,昨日又多喝了几杯,伤了脾胃,我已经让贵府的下人备解酒汤送过去了。”
  闻言,余淮中面带愧色,向他拱手道:“几位大人来到宜州,住在下官的府邸,下官本该竭力招待才是。结果……照顾不周,还要劳烦苏大人操心,实在惭愧。”
  苏清朗心想,来到宜州几天,我们四个人,一个被你招待伤了,一个被你招待病了,还有一个被你招待跑了。
  尤其是老子我,被你招待的差点连命都没了,倘若再竭力点,我们几个还能活着出去么?
  再说了,就他昨天晚上醉成一滩烂泥的样子,让他想到照顾孙子仲,只怕黄瓜菜都凉了。
  他又笑了笑,道:“各位大人无微不至,宜州的百姓亦是热情好客,倒是我们,叨扰多日,给你们增添了不少的麻烦。”
  余淮中赶紧道:“哪里哪里,大人能来我们宜州,是我宜州上下的荣幸,倒是孙大人如今身体不适,大人你们还是多留几天吧。”
  苏清朗有些犹豫:“这……”
  本打算今日便离开的,可是孙子仲那个样子,他也不忍心带着他赶路,只好道:“我再去看看子仲的情况再说。”
  吃完早膳,和梅柳生一起去看孙子仲,刚要提出再歇息两天的建议,却遭到孙子仲的极力拒绝。
  苏清朗坐在房中,望着孙子仲躺在床上要死不活的样子,无奈道:“子仲,就你现在这个样子,能走么?”
  孙子仲道:“梅兄身上还受着伤,他都能走,我当然也能。”
  苏清朗想说,梅柳生的身板,壮得跟一头牛似的,别说赶路了,让他打死一头老虎都没问题,你能跟他一样么?
  但见梅柳生就坐在身边,他顿了顿,又把涌到嘴边的话咽下去了。
  又道:“我只是担心,毕竟我们接下来要坐船,还要走一段山路,怕你的身子受不了。”
  孙子仲半撑着身体,看那个架势,好像是要起身:“我真的没事,还是尽快赶路吧,我实在……不想待在这里了。”
  望着他急切离开的样子,苏清朗只能妥协,叹了口气:“好吧,你先起来收拾东西,我和梅兄去通知余大人他们。”
  听闻苏清朗要离开,余淮中极力挽留,但见他们去意已绝,而且有皇命在身,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便安排人手为他们送行。
  待孙子仲和梅柳生收拾好行装,众人站在府衙的门口,孙子仲看了看四周,道:“陆大人呢,莫不是还没收拾好。”
  苏清朗扯了扯唇角,只听梅柳生解释道:“陆大人家中有些事情,已经返回长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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