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鳏夫独白(伪装者同人)——毛巾moli6

时间:2022-02-27 09:22:15  作者:毛巾moli6
  王天风站在礼堂的舞台上,睥睨众生般地看着我们,然后,他发现了坐在人群中的我和阿诚。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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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追求的污,是那种用lofter都让你往上放,却依然让人感觉很污的文字写出来的污!
  阿诚简直是大哥的心跳宝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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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我想说说我和阿诚共处了很多年的那方陋室。
  那是一间和其他宿舍别无二致的由牢房改造的单间。三面环包的砖墙对面是阿诚砌的第四堵墙,门和窗就在这面墙上。门边钉着一排我用木雕厂废料做的木头衣钩,衣钩下面有个脸盆架,架子上挂着两条毛巾。离着不远处是两张床,一张挨着墙靠里,一张正对着大门。我怕阿诚夜里冷,他就睡在里面。两张床之间有一个旧梳妆台做我俩的床头柜,上面摆着我们的茶缸和一个墨绿色的小台灯
  梳妆台是苏医生给我们的,她也是上海人,嫁到了东北,夫家条件尚好,像这种用旧了的家具还是会请木工重打新的。于是她家的旧家具往往便宜了林场的知青。阿诚将梳妆台上的镜子拆了下来,挂在了脸盆架上方的墙壁上,有时衣服挂的多了,就会挡住镜子。两张床的对面就是门旁边的窗,窗台上摆着阿诚从北京带到上海、再从上海不远万里地带到第八林场的那盆君子兰。君子兰的绿荫下就是我的写字台。写字台旁是一个巨大的双开门旧衣柜,同样是苏医生的馈赠。只是衣柜太大了,遮挡了大概两厘米的窗口,导致左半边的窗叶一直无法打开。我和阿诚的衣服并不多,本来全塞进衣柜下面的两个大抽屉里就可以了,但我和阿诚在着装上向来要求整洁,一定是要穿熨得一丝不苟的衣裤。于是我们仍旧将衣物全部用三角架挂起,整齐地排列在双开门的立柜里。而下面两个抽斗,便被我塞满了书籍与笔记。
  我的相机,是整个陋室里唯一的高档物品。这台德国徕卡胶片单反相机是我在1964年购于北京友谊商店的。直至多年后的今日,它依然是35mm胶片中的佼佼者。我很心爱这台相机,常常用它记录一些林场的知青生活。可惜胶卷在这深山老林里不太好买,我的摄影创作时常出现青黄不接的状态。好在我们还有看大门的“梁处长”,他是十分愿意高价兜售我一些摄影用品的,只是为他带货的卡车司机不懂,有时会买错。
  在林场的岁月里,我用这台相机拍下了许多的阿诚。有拿着斧头伐木的阿诚、有穿着脏兮兮的白围裙站在食堂里的阿诚、有趴在木雕厂作坊的窗台上睡着了的阿诚、有游泳的阿诚、玩单杠的阿诚,甚至有承欢在我身下目光迷离的阿诚。我将这些照片一一收好,能见人的就挂在墙上,不能见人的就使劲看几天再烧掉。
  我还教过阿诚摄影,让他来拍我。我集齐了1954年徕卡生产的六只镜头,我告诉阿诚28mm、35mm、50mm、75mm、90mm和135mm的镜头都有什么分别。他听了都快要睡着了。最后我问他要他用哪个镜头拍,他说要用135mm的,因为拍出来的人显得瘦。然后,他开始变着法的取笑我,说别的知青来林场都累瘦了,就你胖了。
  我胖,还不是因为我做东西好吃吗?
  阿诚的厨艺是很一般的,这也是为什么当他离开食堂去木雕厂工作时,全生产队没有任何一个人投反对票。但我就不一样了。我好歹也是吃遍北京城的美食家,上手来两道高级菜色还是不成问题的。每年林场的除夕晚宴,压轴菜必然是我明楼来做。
  阿诚在做饭这一点上还是很服气的。
  黎叔曾经给过我们一个圆形的铝制饭盒。别人的饭盒都是方的,只有他的是圆的。我举着那个圆饭盒问阿诚想不想念马克西姆的蛋糕。阿诚点头。我就用那个铝饭盒和一些剩下的劣质面粉给他烤了一只拿破仑,就着浮渣的碧螺春,吃了一顿简陋的下午茶。
  那天,我教会他一个法语词:mille-feuille,mille是千的意思,feuille是薄片、叶片、花瓣的意思,而拿破仑蛋糕也叫千层酥。教完这个词,我告诉他:一个人即使再落魄,也要把自己收拾得体体面面的。大丈夫能屈能伸,可是高贵优雅不能忘。我们是明家人。
  王天风的到来,让第八林场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首先是烧山。
  经过整两年的砍伐,距离林场最近的那座山已经被我们彻底伐空了。山坡山头只剩下遍地的木桩和荒草,就连乌鸦也不愿在这里筑巢的。王天风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说过段时间国家会派无人机来播撒种子。无人机播种的区域就是所有挨着苏联和朝鲜的边境林场,目的是为了向邻国展示我国高新技术的水平……
  既然要播种,那么必然就要烧山,因为烧过的土地营养才丰富。于是全场的知青都扛着铁锄铁铲被卡车拉过去,围着山脚挖出一条十米宽的防火隔离带。
  烧山的场面是十分壮观的。几百个人手持火把围着山奔跑着,每隔十几米就用火把点一下地上的荒枝败叶,直到火链围成一圈,笔直地冲上山顶,将整座大山燃烧殆尽。人们在欢呼。火光的闪烁下,我看到王天风的脸,他沉静地注视着这一切,但眼神中是像这大火一样的对权力的渴望。
  王天风本是湖南人,当年以全省第一名的身份考入北京大学,成为了我的同学。他在学业和学生运动方面是十分投入的,他甚至可以三天三夜不寝不食,只为了在应付期末考的同时组织一场学生党派辩论会。自那以后,同学们都叫他“疯子”。
  在北京时,王天风见过一次阿诚。那时,我刚刚超过他得到了唯一的研究所保送资格,并且,我为了阿诚的家庭教学而放弃了学生社团的活动。那一天是北京一个杏去桃来的深夏,我牵着阿诚的手从信远斋买了半斤酸梅汤,正乘着傍晚的凉风,在卖绿豆水饭的打冰盏儿声里慢慢悠悠地往家走。走到门口,只见朱红色的大门外蹲着一个人影——正是王天风。
  王天风见了我们,他立即站起来走向阿诚,他仔细盯着阿诚看了好久,道:“你就为了他,社团都不参加了?”
  我听了很不舒服。阿诚更不舒服。我刚想反驳两句,王天风却抬腿要走,阿诚却叫住了他。
  阿诚问他是不是还没吃饭。
  王天风愣了一下,摇摇头。于是我那善良可爱的阿诚摇了摇手里从菜市口买的二苍荷叶,说,我大哥可会做荷叶粥了,比他们北京人做的都好吃。
  王天风便留下在我们的小院里吃了晚餐。席间我们三人言谈不多,但月明、风朗、花草清香。我那时候并不讨厌王天风,还差使阿诚从井里提上一篮西瓜,就着西瓜、喝着绍兴黄酒,我与王天风甚至清谈了几句。酒后,我便躺在竹篾编的摇椅上,抱着阿诚,用筷子蘸了黄酒喂他。他伸出舌头来舔,觉得好喝,又眨着眼睛央求我再蘸一些,他抿着嘴唇,用上些力气嘬着我的筷子头,我望着他,手有些不安分地偷偷在他腰间游走。忽然,在一旁看着的王天风站起来,向我们告辞。
  临走时他对我说,要是离开社团也行,但可要把人家教好了。
  我自然是教得很好,不然阿诚怎么能考进四中呢。
  在烧山的火光熄灭时,我结束了这段回忆。王天风向我走来,他告诉我飞机播种后的第一个冬天我们是不可以砍伐开采的,封山育林成为首要任务。至于剩余劳动力嘛,他准备带着知青们在东北串联,演出、演讲、开大会、破四旧。
  这几个词听得我一阵心惊肉跳,但我不能做出反对的表示。毕竟在这个时代里,王天风的作为是积极的、进取的;而我这种只希望和阿诚窝在山林里等待风潮结束的思想是消极的、落后的。
  王天风见我长时间不表态,他便直截了当地问我愿不愿意做革委会的副主任,帮助他实现大革命的最高理想?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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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暗搓搓地来一发。
 
 
第八章 
  我一直很后悔当初答应了他。我本来在林场把自己藏得很好,不与任何人结盟、不与任何人结仇。但我实在是无法抵挡王天风扔出的筹码。他说,如果我同意,他会让我带着其他知青去大连、哈尔滨、沈阳做串联。林场的冬天很冷,每年阿诚都会感冒发烧,我想,我可以带他去大城市,给他更好一些的住宿环境。
  阿诚在得知我成为第八林场革命委员会副主任后,他就不再和我讲话了。他一封家书寄给大姐,一个星期后我收到了回信,信中只有一行日期:1967年1月1日。
  那是一个寒冷的元旦,是大姐终于被学生们推上批斗台的那个元旦。
  大姐是早就做好心理准备的,她知道总有一天她会面临无休无止的谩骂与诘难。所以当学生们推搡着她和其他几个上海大企业家时,她身后的汪芙蕖害怕地痛哭流涕,而我大姐则是挺直着身板,昂首阔步地走在队伍前面。但让她没想到的是,只有十岁的明台竟然被这些红小兵从老公馆里揪了出来,明台是从小被宠惯了的,他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他在人群里大哭着,喊着他要姐姐、要姐姐。我大姐怕他们伤着明台,她竟然给那些十几岁的孩子跪下,求他们放过她的弟弟。
  汪曼春是在那群红小兵之间的。她和她叔父汪芙蕖早已划清了界限。也正是她第一个冲进明公馆把明台带走的。
  卿本佳人,奈何……
  我放下大姐的信,大姐不理解我是正常的,她想象不到林场的生活有多苦。而阿诚,我知道阿诚还小,他不理解我也是正常的。我不会和他们争执。只是阿诚对我突然疏远的样子让我有些难过。我用木雕厂的废料给他做了一个小风车,他将风车丢进了抽屉里,从来也不去玩它。不过他没把风车直接扔到垃圾站就已经让我很欣慰了。
  很快,封山育林的计划开始了。林场的知青们整装待发,准备好去东三省的大城市搞串联。在我收拾行李时,阿诚终于和我开口说话了,他说他不去批斗别人,他不会和我们串联的。我依旧没有理他,第二日清晨,我将他直接从床上拖了下来,塞进了车里。这一行有我和阿诚,以及十几个第八林场文艺宣传队的演员。我们是去几个大城市做表演的,演出内容是《白毛女》。
  除了演出外,我们也会参与各地革委会的革命工作。说是“革命工作”,无非是捉住黑五类做审问、搞批斗。阿诚最看不惯这一点,他和我的冷战一直持续了很久。我想,他生气就生气吧,至少今年冬天他不会生病了。
  我以为小孩子是不记恨的,小孩子的脾气也是不稳定的。然而在我们到达沈阳时,我再也无法忍受阿诚对我的漠视了。
  在一九六七年的八一零黎明机械厂武斗事件后,沈阳的空气一直弥漫着硝烟与硫酸弹的气息。一九六八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曾任满洲省省委书记、现任中共中央国家主席的刘少奇被开除党籍。那一天,整个城市沸腾了。人们走上街头,拥挤着、推搡着,掀起了“揭发、控诉、批判”刘少奇的恶劣狂潮。
  那一天,我和阿诚就在沈阳。我们被街上的人潮冲散了。人们挥舞着拳头,破碎的酒瓶危险地划过脸颊,不远处的高台上几个脖子挂着重木牌的刘少奇的前党羽被推搡着。我逆着人流大声呼喊着阿诚的名字。后来,枪响了。一团火在人群中燃烧起来,大家拥挤着要离开火源。尖叫声、哭号声、谩骂声……我想,没有我在身边,阿诚一定害怕极了。
  当我在一个肮脏的小巷里找到他时,他正颤抖着蜷缩在角落里。他从未见过革命的暴力与血腥。纯洁而未涉世的他更不会理解这样的暴力与血腥。他看见我,扑进了我怀里,两个多月来,第一次像从前那般一声声地叫我:大哥,大哥。
  我带着他,远离了疯狂的人群。我带他去了一个离市中心很远的招待所。我将他清洗干净,塞进被子里。他一直紧紧抓着我的衬衫。我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亲吻着他的发旋。忽然,他拉过了我的手,让我抚摸上了他有些旧了的学生运动短裤。我翻身压住他,他紧张极了,他的喘息变得急促。我伏在他耳畔说,我看到你在颤抖了。你心脏跳得很快。你想让我亲亲你的脸蛋吗?你想让我抚摸你吗?像以前那样,从脖子到胸口再到肚子,最后我的手指滑进你的短裤里面……我故意使用这样直白的措辞,而他也的确被我挑弄起来了,我甚至没有碰他他就已经哼吟出声。然后,我告诉他,我今晚一下也不会碰他,因为他竟敢冷落了我整整两个多月。他急得快哭了,他哼哼着往我怀里钻,拉着我不让我离开。我就像一个变态一般扭曲了他正常的取向,他离不开我,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都不能带给他快乐,他必须要求我。
  然后,他开口求我。他说,求求你,大哥。我依旧不理他,最后,他讨好般地亲着我的脸颊,然后用我教他的那句法语说:s'il vous pla?t……
  我狠狠将他翻过去,让他的后背冲着我。然后我警告他,今天会是不一样的。他已经头昏脑涨到可以同意我的任何行为。于是我将我的罪孽挤进他的两腿间用力摩擦着。他娇嫩的大腿内侧的肌肤滚烫到几乎要灼伤我,我发泄在他的腿间,他湿漉漉地黏腻腻地畏缩在我怀里,我抚弄他,大力地揉着他的臀,我抠弄着他胸前的两颗……这都是他从未体验过的,他尖叫,他呼哧带喘地抓皱了床单。我想,我离完全占有他真的不远了。但同时,丧伦的罪恶也在逐渐将我拖入那漆黑的渊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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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l vous pla?t=拜托了=plea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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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literally的屈服在淫威之下啊。。。
  不知道这章会不会被和谐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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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每当我看见蜂蜜时,我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想到我的阿诚。自从六六年我在老公馆的吊床上第一次教他自渎,我们再次相互拥抱已经是他来到东北林场之后了。那个秋天,我常常带着他在库叶岱彼茂密的原始森林中散步,阳光穿透枝叶照射在我们身上,十分温暖美好。他是林场最小的知青,看起来像个孩子。黎叔心疼他,怕他吃不好,便送给他一罐蜂蜜。那蜂蜜竟然还是上海的品牌,橙黄色的标签纸上印着“冠生园”三个红色大字。若是在上海时,我是不会把这样廉价的蜂糖拿给阿诚吃的,但当黎叔在物资如此贫乏的东北送给阿诚这样一瓶家乡的甜食,阿诚高兴得不得了。这就是我欣赏阿诚的一点,他懂得珍惜,知道感激。不像明台,大姐的珍珠项链到他手里,就像扔个小玩意儿一样丢到了一旁。
  那个时候的林场,天气刚刚入秋,不算冷,但叶子已经黄了。我和他坐在金灿灿的树冠下、金灿灿的阳光里,库叶岱彼积累了千年的厚重的落叶层就像床铺般柔软。我帮他拧开冠生园的盖子,他伸出手指去蘸里面的蜂蜜糖,糖浆的汁液顺着他的手指流下去,滑到细瘦的小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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