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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亡记(APH/黑塔利亚同人)——花斩与红樱

时间:2022-02-28 08:11:25  作者:花斩与红樱
  “你是对所有人都这样,还是只和我作对呢。”
  燕尾服的长外套扔在了王耀被冻得僵硬的身体上,一只胖得看不出身型的白色肥鸟扑棱棱飞过来落在亚瑟抬起的小臂上,歪了脑袋看看主人又努力扑扇着翅膀飞走了。
  “丹德莱尔很快会把衣服取来。我去参加会议。”
  亚瑟走了两步,回头深深看了王耀一眼。
  “在这里等我回来。”
  凤凰花的香味,随着呼吸钻入肺里。
  王耀躺在草地上,望着头顶一树繁花的花朵,一动不动。
  打破这寂静的是王耀时常能听到的某个想让他揍上去的男音。那声音变着法儿呼喊着王耀的名字,渐渐的向这边靠近了;接着阿尔壮实的大个子向王耀扑了过来,这对于王耀来说完全是惊悚桥段,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翻身坐起避开了飞扑过来的阿尔。没碰到王耀的阿尔爬起来,一脸慌张和惊惧让这个人变成了惊吓过度的兔子样,连话都说不利索:“终,终于找到你了我们马上离开这里吧!本hero不能在这里失去要献给我未来妻子的贞洁!”
  王耀扫了一眼阿尔身上破碎的衣服,顿时觉得还是不要问的比较好。
  “快点,两个人的话应该从墙里翻出去没问题……呜哇!”
  在二人面前,悄无声息地站着一名女佣,目光在阿尔身上挑逗性地转了个圈儿,便掩嘴扑哧笑出了声。
  “先生对待淑女真失礼,莫非我能吃了你不成。”
  她将搭在胳膊上叠放整齐的衣服双手呈给王耀,垂眸说道:“这是先生的衣物,您二人的其他物品也在里面,由于我没办法碰那些东西,就请先生自己穿衣服吧。”
  “主人要我送你们出去,并转达他对你们的歉意,希望日后能再次来访,定会盛情款待。”
  “鬼才要来这种地方!”
  阿尔截住女佣的话头,从衣物中翻出自己的十字架戴好。那名女佣不着声色地后退了一步,脸上保持着矜持的微笑:“说的也是,这里的确是鬼才可以来的地方呢。那么请随我从后门离开吧。”说完她行了个屈膝礼,转身走向另一方向的石径小路。阿尔拉了拉衣领,一把拉住刚穿好衣服的王耀打算跟上前面带路的女佣。感觉到身后人迟滞的脚步,阿尔很奇怪地回头叫了声王耀。
  “快点走啦!过了午夜的话就很糟糕了!”
  被硬扯着倒退走路的王耀看着那颗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凤凰木,转身甩脱阿尔揪着自己衣领的手,大步跟了那两人前去。
  他的身后,满园深红色的花朵开放得愈加鲜艳。
  “回去吧。”
  
 
 
第9章
  Oct.13.1859
  我必须向您致以感谢的事情是,在那次波诺弗瓦召集的聚会中,您明明早已看穿那个无药可救的笨蛋的谎言,却率先对他表示了支持。当然,我并不是为他而向您感谢,而是您对王耀的保护。您一直是个善良宽厚的人,这一点即使是人类也无可能及。遗憾的是,许久未见的我们没能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畅谈——原谅我的冲动和天真吧,还让您看到我如此幼稚的举动。暂且搁笔,我先去找那个红酒笨蛋进行一下身体交流。
  不管是王耀还是梅尔斯公爵的私下离开,亚瑟都是没能及时得知的。
  当他进入弗朗西斯府邸内那间华丽到有点儿想吐的客室,对着围坐在长桌边的众位同仁匆匆扫视一遍时,脸色就暗了下来。而弗朗西斯正带着一脸白痴的笑容拍拍他身旁的空椅子,一边叫着要自己过去——谁要那么听话的配合他的兄弟亲好游戏啊!
  “小亚瑟不要磨磨蹭蹭的,噢对了,那位大人因为自家的小鬼吵的厉害,已经被强行拉走,现在估计已经上火车了吧……”弗朗西斯向僵硬石化的亚瑟眨了眨眼睛,“快点过来,会议结束后我就告诉你他的留言。”
  话音刚落,亚瑟已经稳稳坐在了弗朗西斯安排的位子上,端起桌上的茶水啜了一口,一切都显得那么理所应当。府邸的主人压抑住额头上冒出的青筋,开始对整个房间内的血族讲述计划。
  在亚瑟看来这些内容无聊透顶,长篇大论总结下来不过是由弗朗西斯利用自己的伯爵身份编造个理由和王耀一起进入教会中枢圣玛格丽特,把里面关押的血族同伴救出并制造一些破坏,开展一下礼尚往来的肢体语言沟通。而这将近半个时辰的陈述和相互提问实在让亚瑟烦躁不堪,特别是当弗朗西斯过于繁琐的语法句子长段出现时。亚瑟的手指在质感良好的茶杯边沿滑动了无数次,目光盯着杯中他只碰了一口的液体,压制着隐隐的不适。这种厌恶感除了冗长的对话,还来自房间壁上香味浓烈的白蔷薇花。如果顺着这些装饰望去,可以看到大幅的油画悬挂其中,一个不着丝缕的女子躺在沙滩上,赤红的蝎子正爬在她小腹上,带毒的尖刺已经跃跃欲试。
  令人讨厌的隐喻。
  一只手拍在了他肩膀上,弗朗西斯低头问道:“小亚瑟就担任接应人如何?”
  “好啊。”
  亚瑟扬起下巴挑衅地回视弗朗西斯,继而一双长腿极为优雅地搭在了桌子上面。
  “现在跪下来舔我的鞋子,我就考虑参与你这个愚蠢的计划。”
  坐在一旁的是位有着微卷的褐色漂亮长发的年轻女性,见状慌忙起身想要阻止亚瑟,弗朗西斯的声音却已经直直回应了:“跟兄长说了什么话嗯?中午你把自己的脑子给吃进去了?”
  “不要把自己做过的蠢事安到别人身上,你是因为大脑没存货所以精虫太多吗?”
  “那个……现在还是会议中……”
  “要不要我帮你放点血清醒一下?”
  噼里啪啦,哐咚。红木椅子碎成了一地木头。
  “请好好说话,不要这样……”
  “你敢这么嚣张不就是因为梅尔斯不在嘛他在的时候,你还不是装的跟刚吃了四盎司奶酪的小狗一样乖巧!”
  “你自己不还是到处装上流人物装绅士,臭死了别靠过来!骨子里都烂掉了!”
  “哥哥不用装,本来就是!”
  很重的声响。扭打在一起的二人回转头,目光所及处一柄寒光泠泠的中古长剑已经深深插进了厚实的红木桌,只露出镶嵌了宝石的剑柄,颤动着幽蓝的光。旁边站着刚刚还忙乱无措的那位淑女,冷冷俯视着他们,眉目间尽是戾气。
  “我说了现在还是会议中吧?”
  在场人员包括地上毫无姿态的两个家伙全部打了个哆嗦。
  亚瑟悻悻松开拉扯着弗朗西斯脸颊的手,起身整了整衣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全喷了出来。他匆忙用袖子一抹嘴,连餐桌礼仪都忘了个干净,像要掩饰脸上失态的表情一般转身就走。
  “你们谈,完事后分配任务给我就好。”
  “亚瑟你给我等一下……呜哇,伊丽莎白你个男人婆别打我的脸!”
  关上身后的门那一瞬,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弗朗西斯的惨叫。
  喉咙里满满的血腥味消散不掉,让亚瑟有了呕吐的反应。他加快脚步走了不知多久,猛地停了下来,对着面前安静得可怕的花庭愣怔了半晌。
  竟然走到这里来了……
  中央那颗凤凰木下面,已经没有任何人的踪影。
  亚瑟踏着柔软的草皮走了过去,听不见自己的脚步声。当他靠着树干坐下来,捂住露出了尖利獠牙的嘴巴时,一股熟悉的味道弥漫了口腔。牙齿把自己的嘴唇刺破了。
  被那些茶杯内的血液刺激而伸长的犬牙,如果得不到满足就很难收回去。
  “可恶……”
  他展开手心,一片鲜红。这是他系以生存的食物,再怎么抗拒,否认,都不会改变他是吸血鬼的事实。
  亚瑟俯身,将头颅埋进双臂间喃喃自语。
  “一个两个,都这么喜欢戏弄他人……”
  不管是几十年,几百年,都无法适应血的味道。
  偏偏是这样的吸血鬼,得到了永生的诅咒。
  有谁在靠近这里。亚瑟没有抬头,那个太过熟悉的人走了过来,蹲在了自己面前。一只大而柔软的手轻轻揉着自己的头发,像给动物顺毛一样。
  “还是想吐吗?哥哥我不是故意让你喝那个的。你要知道,这么多上等血族都在,被知道你几乎不喝血的话就糟糕了。”
  埋在胳膊里的头一动不动,闷闷的话音从臂膀间传出来。
  “还好,或许揍你一顿可以舒服些。”
  弗朗西斯无奈干笑了两声,索性也坐在了草地上,扯开脖子里紧紧勒了一天的领结,敞开衬衫领口微微吐了一口气。
  “哥哥的血给你吸吧。就算你讨厌,身体这样也撑不下去,容易被那些杂种攻击的。”
  亚瑟露出半张脸,粗眉毛拧成了一个疙瘩,满脸的嫌弃。
  即使这样,他还是身体倾了过去,双手抱住弗朗西斯比起自己宽阔得多的肩膀,安静靠近了对方的脖颈。尖锐的犬牙刺入了柔软的颈间,发出轻微的吸吮声。
  在他看不见的背后,弗朗西斯轻轻抚摸着他的脊背鼓励他继续,目光带了一丝恍惚飘移。
  “梅尔斯公爵说,可以的话,希望你过得更轻松一点。你绷得太紧了。还有就是,不能陪在你身边,他很抱歉。”
  亚瑟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很快恢复了正常。他离开弗朗西斯的脖子,仔细审视对方蔚蓝的眼睛。除了因被吸血而产生的迷茫与迟疑,只能看到深沉的黑暗。
  “不要一副这家伙怎么可能这么好心的表情嘛。”弗朗西斯苦笑着咧嘴,将额头抵在亚瑟同样冰凉的额头上。
  “你知道的,那家伙还是和以前一样有着可怕的威慑力,没有他的允许,今天的宴会谁也不敢先行表态。明明就已经隐退了,还是控制着长老院……我要是敢不遵从他的旨意,很快就被剥了皮啦。”
  从亚瑟的视角看不清弗朗西斯的表情。他对于现在亲密的姿势很不适应,犹豫着要不要从对方的身体范围里挣脱出来。事实上这个红酒笨蛋几乎每天都在抽风,导致亚瑟都无法适应这样正经的弗朗西斯,充满了想破坏这种气氛的冲动。还未细细思考,他就看到一只手正在自己身上揩油,不怀好意地从胸前游走到腰身;弗朗西斯荡漾开的嘴角已经昭然若揭,几乎有口水要流下来:“小亚瑟我一直觉得你的腰真的很性感,果然摸起来更有感觉呵呵呵……”
  亚瑟的脚毫不留情踢在了弗朗西斯的裆间。
  “痛痛痛痛痛痛!断掉了怎么办!”
  弗朗西斯整个身体弹跳起来缩成一只干虾,眼里亮晶晶的全是疼痛的泪花:“为什么你总是这么粗鲁!明明小时候还老是跟在我身后叫哥哥的!还我那个又乖又香软的亚瑟啊!”
  柯克兰公爵抽动着嘴角,将手上的关节捏得嘎嘣响。
  “很好,现在就把你的记忆纠正一遍。”
  树上一只酣睡了很久的白猫头鹰被惨叫惊醒,看了看下面的战况,又抖了抖蓬松的翅膀继续睡了过去。不管是报告衣服没来得及送出,还是告诉自己的主人那两个猎人是怎么离开的,都要等到天亮才能进行了。
  愿上苍保佑!到那时能结束。
  无论是暗夜的吸血鬼,唱咏叹词的神父,居无定所的旅客和正沉沉入睡的伦敦居民,还是圣玛格丽特教堂的白色尖顶,都将迎来同样单薄而明亮的日光清晨。
  
 
 
第10章
  那之后过了平静无事的两天。王耀没有再遇见任何血族。自那次夜晚遇袭之后,被波诺弗瓦伯爵称为“劣种”的低等吸血鬼也再没有出现。
  所有的疑点变成一团无法拨散的迷雾,缠缠绕绕看不清真相。
  手中的刀叉狠狠对着盘子里的熏肉切了下去,与餐盘相碰发出令人烦乱的噪音。
  “契约是怎么回事?”
  “你说什么?”
  阿尔塞满了食物的腮帮子鼓成一个皮球,不明所以地看着坐在餐桌对面出神的王耀。意识到自己把疑问说了出来,王耀皱眉,摇晃手中挑了一块肉的叉子:“阿尔你有听说过教会和那些家伙定过什么契约吗?”
  “唔知道啦……”努力咽下去嘴里的肉,吃饱喝足的阿尔伸了个懒腰,“我们只是听命从事,其他一律都不可以有疑问,因为我们是猎狗。这一点耀不是比我还清楚吗?”
  “嗯。”
  王耀对着盘子里最后一块有些发焦的熏肉继续出神,默不作声。
  一杯啤酒放在了他手边。
  “算我请你,不用客气。”
  王耀对着阿尔脸上灿烂的笑容,暗暗忍住了想要吐槽对方从来没对自己客气过的事实。那人把自己面前的盘子都推到一边,干脆整个身子都趴在了桌子上,一只手托着下巴看着王耀。
  “耀做猎人已经有七年了吧。真是怀念,刚来教会的时候个子才到我的胳膊肘那里。”阿尔比了个手势,镜片后面的蓝眼睛清澄而温暖。“我当时就想,怎么这么小的孩子也要握枪去做危险的事。”
  像从泥堆里爬出来的乞丐,一身破烂的衣服。稚嫩的脸庞,灰败的衣襟,攥得死紧的拳头,都沾着已经凝固成黑色的血迹。赤裸的双脚已经磨破了皮,露出脚踝处森森的白骨。
  你……不痛吗。
  想去拥抱这个孩子,伸过去的手被用力打开。阿尔惊愕看向小孩的脸,看到的是充满仇恨与敌意的情绪,一双像野狼捕食的眼睛闪着寒光。
  “你在学习知识方面的速度快的惊人,不管教给你什么都能马上吸收。从来都不知疲倦。”
  王耀进教会不到一年,就进行了第一次捕猎。最初只是清晨祷告时发现他不在场,睡觉的地方也不见人影。有人猜测是负荷过重的训练让那个孩子逃跑了,这也合情合理。夜幕降临的时候,他们却看到了王耀的身影。瘦小的身子,从教堂前面长长的白色方石铺就的道路尽头出现,整个人已经分辨不出原本的颜色,全是深色的血液。他拖着一具成人的尸体,身后拖出一路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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