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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鸟(近代现代)——尤度

时间:2022-03-06 10:36:59  作者:尤度
  不过,总要有一个人给台阶下。
  喻洛笛小心翼翼拿出一个盒子出来,“这项链买给谁的?”
  “买给狗的。”
  “汪汪汪~”
  “噗嗤。”方悱忍不住笑了出来。
  “好啦~别生气了,是我错了,好不好?过来,我给你吹头发。”
  方悱刚才身上还冒着汗,被喻洛笛抱坐在地毯上,拿着他的头发一缕一缕的吹。
  有时候,方悱自认为自己想要的幸福很简单,打针有人心疼,睡觉有人握手,这种安心很珍贵,只要肯回头,他就紧紧抱着自己。
  能给的喻洛笛都给他,可自己能给他的很少,有时候还龟毛的胡思乱想。
  这一次吵架两个人很快都选择把它忘记,继续云淡风轻地相互依偎。
  吹干头发,喻洛笛好整以暇地放下吹风筒,“我从你包里发现了这个?”喻洛笛难得俊脸染了一丝薄红。
  那是一个避孕套,方悱和他同居的时候就买了,不过也是最近才拆开。喻洛笛都知道,但他明白这件事得方悱主动,这段感情里,他本来就可以拿到主导权,但他全给方悱选择,一点都舍不得逼他。
  心口小鹿乱撞,方悱胸口烫得很,一下抓紧喻洛笛的手,喻洛笛很平静地看着他,两人默契地对上眼睛,方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拉着他跑进卧室里。
  心潮涌动,两个人都望着对方。
  “我可以亲你吗?”
  喻洛笛点头,用了很重的力气。两个人呼吸潮热,很慢很慢地吻,房间很静,迷糊听得到对方的心跳。
  方悱觉得自己很不好,一直逼着自己逃离那些假想的阴霾,可是有时候很容易忽视身边一直在给他挡雨的人。
  “洛笛,我以后吃醋就亲你,好不好?”
  “二死了,就只在这个时候么?不能随时么?”
  方悱凑很近,嘴唇挨得近,就快感受到皮肉上的脉络,却不亲下去。“怎么样?”
  喻洛笛轻笑:“你每次吃醋跟玩儿一样,看不透。”他说的是实话。
  方悱望了望慵懒眨着眼的喻洛笛,由着他凌乱的呼吸扫着自己皮肤,有些想哄他,话说不出口,只得昂着头,拿鼻尖去蹭蹭他的,满脸红晕。
  “没见过你这样的,要亲的是你,害羞的也是你,说句哄人的话会死么?”
  他们两个人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年少青涩,而且今晚喻洛笛使坏,逼着方悱主动。
  方悱嘴唇嗫嚅,不知道怎么说,每次都是喻洛笛哄他,“洛笛......”拉不下来脸,方悱直接按着他的肩,努力把自己的身体贴紧他,决定今晚把所有的羞涩、不安都丢掉,唇舌间溢出的水渍声像爬在耳膜上的蚂蚁,抓得人心痒痒的。生涩不安,却又勇敢决然  悱学着他们一起自渎的样子,先为他解开扣子,摸着他半硬的地方,舔舐喻洛笛的耳廓,两个人搂着亲着,不一会儿,衣服都脱得差不多了。
  湿润的口腔有安心的味道,那种感觉很舒服,他们身体热热的贴着,一毫米都舍不得分开,方悱的手游弋着,潜藏在神经下层的欲望叫嚣,摸上喻洛笛血脉偾张的胸肌,浅褐色的乳珠在揉玩下发硬。
  黑色深沉的眸光里泄进了一片柔色,喻洛笛手顺上他的脖颈,托住方悱的脸,霸道强势地咬了他耳垂一口,拿回了主动权,一手捏住他屁股上的软肉,方悱的眼睛湿湿的,扬起脆弱优美的脖颈,亲昵地挨着他,主动拿自己下面发烫的性器和他的磋磨。
  “放肆。”喻洛笛有些责怪他,腔调却带了转音,在气口上发出来的,“我是不是把你教的太好了?”
  方悱的脸色红得像胭脂,他很少这么主动过,在喻洛笛眼里,他每次情动时就像坠着露珠粉色的蔷薇,淡雅纯净,在禁欲与撩人之间总是表现出一种拿捏得当的气质。
  精致凸起的喉结坠了一下,“去床上。”喻洛笛薄唇还贴着那细白的脸,抱起方悱大腿前端,往床那边走去。
  方悱收紧胳膊,搂着喻洛笛激烈地吻着,哪怕两个人陷进床里,被喻洛笛掐着腰压在身下都舍不得把喻洛笛的唇放开,直到氧气耗光。
  13
  
 
 
第三十二章
  欲望的闸门,已经彻底打开,理智被潮热和渴求淹没。
  轻轻放开他的唇,饱满的唇沾上津液,喻洛笛去啃方悱的锁骨,湿湿的,顺着肋骨下滑,吻吻他的肚皮。这个地方没有喻洛笛的轮廓分明,硬度也达不到健壮标准,但是很合喻洛笛的审美。
  方悱有喻洛笛喜欢的皮肤饱和度。
  喻洛笛有方悱羡慕的人鱼线,和喜欢的人唇分开的太久,方悱被吻得欲望飘忽,恍惚觉得自己像脱水的鱼,需要喻洛笛再给自己多一点,湿润自己皲裂的唇,望一望自己爱他的眼,“洛笛,洛笛。”他一声声的喊。由着他用发硬发烫的性器在自己股间蹭着。
  喻洛笛的呼吸也急促,压着他肉体贴着肉体,想撞,想把他嵌进自己身体里,成为自己灵魂的一部分,像失去节奏。
  进入他,就像进入他生命之时那样,使他愉悦,使他像在春晓间醒来般。
  喻洛笛找回些理智,在床头柜里拿了润滑剂,挤了一些,放在两瓣浑圆的沟壑间。
  “洛笛?”方悱被一片冰凉拉回来些,手肘撑起一些,迷蒙地望着他。
  喻洛笛脸色绯红,塞进手指为他扩张,慢慢摸索,终于找到了凸起的地方,然后帮他轻轻按。
  润滑剂有催情功效,“哈......”方悱扭着身体,有种奇异酥麻的感觉使得他前端渗出了水。
  “彤彤......”喻洛笛扩张地差不多,拿出了手指,撑起身体,俯身看着他。
  方悱突然觉得下面涌上一阵莫名的空虚,与喻洛笛对上眼。
  “这样是不是就是永远?”喻洛笛问他。
  做了爱,占据对方身体,然后就可以一辈子。
  方悱忽然湿了眼眶,他怕自己又开始悲观主义,猛地拥住身上的人,没有什么能重于自己的灵魂,没有什么不能被爱的人身体锁紧,一路走下来,走到这里,他们彼此承诺,在心里生根发芽。
  “永远,是的。”方悱回答他。
  手按住方悱的膝盖,扶着自己滚烫的性器,方悱和他额头相抵,拉长自己的腰线,准备给他很好地进入。
  然后,一寸一寸,再也无处可逃,像只能永远与对方相伴那样,他们翻涌着身上的全部力量,拯救与被拯救般结合。
  出乎意料的紧致和潮热包裹,喻洛笛青筋突出,双手按住那双修长白净的腿,低头又吻一吻方悱,便摆动劲腰,开始进出。
  像打开新世界的门,两个人沐浴到了了奇异的光,喻洛笛肏了几十下,身下的人早没了力气,却和他一样,发热发烫,一直舍不得放开彼此。
  “继续,再快一点,洛笛。”方悱费劲缠上喻洛笛的腰,有丝疼痛,但快感占据了很大的部分,他跟随着喻洛笛地撞击,嗓子里散出无意识的呻吟。
  这呻吟像缥缈的云,一寸一寸的柔软绕着人,逼得人想更加用力地抓住,捏在手里,变成粉红的蔷薇花瓣,蒙在眼睛上,围在心口。喻洛笛红了眼睛,把方悱翻了身,心脏贴着他光滑的脊背,由着精致的蝴蝶骨凸起清浅的弧度,加快操弄,咬身下人的肩膀,用力地舔他耳后的痣。
  “彤彤......”喻洛笛叫他。
  “洛笛,太深了。”方悱细碎呻吟,粗喘着气,汗全落在枕头上,回头伸出舌尖,想和身上的人接吻。
  喻洛笛含着他舌尖吸吮,两个人像泡在赤道的热海里一样,大汗淋漓,身边来来去去都是彩色的泡沫拥簇。一个眼睛发红,像霸道的狮子,一个眼泪流了满脸,像清纯的鹿。
  “洛笛.....”方悱意识快被撞碎,努力夹紧他,一遍遍喊他,“我爱你,啊......只爱你啊。”扑哧一声,前端泄出清液,像气球炸裂,放出来的礼花蓦地开了整片。
  喻洛笛干脆抬起他的臀部,把他抱坐在自己身上,加大力度,更深更重更快地顶弄着他,似乎要把他整个人捣烂,囊袋打在臀肉上,方悱脸上全是生理性泪水。
  再几十下地撞击后,喻洛笛猛地拱腰,滚烫的液体射了出来,他们两个紧紧拥着,就着姿势又倒进床上。
  喻洛笛搂住方悱的脖颈,把他整个人都包裹进怀里:“彤彤,我爱你,坦坦荡荡,既不复杂,也不骄傲。”
  夜晚的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他们相拥着等着喘息平息,享受着性爱之后的留白,缓了好久,方悱勉强直起身子,嘴皮贴过去把将自己锁在怀里的人的眼睛、鼻梁,然后是唇,摩挲一番后,才沙哑着嗓子道:“洛笛,生日快乐。”
  20岁,方悱被喻洛笛睡了,心甘情愿。
  他们想过以后在一起生活的很多种可能,绝不相信会离开对方。
  往后的一段日子里,像极了细水长流,喻洛笛喜欢搂着他的腰,和他一起坐在沙发上,有时候偷偷喝醉酒的方悱会被喻洛笛抱起来,两个人一起洗澡,拱在被窝里,做一些甜蜜的事。
  喻洛笛喜欢听音乐会,方悱会学着陪着他,融入他的生活。有时候喜欢幼稚逗他,故意在他前面走得很快。
  “你干嘛走这么急,都不等我。”跟不上他的疾步,觉着这个人我行我素个性的可怕。方悱正想上前去追,就会被他脚步一顿,突然的转身撞到鼻尖,拉过方悱的手,喻洛笛眼里都是流光溢彩,“诶,这里没人。”
  “什么?”方悱揉了揉鼻子。
  忽的,唇上被盖了一口,一声响亮的啵啵声,喻洛笛亲了他,然后拉着脸红的方悱继续走,“再晚就得开场了。”
  方悱心脏砰砰跳,胭红染得耳朵发烫,这种时不时塞糖在他嘴里的新鲜感总让他心里抹蜜。
  他们想过以后在一起生活的很多种可能,绝不相信会离开对方。
  沧海桑田,哪怕到了最后,这段回忆都是弥足珍贵的,因为当人变得成熟且精明的时候,最初的单纯乐观与坚持就更显得无比珍贵。那个时候还没人明白爱情太短,而遗忘太长的道理。
  16
  
 
 
第三十三章
  双塔位于“云城金产区”的核心,总规划建筑面积超过百万平方米,其中包括商业中心、写字楼、公寓、商业步行街、酒店在内的城市综合体,是云城著名的地标。
  66层楼以上,是整座城市最能接近苍穹的地方,门边“衣衫不整,谢绝接待”的牌子干净整洁,指纹扫码,透亮无痕的玻璃门自动滑开,大理石的板砖沉稳步伐叩得咚咚作响。
  “很抱歉,各位前辈,二少爷还在调时差正在补眠,现在已经在来的路上,预计半小时后到。”崔秘书挂了电话,稳了稳金丝框眼镜,礼貌客气道。
  会议厅众人哗然,颇有微词,其中一个严肃刻板的人先发了怒,一掌拍了桌子。“又是LA又是法国,自己时差都没调整过来,就先让我这把老骨头从南洋飞回来。怎么?叫少爷就真的端起架子了?”金叔吸了一口翡翠滤嘴的烟,不耐烦道。
  “好好的公司,他一接手就搞得乌烟瘴气,平时放浪形骸惯了,怎么能收心,苦的不还是我们这些出实力的?”一位鬓边染白的中年人搭着腔道。
  “哼,要不是看在喻老头的份上,这个脸谁愿意给他?”末位的一位清了清嗓子,直接生气地推开一旁的水晶烟灰缸。
  顿时会议室的氛围愈加不妙。
  午后的阳光烫卷了花园中的叶子,喻洛笛整理着一盒上好的雪茄,脸上看不出表情,女仆在一旁刚想再为他满上花茶却被他打断,阳光在他俊朗的眉间撒了些碎光,他转头对站立在侧的男人道:“那些老家伙等了很久了,威叔,把车子开来接我吧。”
  “是的,二少爷。”威叔恭敬道。
  喻洛笛没坐习惯长电梯,百无聊赖地整理着袖扣,等着泉水叮咚的声音清脆响了一声之后,他才从倚靠的电梯墙上板正身体,长腿一跨,几步向前,由着身后跟着随从,进了会议厅。
  “对不起啊各位,我来迟了。”喻洛笛笑得很淡,像极了敷衍了事的局外人,眼神没有一丝愿意给在座的任何人。他走到会议圆桌中心的位置,优雅地举起酒杯,“来,大家干杯。”
  坐下无一人愿意睬他,其中金叔鼻孔出气,“让我们这把老骨头白天喝酒?”他姿态随意,眼神轻蔑地仰靠在座椅靠背上,“年轻人还没吃苦就先学会享福,开会前还得午休养精蓄锐,比我这老头子都体虚。”
  “金叔,怎么这么说。”喻洛笛拉过座椅坐下,“您不过也才50出头,中国人说50知天命,要真说老,资历,地位您比在座的任何一位都老。”
  金叔不屑地拿眼角瞟他一眼,“是么?算你识相,还记得我们这些老臣,想当年,你父亲一个人去意大利打拼,没我们这些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在这坐镇,现在你也不可能披得上这身好皮。”
  “那是当然。”喻洛笛给足他面子,姿态却依旧随意,也接过旁边威叔点好的烟抽了一口,气定神闲道:“我父亲一直跟我说,您以前是怎么帮他打江山的。”他说到这,颔首望向全部人,“没有各位前辈的辛苦,我们也没有今天。”
  坐下一群人看戏的表情,脸上俱是讥讽轻蔑的笑。
  金叔清了清嗓子,得意的捏了捏鼻子,“小王八羔子,别以为我好欺负。”他甩了甩棕色雪茄上白色的烟灰,当眼前喻洛笛递过的烟灰缸是摆设,眼神也不愿意赏给他一个。
  那些嘚瑟虚伪,盛气凌人的眼神往他们两人这火药味十足的磁场注视过来,等着他们出洋相或争锋对决,喻洛笛却不当一回事,嘴角耐人寻味地勾了勾,吐了个烟圈。
  “好了,今天召集各位前辈过来,只是为了和大家商量如何实行我的策划方案,我想在座各位也应该在我来之前也把资料看得差不多了。”
  话音刚落,就有人厉声道:“我反对!搞垄断你以为这么容易?送福利送优惠,单子接的倒是多了,可都那些一个个出了名的精打细算,只怕这么做就是肉包子打狗。”
  “杨叔,”喻洛笛瞟了左侧一眼,抬了抬手臂,“这么多年了你也知道,做生意眼光应该放长远一点,况且你做的是第三产业,怎么留住客户,耳濡目染也明白利润回笼得需要时间,况且,做生意不是一开始就赚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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