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诞(玄幻灵异)——平鲤

时间:2022-03-06 10:37:53  作者:平鲤
  没说什么?那就是……做了什么?!
  周顺看向许嘉的眼神里立刻带了点别的味道,且这个略显嫌弃的眼神好巧不巧地被许嘉捕捉到了,在许嘉有压迫力的注视下,周顺冒死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测,“您……难不成出卖了色相?”
  许嘉的脸一瞬间黑了下去,简直是风雨欲来前的征兆。
  平常脑子转的比谁都机灵的周顺,今天不知怎地卡机了,继续进行了火上浇油般的找补,“不是太子殿下……我没有看不起您的意思,您长的这么英俊潇洒,当然了!长得好看本来就是您的优势之一,利用自己的优势本来也就无可厚非嘛!再说了,您……”
  许嘉,“闭嘴!”
  张嬷嬷手一抖,鱼汤洒了出去。
  周顺立刻低下了头,认错的模样,恭顺道,“我错了,殿下。”
  张嬷嬷,“殿下,汤盛好了。”
  许嘉“嗯”了一声,倒也没再出声为难周顺,接过那碗汤开始喝,周顺在后面松了口气,对着张嬷嬷做了个“谢谢”的手势,然后便安静地站在一侧,努力地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直到气氛有所缓和,似乎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已经被遗忘掉了的时候,许嘉和善的声音倏地在周顺耳边如同惊雷一般炸开,“听说现在巡城的任务落到裴将军身上了?”
  周顺,“……嗯。”
  等等,这对话怎么如此耳熟?
  许嘉,“听说人手不够?”
  周顺瞬间出了一后背的冷汗,果然下一刻就听见许嘉用陈述的语气问道,“要不你去帮帮他?”
  周顺差点一口气憋在胸腔里憋过去,“……诺。”
  许嘉愉快地喝完了最后一口鱼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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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因为开学所以停更了几天,,sorry啦~
  以后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还是一天一章 有事的话会请假的!
  一起加油吧!!
 
 
第17章 
  城防墙上,两条腿慢悠悠的晃着,周顺托着腮,脑海里浮现出一张欠揍的脸,欠揍的脸还对他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了,你派几个人去跟着扶尔,他最近上街次数有点多,我怕有人会趁机打他的主意。”
  想至此,周顺冷笑了一声,合着一边希望他给他做牛做马,还一边随心所欲的发配他来守城墙,哪有这么好的事?他一定要暗地里诅咒,诅咒国相大人好好地虐虐这个畜生。
  “你最近来得有些频繁啊?”
  一道声音蓦地从背后响起,周顺浑身吓得打了个激灵,差点一不留神从城防墙上摔下去,幸好被及时抓住了胳膊,才避免了一场悲剧的发生。周顺的心跳后知后觉地开始加快,转头,见是裴宇正站在他的身后,还憨憨的挠着头对着他笑,“你没事儿吧?”
  周顺心中的气正愁没处儿发呢,裴宇就自己送上门来了。他倏地从城防墙上站了起来,用力推了裴宇一下,不讲理的吼道,“有病吧你!没事儿吓唬人干嘛?”
  裴宇倒也没和他吵起来,问道,“你还在生气啊?”
  周顺甩开他的手,“生什么气?”
  裴宇,“就那天我没有放你出去玩儿的事。”
  周顺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回事儿,不过那天裴宇虽然没放他出去玩儿,倒也没真的让他在城防墙上吹一夜的冷风,后来隔天早上他是在将军府里醒来的——他在裴宇府上住了一晚上。想到这儿,周顺的火气也散去不少,别扭的说道,“没有。”
  “没生气就好。”裴宇身上穿着护身的铠甲,坐下来的哗啦啦响成一片,“哎,你还没说你今天怎么又来了呢?”
  “……”周顺在他旁边坐下,语气忿忿的,“太子殿下让我来的。”
  裴宇似乎没听出来他语气中不乐意,开口道,“是吗?太子殿下还真是个好人,知道我这边人手不够,便特地派你来帮我的忙。”
  周顺转头瞪了他一眼,心里想道:傻子!傻子才会觉得许嘉是个好人,那人明明就是个畜生!
  裴宇摸了摸鼻子,看着周顺满脸的不高兴,不知道自己又哪句话说错了,是自己刚刚只夸了太子殿下,没夸他的缘故吗?
  想至此,裴宇又开口说道,“你也是个好人,天天来陪我巡城。”
  周顺又被他气得太阳穴直跳,“……”可以不要再提巡城的事了吗?
  周顺看着裴宇一脸天真茫然的模样,似乎并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周顺倏地叹了口气,收回了目光,觉得自己这气生得确实也没啥意思,“算了。”
  “什么算了?”裴宇看了他一眼,又自顾自的说道,此时他的嘴角带了一抹浅浅的笑意,“不过,你能来陪我,我还是挺开心的。”
  周顺闻言又看向他,“为什么?”
  裴宇,“就……自己一个人巡城很无聊的,有个人能陪我说说话,也挺好的。”
  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因为裴宇的这句话而变得宁静又祥和,两个人之间隔着一个手掌之间的距离,月光悄悄地借此挤在了两人中间,不过没一会儿,不断缩小的距离就将那抹趁虚而入的月光彻底挤走了。
  两个人肩并着肩,盯着城防墙上无边的旷野夜色。
  天刚蒙蒙亮,周顺就被人晃醒了,他憋着气从裴宇的床上下来,问道,“又怎么了?”
  “顺哥,不好了,国相大人失踪了!”
  周顺一脑子的瞌睡虫瞬间被吓跑了,他蓦地睁开了眼睛,“你说什么?”
  来人正是他昨天刚派去跟着扶尔的几个暗卫,“昨天夜里我们接到命令后,便偷偷藏在了国相府附近,却到今天早上都未见国相大人的身影,从王若昌管家那里才得知,国相大人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回过府了。直到今天早上王若昌才匆匆忙忙地往宫里赶去上报此事。”
  这事儿不怨王若昌,扶尔又不是小孩子了,一个成年人几天不回家都正常,可这事儿落到扶尔身上就变得非常不正常,首先,他就不是那种会一声不吭就走的人,若是事先的安排,一定会提前和王若昌讲好,其次,扶尔在这乾城里人生地不熟,没有亲朋好友,他也不可能会去那种烟柳之地。这样想来,倒是被人绑架的可能性最大了些。
  周顺惊出了一身的虚汗,鞋都没穿好就往门外跑,与要进门的裴宇撞到了一起,裴宇扶住他,“怎么了?慌里慌张的?”
  周顺现在脑子里都是扶尔失踪的事情,越过他就要往外走,周顺甚至不敢细想,如果许嘉知道了这件事会是什么样的后果……想到这,他倒吸一口凉气,回头抓住了愣在原地的裴宇,说话时声音甚至都有些发抖,“你跟我走一趟。”
  厅堂里整整齐齐地跪了一地的暗卫,许嘉坐在最上面,散发出来的气场冷得让人不敢多看一眼,“周顺,我记得我昨天才刚刚交代过你……”
  周顺倏地跪在了地上,脸上再无了那种嬉笑玩闹的样子,低头认错,“属下知罪。”
  许嘉,“裴宇。”
  裴宇,“属下在。”
  “去找。”许嘉抬眼,下三白带着薄情的不悦,“就算将乾城翻个底朝天,也要将人给我找出来。”
  一场风雨在乾城本就不平静的天空酝酿着,浓云暂且掩盖,只等着一声轰鸣,便会将这表面的平静,打个粉碎。
  两天的时间,周顺带着暗卫,裴宇带着御林军在乾城里找了个遍,依旧未发现扶尔的踪迹。他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许嘉甚至想,会不会是扶尔那天在街上和他生气了,会不会是他把扶尔气走了,扶尔会不会谁都没告诉的回青石山了,会不会……他再也见不到他了?
  手里的酒杯倏然被捏碎,血迹顺着指缝流出。
  周顺,“殿下……”
  许嘉,“下去。”
  周顺低下了头,悄声无息的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屋内,许嘉有些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眼睫毛不安的在抖动。
  按照时间推算,扶尔应该就是那天在街上和他远远的见了一面之后失踪的。
  ……那天……
  许嘉的脑子里怎么都想不起来当时扶尔的表情了,怎么会想不起来呢?哦,对了,当时他正混账的一门心思扑在扶尔的脖子上,还妄想着能够再咬他一口。许嘉闭上眼,仿佛又看见了扶尔在被他咬后那副茫然失措的模样,简直令人想要一直欺负他,再咬他一口。
  许嘉又想起来很久之前,大概有一个月了吧,那次扶尔看见他和别的女子调情后,在大街上和他置气的模样,冷冰冰的,好像很难惹的样子,却还是被他欺负的红了脸,然后他再轻轻一哄,扶尔便好脾气地原谅了他。
  所以……
  如果当时在街上,他没有和自己置气,而是像之前那样走上前去拉住扶尔即将离开的手,扶尔也一定不会和他生气太久的,说不定再陪他去看一场喷火表演,他就不生气了,要是还生气,他还可以再请他吃一串冰糖葫芦。
  许嘉觉得喉间莫名苦涩,连吞咽的动作都变得异常艰难。
  他陷入了一场无尽头的思念之中,在这片无边无际的汪洋里,唯有一个名叫扶尔的渡口。
  蓦地,门外传来了敲门的声响,下一刻,徐子鹤的声音透过门扉传来,“公子,子鹤求见。”
 
 
第18章 
  后天便是太子的受封仪式,在这个节骨眼上扶尔却莫名其妙的失踪了,这些事情都太巧了,仿佛背后有一只手,正暗中推动着一切。许嘉不是没有怀疑过孟忠连,但他已经派人查过了,这事儿和孟忠连没有关系,可他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一步——孟忠连大可不必自己动手。
  许嘉眯了眯眼睛,放在把手上的手紧握成拳,他像是极力隐忍着自己的脾气,说出的话虽然轻轻飘飘的,但却莫名的让人透不过气,“你继续说。”
  “是。”徐子鹤低下头,接着刚才的话说道,“昨日里,我去孟相府中的时候,正巧碰见明王从书房里出来。”
  明王?长孙琲洺?他什么时候和孟忠连勾搭上了?
  周顺,“你是怀疑国相大人的事儿和明王有关?”
  徐子鹤偏头,“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周顺看向许嘉的方向,“殿下,您看……要不要去查查明王?”
  按理来说现在知道了扶尔的线索,许嘉才应该是最积极最主动的那一个,可他现在却眉头紧锁,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一时间,大堂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当中,周顺和徐子鹤都在等着许嘉做下一步的指示,可是许嘉却纠结在了自己的弯弯道道里,在他的脑子中,不断浮现出前几天晚上碰见孟忠连去国相府的事情,他的指节泛白,眉宇间似乎冻成了冰渣子。
  会不会……
  会不会扶尔早就和孟忠连合作了?会不会他还是想除掉他这个半妖?会不会这就是他们三个联起来给他设的一个圈套?为的就是让后天的受封仪式不能按时举行?
  而且,扶尔的武功这么高,又怎么这么轻松就被人绑架?
  ……
  这些想法像恶虫一般侵蚀着许嘉的大脑,就像是同时绷紧了很多条线,然后拿着小刀在这些绷紧的线之间游走试探,是这根?还是这根?到底哪一根会断呢?
  “但这个太子之位,本来该是安安的。”
  ……
  “嘭”的一声,椅子的把手瞬间化为齑粉,周顺和徐子鹤连忙低下头,俯身贴地,连喘气都带着小心翼翼,似乎空气里面就藏着冰渣子,多吸一口就会卡在肺管里窒息而死。
  血顺着他的指尖流下,一滴一滴地砸在地上,像是砸在人的心尖儿上,令人心慌,漫长的死寂过后,他做出了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个决定——
  “收兵。”
  “不找了。”
  当你不知道等待自己的那个圈套是什么的时候,按兵不动就是最好的策略。
  时间倒流回几天之前,扶尔在街上碰见许嘉之后,心里便直泛酸,这种奇异的感觉他不懂为何而来,但却让他整个人都闷闷的,好像许嘉也没错,他已经不是那个四岁的小屁孩儿,他不用再天天跟在他屁股后面,他以后会碰见自己喜欢的人,然后会结婚生子,然后会有自己的生活,再然后……扶尔脚步一顿,铺天盖地的委屈和被背叛的感觉席卷而来,令他藏在素袖间的手紧握成拳,再然后……许嘉就会彻底忘记他。
  跟在后面的王若昌瞧了一眼扶尔不虞的脸色,问道,“大人可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草戒堂抓两副药。”
  扶尔转身,茫然的问道,“我是病了吗?”
  对的,他一定是病了,所以才会这样莫名其妙的生气,所以才会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还未等王若昌回答,扶尔便抬脚向前走去,“走,我们去草戒堂。”
  王若昌拉住扶尔的袖子,回头指了个方向,“大人,草戒堂在那边。”
  一主一仆便这样迈着略显急躁的步子向那边赶去,不知道还以为是得了什么大病。
  事情到这里为止都很正常,而后王若昌便和扶尔一起回了府,回到国相府后,扶尔说要自己来煎药,王若昌看出了扶尔今天的心不在焉,也看出了他想一个人静静,所以也未多言,行了礼便都下去了,徒留扶尔一人拿着扇子坐在炉灶面前,慢悠悠晃着扇子,平日里不沾埃尘的白袍染了黑黑的锅灰边角,他也毫未察觉,看着好像是在专心致志地煎药,也好似是在思考什么大事,但实际上,扶尔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只是怔怔的,愣愣地,盯着眼前跳动的火苗,什么都没有想。
  再然后,等到王若昌发现扶尔并没有回房,赶到余药房也只剩一个空空的药碗时,他才发现扶尔失踪了,但他并未多想,只是觉得许是扶尔喝了药后依旧心情烦闷,所以自己出去转了转,他吩咐府中的巡卫不要锁门,然后便回房歇息去了,直到第二天早上起来去向扶尔请安时,发现他的房中仍空无一人,王若昌的心中才一“咯噔”,意识到事情可能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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