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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本质粘人精(古代架空)——十目遥

时间:2022-03-06 11:12:03  作者:十目遥
  贺匀笑了笑:“等你,皇上跟你说什么?”
  谢旋示意贺匀先上马车,坐好之后说:“皇上有清君侧的意思。”
  贺匀微微睁大了眼睛,“嗯?”
  “皇上似是有些害怕郑王与张思远的动作,想要趁早赶尽杀绝了。”
  贺匀不说话了,当今皇上如何看也不像是会赶尽杀绝的人。难不成一个君位,真的会叫人发生如此大的转变?
  谢旋接着道:“先不想别的,至少皇上表明了态度,这于我们便是有利。如今更重要的是,敌人被逼到绝境,难免要反击了。”
  贺匀点了点头,半晌道:“大哥你有没有想过,张思远他们是凭什么养的私兵?”
  谢旋嗯了一声,等着贺匀继续说。
  “大魏朝素来注重军队建设,因此兵强马壮,能将倍出,朝廷的钱有一半都用在了强兵上。近年来少有天灾人祸,因此用于赈灾抚恤流民的钱至多一成。再者除去中央和地方官员的俸禄,剩余的两三成用来充盈国库。张党若是养私兵,他们的钱是从哪里来的?”
  谢旋道:“朝中官员,贪污受贿是常事。”
  贺匀摇摇头:“若是仅凭贪污受贿,万分之一也凑不齐。军中所需的马匹、盔甲、武器都是要钱的,将士们吃的米面肉菜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还有,这么多的私兵,他们究竟藏在哪里?”
  谢旋又何尝没有想到过这些事情,他只是没有想到,贺匀上任半月未到,便将这些事情想了个一清二楚。他有些吃惊:“养私兵此事也只是推测,若是没有,那找不到藏身处实属正常。”
  贺匀轻哼了一声:“不可能没有,李携任大司马之时,处处遭我贺家打压,他掌不到三军,便不会愚蠢到只把希望寄托在抢夺金虎符上,他必定要有自己的兵力。若非如此,张思远何需如此重用他?再者,郑王若是不能顺利登位,怎么会不给自己找保障?张思远如此老奸巨猾,又怎么会拂了郑王的信任?”
  谢旋愣了愣,他很吃惊,但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有些欣慰,又有些心疼。欣慰的是,贺匀似乎比自己想象的要强大得多;心疼的是,他本不需要变成这样。
  贺匀没有注意到谢旋的情绪变化,继续说道:“大哥,我觉得他们可能是...”
  “有外援。”谢旋接过他的话。
  贺匀立即点了点头:“大哥你早想到了?”
  “本是在怀疑,经你提醒便更加确定了。”
  两人回到贺府,正见到一名下人匆匆忙忙地往外跑,险些撞到贺匀身上。
  贺匀道:“李伯,何事匆忙成这样?”
  那名贺匀称为李伯的下人一见是贺匀和谢旋,忙道:“子忱公子,二公子,你们快去看看,三公子晕倒了,小人正准备去太医院请太医。”
  贺匀一听,急忙拔腿往府中跑去,谢旋掏出一锭银子交到李伯手中,道:“去太医院先打点,找最好的太医。”便也匆忙跟了进去。
  贺敛正躺在床上,浑身裹着厚厚的被子,双眼紧闭,脸颊通红,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贺匀立刻慌了,他三步并作一步走过去,蹲下便急忙唤:“兰天!兰天!你怎么了?”谢旋听的出来,贺匀的声音抖得不像话。
  他立即蹲了过去,伸出手硬是把贺匀的头转了过来,双手捧着贺匀的脸,道:“明贤!明贤你冷静点!看样子兰天是发烧了,你冷静点,没人给他下毒,不是红连翘!听见了吗?”
  贺匀愣了很久,才咽了咽口水,发现自己反应过激了。他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谢旋这才放下了手,抚慰性地在贺匀的背上拍了拍。
  旁边照顾贺敛的小厮道:“三公子今日晨起练功,突然晕倒在后院,小人扫地的时候才发现。这浑身滚烫的,估计是发烧了。”
  贺匀问:“我大嫂呢?”
  “夫人今早去伽蓝寺祈愿,还没有回来。”
  贺匀怔了怔:“大嫂以前从不烧香拜佛,怎得...”他说不下去了,怎么突然去寺庙了呢?还能是为了什么?
  说话间,床上的贺敛半睁着眼醒了过来,晕晕乎乎说:“二哥?我...怎么了?”
  贺匀伸手摸摸贺敛滚烫的额头,有些着急:“你身体不舒服,还练得哪门子功?自己感觉不出难受吗!”
  贺敛看着贺匀,悻悻地没有说话。
  谢旋忙拍拍贺敛,温声道:“没事兰天,你发烧了,一会儿太医就来了,你要是难受就再睡一会儿。”
  贺敛点了点头,眼神里有些委屈。他本就小脸通红的,此刻的表情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贺匀心下一抖,贺明贤你对他凶什么凶!
  “兰天,是二哥不对,二哥着急了...”
  “不。”
  “嗯?”
  “是我不对,”贺敛硬忍着眼眶里的泪水,“我什么都干不了,只会拖累你和子忱大哥。我想快些进步,我想帮你们,我也想能不用别人照顾,我也想给大哥报仇,我想拼命练功,这样...这样我才能不当个拖油瓶。”
  贺匀愣住了,他这些日子没给贺敛一点关心,他甚至没有注意到,贺敛每天练功比以前拼命了多少,他没有关心贺敛的心情怎么样,他没有想到贺敛才十四岁,失去了大哥会是什么感觉。他的注意力全在仇人身上,他没有看自己的亲人一眼。甚至陈秀什么时候开始拜佛了,他也是今天才知道。
  贺明贤,你混蛋。
  贺匀脑子有些晕,他给贺敛掖了掖被角,轻声道:“瞎说,你不是拖油瓶,你是二哥的支柱。你要是不好好的,二哥会垮的。”
  说话间太医便到了,贺匀没再说什么,站起来给太医让开了地方。他起身时一个轻微的踉跄,谢旋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的胳膊,眼神里满满的担心。贺匀笑了笑,小声说:“没事子忱大哥不用扶,我身体好着呢。”谢旋点点头,却仍然没有放开他。
  贺敛的确是发烧了,太医说是近日太过辛劳,加之情绪低沉所致,开了两副药说是没什么大问题后便走了。贺匀对谢旋道:“大哥,你帮我看着兰天好不好,我...去找找大嫂。”
  谢旋不放心:“我陪你去。”
  贺匀摇摇头:“大哥,我也得一个人好好想想,最近脑子太乱了。”
 
 
第21章逼宫
  贺匀一人行至伽蓝寺外,意外地发现此地的香客众多,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人家都说,吃不饱的时候求吃得上饭,吃得饱的时候求钱财,生病的时候求健康,孤身的时候求姻缘,有了姻缘还要求生子,人似乎总是有求之不绝的心愿。贺匀从小活得安稳,没有这些愿望,也未曾想过,世上有这么多的人会为了这个满怀虔诚的前来供奉香火。
  伽蓝寺似乎有一种神奇的力量,看到身着素衣的僧人,烟雾缭绕的大殿,满心虔诚的香客们,贺匀的内心忽然就平静了下来。主殿外有一名僧人站定,是在欢迎到来的香客,贺匀走过去,合掌问道:“大师有礼,可曾见过一名女香客,身着浅橘布外衣,头上有一墨绿玛瑙簪,身量大约有,”贺匀在自己的下巴处比划了一下,“大约这么高。应是每日清晨连续来了三次了。”
  那名僧人微微笑道:“施主所说,是一名姓陈的女施主吧?”
  贺匀道:“是,请问她现在在哪儿呢?”
  僧人没有回答,而是道:“这位施主,可愿与贫僧聊上一聊。”
  贺匀本想要答应,可是忽地一瞥,正见到陈秀从侧殿中走了出来。他下意识地侧了侧身子,借住一旁的柱子挡住了自己。明明是来寻人的,这会儿倒是自己先心虚起来了。
  那僧人见状笑了笑,道:“看来今日不巧了,施主不妨择日再来。”
  贺匀道:“失礼了大师,改日我必来拜访。”
  陈秀朝寺门的方向走去,看来是准备回府了,贺匀隔着一段距离,悄悄跟在了她的身后。
  与此同时,西北边域来了一封信件,直接交到了正在将军府中的谢旋手中。丁勇在信中称,昌兰一族似有异动。
  正如贺匀所猜想的那样,张党养私兵的钱财从哪里来?所养的私兵究竟在何处?中原就这么大,左右的兵力都在大将军的统筹之下,要如何才能瞒天过海?答案只有一个,私兵养在了关外,张党可能早与外族有所勾结。
  谢旋早先派丁勇紧盯西域各族,如今果然发现了异动。西北共有九国,其中以东胡、昌兰、楼媛三族人口最多,实力最强。近年来,西北地区东胡楼媛二族大大小小地闹过些乱子,只有昌兰一族一直与大魏相安无事。如今,据丁勇手下的线人观察,昌兰竟是派出了一批士兵,从昨夜开始有意向着中原进军了。看那样子,竟是至少有七八万的兵力。
  谢旋眯了眯眼,七八万的兵力?昌兰全部的兵力加起来,恐怕也难以凑到这个数字,这么多人是从哪里来的?
  贺匀在跟着陈秀行至闹区之后,便寻了一条小路先进了府中。谢旋脚步匆匆迎了过来,道:“明贤,私兵之事可能有进展了。”
  “当真是通了外敌?”
  “十有八九是,丁勇来信说昌兰似有异动,有七八万大军正向中原前来。”
  贺匀睁大了眼:“七八万?”
  谢旋点点头道:“我须前往西北一趟,这边,你可以吗?”
  国舅府中,张思远坐在大厅的侧座上,主座之上正是当朝郑王,谢褚。张思远道:“我们的兵马正从西北前来,不出意外明日便能到达平谷关,后天必能抵达晋阳。”
  郑王扯了扯嘴角,问道:“舅舅,此事若成,您便是最大的功臣。”
  张思远却皱了皱眉头,道:“殿下万不能掉以轻心,私兵此事,谢旋必定已经想到,西北尽是谢旋的兵,恐怕瞒不过他。我们此时必须尽快,以免夜长梦多。”
  郑王颇不在意地哼了一声:“摄政王即使是意识到了又怎样,西北没有银虎符便调不动兵,调不动兵便应付不来八万大军。我们有昌兰族相助,等到谢旋反应过来时,大军早已压境,由不得他们不认栽。”
  他们的算盘打得好,西北驻军听银虎符号令,可是如今谢旋人在京中,丁勇调不动兵来对付八万大军。消息传到晋阳也需要时间,足够让谢旋与贺匀猝不及防,到时候他们只需挟持皇帝,大局便掌握在了手中。
  可是老谋深算的张国舅却放不下心来,他总觉得,无论是谢旋还是贺匀,身上的变数都太多,恐怕不会这么容易对付。
  谢旋收到消息,连午饭都没吃,便独自快马加鞭赶往了西北。贺匀即刻前往中央军大营,掏出金虎符,面无表情的往桌案上一拍,几名副将二话不说纷纷表示听大将军的吩咐。
  他们的行动都是低调进行的,谢旋甚至连皇帝都没有通报,为的就是瞒过张党的眼线。
  翌日清晨,谢旋风尘仆仆的到达了平谷关,途中累死了三匹马,竟是将两日的脚程足足缩短了一半。他刚入关,便迅速抵至平谷关驻地,丁勇果然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了。
  谢旋开门见山道:“敌军可至?”
  丁勇忙给他倒了一碗温酒,边说道:“王爷放心,还未到。”
  谢旋一口喝下那碗酒,只觉得酒劲瞬间冲上了头,整个人一个激灵,无比清醒。他点了点头,行军就算再快,也是数以万计的兵马和粮草,比不过谢旋一人一马。此时他既到了平谷关,局势便已经可控了。
  谢旋即刻传令道:“西北地区所有将士,除去边线驻地之外,全部调遣至平谷关。让八万野军今日就葬在这关卡。记住,全面封锁消息,一只鸟都别让它飞出去。”边线驻地有三成兵力,须得对其他国家做防守,不可动。
  丁勇领到命,便即刻出发了。
  谢旋换了一匹快马,立刻只身前往了东胡大本营。央塔木卓有些惊喜地迎了出来,道:“王爷怎么来了?”
  谢旋道:“木卓前阵子兼并了花厥突兰二国,可还管得过来?”
  央塔木卓有些疑惑,可还是实话答道:“这两个毛头小族统共也没几个人,有什么管不过来的。”
  谢旋笑道:“如此便好。我予你一成兵力作保障,你可愿让那昌兰,也成为东胡的领土?”
  是夜,晋阳城还是那般繁华热闹,百姓们过着与平日里无异的安稳生活,不知道一场惊天的阴谋将要上演了。
  谢旋告病一日未上朝,惹得张思远忧心忡忡。摄政王此时抱病是何意?就怕抱病是假,莫不是发觉了什么风吹草动?
  大军在傍晚之时到达,此时正悄无声息的驻扎在城外的空旷山头上,为免引人注目,整整两个山头的兵士连灯都没敢点。张思远的线人得到准确消息,立即回禀到了国舅爷府中,张思远这才放下了心,看来并没有出问题。
  张国舅换上朝服,深夜入了宫,与郑王殿下一同在御书房面见圣上。
  年轻的皇帝深夜仍在批阅奏折,一副勤政爱民的模样。
  他微笑道:“皇弟与国舅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郑王道:“无事,只是来看看皇兄如何理政,叫臣弟也好学一学。”
  皇帝的笑容僵了一瞬,便继续道:“两位为朝政辛苦忙碌,若是无事便回去休息吧,朕也须就寝了。”
  郑王扯了扯嘴角,走过去,粗暴的扯出了皇帝手中的毛笔,道:“皇兄若是觉得累,不妨就由臣弟来为皇兄分忧。”
  皇帝瞬间瞪大了眼:“你!”
  “这皇位,本就是臣弟的不是吗?”郑王扔掉了毛笔,无礼地坐在了皇帝的桌案上:“借你坐了几天而已,还不该还吗?”
  皇帝气得险些七窍生烟:“谢褚,当日朕登基之时,顾全兄弟情谊才以礼待你,封你做了亲王,如今你却要恩将仇报吗!还有你!张国舅,朕自问登基之后待你不薄,你非要做个乱臣贼子吗!”
  张思远直接道:“如今有近八万大军正往宫中逼近,请皇上让位。”
  同时,宫门外传来了巨大的嘈杂声,一枚信号弹快速窜到了空中,发出了嘭的爆炸声。郑王与张思远露出喜色,道:“大军已至,皇上请自行写好谕旨,别弄得太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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