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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本质粘人精(古代架空)——十目遥

时间:2022-03-06 11:12:03  作者:十目遥
  贺匀坐在那里,一手捂着胸口,面上的表情颇有些狰狞。
  王伯还以为是怎么了,忙问道:“将军是不是赶路太急岔了气?小人给您倒杯水去。”
  贺匀忙摆手道:“不用不用,等子忱大哥回来我就进去了。”
  果然如王伯所说,没过一会儿,谢旋便从太医署那边的方向走了过来。贺匀忙调整好表情站了起来,谢旋猛地一见到他,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直到贺匀站起来了,他才确定。
  还没等他先过去,贺匀倒是跑了过来,一脸紧张兮兮的样子,问道:“子忱大哥,你没事吧?”
  谢旋道:“胡闹,不是让你伤好了再回来吗?你一个伤员瞎跑什么!”
  贺匀委屈道:“我的伤都好了。”
  “好了?你自己数数这才几天?”
  贺匀继续悻悻道:“真的...薛平那平安符不是正巧帮我挡了一下嘛,没你想的那么严重。”
  谢旋无语了:“你还觉得自己福大命大,挺了不起是吧?”
  贺匀心道可不就是福大命大吗.....但他也知道被批评甚至被揍都是免不了的了。正巧胸口又疼的厉害,他顺势一倒,谢旋几乎是反弹式的便搂住了他,紧张道:“怎么了?”
  贺匀一头扎到谢旋怀里,拖着尾音哼哼:“疼~”
  “哪儿疼?伤口疼?”
  “嗯~疼死了!”
  谢旋着急了:“你说你,怎么就不听...”
  “哎呦大哥,我疼着呢,别说我了。”
  “......”
  谢旋低头看了看贺匀埋在他怀里露出一半的侧脸,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顿时失笑道:“真疼假疼?”
  “......真疼。”
  谢旋继续笑:“再给你一次机会。”
  贺匀立刻站直了,咽了咽口水:“好像没那么疼了,呵呵。”
  谢旋这才仔细看了看贺匀的脸,脸色的确是不好,嘴唇也是煞白煞白,只有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着还算有点活力。谢旋轻叹了一口气,又稍稍往前,重新抱住了贺匀,将他的头轻按在自己的肩膀上,温声道:“是真疼吧?叫你别急着回来,怎么不听呢?”
  贺匀的一颗心在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砰砰地跳了起来,几乎要冲破嗓子眼跳出来了。半晌他才挤出一句话:“我...我担心晋阳的疫情,也...不,是更,更担心你。”
  谢旋的心脏猛地漏了一拍,道:“我有什么可担心的,身强体健,感染不到我身上的。”
  “这样当然最好,只是你总是奔波劳累,我怕你又不知道休息。”
  “你还说我,”谢旋敲他一下,“我就是怕你不好好休息,才连同黄副将一起瞒着你,你是个伤患,自己不清楚吗?”
  “我...我管不了那么多。”
  “我是不是应该揍你一顿,把你赶出城去?”
  “...子忱大哥别呀,我好不容易才赶回来的,你要揍可以,就别赶我走了,行不行?”
  谢旋语气里有些无奈:“真是不省心。”
  谁知贺匀埋在谢旋肩膀上低笑了几声,突然没头没尾喊了声:“兰天?”
  谢旋不明就里:“嗯?”
  贺匀猛地站直,右臂搭在了谢旋的肩膀上向前指着,简直要喷火了:“贺兰天!这个时候谁让你回来的!”
  谢旋的耳膜差点被震裂,拍了一下贺匀的腰:“鬼吼鬼叫什么!”
  接着他转过了身,就看见贺敛、冯奕、还有一名不认识的老头三人齐排站在后面。贺敛张开胳膊便跑了过来:“子忱大哥!二哥!”
  谢旋赶忙挡在了贺匀身前,接受了这个巨大的拥抱,问道:“兰天你怎么回来了?”
  贺匀却是激动得很:“快走快走快走!快出城去!爱去哪儿去哪儿!”
  “......二哥,封城了哎。”
  “是啊!封城了啊!你怎么进来的!”
  贺敛理所当然道:“守卫认识我啊,我说是我二哥叫我回来的,他们就立刻放我进来了。”
  这帮没长脑子的!
  “不...不是!你回来干啥呀!”
  “我回来帮忙的呀二哥。”
  “你...帮个屁忙啊!快走快走快走!”
  谢旋回头瞪了贺匀一眼,贺匀这才安静下来。
  贺敛接着道:“子忱大哥,二哥,你们记得冯奕说过自己的干爹是大夫吗?”
  谢旋没有听过,但贺匀知道,他道:“记得啊,那又怎样?”
  贺敛兴奋道:“现在他是我的师父,我就没见过比他还厉害的大夫!这次城中的瘟疫,就让他试试吧!”
 
 
第52章行医
  两人一听,便齐齐向贺敛身后望去,想必这老头便是贺敛口中的师父了。
  只是...这老头颇为不修边幅,着装破破烂烂,发型更是散乱,只用一根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细木棍插了个松散的发髻。身侧挂着个米白色却落满了灰尘的布袋子,袋子旁边也是破了好几个窟窿眼儿,整个人看起来活像个叫花子。
  贺匀舔了舔嘴唇,看向贺敛:“...这...师父?”
  贺敛点点头,回头道:“师父,冯奕,你们过来啊!”
  贺匀张了张嘴看向了谢旋,后者冲他眨了一下眼示意他稍安勿躁。
  只见冯奕伸手拽了拽那老头,两人才一起走了过来。
  “王爷,将军。”冯奕拘谨道。
  谢旋笑着对他点点头:“这位是你义父?”
  冯奕道:“是的。”
  那老头身量小,他抬头瞥了瞥谢旋道:“他才不愿意承认是我儿子嘞!我老头子临老临老还被儿子嫌弃,可怜喽!”
  冯奕瞪他一眼:“我干爹就这样,王爷您别见怪。但是他医术的确不错,可以试着看看能不能治疗疫症的。”
  老头继续道:“臭小子怎么说话呢?什么叫不错?老头子我江湖人称神医!”
  冯奕又瞪他:“老流氓,闭嘴!”语罢又冲谢旋和贺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贺敛道:“师父和冯奕一直是这个相处模式,习惯就好。”
  谢旋心中自然是有些高兴,太医署的医官们研究了数日也没研究出什么大概来,像眼前这位老人这样的江湖郎中,通常阅历丰富,没准真的能有所突破。
  他问道:“老人家怎么称呼?”
  那老头似乎对谢旋的态度很满意,道:“本人免贵姓冯,名神医,字神医,号神医先生,您瞅着随便叫。”
  谢旋笑道:“那冯先生里面先请,暂时就在府中安顿吧。”
  老头抬腿就要进,冯奕却一把拽住了他,低声道:“屁的神医,神棍差不多!”说完又转头对谢旋道:“王爷,您别这么客气,我干爹他...在哪儿都不拿自己当外人,别回头再弄出什么乱子。”
  贺匀这时才开口:“城里的客栈总之也住不了,就住在府里吧。”
  贺敛也拉了拉冯奕:“没事的。”
  冯奕简直要哭了好吗!就他干爹这性子,还没准会在当朝摄政王和大将军面前做出什么以下犯上的事呢!这...这心里压力太大了吧!
  那老头甩甩冯奕的手,无所谓道:“就你事多,养个儿子像个老妈子一样。”语罢他便自顾自的边哼着小曲儿向府里走过去了。
  冯奕:“......”
  伽蓝寺近日来变得有些冷清,陈秀独自跪拜在佛像前,已有半个时辰了。一位大师手拿着一串佛珠,微笑着走了进来,道:“陈施主在祈福吗?”
  陈秀回头一看,站起来微微俯身道:“三空大师有礼。”
  那便是当日与贺匀在院中石桌前谈心的大师,法号三空。他问:“施主可是在为京中疫患担忧?”
  陈秀轻叹一声:“是啊,晋阳封了城,我实在是担心我那几位弟弟,也担心林玄心心念念要守护的大魏安宁啊。”
  三空笑道:“陈施主心胸能容天地,贫僧也实在是佩服啊。”
  “大师说笑了,什么能容天地?只是林玄惦记着的东西,我便分外在乎罢了。这大魏的山河是我父亲和丈夫一辈子守护的东西,如今总不能连一场疫灾也熬不过去。”
  三空道:“万事皆有因果,也皆有定数,相信这次的灾祸也只是一时的。”
  “那便借大师吉言了。”
  “施主的身体可否好了些?贫僧见你三伏天里也有些咳嗽。”
  陈秀道:“无妨,先前受了些伤,便落下了些病根,倒不是什么大事。这寺里清静,我住着也舒适,已经好多了。”
  三空道:“那便好。”
  一位身着乌甲,身形健壮,面容却有些憔悴的男子此时在伽蓝寺大门外,他问道:“小师傅,请问陈秀夫人是否在寺内?”
  “兰天,你出去将近一年了,可别告诉我是去学什么医术了。”两兄弟在贺匀的房间里,正在进行久违的二人密谈。
  贺敛道:“我和冯奕先去了西南,又去了川蜀,紧接着去东南逛了逛,又直接北上到了东北,这些我不都写信告诉你了嘛。紧接着在东北遇到了师父,我和冯奕便一直跟着他行医了,医术我倒还没学到什么,但是基本的把脉呀包扎呀,小病用药呀我都可以的。”
  贺匀道:“那老头真靠谱吗?”
  “二哥,别叫人家老头。”
  “...好吧好吧,冯先生,冯神医行了吧?他靠谱吗?”
  贺敛道:“师父他虽然脾气有些古怪,但医术真的很好。我跟着他这几个月,也遇到过不少疑难杂症,其他大夫都束手无策,最后都被师父治好了。”
  贺匀道:“若是真的那便最好了!此次这疫症严重得很,之前在西南军队里也有过一次,最终...哎不说这个,总之太医署现在是全无办法,只能相信这老头...先生了。”
  贺敛却突然问道:“二哥,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贺匀眨了眨眼:“啊?”
  贺敛有些严肃:“你这面色分明是气血虚弱,是不是受伤了?”
  ......这小子几个月医术没白学。
  贺匀道:“是受伤了,已经没什么事了。”
  贺敛不放心:“我帮你看看。”
  贺匀笑道:“那也行,你帮我重新包一下,正好这绷带勒的我有些难受。”
  贺敛嗯了一声,把贺匀推到床上躺着,自己回房间拿医药箱去了。
  待他回来,贺匀一看这医药箱,还真是像那么回事。贺敛的动作更是像模像样,先是把药箱放在一边,接着便坐下十分熟稔地抚上了贺匀的脉,片刻他的眉毛便簇了起来,语气里有些生气道:“二哥,你怎么这样?”
  贺匀一头雾水:“...怎么了?”
  贺敛站起身,将贺匀的衣服和绷带都解开,手中拿了一条新的纱布帮他换上,道:“你这伤刚开始就没养好,虽然你身体好,但要是再不听话会落下病根的。”
  “小白云,”贺匀笑了,“你还真厉害。”
  贺敛丝毫不开心:“你还开玩笑,自己的伤多严重自己不知道吗?”
  贺匀道:“我的小白云要造反了,敢凶他二哥了。”
  “我...我没有凶你,我给你开点补气血的药物,每天都要喝啊!”
  贺匀笑:“知道了知道了。”
  谢旋在外面敲门:“你们两个,把客人丢在外面自己藏起来说悄悄话要说多久?出来吃饭。”
  贺匀忙坐了起来,还未将衣服穿好,谢旋已经推门进来了。
  看见贺匀上半身裸着,像是重新包扎过了的样子,谢旋便走了过去,一边帮他穿衣服一边问贺敛:“你二哥这伤怎么样?”
  贺匀急忙假咳了几声,谢旋瞪他:“你再咳!”
  ......不咳就不咳。
  贺敛这才说:“二哥身子好,倒是没什么事,就是他自己不知道好好养着,所以还得喝几天药了。”
  谢旋放下了心:“你二哥就是欠收拾。”
  贺敛深感同意,连连点了点头。
  三人很快便从房间里出来,冯神医已经坐在了圆桌旁,而且是大大咧咧地坐在了主位上,冯奕正在一旁对他吹胡子瞪眼:“你你你快起来!像什么话!”
  冯神医任冯奕怎么拉他就是不动:“桌子摆在这里就是给人坐的,臭小子干嘛拉我?”
  冯奕简直是无话可说:“这是别人家里,你一屁股往主位上一坐算怎么回事!老流氓你看看清楚,这是摄政王府!王府!”
  “王府怎么了?他就是皇上,也是现在有求于我,要不然我走好了呗。”
  冯奕要打人了。
  三人走了过去,谢旋道:“没事,在我这里不必讲究这些。”
  冯奕道:“王爷,我知道您随和,可架不住这老流氓蹬鼻子上脸啊,都是惯的!”
  冯神医嘿了一声:“还吃不吃饭了?”
  眼见冯奕两眼冒火,袖子都撸起来了,贺敛赶忙推了他坐下:“好了好了,一张大圆桌哪有什么主位不主位的。”
  好不容易几个人和平地上了桌,贺匀问道:“冯...先生,你看病需要什么条件吗?比如人手药物什么的?最好今日便看,这城里的百姓也好早日摆脱痛苦。”
  冯神医拿起一壶酒咕噜噜喝了一大口,道:“这可不行,这病不是随便看的。”
  谢旋问:“先生的意思是?”
  “像这种病啊,都是一个传两个,两个传三个,每个人感染的时间不一样,症状当然不一样喽。要想让老头子我来看,必须得是新新鲜鲜染上的,症状还未凸显,这样我才能知道所有症状是从哪里开始的不是?你们当看病多容易呢,讲究多得很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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