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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本质粘人精(古代架空)——十目遥

时间:2022-03-06 11:12:03  作者:十目遥
  将近三十万的乌甲迅速在大广场集合完毕,贺匀一人站在望台上,看了一眼浩浩荡荡却又队列整齐的所有兵士,他感到了责任,还有底气。
  贺匀几乎是扯着嗓子喊道:“我贺明贤,与这大魏乌甲,同生!同死!无论京中情势如何,决不放弃!”
  乌甲军的情绪被调动了起来,齐齐喊道:“决不放弃!”
  贺匀道:“好!”
  刚行至军大营门前的陆川被这气壮山河的呐喊声撞得头晕,反应了一瞬才知是大将军来了。他赶忙跑向了望台,道:“将军。”
  贺匀问道:“太医署那边解决了?”
  陆川道:“解决了,城中此刻是严防死守,再也不会容忍刁民胡来了。”
  贺匀道:“好,疫区内现在有多少名百姓?”
  “三十万左右,已是城中人口的三成了。”
  “那兵力呢?”
  “两万士兵驻守。”
  “多了,五千就行。”
  “将军,疫区内更是不安宁,万一暴动,五千够吗?”
  贺匀道:“五千围住疫区,另外五千日夜巡逻,再派五千精兵保护皇宫,每日轮流换防。士兵太多反而容易让人心中恐慌,你放心,有我在,我不会让晋阳出乱子。”
  陆川道:“是。”
  贺匀继续道:“治疗之法三日后有可能会出,但我无法保证。”
  陆川面露愁色:“若是一直没有,该当如何?”
  “到时再说,先抓住眼前的希望吧。”
  这三日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太过于漫长的三日。
  疫患传至了各位大人的府邸,也传至了皇宫。数名大人卧床不起,皇宫也全面封锁了起来,为了皇帝的安全,任何人都不能进出。
  谢旋留在了皇宫之中,若是宫中的王权贵族染了病,只有他的身份地位最适合出面解决。
  而贺匀则是在宫外忙碌了整整三日,整座城池里东奔西走。
  疫区闹过一次暴动,是因为里面已经开始死人,患者们恐惧不已。最终还是贺匀亲自带兵进去,将所有死人都转移了出来,运到荒郊野外去烧成了灰烬。
  疫区外也有一次,是成百上千的百姓拥到了城门边,想要与守门的乌甲拼个你死我活,好闯出去逃命。贺匀一人提着重刀站在城门正中间,黑着一张脸手刃了带头闹事的几个人,才将剩余的民众吓了回去。
  当真是水深火热、乱七八糟。
  终于,冯奕急急忙忙地找到了贺匀,说是冯神医已经得出了结果,有解决之法,叫他回去商议。贺匀一时间竟不知是喜是悲,解决之法研制出来意味着什么?是意味着全城的人得救了,还是意味着他的大嫂快要没了?
  他第一次觉得原来情绪真的是如此不好把控的东西,连该哭该笑也不知道。
  木着一张脸回到王府,冯神医正坐在大堂内啃着馒头,三日里连续不断费心费力,怕是饿坏了。贺敛也坐在一旁,低着头没有动作。
  贺匀问道:“冯老先生,有结果了?”
  冯神医点点头,道:“可算是弄出来了!累死老头子我了!”
  冯奕在一旁轻喝道:“别多说,说重点!”
  冯神医道:“好吧好吧!兰天把方子给你二哥,照着这方子先寻一人试试,十有八九管用!若是不管用,再跟老头我说。”
  贺敛从衣袖里掏出一张药谱递给了贺匀:“二哥,找个人试试吧。”
  贺匀没去拿,只说:“不用找人了,我就可以。”
  贺敛猛地抬起头:“什么?”
  贺匀笑笑:“在外面瞎晃了三天,不染病才奇怪吧?我这脖子中午的时候就变成紫色了,这会儿还不定怎么样了。”
  贺敛站起来:“我看看。”
  他扒开贺匀的衣领看了一眼,见只是肿了起来,放下心来道:“还好还好,还不算太严重。”
  贺匀道:“兰天,症状是一个一个的爆发的吧?一个比一个更严重?”
  贺敛听了这话,又低下了头,道:“是啊。”
  “那大嫂,她要清醒着体会这些痛楚吗?”
  贺敛低声道:“师父用了针,能减轻些痛苦。”
  贺匀勉强笑了一声:“那就好。我...现在想去看看。”
  贺敛将手中的药谱递给了冯奕,同贺匀一起向陈秀的房间走去。
  陈秀的头顶处扎着几根银针,双目微闭,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睁开眼睛向这边看了过来。
  贺匀轻声唤她:“大嫂。”
  陈秀有气无力地笑了笑:“子忱呢?”
  “子忱大哥在宫中,一会儿便来。”
  陈秀轻轻点了点头,脸上始终挂着笑。
  贺匀道:“疼吗大嫂?”
  “有一点,但可以忍受。阿匀,晋阳,是不是得救了?”
  “嗯,得救了。”
  “那就好,外面死了不少人了吧?”
  “现在开始可以不用再死人了,大嫂,都是你的功劳。”
  “阿匀,阿敛,你们可千万别自责,这是大嫂的选择,值得。”
  “只怕大哥要打死我们了。”
  “他不敢,有我在呢。阿匀,之前我不放心你们两个,现在我丝毫也不担心了,你们都长大了,有能力,也有担当。别觉得抱歉,我其实特别开心。”
  “阿匀,阿敛,我...看见林玄了。”陈秀的目光转了转,定在了贺匀与贺敛的身后。
  “他来接我了。”
  “他在笑呢,我就说,他不会生气的。”
  陈秀微微笑着,脸上是幸福至极的模样,片刻,她缓缓闭上了眼。
  贺匀与贺敛同时愣住了,他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谢旋站在门口,一只脚刚刚才踏了进来。他扶住了门,脑子里一阵天旋地转。
  作者有话要说:
  我在写陈秀的结局时其实有想过很多很多,最终选择了以这样的方式让她去见贺青。
  每个人看文时想法都不同,希望大家不会觉得虐吧...
  其实我个人觉得这是个好结局emmm
 
 
第59章收尾
  偌大的晋阳城,光是救治病患、预防新患就花了整整两个月。两个月后,早朝才得以重新恢复。
  这日,贺匀与谢旋各自先去宫中上朝,却正巧在宫门前撞了个对脸。
  两人并肩而行,贺匀嗅得似乎有轻微的酒味,他奇怪道:“子忱大哥,你...喝酒了?”
  谢旋微微一愣,提起手臂也闻了闻:“闻得到?”
  “嗯,有一点。大哥...你不是从不喝酒的吗?”
  “最近天冷,喝些酒暖暖身子。”
  “哦。”贺匀自然知道谢旋是在搪塞他,也不拆穿,“最近...”
  “最近...”
  两人同时开口,贺匀道:“你先说。”
  “最近你怎么样?”
  “我还好,整日忙里忙外,没有多余的脑子想七想八。但是,兰天不太好。”
  谢旋了然,贺敛在陈秀床前守了三日,也就是说,他眼睁睁地看着陈秀从症状初发直到死去,这其中滋味,恐怕难以排解。
  “大哥,等得了空,我想带兰天去趟伽蓝寺,顺带把大嫂的东西取回来。”
  “嗯,一起去吧。”
  两人又沉默了片刻,谢旋问:“方才你想说什么?”
  贺匀笑道:“跟你一样,问问你最近怎么样了。”
  谢旋捏他鼻子:“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强颜欢笑了?笑不出来就别笑。”
  贺匀拍拍谢旋的手:“好了好了,松开,知道了啊。”
  说话间两人已行至朝殿前,殿内已经站了几位大臣,殿外也有大臣们朝这边走过来,见到谢旋与贺匀皆是依礼打个寒暄,看起来精神都不错。
  也是,困扰京城数日的疫患今日总算是接近尾声,晋阳解禁,生活又恢复了平静,自当是皆大欢喜。
  皇帝踏入殿中,也是较两月以前显得更加精神百倍。他于龙椅上落座,道:“此次京城疫患得以平安度过,全靠了诸位爱卿临危不惧,冷静应对。朕心甚慰,爱卿们皆有功。”
  满朝大臣纷纷跪下,道:“是陛下洪福齐天。”
  皇帝心情很好:“诸位爱卿平身吧。”他看向了贺匀,这才将语气沉了沉,“贺家此次功高无量,贺卿,你想要什么?朕都会尽量满足你。”
  贺匀只抬眼看了看皇帝,上前一步单膝跪于龙椅下方,抱拳道:“臣无所求,但有一个心愿。”
  “贺卿但讲无妨。”
  “臣想让家嫂的尸身与家兄共葬,恳请陛下赐一道牌位,以示福泽。”
  皇帝毫不犹豫道:“贺卿此求,朕自然应允。夫人为国献身,朕却没能前去拜祭,心中已是羞愧不已。此次迁冢,赐号定国夫人,以皇礼葬之如何?”
  这自然是极大的荣誉,贺匀却道:“圣上的好意臣心领了,定国夫人之名未免太过...”
  “贺卿不必推拒,朕也只是聊表心意,表示对夫人以及贺家的感谢。”
  贺匀心下犹豫了一瞬,道:“圣上有此心意,臣不胜感激。那么,皇礼便免了吧,家嫂实在担不起啊。”
  皇帝也没再坚持,总之他的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明确了,他看得到贺家的付出,这便可以了。
  剩余的时间便是由各部汇报了城中的各项情况,目前看来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都是好消息。
  下了朝,谢旋便无事了,而贺匀还得亲自监督乌甲排查违禁物品。即便只是收尾工作,也是琐碎得很,烦人得很。
  谢旋一人行走至将军府处,正准备进去,忽又想起了什么,未免贺敛也闻出他身上的酒味,还是换一身衣物再来的好。
  这样想着,他便转身欲走,却正巧听见了贺敛的声音从门后传来。贺敛也看到了他,道:“子忱大哥,你先进去等我一下。”
  谢旋只好点点头,往里走去才看见是贺敛送了璟雯姑娘和一位老人家出府。
  老伯道:“三公子,老朽真是不知道怎样感谢你了,以后有什么吩咐,我和孙女都能为你当牛做马。”
  贺敛搀扶着他:“苏伯,您别这样说了。您身体刚好,回去处处都小心些,一定得注意啊。”
  苏伯连连答是,身后的璟雯却探出了一张秀气的小脸,有些羞涩地看着贺敛,吞吞吐吐道:“三公子...我...”
  贺敛道:“怎么了璟雯姑娘?”
  那璟雯犹豫了半晌,才从袖口掏出一个黄白色纹的小荷包:“我看你喜欢这颜色,便...便绣了一个,绣得不好,但是...谢谢你。”
  贺敛伸手接过那荷包,仔细看了看:“很漂亮啊,我收下了。”
  苏老伯在一旁看了看脸颊泛红的自家孙女,又看了看贺敛,露出一脸吃惊之色,忙道:“那三公子,老朽就带着璟雯先回去了。”
  苏家祖孙走远了,贺敛将手中荷包塞进了腰间,心里涌出一丝丝的开心。对他来说,能够帮助到别人就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更何况是曾经救过自己的恩人。
  只是这一丝的情感跃动很快便被巨大的黑暗淹没了,他慢慢转身回府,有意无意地看了看陈秀房间的方向,又吓了一跳似的赶忙将自己的视线移了回来。
  他不能看,不能想。只要想了一瞬,大嫂临死前的样子便倏地浮现在眼前,让他的心头全是苦涩,根本无法面对,也摆脱不了。
  好在谢旋还坐在大堂内,贺敛打起精神,走了过去。
  “子忱大哥,你今日没事了吗?”贺敛在谢旋的身旁坐下了。
  谢旋道:“嗯,该安排的都安排好了。”
  “你要留下吃午饭吗?我这就让厨娘先准备吧。”
  “不忙,还早呢。”
  “嗯。”
  “兰天,你喝过酒吗?”谢旋突然问道。
  贺敛怔了怔:“没有啊。”
  “想喝吗?”
  贺敛看着谢旋,似是思考了片刻,问道:“...可以吗?”
  谢旋站起来,揉了一把贺敛的头:“走,大哥带你去喝两口。”
  贺匀这边心气极度不顺,城北有家大户姓金,家中做绸缎布匹生意。前些日子有不少染坊工人和绣女都患了病,按理说应当自觉将患者接触过的工具和布匹都清理掉,才能保证杜绝病源。可这位金老板死活就是不让,非得说清理掉这些东西他们便亏了本。
  一队乌甲兵是口舌也费了,武力也动了,愣是拿这金老板没什么办法,只好报告了贺匀和陆川。
  陆川一听火冒三丈,撸起袖子就要去,贺匀拦住了他,道:“副将,你去看着别处,这金家我去看看。”
  他心中压着一堆事,本就郁闷难当,这下正好,拿这刺儿头出出气。
  贺匀跟随乌甲前去绸缎庄,还没进门便听见了里面有个女人在大声嚷嚷。
  “你们说让扔就扔了?这是老娘的东西,老娘不想扔,就连官府也管不着!”
  贺匀听出了些眉目,问:“金老板是女人?”
  那乌甲嘴角抽了抽,一副战战兢兢的表情:“是啊,还是个泼妇呢,见谁骂谁,吓死个人。”
  贺匀进了门,那女人见又是两个身着乌甲的人进来了,正想把人骂出去,却见其中一个长得十分俊俏,立即三百六十度大转弯,换了个全新的语气和神态,道:“哎呦,早说有这么个端正的小哥哥也来,我们就各自退一步,好好商量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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