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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本质粘人精(古代架空)——十目遥

时间:2022-03-06 11:12:03  作者:十目遥
  “王爷说得对,那乌甲军操练之事,王爷有什么看法吗?”
  “重甲炮甲两军有黄副将和陆副将,无须担忧。但轻甲军副将周散此前在京城疫患中身陨,军中急缺一位新的轻甲军副将。臣对于中央乌甲不甚了解,还需要同黄陆两位副将共同商议,先从军中军功卓著的人中推选出一位新副将来。若是陛下应允,臣便着手去办。”
  “此事...”
  正在这时,主事太监在门外报:“陛下,掌谕大人求见。”
  皇帝道:“宣。”
  公仪禹走了进来,先是对皇帝和谢旋依礼作揖,随后便道:“推选副将一事,臣还有些建议。”
  皇帝看了一眼谢旋,对公仪禹道:“掌谕请说。”
  “此前臣也同陛下谈论过这件事,臣的门生当中倒是有一人,名叫陶姜,对行军打仗之事颇有见解,可担大任。此次前来,臣正是想向陛下举荐此人。”
  谢旋道:“掌谕大人的门生自当优秀,只是这军队里的事还需要实战经验。黄陆两位副将在受封之前皆是军功卓著。若是凭空出任,军中士兵难免心有不服。”
  公仪禹笑道:“王爷此话不妥,朝臣凭才能任官,军中自当凭才能任将。贺将军凭空出任大将军,如今不也是受到军民的拥戴吗?”
  刚刚还是在商讨,这话一出可就是夹枪带棍了。谢旋当初力保贺匀当上大将军,连先皇和张国舅都没能说什么,如今竟然在这里被公仪禹摆了一道。
  皇帝缓和道:“王爷,这陶姜朕先前也见过一次,才能是有的。总之乌甲军中暂时没有能直接接管轻甲副将一职的人才,让他试试也未尝不可。”
  谢旋当然不同意:“陛下,这行军打仗之事不比吟诗作对,纵使心中有千本万本兵书,到了战场上也不见得能运用到半成。臣不是不相信陶先生的才能,只是因为事关重大,马虎不得啊。”
  谢旋与皇帝在政事上鲜少出现分歧,即使是偶尔有意见相左的地方,也都是好言相商,从不会发生碰撞。今日谢旋是第一次如此直截了当地表达了自己的异议,皇帝见状也确实有些为难。
  公仪禹却道:“王爷担忧行军打仗之事,臣自然可以理解。可目前贺大将军不在京中,新来的一批轻甲军无人操练,这军队里操练之事总没有打仗来得严峻。依臣看,让陶姜先试一试也没有什么损失。陛下您也亲眼见过这陶姜,总不至于是个酒囊饭袋。”
  看来是铁了心要让这陶姜进中央军大营的门了,谢旋的心思沉了沉,一时没有接话,等着皇帝定夺。
  皇帝思虑了片刻,对谢旋说:“堂兄也不必过于杞人忧天,左不过就是练练兵,若是不行的话,咱们再行商议便是。”
  谢旋道:“既然陛下觉得可行,那臣便不再多说了。”
  谢旋走出了御书房,心中觉得皇帝简直就是糊涂了。操兵练兵,操的本就是战场上的事,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兵万一养不好,还怎么拿来用?
  公仪禹此举,分明就是趁着贺匀不在京中,赶忙往中央军大营安插自己的人。往好了想,他是怕贺匀功高震主威胁社稷,往坏了想,这就是在为自己立势。
  日照的舰艇自清晨开始缓缓行驶,到正午之时已经尽数靠岸。
  数十艘排列得整整齐齐的副舰围绕着一艘巨大的主舰,浩浩荡荡地停靠在距离东南沿海防线不到五里的地方。据说他们将要在这里停留到魏朝军方给出满意的答复为止。
  贺匀走到厨房门前,冲着里面喊了句:“大伯,你叫我去仓库搬的柴火,我给你搬来了。”
  一名伙夫搓了搓手,赶忙往门口走过来,双手抱过了贺匀给的柴火,道:“谢谢小伙子了!我们这厨房里实在是走不开,要不然也不能麻烦你,今天中午给你加个鸡蛋!”
  贺匀笑了两声:“一个可不行,我得加两个。那我走了啊,你们忙吧。”
  伙夫拍了拍他:“得嘞!去吧去吧!”
  贺匀从船舱里退出来,一名蓝衣小兵匆匆忙忙地往前跑,两个人正好撞了个结结实实。贺匀问道:“干什么呢兄弟,赶着投胎啊!”
  那人摆摆手:“人有三急人有三急!”
  贺匀犹豫了一下,也跟了过去。
  好不容易等到里面的人出来,贺匀进去把门闩好,边屏住了呼吸,边从袖中掏出了一张纸,那是刚刚递过柴火的时候,对方塞给他的。
  “日照国于我大魏进行秘密军火交易已久,这是我此次前来的缘由。人质在仓库靠里最后一间房内,如今船已靠岸,今晚赤甲军将会行动,我欲解救人质,小明贤你同我回营,再行商议。”
  一切都说得通了。
  卫巍之所以一人前来,是因为发现了日照与大魏间的秘密军火往来。自古以来,军火交易这种事情都是在暗处,军火链条盘综复杂,难以查得清。纵使是查清了,也没办法根除。
  若是按照卫巍所说,日照国与我国交易已久,那么根便是从魏国内部烂的,如若开战,魏国此时此刻真的不见得能占到好处。
  至于日照掳来的几名人质,或许并不是简单的人质而已。卫巍如此看重这几名士兵,他们一定得知某些消息。
  贺匀迅速判断了形式,心中已然有了主意。
  “哎哎哎里面的还能不能行了!出不出来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今儿个吃多了拉得也多,兄弟你来吧!”贺匀推开了门,点头哈腰地走远了,手中攥着一把已经撕碎了的纸屑,趁着没人瞧见,洒进了大海里。
  敌军舰艇刚刚靠岸,赤甲军的半数兵力便已经到达了海岸线。日照的几十艘军舰没有什么动静,依旧是一副挑衅的姿态。
  夜晚很快便来临了,东南沿线军大营亮起了灯,日照的舰艇同样亮起了灯。整条绵长的海岸线旁灯火辉煌,这是自魏朝建朝以来,从未出现过的场景。
  杨澍身穿赤甲,站在了军大营的城楼之上,俯瞰眼底的主舰,在那里,日照国的中将也从船舱里走出来了。
  两军的排头兵互相传话。杨副将首先道:“贵国要什么条件,才能将我们的人放回来?”
  “贵国的兵侵犯了我日照的领地,若是给出合适的解释,我们自当放人。”
  “贵国一直声称领地被侵犯,请问你我两国的分界线向来分明,我们的人究竟是如何侵犯了你们的海域?”
  “我日照不是无中生有的国家,副将不如先把卫大统领请出来,你我双方细细商议。”
  杨副将轻轻地哼了一声,令排头兵继续传到:“不如贵国先将我军的几名守卫兵领出来,若是人质毫发无伤,一切都好商量。”
  贺匀跟随军队排列在主舰的甲板上,看见几名士兵被拷得严严实实地拉了出来,而负责押送他们的士兵中,有一人朝贺匀抛了个眼色,正是卫巍。
  杨副将在远处眯了眯眼,仔细看了看这几名被掳的人质,当然,他还看到了站在一旁的卫大统领。他将目光移开,怒道:“贵国就是这样对待人质的吗?毫无诚意,我们还如何商议!”
  那几名人质当中,有一人直接断了一条胳膊,袖子上暗红色的血印已经干了,却仍旧十分刺眼。
  其余几人也都是被扒了外面的盔甲,只剩下一套褴褛的中衣,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几乎都要站不稳了,不知道里面还受了什么伤。
  日照中将态度更加强硬,直言道:“在这船中多日,损伤了些也是没办法的事,贵国若早给出个态度,也不至如此。”
  意料之中,日照此次本就不是要什么好言相商的,整件事情从一开始就只是个借口罢了。
  杨副将有意无意间瞟了一眼底下,道:“既如此,就别怪我大魏不客气了。”
  沿岸的赤甲听令纷纷错开了道路,与排列在后面的弓箭手让了个位置,数不清的弓箭齐齐对准了对方所有的舰艇,赤甲军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第69章潜伏
  日照中将也不含糊,立刻道:“将几名人质就地斩杀!”
  贺匀与距他不远处的卫巍对视了一眼,将手放在了身侧的刀把上。
  杨副将声色俱厉:“贵国当真如此不留情面吗!”
  此时,日照中将的身后,首丞掀开帘子走了出来,说道:“不至如此,贵国爱兵,吾等甚是理解。遣一船舶,送还与你便是。”
  中将还欲说什么,首丞却道:“纵使兵戎相见,该留的余地还是要留的。”
  中将只好点点头,命令下面遣出一队士兵,将人质押送到对岸去。
  贺匀跟在了队伍末端,同卫巍一起上了船。今夜之前,无论是卫巍还是贺匀,都从未想过解救人质居然如此顺利,乍一看皆大欢喜,深想起来,这可未必是什么好事。
  船驶到了仝坞港,赤甲军另一名副将白栎早已在此等候。队伍将几名人质押送下船,白副将解开了人质的盘枷,便没好气地说:“趁早滚回去!”
  卫巍佯装不服气,嘟囔了一句:“凶什么凶,又不是我们掳的人。”
  白副将怒道:“你再说一遍!”
  其余士兵把头埋得不能再低了,心想这大伯是不是疯了,在敌军阵营还敢这么横。
  只有贺匀赶忙跑了出来,站到卫巍的身边对白栎说:“副将您息怒您息怒!我们都是微不足道的杂兵,您别跟我们一般计较。”
  卫巍道:“什么玩意儿!我就不信他能拿我们怎么着!”
  贺匀赶忙凑到他耳朵旁边悄悄说了几句,看起来是在劝他。
  白副将却不容得说,直接把卫巍扯了过来,凶道:“这个人我扣了!我就不信一个出言不逊的小兵我扣不得了!你,”他指了指贺匀,“帮他说话是吧?你也别想回去了!”
  贺匀一听这话,仿佛诚惶诚恐的样子,一边鞠躬一边连连地说:“我不敢了我不敢了!”说完便赶快跑回自己的位置,对身边的人道:“快快快!赶紧走!”
  其余士兵哪里还敢停留片刻,转过身便忙不迭地往船上去了。
  白副将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诧异,卫巍拍了拍他,示意他这样就可以了。
  贺匀方才伏在卫巍耳边说的是:“军火之事我来查,两军交战,大统领不必分心。”
  战争一触即发,这边的小船甚至还未返回,海面上已经燃起了战火。日照的主舰加快速度,从重重舰甲的包围当中退出了中心位置,其余舰甲立刻填补了空缺,看得出日照的海军训练有素。
  无数只羽箭冲向天空,又以极快的速度落下,直直插向海面上排列的所有军舰。
  日照军队早已备好铁盾,羽箭撞到铁盾上和军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不绝于耳。他们的防御不过半柱香的时间,船上、海面上已经落满了箭。
  中将在主舰上远远地抬了抬手,各个舰艇上的弓箭手立刻便一齐上了弦,利用落在脚边的箭,再给赤甲军射回去。
  杨副将眼见密密麻麻射回来的箭上标的全是赤甲军的红色游龙符号,大为吃惊,直道:“真是活得久了什么都能见到,用人家的武器还要不要脸了!”
  卫巍已经换好了盔甲,正好走到杨副将的身边:“日照地小,资源稀缺,平时连块铁皮都省着用,活得计较。”
  杨副将道:“大将军还在敌营中,若是误伤了他可怎么好?”
  卫巍对着下方海面深深地看了一眼,道:“贺将军能保护好自己,不必因此束缚手脚。”
  贺匀是从小在城中长大的孩子,没怎么到过海边,也没游过野泳,直白点说,他就是只旱鸭子。
  先前无论是小船还是军舰,都是平平稳稳地在走,即使是有点波浪,也都在能够承受的范围内。
  可这双方刚交上战,驾船那人便像疯了似的,以极快的速度弯弯绕绕地拼命往军舰处冲。
  贺匀摇摇晃晃,胃里翻江倒海,连话都没能说出来,便被甩倒在船里了。周围的士兵都警惕地盯着海面上乱射的羽箭,没人抽得出精力来管他。
  贺匀在晃动的船斗里被上下颠簸得七荤八素,心道这样可不行,再这样下去可真要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他急忙爬起来,一只手捂住嘴巴强忍住要吐出来的冲动,另一只手死死抓住船身。
  小船上的油灯早就被飞溅的水花给淹灭了,现在借着主舰和几十艘副舰发出的光,倒也算不得黑暗。贺匀紧盯着距离自己最近的一艘副舰,心中计算着到达的时间。
  就在此时,贺匀的身边突然掠起一阵火光,紧接着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嚷声。回过头一看,身边方才还好好蹲着的一名士兵竟是全身燃起了火,他嘶叫了几声,嘭的一下便摔到了海里。
  贺匀抬头一看,上空之中已经布满了带火的羽箭,赤甲军开始用火攻了。
  眼见着离眼前的副舰只剩不到咫尺的距离,驾船那人大喊了一声:“来不及了!快跳吧!”接着便没有一丝犹豫地一个猛子扎进了水,再看见他时,他已经出现在了副舰旁边,上方有几名士兵正拿着长绳把他往上拉。
  其余人见此局面也纷纷跳入水中,开始往军舰边游。在这种情况下,继续留在小木船里,就是在等死。
  这突如其来的,小船当中顿时就只剩下了贺匀一人,他伸长了脖子望了望主舰所在的方向,心中突然觉得机会来了。
  贺匀趔趔趄趄地往船头去,双手捡起船桨。两支火箭刷刷地射过来,正好扎在了船板上,箭头有燃油,眼看着就要烧起来了。他连忙弯下腰刷刷地把两支箭□□扔了,这才来得及呼出一口气。
  不会游泳,划船还是能照葫芦画瓢的。贺匀拿起船桨,用了平生最大的气力,开始往主舰处去。
  在茫茫的大海上,没有任何参照物,贺匀甚至也不能确定,他是不是看见主舰朝后退去了。
  卫巍这边正在研究东南海域的行军图,白副将匆匆走了进来,道:“大统领,日照军队开始后退了。”
  卫巍的手指还停留在防线边的沙滩上:“后退?”
  白副将道:“是啊。”
  卫巍转过身,一脸诧异:“他们有毛病吧!不忙着登陆忙着往后退?这是打的哪门子仗?”
  白副将同样茫无头绪:“末将与杨副将都觉得蹊跷,大统领您看如何定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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