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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梧(穿越重生)——赵小娘子

时间:2022-03-09 11:51:04  作者:赵小娘子
  上一世,自己钟情于慕容鸿,加冠之后也未曾婚配,更别说有儿女绕膝。
  摩挲着谢焕的头,符潼暗暗发誓,要好好抚养谢焕长大,把他教养成才,才不算愧对现在的这副躯壳。
  符潼在经历了惊惶之后,心底渐渐涌上了喜悦之情,
  自己重新拥有了强悍的身体,这副身体,内力汹涌澎湃,神经坚韧,既是当时有名的高手,又是战功卓越的统帅。
  背靠汉家门阀,北府军中的谋臣如雨,猛将如云。自己应该打点起精神,继承大兄和好友的遗志,创下不朽功业才不愧对这偷天而得的余生。
  自己黯淡凄惨的前世仿佛已经成了过眼云烟。重新来过,自己也想像大兄和好友一般,活的更加肆意张扬,璀璨耀眼。
  也许这是上天给他的机会,用来弥补前一世的绝望与不甘。
  死去固然轻松,可复仇的执念,少年时的抱负,也都随着死亡烟消云散。
  把谢焕抱起来轻轻放在榻内,符潼也躺在了外侧。
  “还是活着好”。符潼躺在床上喃喃自语的说。
  抬起手来看,这双手,十指修长有利。指腹有薄茧,这是经年持剑弯弓所造成的,可见谢玄的勤勉。
  “阿羯,我会好好的重活一世,带着你和大兄的份,一起好好的再在这红尘中走一遭。”
  “来人”!符潼轻声唤道。
  不多时,就有个清秀的青年仆人推门进来,躬身行礼。
  “郎主有何吩咐?”
  “我有些饿了,有吃的吗?”
  “下仆这就去为郎主端来餐食。”
  不多时,就有婢女鱼贯而入,在案前摆放准备好的晚餐。
  符潼跪坐于案前,看了一眼,脸上是难以掩盖的惊讶之色。
  “阿羯居然食素!”
  看起来七碟八碗的好像是很丰盛的一餐,其实也不过是麦粥一碗,和一些小菜、腌菜。别说牛羊肉,就是鱼虾也没有。
  符潼虽然不是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奢靡之人,但是琅琊王府的供奉,也是精致无批。本以为谢氏百年豪族,谢玄生活只会更加精细挑剔,却没想到如此的。。。。。。嗯,清苦。
  氐族喜食牛羊,符潼和兄长一样,每餐无肉不欢,如今看着这清汤寡水的晚餐,虽然腹内空空,哀鸣不已,可怎么也吃不下去。
  “郎主可是觉得不合胃口。”有机灵的婢女发现了符潼脸上的迟疑之色,试探的问了一句。
  “有荤食吗?”
  “灶下有给小郎炖的肉羹,只是郎主不是一向食素的么?”
  “去端一碗来,如果有其他的,也端来点,我从今日起,不再素食了。”
  不多时,那婢女端来了一碗肉羹,还有一碟炙肉,一碟鲫鱼。
  东西看起来倒是精致,符潼成了游魂,大半年的飘来荡去也没吃过东西,端起碗来喝粥食肉。
  “谢氏的厨子,手艺不错。”
  案上的几样东西,味道甚是鲜美,符潼饿的狠了,居然让婢女添了四次粥,才算吃饱。
  看着那婢女愕然的脸,符潼心下也难免脸红。吃饱了饭,擦了擦嘴,让仆役送来热水洗漱过后,倒下片刻,就睡得熟了。
  …………………………………………………………北燕 凤栖殿
  自从符潼死后,慕容鸿的日子也让他过的如一潭死水,毫无波澜。
  再不是那个有着雄心壮志的君主,整日就在凤栖殿喝的酩酊大醉,政事皆由慕容垂把持。
  这一晚,慕容鸿已经有了七分醉意,他在怔视中期期的笑,对着装着符潼骨灰的陶坛含混的说着什么。
  因为你爱我,所以你希望能保护我的童真,为我遮挡这乱世的风霜雪雨。可以陪我疯,陪我傻,甚至是陪我一起玩耍,也从不催促我长大。
  可是,在燕京城破的那一日,我就已经长大了,再也不能成为一个无知稚童,但是在他面前,我仍然愿意保持童真,我知道他喜欢看我这个样子,其实我也喜欢他喜欢看我的样子。
  “你为什么不能一直爱我?为什么要着急离开?为什么?”
  无人能回答他,也再没人能在他酒醉的时候,温柔的喂他一盏醒酒茶,失偶的君主就这么昏沉沉的睡去了。
  梦境中,仿佛看到一个身影,依稀着,看起来像是符潼,又却不能确定,自己想去追,可是酒醉失了力气,又好像那人在前面往南方行的飞快,无论如何也追不上,只觉得梦中有人在自己耳边低喃,“凤凰儿,我还在。”
  作话:
  求收藏~谢焕出场了哦~
 
 
第22章 
  清晨,符潼是被一双小小的手生生摸醒了。
  其实他本是个非常有边界感的人,并不习惯与人贴的太近,只是对谢焕,就好像有一种天然的亲近,一丝一毫的生疏之意也无。
  悄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隙,就看到这个可爱的娃娃,一脸的孺慕敬爱,带着失而复得的惊喜之色,用指尖轻轻描摹符潼的面容轮廓。
  谢焕是一个乖巧的孩子,聪明,上进。年方五岁,就被谢安认为是能够超越父祖成就的“神种”。 要知道谢焕的叔祖是谢安,父亲是谢玄,姑妈是谢道韫。
  他身边的每个人,都曾因为才华而惊艳了这个乱世。
  可谢焕,依然是个被陈郡谢氏寄以厚望的孩子。
  但在符潼眼中,这孩子早早就失去了母亲,现在又没了父亲。看起来孤苦的可怜,哪里有什么“神童”的样子。
  符潼曾经听人提起过,说续弦迎娶的谯国桓氏并不能像原配羊氏那样得到谢玄的宠爱。
  一个女人若是得不到丈夫的爱,必然终日会喋喋不休的在小小的儿子耳边嘱咐,要谢焕能够继承父祖的荣光,为她争一口气,以换得谢玄对母子的看顾。
  所以谢焕给人的感觉,有些过于敏感体贴,善于察言观色的讨好,却失了风度,进退间也无分寸。
  符潼以肘支额,就靠在床头看着笑眯眯的看着谢焕:“他还小呢,是个好孩子,我慢慢的教导他就是。”
  谢焕从来不曾想过,一向严厉不苟言笑的父亲,居然能够笑的这么好看的看着自己,那柔和的眼光,从未曾在别人眼中看到过,就连母亲,也不曾这样的看过自己。
  不过还是个孩子,他就渐渐的在这温柔的注视中,红了眼眶,大大的鹿眼顷刻间噙满了泪水,猛地扑到了符潼的怀里,大哭:“父亲,父亲,这段时间吓到阿焕了。”
  符潼轻柔温和的圈住谢焕在怀里,轻声安慰:“这是怎么了?之前是我身体不好,所以疏忽了我们阿焕,以后我会带你在身边,时时刻刻在一起,不要哭了,好不好。”
  一下一下抚摸着谢焕的后背安抚这个饱受惊吓的孩子,符潼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兄长。
  符潼也是像谢焕这么大,就痛失了双亲,全赖大兄和嫂嫂悉心抚养,曾经,因为思念母亲,他也在符先的怀里,大哭大闹,撒娇撒痴。
  “我要守护住这个孩子,绝不让他遭受自己前世的委屈和痛苦。”符潼暗暗发誓。
  一觉醒来,符潼觉得颇为神清气爽。能重活在这世上,而且是活在谢玄这么不凡的躯壳里,符潼一扫之前的颓然和忧郁。
  从此,这世间就再也没有了西秦琅琊王,只有陈郡谢幼度。自己要带着谢玄的份,把两个人的人生,都活的精彩。
  “无论是江南春光还是漠北风霜,我会去经历体验,以后的人生,自可以无拘无束的恣意。”
  “还有那些曾经对不起我的人,既往不咎这个词太虚伪,往昔之事,桩桩件件俱都历历在目,自有和他们清算的时候。”想到此处,符潼的眼神也渐渐转冷。
  哄着谢焕和自己一起起身,用过了早餐,便携着谢焕来到书斋。想考教一下谢焕,看看他学业的进境。
  父子两个还没坐稳,高衡就急匆匆的从外面进来了。
  他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谢玄(符潼),发现谢玄(符潼)虽然还是一脸病容,却是一扫之前几个月的将死之色,,若不是这几个月都是他在照料谢玄(符潼),真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曾经是已经病逝谢玄(符潼)。
  只是,这件事从始至终都透着一丝诡异和古怪,好像是郎主让自己重金请回张推云道首开始,有什么奇妙的事情就已经发生了。
  高衡不敢细想,只是恭敬的说:“郎主,建康传信,司马道子已经当朝上奏,奏请以王国宝接任北府军兵权。”
  “安叔那边怎么说?”
  “安石公在朝上一言不发,反而是王丞相极力反对。”
  “会籍王是以为我已经死了,才急不可耐的打算接手北府军,桓冲不会让他如意的。朝臣们也都不是省油的灯,阿衡,勿急。”
  “朝政如今都被这些无能的奸佞把持,什么时候才能够肃清障碍,倾力北伐,一统南北!”高衡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越说越是激动,完全是一种不顾后果的心态在发泄这段时间淤积在心的烦闷。
  “阿衡,慎言,隔墙有耳,想必我病重又康复的事情,已经要快传到建康了,朝臣们还以为我玩这一手,是要用功勋去威胁皇帝。”
  “郎主,小人失言了。”情绪得到宣泄,高衡也渐渐冷静下来,自己刚才的话如果被有心人传去建康,做为谢玄的心腹,难免不会被那些人以此大做文章,污蔑谢玄有不臣之心。
  “无妨,传话给刘牢之,无论结果如何,都让他奉诏。”
  “郎主!”高衡惊讶的瞪大双眼。
  “暂时先不回建康,就说我久病之身,还要在陈郡调养一段时间。”
  昨日看着镜中的脸,沐浴时又细看了周身,符潼觉得谢玄这副身体,看起来不像是病,倒更像是中了慢性的毒,只是他知道谢玄服散,炼丹,一时也拿不准,究竟这中毒的征兆是源自散毒,丹毒,还是有心人的狠毒。
  “阿衡,去边市挑一匹小马,再让府中工匠做一张四斗弓来。”
  “是,郎主”高衡领命去了。
  一直悄悄听着大人们谈话的谢焕,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撒娇着倒在符潼膝湾,仰着头开心的问:
  “父亲要教阿焕骑射了是吗?”
  “不错,以后功课做的好,三日中有两个时辰,我让人教你骑射好不好。现在你先来告诉我,你功课学到哪里了。”
  “跟着族学先生学《论语》。回到家中,叔祖礼聘了康成公后人再给讲《毛诗传笺》。”
  “你听得懂老师讲些什么吗?”
  符潼闻言愣住,自己像他这么大时,论语还没读通,可这孩子居然已经在大儒郑玄后人的教导下开始学《诗》和《礼》,王谢这样人家的子弟,果然都是家学渊源早慧多识。
  “阿髦,阿衮能听得懂,阿焕自然也能!”谢焕大声回道。
  谢髦,谢衮都是谢焕这一辈的堂兄,年纪要比谢焕大上几岁。
  符潼听谢焕如此说,就示意他从自己膝上起来,去对面蒲团上坐好,看他小小年纪,坐姿却端美,对于谢焕在建康得到的教导也感满意。
  符潼正了正神色问他:“阿焕,你习文练武很喜欢和别人攀比?”
  “阿焕是父亲的儿子,当然要比其他人优秀。”谢焕答道。
  “你是我的儿子,天纵英才或者天资驽钝,你都是我的儿子,明白吗?天下的聪明人如过江之鲫,可和我血脉相连的儿子,就只有你一个。”
  “你的蒙师是大儒郑玄的后人,可是他也并没有什么可以超越父祖的成就,但是他教授弟子知《书》明《礼》,这也是了不起的事情。”
  “无论是习文练武还是骑马射箭,你只需要潜心刻苦,不要总是和族中子弟争胜,每个人最开始的理解快慢是不同的,你看你自己,不要去和别人去比,不要总想着因为你是我的儿子,就应该比别人进境更快,这天下没这样的道理。”
  符潼耐心的教导他。
  …………………………………………………………
  建康城 会籍王府
  “这个只会钓鱼的羯奴!”
  司马道子怒气冲冲的在书房踱步,嘴里咬牙切齿的喝骂着,脚下一片狼藉,是刚才被他一通乱砸的笔墨书砚。
  他对着王国宝怒吼:“谢玄,谢玄怎么会没死!这样离奇的事情,国宝,你敢信么?”
  王国宝阴沉着圆脸,不发一言,只是脖子上的青筋突显,让他看起来本就肥厚平庸的脸上,更是填了几分乖戾丑陋。
  丞相王坦之的这个儿子,心不宽体却胖,刚愎自用,又小肚鸡肠,在“逐美”建康城里,风评极差。
  可王国宝手上的“诛玄”剑,却是在建康大大的有名。
  会籍王司马道子,极为自负,被诩为皇家第一高手,手中“碧玉凌霄”刺,二十岁时已经晋身一品之列。
  可纵然自负如司马道子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比起王国宝,是万万不及的,而王国宝比之谢玄,差距也不是一星半点。
  “现在朝中不支持我们的氏族占多,你父亲也是态度暧昧,连皇帝对我也不如往日的言听计从,国宝你说,现在怎么办。”
  司马道子催促的问着王国宝。
  王国宝粲然笑道“王爷,我父亲的个性你是知道的,他不愿王谢交恶。每每都是让我牺牲忍让,这次时机如此好,难道我们就白白放手,等着谢玄病愈归来?”
  王国宝肥胖的圆脸上闪过一丝狠意;“他只要有胆子回建康,自然还可以再次下手,能得手一次,就能得手第二次,我不信,他次次都这么好运,能逆天改命定生死。”
  俩人在书房中窃窃低语,直到月上梢头,王国宝才带着一丝阴狠的笑从会籍王府离开了。
  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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