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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静阔(穿越重生)——将进酒

时间:2022-04-22 10:33:26  作者:将进酒
  陈恪问道:“你以为他是本宫的什么?”
  赵可欣不敢答,但脸上的神色写得清清楚楚。
  看着这样的赵可欣,全公公想到不久前的自己,同时全公公清楚地知道,仁王绝对不会交出徐清风,不论什么理由。短短数十天的相处,全公公看到的是数年都不曾见过的温柔耐心的仁王。
  陈恪轻笑:“你怎知本宫与他,不是两情相悦?”
  闻言赵可欣猛地抬起头,吃惊得说不出话来,瞪大了眼睛,只觉得心中构想的仁王形象崩塌了。
  全公公闻言也腿一软,想到徐清风清醒后两人对话也不过五句,不由得汗颜,徐清风明明还陷在莫名的情绪里,怎么到了仁王这里就变成了「两情相悦」了?
  “呃、王爷……”
  “你素来心疼妻子,伉俪情深成就一段佳话,应该最是清楚不过——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赵可欣不知说什么了,本来是为了雾山寺一案来的,怎的突然讨论起了感情问题?
  尽管尚不能理解两个男子的爱情,赵可欣还是只好什么都不说,深深伏下身道:“下官明白了。”
  “昨夜袭击雾山寺的并非皆是魔教教徒,乞丐居多,怎的滁州城内这么多乞丐?”陈恪让赵可欣起身,自然地转过话题。
  “回禀王爷,滁州城内并无这么多乞人,应是从周边城镇集结而来。”
  “自何时起,有何目的,做了何事,可已查明?”
  赵可欣微窘,“尚未查明。”
  “这般规模的集聚,你倒是放心。”
  “回禀王爷,这些乞人其实是于半月前慢慢集聚的,只是一直集结于滁州城外,与其他城镇的交界处,又不曾惹是生非,故而关注不多,确是下官监管不周。”
  半月前?陈恪沉吟,半晌点点头:“你自去吧。”
  “下官告退。”与来时的斗志高昂截然不同,离开行院的赵可欣感觉脚步虚浮,画中少年的问题没有解决,反倒知道了不得了的大秘密!
  恍恍惚惚回到赵府,看见爱妻温柔的目光,赵可欣才缓和过来,拉着爱妻回屋细说今日的事。
  归心斋暖阁内,徐清风独自坐着,不知何时趴在桌上沉沉睡去。
  明明彻夜未眠十分疲倦,可是不多时,徐清风又陷入了梦里。
  还是那场漫天大雾的梦。徐清风不知在雾中走了多久了,回过神时已不知东西南北。
  四周雾茫茫,什么也看不清,徐清风无意识地往前走,身体也不知疲惫,只是视野中只有灰白的颜色,压抑着内心。
  终于雾变得淡了,走出浓雾,前头是太恒宫西面那条窄窄的小道,沿着小道走到尽头,有一片梅林。
  徐清风忙里偷闲的时候去过梅林两次,梅林很大,里头梅树的品种齐全繁多,园匠们悉心照料,即使是不开花的时候也别有趣味。
  徐清风走进梅林,习惯性地往右拐,走到林中深处,找了棵树上树卧着。以臂为枕,透过交错的枝桠,可见星星闪烁。
  难得惬意自在的时光,徐清风放空自己,几乎要睡去。也许还有别的什么。徐清风愣了好一会儿,才坐起身,辨别了声音的方向,悄悄朝声源靠近。
  走得近了,可以听出是两个人。
  每天宫里都会有人悄无声息地死去,不想掺和到什么宫廷秘闻中去,徐清风犹豫之下,打算离开。然而好奇心更胜一筹,蹑手蹑脚地,徐清风潜藏在树上,向声源望去。
  ——只见林中赏景的亭子里,有两人相拥,更稀奇地是,徐清风顿时明白了那喘息是怎么回事,脸不由得涨得通红,不敢再看,慌张着想离开,却猛地对上了亭中立着那人的视线。
  徐清风呼吸一窒,那人竟是……
  “呼——呼——”从梦中惊醒,徐清风没能从那双眼睛里回过神来,那双眼中的冰冷杀意,让徐清风如坠冰窟,浑身透着凉气。
  “怎么?”
  徐清风抬起头,对上陈恪的眼睛,看见那眼里自己的倒影,徐清风找到了心安的方向。
  “发噩梦了?”陈恪看徐清风楞楞的表情,不由得怀疑,是不是睡了一觉徐清风的心智又退化了?
  想到之前徐清风做噩梦的情形,陈恪没有犹豫,把徐清风搂进怀里,轻抚他的后背。
  倚靠在陈恪怀里,徐清风更加分不清梦是否已经醒了,恍惚着,徐清风伸出手回抱住陈恪。
  敏感地察觉徐清风情绪上的细微转变,陈恪稍微退开些,低头去看徐清风的表情。徐清风却把脸埋在陈恪胸前,不肯抬头。
  “徐清风?”
  徐清风身体一僵,缓缓抬起头来,意识到这不是梦,脸色变得苍白,不知所措地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
  看着徐清风的眼神,顿悉徐清风确实恢复了,陈恪扣住他的腰,不满道:“躲什么?”
  “王爷……”
  “嗯?”陈恪不让他躲闪,直视徐清风,“躲什么?”
  徐清风眼神闪烁,这才发现不在暖阁里,不知怎的到了陈恪的床上。此时两人相拥而坐,姿势暧昧。
  徐清风顿时羞红了脸,两只耳朵都通红。
  “回答本宫。”
  “没……没躲什么。”徐清风红着脸小声道,声音轻不可闻。
  陈恪细细瞧他,目光专注,看得徐清风更为害羞,躲闪着想挣出陈恪的怀抱。
  陈恪怎会允许?把人拥进怀里,就像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陈恪紧紧地把徐清风禁锢在怀里。
  “你啊……”陈恪低低一叹,似乎无奈,又饱含纵容。
  仔细想来,徐清风在陈恪身边已经将近三个月了,时间不长,但陈恪对徐清风的好显而易见,尤其是重生后的日子。
  徐清风清醒的表现陈恪都看在眼里,可是怎么消除徐清风的不安全感,陈恪也不知所措。
  有些悻悻,没有经验也无人指点。毕竟仁王在太恒宫的前半生太过孤寂了。
  “王爷,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有大火……还是,现在是梦?”
  徐清风终于把心底的问题问出来,一直晕晕乎乎的感觉让徐清风脑中的弦绷得紧紧的。
  “都是真的。”陈恪耐心低语,就在徐清风耳边,像在蛊惑人心。“这是重生。”
  “重生?”趴在陈恪怀里,徐清风还是如飘云端,咀嚼「重生」两字,记忆中隐隐浮现一段往事,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嗯。”陈恪情难自禁,忍不住在徐清风脸颊上落下一个吻。
  轻柔的吻,甚至是青涩的。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徐清风却像被烫到了一样,感觉从头到脚都热得要冒热气了。
  可是徐清风没有再退缩,反而贴近陈恪的胸膛,呼吸着陈恪的气息,却像抱着易碎的物品般小心翼翼。
  徐清风闭上眼睛,两颊飞红,收紧手臂,以怀抱回应。
  ——两情相悦,尽在不言中。
  当晚徐清风发起了高烧,迷迷瞪瞪时能感觉到陈恪就在身边。
  恍如躺在滚烫的岩石上,烤得徐清风要熟了。左边脸颊最烫,想到陈恪的那个轻吻,徐清风打个激灵,胡思乱想着,又梦到了梅林亭中的那两个人,只是这回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变成了陈恪和徐清风。
  从梦里醒来的时候徐清风睁开眼又紧紧闭上,只想找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醒了?”陈恪一整晚守着徐清风,眼底有些青黑。徐清风身子骨落了病根,找了几个大夫来过,都退不下去烧。
  看见陈恪,又勾起梦里的画面,徐清风涨红了脸,坐起身,倚在陈恪怀里喝水,不敢抬头看他。
  陈恪却打趣道:“怎的脸皮这么薄?本宫只是吻了你一下,你红了一晚上。”
  徐清风窘然,不回话。
  “还喊了本宫一晚上……”陈恪说着,模仿徐清风夜里的呢喃:“……”
  徐清风一惊,想到自己在梦里甜腻的喘息,生怕陈恪就这样看破他,忙伸手去捂陈恪的嘴:“王爷!”
  “怎的不叫了?”
  徐清风急得要哭了,先前哪懂些什么,现在恢复了神智,哪能再瞎喊?称王爷为,那他又成什么了,这可是对先皇的大不敬啊。
  徐清风鲜活的表情使陈恪满足,不再逗他,陈恪搂着徐清风,“知道了,以后再说吧。”
 
 
第30章 暗潮汹涌(1)
  “天问,跟上。”
  “天其师兄,我们这是去哪啊?”
  “松园啊。”
  “我知道这是松园。”天问喃喃,跟紧师兄的步伐。
  傍晚的雾山被夕阳染红,收拾了一天的残局,仁王的人下午的时候终于撤下山去,其余的僧人慢慢收拾着,雾山寺重归平静,仿佛之前波澜无奇的每一天。
  天问从没有在这个时候来过松园,以往的这个时候他总是在用斋饭,斋饭后紧接着就是晚课,持戒大师便看管着不让他到处乱跑。
  而且天问也从没来过松园这么深、这么偏的地方。知道师父素来不喜欢别人来松园打扰持律师叔,天问便也只敢在松园附近看看松鼠,可现在跟着天其师兄一直往松园深处走,天问好奇又慌张。
  “师兄,松园这么大啊。”
  “你不知道?”
  “不知道……”天问有些讪讪地摸了摸自己长着小绒毛的脑瓜子,“师父不让我到这来玩。”
  “你知道为什么吗?”天其没有回头,一直往山上走。
  “怕打扰持律师叔。”
  天其笑了声,没有回答。
  “不是吗?”天问好奇地问,天其却道:“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
  雾山很高,但具体多高天问也不知道,师父没有告诉过他。
  松园往上走,渐渐起雾了,地上没有了松鼠的脚印,似乎也没有别的生物活动的痕迹,走了许久也不见屋舍,那持律师叔住在哪里呢?
  “师兄,我们还要走多久?”
  “快了。”
  天问便不再说话,专心地跟着师兄。前天夜里的打斗还像一场梦一般呢,天问时而兴奋,觉得豪情万丈,又突然陷入失落,恨自己不能长得高大,像师兄们那样战斗。
  元气大伤的雾山寺,还有四草堂里那些可怖的尸体,都成了小小少年天问的满腔愁绪。
  “到了……”
  思绪突然被打断,天问没回过神,迷茫地抬起头,只见前方一座简单的茅草屋。
  平坦地四壁是竹板造,上面盖了茅草为顶,简陋得称不上屋子,就是个棚子。
  草棚子前斜斜地插了个碑,上头写着:万象。
  “师兄,这是哪?”
  “持律方丈的住所。”
  天问瞪大了眼睛,觉得有些失望,又觉得合情合理,这么个破草棚加个斜着的碑,是很有世外高人的感觉。
  “可是持律师叔不在,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来找东西。”
  “找什么?”天问跟着天其停在了那块碑前侧头看向师兄。
  天其也侧头看他的小师弟,“你进到棚里,看到什么就拿什么出来。”
  天问不懂,犹疑地看着天其。
  天其只好耐心道:“这个碑往后,我们不能轻易进去的,但是天问你是不同的,你能进去。到了棚屋里,你看见有什么就拿什么。”
  天问不能理解,犹疑地往前迈一步,天其伸手推他,天问踉跄一步,越过了石碑为界的地方,只好硬着头皮往棚屋走去。
  走近棚屋,天问便理解了师兄的话——棚屋不过三米净深,长四米,不大,却一目了然,一眼就能看清楚——棚屋里什么都没有。空空荡荡,没有人也没有物。
  “天问,只要有东西,就拿出来。”
  外边传来天其师兄的提醒,含糊地答应一声,天问又仔细看了看屋里,地板、角落、墙上再到天花板,什么都没有。
  “师兄,什么都没有啊。”
  “怎么可能,你再好好看看。”
  “师兄,到底要找什么呀?”天问不得要领,转身走出棚屋,却看见持戒就站在天其身后。“师父!”惊奇地喊了一声,天问随即心虚地低下头。
  可持戒没有训斥天问,只是静静地看着天其。
  天其全然没有察觉持戒的靠近,听到天问的呼喊,他受惊般猛地退开一步,像是戒备什么豺狼虎豹般警惕地盯着持戒。
  两人静静对峙,原本兴高采烈的天问渐渐垮下小脸,察觉到不对劲。
  “师父,师兄……”
  “天问,待在那里别过来。”持戒道,天其闻言冷冷一笑,那般冷酷可怖的样子是天问不曾见过的。
  “里头什么都没有?”天其大胆地问。
  “有……”
  “那为什么他看不到?你不是说他一定可以吗?”
  持戒默唱一句「阿弥陀佛」,“天其,你应该放下。”
  天其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放肆地大笑起来,面目狰狞,全然没有了平日里温和谦虚的样子,倒像是——
  “魔教……”天问喃喃道,他虽然不懂眼前的情况,可是向来敏感聪慧的少年用眼睛观察,并勇于推断思考。
  “我放不下,如果可以放下,早就放下,今日也不会变成这般模样。”天其收了笑容,沉声道。
  轻叹一口气,持戒摆出起势,双掌直立,攻势向前。
  天其一怔,随即敛神,摆出和持戒一模一样的起势——两方对峙,一触即发,便看谁能先发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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