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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静阔(穿越重生)——将进酒

时间:2022-04-22 10:33:26  作者:将进酒
  徐清风却没搭理他,表情有些不自在,低着头看着手中的茶杯。
  天问不解地看他,随即听到了邻桌的话,“那公子长得太好看了!我就是粗人不懂那些什么沉鱼落雁什么闭月羞花的,不然怎么形容都不为过啊!而仁王长得也顶好,两人站一块儿,啧啧!”
  另一个人则笑着揶揄道:“啧什么啧,小心仁王拔了你的舌头!”
  天问没听太明白,正好邻桌又来了个人,问他们聊什么呢,那人便又说了一遍:
  “早上我路过衙门,你猜看到了谁?仁王!你说这仁王来滁州这么些日子了,倒是神秘,不就有人说仁王养了个……”
  男子说着勾了勾他的小拇指,四周的哄笑起来表示懂了,男子才接着道:“我今天可是看见了,明明白白的,长得太好看了……”
  天问算是明白了,抬眼去瞅左鸣,左鸣也听到了,甚至听到了更多,但也装作没听到的样子。
  徐清风郁闷不已,他来茶馆可不是想这个。也没想到宵別居然也去了衙门,徐清风顿时想,早知道他也去好了。
  徐清风挥手示意伙计过来结账,“咱们走吧。”
  “去哪?”天问盯着徐清风,“咱们去衙门吗?”
  “呃……”徐清风顿了下,拍桌道:“去!”
 
 
第35章 感情线
  看徐清风颇有些气势汹汹,左鸣也不劝说什么,默默跟上。
  一路雄赳赳气昂昂,到了衙门口徐清风突然停下了脚步,“要不不去了?”
  “蛤?”天问不解地看向徐清风。
  “你下午还得背书呢,今天我教你些新的……”徐清风越说声音越低。
  “打退堂鼓呗?”天问无所谓是去衙门还是回行院。
  “也不是,唉……”徐清风也看不惯自己这般犹豫不决的样子,可是他心底压着许多秘密,陈恪不问,他也不敢说——
  不知道怎么说,且两人这才互通心意数日罢了,尽管陈恪对他很好,可是徐清风还总觉得患得患失。
  “回去吧……”
  天问没意见,左鸣自然也没意见,几人转身正要往回走,关鸿丰正巧走了出来。
  “徐公子。”关鸿丰恭敬行礼,只当徐清风来找仁王,“王爷还在里头查看卷宗。”
  “嗯。我只是路过,不必通报了。”
  关鸿丰闻言一怔,有些不解,“徐公子不进去吗?王爷刚刚还与宵別公子提到您了。”
  “说我什么了?”徐清风顿时屏住气,有些紧张。
  “说您才思敏捷,看问题一针见血。”
  “哦。”徐清风也说不清自己是失望还是开心,“王爷用午膳了吗?”
  关鸿丰算是看出些端倪,“还没有。徐公子用过午膳了吗?还是进去吧,有您陪着王爷多少吃些。”
  徐清风知道陈恪不太习惯在外面吃东西,犹豫了会儿,最终还是进去了。关鸿丰差人通报一声,拉着左鸣走了。
  厅堂里坐着宵別和陈恪,两人面前都是小山一样的卷宗,赵可欣不在,全公公安静地站在一旁,看见徐清风,小声提示陈恪。
  看到徐清风,陈恪有些惊喜:“怎的来了?”
  徐清风还未开口,天问抢先道:“来看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美人。”
  “嗯?”陈恪没听明白,放下卷宗,示意徐清风过去。
  宵別就在旁边,闻言轻轻一笑,似乎觉得天问很可爱。
  “王爷。宵別公子。”先不失风度地行礼问候,徐清风佯装生气地瞪了天问一眼,这才走到陈恪身边。
  “吃过了吗?”陈恪低声问他。
  “没有。”徐清风摇摇头,并不直视陈恪,垂下目光,视线落在陈恪的衣襟上。
  敏感地感觉到徐清风有些低落,但在外面当着外人的面,陈恪也不好说那些哄人的话。
  “徐公子,王爷正要用午膳,一块儿用点儿吧。”宵別也放下手里的卷宗,笑着说道。
  听着宵別主人般的口吻,徐清风心里更堵得慌。
  看出徐清风有些不情愿,陈恪原先的惊喜顿时荡然无存,重新拿起卷宗,不再看徐清风,声音硬邦邦的:“你先回去吧。”
  徐清风一愣,看着陈恪的侧脸,可以感受到陈恪似乎不高兴了,心里也有些委屈,握了握拳头,不失礼数地礼貌告辞,毫不犹豫地转身走了。
  天问没想到徐清风真的走,不知所措地跟了上去,出门就撞见赵可欣,徐清风点头致意,径直路过,出了衙门大门,往行院走。
  “王爷,徐公子他……”赵可欣一脸疑惑,转进屋子里看见笑眯眯的宵別和脸色奇差的陈恪,顿时闭上嘴。
  陈恪却不痛快,「啪」地甩了卷宗,“就这些你处理不好?朝廷要你何用?”
  赵可欣一愣,低下头不敢说话。
  “王爷息怒。”宵別连忙起身劝道。
  看也没看宵別一眼,陈恪黑着脸,出了衙门,也没了徐清风的身影,随伺的全公公小心地走上前:“王爷,回行院吗?”
  陈恪心里颇为烦躁,“去荷香居。”
  “是。”陈恪心情不好,全公公不敢怠慢。
  上了轿子,陈恪冷静下来,稍微掀开帘子,全公公连忙凑了上来。
  “他这几日都做些什么?”
  其实清醒后的徐清风让陈恪有些不习惯,但是既然认定了这个人,陈恪就不会改变心意。
  但是徐清风大病痊愈后,两人尽管亲近,不时也会有种距离感,不光徐清风有这样的感觉,陈恪也有。
  陈恪想过问题所在,但不得要领,天问来了之后徐清风又总有半天功夫见不着人影。
  “启禀王爷,徐公子大多时候在别拘居。”在行院时全公公得了王爷吩咐贴身跟着徐清风,徐清风感觉不自在便推脱了,但是全公公还是时刻关注着徐清风的动向。“教导天问小师傅那些诗书经文,有时候发呆,似乎有烦心事。”
  “烦心事?”陈恪黑着脸问道,语气不快。
  “王爷,徐公子心智恢复才不过半月,兴许是身体尚未恢复……”
  全公公心眼多,作为旁观者瞧得明明白白的,但是仁王的感情问题,他还能多些说什么呢。
  “行了,本宫知道了。”
  放下帘子,跟着轿子轻轻地左右摇晃,陈恪疲惫地闭上眼睛。
  昨夜里徐清风又害噩梦了。之前数次依旧是守夜的全公公先发现的,昨夜陈恪睡得不深。
  夜半的时候朦胧间听到暖阁里的呢喃和急促地呼吸,紧接着徐清风呼吸的节奏又变了——应该是醒了过来。
  徐清风夜夜惊梦,白日却什么也没说,总是微笑着回应,也不曾提起徐府,不辩解徐逹宁被披露的谋反事实。
  甚至于来到太恒宫前发生的所有事都只字不提,除非陈恪问,但也只吐露只言片语。
  陈恪不知道徐清风心里在想什么,所以他在等,等徐清风自己跟他说,可是徐清风只是日日郁郁寡欢,这样下去,两人便渐行渐远吗?
  轿子晃晃悠悠地停在了荷香居门口,全公公低声请示,陈恪睁开眼睛,静坐了一会儿才掀开轿帘,吩咐道:“去买点儿蝴蝶酥。”
  这是近日徐清风喜欢的甜食。
  “奴才领命。”
  天问快步追上徐清风,两人与后面的侍卫保持两步的距离。
  “徐清风。”天问快跑几步,跑到徐清风前头,一边倒着走,一边观察徐清风的表情:“你和王爷这是吵架了吗?”
  这是吵架吗?徐清风苦笑:“算得上吗?也就说了两句话罢了。”
  “我不知道算不算的。”天问耸耸肩,“师父不教这个。”
  “那教了你什么?”
  天问想了想:“欲因爱生。命因欲有。众生爱命还依欲本。爱欲为因爱命为果。”
  徐清风停下脚步:“我只当佛说四万八千法门,无非是希望六道中的痴愚众生能看破红尘,透脱情网,返途归真,远离男女情欲,寻求永远的解脱与安乐。”
  天问亦停下脚步,“众生也是有情众生。”
  “从痴有爱,则我病生。”
  “爱不重,不生娑婆。”
  “那持律大师说过人是会变的吗?”
  看着徐清风,天问问他:“你变了吗?”
  徐清风觉得他变了。
  多年前在相国寺见到陈恪第一眼,从此陷入相思的苦海,日日夜夜,没有忘怀,即使是后面的那些时光。
  可是长久以来,徐清风习惯了偷偷地想念,因为两人的身份就摆在那里,注定是没有交集的两人,甚至是后来在宫里暗无天日的那段日子里,徐清风从来只能偷偷望着陈恪的背影。
  ——那是冷心冷情的冷面阎罗、那是高高在上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仁王啊。
  太恒宫的日子就像一场梦,时至今日徐清风还是不是会怀疑周围的真实性,可是每每质疑,手臂上痊愈了的伤又会隐隐作痛。
  “变了。”徐清风羞愧道:“变得想要更多,变得像个妒妇,变得心胸狭隘,是不是很可怕?”
  天问没有回答,徐清风不由得失笑自己跟天问讨论这个问题。
  天问小脸严肃,双手合十,认真念了声「阿弥陀佛」,“五尘六欲中,苦恼无限多。天问还小,可是天问看得分明,感情是真,深情是真,陪伴也是真。”
  看着徐清风,天问很是认真道:“你这是自寻烦恼,没有什么是不变的,你觉得你变了,那王爷一定也变了。”
  陈恪变了吗?
  答案是肯定的,徐清风知道陈恪对自己有多好,那是别人根本得不到的。可越是这样,徐清风越想独占所有。
  ——爱会滋生贪。
  走了半个时辰,行院便到了。自从天问说陈恪一定也有所改变之后,徐清风便没有再回答,一行人一路沉默,直到行院近在眼前。
  天问突然伸手拉住径直往前走的徐清风。
  “怎么?”徐清风不解,随即看到行院附近鬼鬼祟祟徘徊着两个人,正小心地四处张望,看到徐清风等人后立即紧张地别过头去。
  ——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徐清风一眼看出这两人便是先前在茶馆一直盯着天问看的人。
  身后的侍卫走上前挡在徐清风和天问面前,同时小声提醒徐清风:“启禀徐公子,从茶馆出来后这两人便一直跟着。”
  徐清风不由得皱眉,暗暗打算是要质问还是对峙的时候,对方却主动从拐角里走了出来,看着天问问道:“你是雾山寺来的吗?”
  天问与徐清风面面相觑,对方又问道:“你是雾山寺的天问小师父吗?”
  天问上前一步:“我是。请问二位施主是?”
  那两人对视一眼,露出感激涕零的表情,扑到天问跟前,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终于找到了!”
 
 
第36章 西北来的线索(1)
  这二人都是中年男子,看起来年近四十,身材高挑,猛地扑过来,不只是天问懵了,徐清风也觉得莫名其妙。
  天问上前扶起两人,“两位施主,请问你们认识我?”
  两人激动地点点头,嘴巴有些哆嗦,竟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两位还请不要激动,平复了心情慢慢说。”徐清风出声劝慰,两人看向徐清风,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这位公子,让您见笑了。”
  徐清风这才得以仔细打量这二人。
  先前在茶馆虽见过,也不过匆匆一瞥,因为天问对他们的目光有些反感。
  故而落下了不好的印象,而现在仔细一看,才发现此二人的面貌与中原人不大一样:棕褐色的皮肤,高挺的鼻梁,稀疏的勾勒眉和圆脸,像是从西北一带过来的。
  徐清风灵光一闪,天问的小圆脸和大眼睛其实也不太像中原人。
  “你们从哪来?”徐清风率先开口问道。
  “我们从居延河来。”左边的中年男子像是主事的,说话更开朗热情,打开了话题便滔滔不绝:“我们是居延河城里的大族,乌齐氏。持律大师两个月前到居延河来了,让我们来寻找天问小师父,我们这一路走,遇到了山匪遇到了土匪,总算是找到了!”
  “什么居延什么乌拉乌齐的……”天问听完有些反应不及,好不容易抓到一个关键字:“你说持律大师!你是说持律大师吗?”
  “是啊是啊。”男子不住地点头,“我们奉了持律大师的命令来的。”
  天问听到持律的名号便喜不自禁了,徐清风看他好像下一刻就要跟人走似的,伸手按住天问的肩膀,示意他冷静,稍安勿躁,礼貌地看着两人:“在下徐望舒,从江南来,现与天问一样暂居仁王客下,二位远道而来,路途艰辛,还请到行院中休息片刻,待仁王回来。”
  “好的好的。”说话的还是左边的男子,“我们晓得的,持律大师说了要见到王爷才行。”
  徐清风闻言一挑眉,似乎持律大师很早便知道仁王会到雾山来,会收留雾山尽毁后的天问,这听来确实有些难以置信,徐清风在心里默默计较时间,他不像陈恪重生后对时间线有着清晰明了的把握,总是需要想一想,才能有明确的结论。
  而两个月前,先帝宣武帝正奄奄一息,将要西去。当时,徐府也都还好好的。
  徐清风掩下眼底的情绪,微笑着做出请的手势,“二位,请。”
  “好的好的。哎呀!”男人突然呼了一声,“我们都没有自我介绍,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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