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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静阔(穿越重生)——将进酒

时间:2022-04-22 10:33:26  作者:将进酒
  男子说完停下脚步,严肃地看向天问和徐清风,双手交叠在胸前,深深地鞠了一躬:“我是乌苏里。”
  旁边一直沉默的男子也做出同样的动作,向着天问和徐清风行礼:“我是乌须里。”说完,男子还腼腆一笑,想来是个害羞内敛的性格。
  “乌苏里,乌须里,里面请,王爷一会儿就回来了……”
  领着乌苏里和乌须里往里走,徐清风先是带着两人简单参观了行院,而后将两人安置在别具阁,就在别拘居的旁边。
  乌苏里和乌须里很是喜欢行院的景致,感叹小巧精致,不时蹦出几句让人听不懂的方言,终于围坐在别具阁里,乌苏里和乌须里还是很兴奋,但更多的表达找到了天问的喜悦。
  “我们走了两个月,住客栈的时候被偷了银两,走山路的时候遇到山匪,睡破庙的时候遇到土匪,幸好我和乌须里会些拳脚功夫,这才紧赶慢赶到了滁州。
  结果刚落脚呢滁州就戒严了,我们去不得雾山寺,日日去茶馆听消息,没想到就能遇见了。”
  还「紧赶慢赶」呢,徐清风笑笑,“你们的中原话说得很好。”
  乌苏里爽朗地笑笑,毫不客气地接受了赞美,“我们乌齐氏一族虽从境外来,属番外异族,但是住在居延河也有五十多年了,居延河有很多汉人,我们也通商往中原、江南去的,中原话可是族里每个人都必须会的。”
  “你们也经商?”徐清风好奇道。
  “是的,有做药材生意,比如白刺、枸杞、贝母、麻黄、红景天等。”
  乌苏里一句话简答概过,徐清风却突然想起来,居延河的乌齐氏其实是西北最大的枸杞供应商。
  越是细聊,越发现这位看起来大大咧咧的乌苏里其实并不简单,而沉默寡言的乌须里更是心细如发。
  几人没聊多久,陈恪便回来了。
  见到陈恪,乌苏里和乌须里都摆出严肃认真的表情,两人把两臂交叠于胸前,跪坐在地,浅向前俯身,直至额头抵到地板,向着陈恪行了乌齐氏对待贵客的大礼。
  “免礼。”陈恪坐于上首,示意全公公赐座。
  “谢王爷!”乌苏里和乌须里右手握拳放于胸口,左手背于身后,又是一躬身。
  两人穿着中原服饰,做这些动作看起来有些古怪。
  陈恪坐在上首,徐清风坐在陈恪旁边,下边是天问,再往下是乌苏里和乌须里。
  全公公领人奉了茶和心点,知道众人都没有用午膳,陈恪又吩咐全公公备膳。
  喝了茶吃了心点,乌苏里笑了起来,“中原的食物总是这样精致好看,味道甜美。”
  陈恪把方才去荷香居买的蝴蝶酥放到徐清风手边,“具本宫所知,乌齐氏特有食物大面汤辛辣爽口,具有独特的风味。”
  “王爷果然见多识广。”乌苏里爽朗地笑笑。
  “听闻你们此行受了持律大师的嘱托?”
  “是的。”乌苏里敛了神色,开始从头讲起。
  天问早就按捺不住了,不由得坐直了身体,仔细聆听。
  两个月前,新春才过不久,尽管严寒依旧,但是居延河城还喜气洋洋,乌齐氏的族人都还在休息,等着更暖和一些的时候再往中原和江南走。
  每日待在家里陪着婆娘和孩子,日子很是惬意,作为护卫商队的护卫长,乌苏里突然被族长召见。
  “在族长那里我见到了持律大师。”乌苏里看向天问:“随着商队走南闯北,总是有些见识的,雾山寺持律大师神乎其神,能通晓一切,就像族里的乌拉拉努一般,我们见到了才知道传言不假,持律大师就像神仙一般……”
  眉目慈祥,眉长及肩,须长及脐,还有那一对耳朵耳垂极厚极长。
  持律对着乌苏里合掌一辑:“阿弥陀佛。”声音浑厚,震得乌苏里心里一颤,垂下眼不敢与持律对视,眼眶一热似乎要落下泪来。
  乌齐氏族长与持律是旧友,此番行来似乎有事相托,看族长对持律毕恭毕敬,用上了最高级的礼遇,乌苏里自然也不敢怠慢。
  “族长说要到中原去寻一个孩子,持戒大师则耐心告诉我,到雾山寺去,找天问小师父。”
  天问连忙摆手,“我还不是什么师父。”
  “持律大师可有说明原由?”
  “只说是找到了天问小师父,也能找到其他人,然后要引着你们回居延河去。”乌苏里犹豫了一下,“但是出发前我去找族里的乌拉拉努,她说天上出现一条红色的线,中间穿了几颗星子,似乎有巨大的灾难要降临了。我问乌拉拉努要怎么办,乌拉拉努也只说让我到中原来。”
  乌须里看向天问,声音轻柔,“您肯定是能解救灾祸的人啊。”
  “可是……”天问茫然道:“我什么也不知道啊。”下意识地看向徐清风,他露出迷蒙的表情。
  徐清风安抚地摸摸天问的脑袋,看向乌苏里。
  乌苏里沉声道:“持律大师的原话是:找到了您,您就知道了。”
  究竟是知道什么,天问不明白,有些郁闷。“持律大师现在何处?”
  陈恪问道,现在虽然被滁州的事务绊住了,但是陈恪可没有忘记自己身上的慢性毒。
  关鸿丰派出去的人皆无功而返,只好派人再往更西北的地方去看看,而持律大师也是解救陈恪的一线希望。
  “不清楚,我们出发前,持律大师还在居延河。”
  “什么时候启程回居延河?”徐清风问道。
  乌苏里看了看乌须里,两人对视一眼,乌苏里道:“八月前要赶到。”
  现下是五月初,倒还有些时间。
  “王爷……”乌苏里突然道:“到了滁州之后,也是知道了魔教纵横之事,在西边,情况更严重,此行前来,持律大师给了我们一封书信,让我们万万交与您。”
  似曾相识的感觉涌上心头,陈恪打开信封,里头依旧是一张薄薄的信纸,上面只有一个字:等。
  等什么?陈恪想起先前持戒交给他的那封信,上头写的是「有缘再见」,那让他等的难道是这个「缘」吗?
  持律大师是相见的时机未到的意思吗?陈恪不得其解,先把信放到了一边。
  “先用膳吧,滁州之事繁杂,本宫还需时日打理,五日后启程西行,可有疑意?”
  “谨听王爷安排。”
  陈恪点头,“路途遥远,辛苦你们跋涉至此。”
  乌苏里笑了起来,“我走南闯北惯了便还好,只是辛苦我婆娘了。”乌苏里看向乌须里,乌须里娇羞地笑了。
  婆娘?
  一直苦苦思索什么的天问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徐清风也吃了一惊,原来乌须里是个女的啊!
 
 
第37章 西北来的线索(2)
  乌须里不好意思地垂下头。
  徐清风忙收起惊讶的表情,怕惹得对方尴尬,仔细一想,乌须里确实像位妇女,只是她身上的男性服饰和高挑的身材让人误会了。
  陈恪并不吃惊,乌须里行礼的时候陈恪注意到她靴筒上绣了几朵红色的小花,明显是女人的款式。
  一起用过午膳后,天问跟乌苏里和乌须里回客居去,天问有很多问题想问,而陈恪则和徐清风一起回到留园。
  跟在陈恪身后,徐清风低头不语。陈恪走在前头,也不开口,心里思索着说些什么。
  两人无话,便显得整个留园居鸦雀无声。
  走进归心居,徐清风某默不作声地闷头往暖阁走,陈恪来不及叫住他便被打断,小厮来报:“关侍卫已在书房等候,有要事相报。”
  陈恪只好转身出了归心居,往书房去。徐清风进了暖阁躺到榻上,疲惫地闭上眼睛,全公公轻手轻脚走进来,“徐公子,身体可有不适,需不需要老奴遣人叫大夫来看看?”
  “不用,多谢全公公。”徐清风睁开眼睛,全公公还站在那里,似乎有话想说。“全公公有话不妨直说。”
  全公公叹了口气,“方才在府衙,徐公子走了之后王爷立刻就追了出去,没看见徐公子,王爷便特意去了荷香居买了您爱的蝴蝶酥,这才回来……”
  全公公咬咬牙继续道:“徐公子,王爷面冷心热您也是知道的。”
  “我知道。”徐清风打断他,有些烦躁。
  “虽然不该跟您说这些,但老奴还是说了,您夜夜害梦,王爷也夜夜难以成眠,就在暖阁外守着您直到您重新睡过去。”
  徐清风一怔,他从来不知道这事。因为自己总会害噩梦,夜里睡不好,担心会扰着陈恪。
  也因为脸皮薄不敢夜夜与陈恪同寝,徐清风一开始的时候便提出要搬出归心居,但陈恪不同意,两人各退一步,徐清风便还是宿在暖阁里。
  每当夜里做了噩梦,徐清风清醒后会竭力平复自己的呼吸,害怕惊扰陈恪,更是害怕陈恪问他梦见了什么。
  “我知道了。”
  也不管徐清风是知道了什么,全公公柔声道:“男子相爱本为常理人世所不容,只是老奴跟了王爷这么多年了,看得出王爷真真是把您放在了心尖儿上的,还请徐公子莫要伤了王爷的心。”
  徐清风说不出话来,不知道该说什么。
  “王爷这几日都没睡好,现在还在处理事务,老奴劝王爷休息王爷也不听,还请徐公子送养心茶给王爷。”
  “嗯。”全公公早就备好了养心茶,当差的小厮就在外头候着,徐清风接过托盘,往书房走去。
  书房里陈恪一人静坐。
  关鸿丰已经退下了,方才他着急汇报的并不是什么好消息——
  京中私下流传的小报上流露出徐清风没有死逃过一劫的消息,甚至联系先前徐尚书勾结番邦异族试图谋反的案情,说徐清风已经逃之夭夭了。关鸿丰收到的消息道,京中下一步怕是会举国通缉徐清风。
  陈恪沉着脸,整理心中的思绪。徐清风没有死的消息应该很隐晦才是。
  重生前,徐清风小心翼翼隐藏了身份,重生后,徐清风神智不清,也不会轻易让人联想到徐府死去的三公子,而找到徐清风后,陈恪也一直很小心不让徐清风露面,然而这一点还是流传了出去。
  这不是徐清风第一次被怀疑。
  一声笑、赵可欣怀疑徐清风是因为画像,宵别怀疑徐清风好像也是因为画像,但言语间已有肯定之意。
  陈恪身边给他下慢性毒的人陈恪至今还没有找到,这事一开始只是一根刺,现在已经让陈恪感觉到了威胁。
  陈恪靠在椅背上,疲惫地闭上眼。
  “叩、叩叩。”
  “进。”陈恪道,听到熟悉的脚步声靠近,陈恪睁开眼睛,看到徐清风端着托盘,托盘上是茶盅,慢慢走近了。
  “地上有什么?还是本宫的脸太可怖了?”陈恪问,声音还是硬邦邦的,让徐清风想要颤栗,又觉得委屈。
  “没有……”
  “那为何不看本宫?”替徐清风把托盘放到桌上,陈恪盯着徐清风,把人拉到跟前,“你以前不是说最喜欢本宫的脸了吗?”
  徐清风脸一红,他的原话绝不是这样吧。“不是……”徐清风要辩解,陈恪又打断他,“不是?是现在不喜欢了的意思?”
  “不是!”徐清风有些急了,“不是不喜欢……”
  陈恪微微勾起嘴角,“那是什么?”
  知道陈恪没有生气而是在逗他,徐清风虽然觉得害羞,还是老实道:“喜欢……”
  “喜欢什么?”陈恪却不放过他,紧追不舍:“只喜欢脸?”
  徐清风扭头看向别处,“全公公备了养心茶,温度刚好……”
  没等徐清风说话,陈恪拉着徐清风的手用力一拽,把人往怀里拉。
  本来陈恪坐着,徐清风站着,这一拉徐清风怕压着陈恪,连忙撑住椅子的把手,却正好对上陈恪的脸,呼吸就在落在彼此的脸上。
  陈恪一挑眉,像是不满徐清风的动作,手臂环上徐清风的腰,把人抱起,压着他坐在自己腿上。
  “王爷!”徐清风嗔呼,这个姿势简直想让他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以前怎么会觉得王爷不食人间烟火特别高傲呢,想到公公全公公还说仁王只是面冷心热,明明就特别能欺负人。
  “不叫哥哥吗?”
  徐清风感觉自己的脸可能红得像苹果了。热度蒸腾,说不定还能看见他的脸在冒热气呢。
  “怎的脸皮这么薄?”陈恪也不禁感叹,“本宫只是抱抱你罢了。”
  徐清风不说话,挣扎着想下来,陈恪却按着不让他动,“乖……”
  徐清风一怔,只好乖乖坐着,慢慢放松身体,靠进陈恪怀里。
  “蝴蝶酥很好吃。”徐清风放弃挣扎了,索性闭上眼靠着陈恪,红着脸道谢,这是他现在唯一能想到的话了。
  陈恪笑了笑,轻抚徐清风的头发,“这几天在闹什么别扭?”
  原来王爷一直以为我在闹别捏。徐清风想了想,开口道“没有。怕给你添麻烦。”
  “本宫何时嫌你麻烦?”陈恪皱眉,眸色一冷:“还是谁说什么了?”
  “没有。只是……”徐清风慢慢把心里的话倒出来:“只是你对我太好了……”
  能记着他喜欢的食物,能顾及他的心情,能在他做噩梦时守着他,能在他神智不清像个傻子的时候依旧喜欢他……
  “这就是好?本宫却觉得不够……”陈恪缓缓地说道:“你要的一切本宫都要给你,你若说要为徐府复仇,本宫便带你杀入京城去……”
  徐清风连忙捂住陈恪的嘴,着急得脸都白了,“不要乱说!我从未这样想过!徐府,徐府,都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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