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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静阔(穿越重生)——将进酒

时间:2022-04-22 10:33:26  作者:将进酒
  倒是徐清风,不知道是落了什么毛病,在陈恪醒后变得畏寒畏热,不时还有个头风闹热,养了好一阵子。
  “魏怀走了?”
  “嗯。”陈恪点头,方才与魏怀敲定了最后一项条例,把农牧的事情又细细规划了一遍。
  “方才全公公来过,说今年在这过年。”
  “嗯……”陈恪搓搓手,“等开春了再回京去。”
  徐清风把汤婆子递给陈恪,陈恪也没有推迟,接过来暖手。
  “京里可有消息?”
  陈恪从怀里拿出陈茂的密信,递给徐清风。徐清风迟疑了一下,才接过来。
  信里话不多,说了三件事,其一是北面的战事连连告捷,想必不久就会有好消息;
  其二是他们在宰相府发现了死去的严客卿和宵别;其三是陈茂打算退位,让位给宁王。
  这可是三条重大消息。
  徐清风有些茫然地把信纸搁在小几上。严客卿和宵别死了?
  这么突然?酿下了这样的大祸后竟这样悄无声息的死去了?这件事比陈茂要退位更让徐清风不能接受。
  陈恪已经暖了过来,感觉身上没有了寒气,把汤婆子重新塞回徐清风怀里,而后把人揽进自己怀里。抱着徐清风,陈恪这才觉得真的暖了过来。
  “就这么死了?”
  “具体还得回去才知道。”陈恪算算日子,“等我们回去,正好可以赶上老六的登基大典。”
  徐清风没有立即回应,只是瞪着空气中的某一点出神。
  “不是做梦吧。”徐清风往后一仰,在陈恪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在天问离开后徐清风失落了好久,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把一个活生生的人与一块石头的内核联系起来。
  但确实天问消失了,生死石也消失了,陈恪也好了起来,现在他知道严客卿死了,所有的事情都画上了句点,再也不会有令人烦忧的大事。
  但这一切太突然了,陈恪中箭仿佛是昨天的是。但现在,他却舒舒服服地与陈茂依偎在一起,讨论未来的事。
  “有本宫的梦?”
  “嗯。”
  “那也不错。”陈恪道,语气轻松。
  徐清风被他逗笑了,想了想又问道:“回京后就留在京城吗?”
  “等老六登基后就走吧,你不是想回江南去吗?”
  徐清风扭头看着陈恪,眼睛闪亮,写满了期待。
  陈恪望着徐清风,搂紧了他。
  曾经他在皇位争夺中失败,怀着遗恨自尽于大火,当时何曾能料到徐清风会与他一起重生?
  中箭后他曾梦到重生前的日子,醒来后方觉世事也不过一场大梦。
  前朝、重生、国师、陈茂还有雾山寺,命运像线把所有事情都串成一个不可挣脱的圈,圈里的人走在既定的命途上,走向必定的结局。
  重活一世,陈恪明白了生与死,也明白了爱与恨;
  而徐清风,终于能够活得轻松自在不复杂。
  不论是权利争斗中的尔虞我诈,还是跨越百年的贪嗔痴爱,最终都归于静阔的山河。
  ——终——
 
 
第130章 番外一、一声笑与林棉
  一、
  卓州地界的繁华,声名远播,一声笑以前路过这里,但这还是第一次入城游览。
  因着魔教的神出鬼没,这几年他跑了不少地方,玩乐游历学习成长,大概这就是远行的意义。
  卓州虽繁忙,但与许多地方的繁华也不过是大同小异。
  一声笑此行来卓州,是应了友人的约。几人在酒楼小聚,谈论近来江湖上的新鲜事。
  “死丫头!哭什么哭!晦气!”楼下突然传来喧闹,一声笑向楼下看去,扫一眼,便知是卖女求财的事。
  这样的事他见过不少了,大多都是一方哭哭啼啼,一方凶狠拉扯,最后以一点银子成交,像一折没什么意思的戏文。
  但那要被卖掉的女孩却抹抹眼泪,没有再哭,神情十分倔强,不屈地瞪着地板。一声笑轻笑一声,便要收回视线,友人却突然道:“那不是雷涛吗?”
  一旁的人也伸长了脖子看了一眼,肯定地点点头:“是啊,就是雷涛。一声笑你初来乍到,有所不知,这雷涛,是府尹雷靖之子,卓州最大的恶棍之一。”
  “卓州这么多恶棍?”一声笑被友人的说法提起了兴趣。
  友人却笑了,嘲弄道:“卓州最大的恶棍就是雷靖,这对父子都不是好东西。”
  “难道就由着他们只手遮天?”一声笑一挑眉。
  友人摇摇头,颇有些无奈,“雷靖与青花会关系密切,在卓州,岂止是只手遮天。”
  青花会?一声笑若有所思,又把目光投向楼下,思索着是否整治一番雷涛。
  但就在方才谈话的片刻功夫里,楼下的局面发生了翻转。
  “我瞧着这小姑娘甚是好看,合我眼缘,雷公子可否割爱?”
  “有何不可呀?既然棉姑喜欢,这丫头送你了。来人,取银子。”
  楼下突然出现一个女子,要「截胡」,而那雷涛,似乎很是忌惮。
  但一声笑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女子身上了。鹅黄的衣裳,素白的群,外罩浅色的纱衫,上头绣着星星点点的茉莉花,站在人群里,当真像朵花一样,娇娇柔柔,摇曳生姿,眼角眉梢有柔媚的风情,抿着嘴浅笑的样子却十分英气。
  一声笑彼时已经是「盛名在外」的「采花大盗」了,他徜徉过许多花丛,却从没见过这样的花——
  像玉兰清新芳雅,像茉莉洁白无瑕,像寒梅凛冽傲骨……一时间各种修辞涌上心头,酸得一声笑自己都受不了。
  “那是谁?”一声笑问友人。
  “啊,那也是卓州城最有名的人之一……”友人也兴致勃勃地关注楼下的情况,头也不回地道:“云海楼的花魁——棉姑。”
  棉姑……
  一声笑咀嚼这个名字,楼下的交易也以三百两结束了。友人们啧啧称奇,一会儿说雷涛吃瘪的样子,一会儿说那三百两买个丫头真是太贵了。一声笑随意附和着,心里还转着那个名字。
  棉姑……
  “呵。”有意思。
  二、人死后应该是什么样的?
  没有人知道。
  一声笑也不知道,所以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死了。
  眼前的场景有几分怪异的,不是卓州往下河镇去的那片林子,而是一条宽阔的黄土路,一声笑走了几步,看到前面有几个熟人。
  “一声笑!”有人冲他打招呼。
  “王兄!”一声笑拱手相问:“敢问这是何处?”
  “这里?”那人哈哈大笑起来:“这里可是黄泉路哩!”
  “黄泉路?”一声笑一怔,“竟是已经死了吗?”
  “是啊,也不觉得疼痛,生前何曾能知道,原来死是这般模样。”
  那人心情极好,他生前本就是这样大大咧咧的性格,死后依旧开朗,让一声笑安心了不少。
  走到那人身边,一声笑看向前头长长的队伍,询问友人。
  “啊,排队嘛,进冥府啊,投胎啊,大概是这样的事吧。”这人说着摸摸腰间:“可惜了我的酒壶,不知道掉哪了。”
  一声笑往前头看去,少说也有千人,真是一眼望不到头的队伍。
  他突然想起林棉,不知道她是否已经投胎,若是已经投胎,来世岂不是林棉要长他几岁?
  一声笑胡思乱想着,又与友人闲扯,几人都是江湖上的朋友,先前或许不大亲近,现在天南海北聊起来,发现也颇为投机。
  而后又来了不少江湖中人,不乏那些正派子弟,一声笑算是明白了,这些人应该都是在清杀魔教时死的吧。
  队伍进展的速度出奇的快,到了一声笑时,那鬼差大喊:“莫青!”
  一声笑点点头,表示自己就是莫青。那鬼差本一直低着头翻着册子,突然抬头看了一声笑一眼,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表情:“走吧……”
  一声笑道了谢,没来得及回味鬼差的眼神,他才往前走了两步,又被拦下来。
  拦下他的也是一个鬼差,阻止了一声笑走前头过去的每一个鬼走的那条路,而是指了一个方向,“往那走……”
  一声笑一怔,不解。那鬼差一副无意解释的样子。
  一声笑只好与那几个江湖客告别,向着鬼差指的方向走去。
  那是一条窄窄的小路,走不多时,路上便起了雾,一声笑停下脚步回头看,身后也是浓浓的白雾,不知何时,他被白雾裹住了。
  无奈,一声笑只好继续往前走。这一走,走了许久,但也不觉得疲惫,只是这样的景致多少让人乏味,幸好是已经死了,所以不担心会有什么危险。
  死了的人能在死一次么?
  一声笑百无聊赖地给自己提出问题,再自己解答。
  慢慢地,雾变得透明,一声笑加快了脚步,冲出迷雾,入眼,是一条大河。
  河水翻滚,卷着浪起起伏伏,河上有一巨大的黑石碑,直入云天,写着「忘川」两个大字。
  一声笑却盯着河边的一个身影愣神。
  那个背影很熟悉,纤瘦的、挺拔的——像是寒冬的梅,每一寸枝节都要显露傲气。
  那是个女子,头上插着一只玉兰花钗。
  一声笑慢慢地,从胸前的衣下拿出另一只玉兰花钗,与那女子头上的正好是一对。
  一声笑抬步走近,不自觉落下两行清泪。
  “林棉……”
  女子转过头来,看着一声笑,明媚地笑着。
  “莫青,你怎么才来?”
  三、“你……这是什么地方?”
  “忘川。”林棉指了指河的上游,“奈何桥在那里,我们得往那去。”
  一声笑向林棉指的方向看去,隐隐约约,能看到排队前进的人影。
  “我等了你好久,这忘川河滩,我都走腻了。”林棉嗔他,像个小女孩一般撒娇,有些娇憨。
  一声笑眉目温柔,他自然地拉起林棉的手,“走吧,让你久等了。”
  四、孟婆坐在奈何桥头,一张老态龙钟的脸,一双年轻紧实的手。
  “喝了汤就过桥去。”孟婆不快地瞪了林棉一眼,“别给我扯那些有的没的,让你在忘川河边等人已经是破戒了。”
  林棉讪笑,把想提的要求憋回去。
  可是她和一声笑才重逢不过片刻,这就要过桥了吗?早知道方才就在那河边再走走好了。
  一声笑也听出了分别的意味。方才他便看见了,每个过桥的人都要耗费许久,对着一碗汤水回味自己的前半生。
  “赶紧喝。你俩来世还有缘。”孟婆不耐烦道。
  “真的?”
  孟婆不再回话,端出两碗汤,摆在两人面前。
  “喝吧……”
  五、“生啦——生啦——是个大胖小子!”荆州西街街头的莫家今天有喜事。
  “生啦——生啦——哎呀,老爷,夫人生的这姑娘好水灵!”荆州西街街尾的林家今天也有喜事。
  说来也巧,这两家夫人差不多时候怀上,产期也相近,但都是过了产期,孩子没有要出来的迹象。
  这不是要生哪吒吧?莫家夫人忧心忡忡。
  这一条街两个哪吒?林家夫人也忧心忡忡。
  结果两个还是像约好了似的,一同来了。
  你说巧不巧?这是一出生就注定的缘分啊!
  小孩子长得快,莫家小子早早地便能开口说话,天生聪慧,却十分顽皮。林家姑娘却有些慢悠悠地,总是浅笑着,十分淡定的样子。
  但孩子就是孩子,玩闹间没什么分寸,这一天,莫家小子不小心推了林家姑娘一把,把人家整哭了。
  莫夫人赶忙差人拿了一对玉兰花钗送给林家姑娘,当做赔罪,让儿子道歉去。
  小莫青吃力地抱着装玉兰花钗的匣子,费劲地开口道:“给你,不哭了。”
  小林棉眼里含着泪,幽幽地看着小莫青。
  小莫青眨眨眼,“不哭了,好不好?”
  “嗯。”
 
 
第131章 番外二、严客卿与宵别
  一、
  “殷老先生,以这样的方式把您请来,多有得罪了。”
  宵别立于床前,身后是昏迷不醒的严客卿,身前是被蒙着眼带来的殷实恭。
  “呵呵呵,这位公子客气了。”殷实恭一点儿不慌乱,“敢问公子,老夫可否取下眼带啦?”
  “还请殷老先生某要摘下眼带,失礼之处,请多担待。”
  “呵呵呵,无碍,无碍。”殷实恭和气地笑了笑,似乎真的一点儿都不在意,语态自然地问道:“患者在何处?”
  “请殷老先生上前来。”宵别小心翼翼地与殷实恭保持距离,示意阿乙把殷实恭扶到床前,将严客卿的袖子推上去,露出一截手腕。
  殷实恭很准确地摸到了严客卿的脉搏,但也半晌没有言语,嘴唇紧抿,似乎遇到了难题。
  “老先生可看出了,我大哥,是何病症?”
  “令兄已经昏迷数日了?”
  “七日。”
  “嗯……”殷实恭把了左手的脉搏后又试探了右手的脉搏,没有急于下定论,而是问了宵别几个问题。
  “令兄脸色如何?”
  “红润,正常。”宵别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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