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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宁]江山为念(历史同人)——长河络缨

时间:2022-04-23 09:28:47  作者:长河络缨
  “你去?你去请尚书们来议事?”询问的是皇上,投来探究目光的还有宁王。
  不懂轻描淡写的挥挥手,“当然不是啦,我只是上街,皇上放心吧,不出几日,我定让他们回来开工!”说罢,他豪爽的一回身走了。
  宁王饶有兴致的看了他背影一眼,准备向皇上告辞,今日接掌自己的大军才是要务。
  这时殿外的内侍匆匆进来跪倒,“禀告皇上,王爷,郑王,谷王,韩王,辽王求见。”
  朱厚照望着宁王,仅一瞬,便意识到自己是本能的在寻求他的襄助。宁王捕捉到了朱厚照眼中一闪而过的疑虑,而此刻皇上已尽是真诚与信任,他剑眉星目,这番信赖任谁看了都会感受到大明天子的器重,“皇叔,郑王野心昭然若揭,人马驻守城外仍不撤退,我寝食难安,还请你随我一起去会会他们。”
  朱厚照将四王安排在御花园照面,四王从乾清宫快步赶到时,看见宁王正与皇上在园中凉亭内相对而坐,煮水品茶,朱厚照抬眼,皇叔身后的石榴花开的正艳,红色喜庆的花朵点缀在葱郁绿叶中,虽然应季,但是朱厚照不喜,他心中眷恋是去年梅龙镇街市上的淡色海棠,只属于自己的,皇叔亲和笑靥与空中纷飞的花瓣一起,是心目中不会磨灭的春季景色。
  郑王等四王大队人马驻扎京城外,是犯了大忌,新皇表面毫无行动,城府极深,四王军队人心离散,郑王为首更是人困马乏,军心萎靡,今日郑王好容易劝说了三王齐聚,进宫来探皇上虚实,顺便借口宁王大军到达,造谣其大军在城外无事生非,离间一下他和皇上的关系。
  四人还未走到凉亭,就见两人似乎在赏花,郑王内心暗忖不妙。朱厚照见到四人,心情不错,直接免了跪拜,赐座入席,圆桌又加了四个座位,顿时挤的满满的。
  宁王和郑王相邻,互相对视了一眼,两人麾下人马此时都在城外,正是对峙之势形成。
  朱厚照命人给藩王们上了御酒,开头言明谢意,“父皇驾崩,朕新初即位,赖诸位长辈辅佐渡过难关,在此谢过各位。”他边说边扫视了众人。
  “臣等不敢。”
  “如今朝局初定,都是各位的功劳,朕铭记在心,”朱厚照喝完了一杯。众人无不跟随,满饮杯中酒。
  郑王目测朱厚照无十足胆量和魄力对付自己,心中安定,不料熟悉的声音传来,“既然现在天下安定,臣恳请皇上藩属之兵退回原属藩地……”宁王抿了抿杯沿,放下了酒杯,对着皇上真诚道。
  郑王差点被呛到,他黑着脸一时无法发作怒意。
  “皇叔的兵马不是刚到京城吗?”朱厚照疑惑。
  “微臣的蕃兵进京本是权宜,现在海内安定,臣恳请蕃兵并入兵部,微臣只愿留少部人马在藩地维护治安即可。”宁王语气平顺,一点也不似他计划了很久的一击。
  四王皆是震惊,宁王又来这出!借以削弱自身实力来逼其他藩王自断臂膀,献出藩地实力,给藩王以致命打击。
  “皇叔的建议,朕听着甚是高兴,只是藩属之兵历来就有,如果并入兵部,怕有诸多事宜忙碌,这样吧,朕念及众位长辈今年于京中辅佐之功,特赐黄金,即日便可回藩地颐养。”朱厚照面带笑意,诚意拳拳。
  四王等目光交接,心思各异,沉默不语,谷王吃不惯京城的膳食,分外想念江南的美女,早就想回藩地享乐,不顾入宫前郑王的拉拢,第一个起身拱手道,“既然皇上有此等美意,臣等乐遵从。”郑王撇了一眼韩王,此间隙宁王也效仿谷王站起,其他三人也只得起身,对着主座之人,拱手朗声道,“臣等乐意遵从。”
  朱厚照十分欣喜的,对着众位颔首,宁王果然又替社稷出力,让这些居心不良的藩王撤兵出京,解除心头大患,实在是近日最欣慰之事,郑王等既已表态,没有借口留在宫中,纷纷告退,宁王不等朱厚照挽留,随着四王一起出了玄武门。
  宁王看着郑王等人离开,才从容的上了马车,待出了正阳门,换上骏马,带了几个随从朝城外飞驰去执掌大军,“见过王爷!”宁王身边忽现一个飒爽的白衣身影,和宁王并辔纵马,因在马背上,只执缰绳略一拱手,宁王一见正是麾下的大军首将单周,他从江西率人马而来,深得信任,单周朝宁王一点头,宁王会意,人马已经安顿好,就等自己军令,顿时心情大好,挥鞭策马极速奔向城郊。
  “王爷!”身后一声洪亮的禀告,宁王极速勒马,骏马嘶鸣,前蹄离地高高跃起,被宁王驾驭住,原地打旋数圈,这时探子已经来到宁王身侧,“王爷,皇上在后,独自骑马追来。”
  “什么?”宁王一时未及反应。
  “王爷,皇上方才出宫,单独策马朝您这里赶来。”探子重复了一遍。
  宁王握紧了马鞭,郑王撤退便可伏击,郑王不退,自己大军也会逼他就范,宁王将一举收拾郑王,顺势还可以将四王人马全部打尽,这非常关键时刻,皇上他来为何?宁王眉头紧簇,**坐骑不忍主人勒紧缰绳,前蹄再次跃起嘶鸣仿佛是在催促。
  宁王垂默片刻,他拨正了马头,对着探子下令,“不用理会后方,你直接退下!”
  “是!”探子领命而去瞬间就不见了踪迹。
  宁王回头对着身后几人和单周直接喝道,“随我出城!”说罢几骑人马绝尘而去。
  城西郊外,郑王在军中换上了铠甲,他手握宝剑气的劈断了面前的桌案,自己乘势而来,谋夺大位,被先皇摆了一道毫无反手,又被新帝所厌赶回藩地,可气的还有宁王,处处作对使绊,今日正好,两番军队相遇,一定要让朱宸濠领教厉害。
  宁王飞奔数里,劲风在耳旁呼啸,许久未恣意驰骋,前方是辽阔的疆场,亲手铺成的以江山为盘的棋局,宁王深吸一口野外的空气,久在京城净是繁华绮丽的香薰,远不及这江山原野的纯粹自然,不多久他已经望见己方的纛旗,宁王驻马在小丘上观察周围地势,此刻又听后方有人唤道,“王爷,王爷留步!王爷接旨!”
  宁王横眉回头,内心不甘,果然看见一人飞马急驰而来,身形颇为熟悉,待那人接近了,果然是纪荣,“王爷!”纪荣一跃下马,单膝跪地,不看宁王脸色,“传皇上旨意,原地等待。”
  “!”宁王刚要开口,却被理智压制了,他慢慢的松懈了双肩,下马拱手,“微臣遵旨!”纪荣本着小命要保的心思,“那个,王爷,皇上,嗯……”宁王一记眼刀,纪荣噤声,宁王那么好看的眼睛,老是这么瞪自己实在太可惜了,还是他和善的对着皇上的时候,那双眼睛才真是好看。纪荣一边漫无目的的遐想,一边拾趣的退到一旁,皇上吩咐截住了宁王必须拖住他,纪荣翻眼望着天,用余光紧盯着宁王,皇上已经在这里的路上了,为了保护皇上,私自出宫当然还是瞒着,加之有他人在场,他没有明示宁王。
  宁王低声吩咐身旁保护自己的单周“领精锐人马来此接应,剩余大军紧盯郑王动向,有郑王异动,一切按计划行事,明白吗?”
  “属下明白,叶子和吹花时刻监视郑王大军,这时应该应该撤回,属下命他们来保护王爷。”单周明白时局,更洞悉宁王未尽之言,说罢足尖一点跃上马背,带着随从撤退,去办宁王的大事了。
  宁王看了一眼天空太阳,估算了时辰,再过一个时辰便是黄昏,今日郑王如无异动,那么明日一定……他还未思虑完毕,纪荣已经直接单膝跪倒,迎接应马蹄声而来的人,宁王冷眼看着朱厚照勒马跳下,才堪堪行礼,他到要看看朱厚照到底使什么诡计,如果真的是对自己不利的话,此地是郊外,明处也就纪荣一人,真的对皇帝做了什么,也可以嫁祸给郑王,正好师出有名,被皇帝打乱的良机也可弥补。
  想着这些宁王淡淡的开口,“微臣见过皇上,不知皇上亲自出宫所谓何事,皇上您不该以万金之身冒此种风险。”
  朱厚照早已将藩王动向大军掌握清楚,宁王大军来到京城,绝不会如他自己所说上交兵部,朱厚照也不信宁王会与郑王勾结觊觎江山,但是他绝不安心宁王离他而去,方才宫中不告而别,朱厚照心绪莫名不安,宁王真的不会有异心么,不顾内侍反对哀求,命人备马,从宫中飞奔而出,一路颠簸只顾追赶,甚至命贴身保护自己的纪荣去传旨截住宁王。直到此刻他到了宁王身边,才发现自己只是想见他,不愿分离,仅此而已,与宁王会不会有异心,会不会背叛无关。
  朱厚照满足的一笑,“素闻我大明将士英勇善战,皇叔更是御下有方,我想看看皇叔的数万大军,领略千军万马的豪情。”
  宁王望着这灿烂又带顽劣的笑容,正在怀疑他是否只是贪玩,就听见路边两声鸟鸣,那是叶子的暗号,她已到达并随时听令。
  “皇上……”宁王仿佛能听见远方的号角,他斟酌的开口,朱厚照望着夕阳下的宁王,金色的发带反衬光泽,刺目却绝不移开视线,一声鼓号传来,紧接便是人马喊杀声,兵器交锋声,宁王护着朱厚照来到一旁丛林中,俯身隐蔽,纪荣更是寸步不离“皇叔,前方怎么了?”朱厚照对着宁王沉思的侧脸,两人紧挨,又是极为暧昧的姿势。
  “应该是郑王的人马进攻了,”宁王切齿道。
  “郑王反了?!”朱厚照猛的直起身,被纪荣和宁王一左一右给压回树丛后。“皇上,郑王大逆不道,起兵造反,微臣人马已到,这就去收拾他!”宁王偏过脸望着朱厚照请缨,字字有力。
  “好!皇叔!朕跟你一起去!”朱厚照比宁王更为豪情满怀。纪荣内心吐血哀嚎。
  “皇上,逆贼生事,你应该坐镇京城,坐镇皇宫,才是天子所为。”宁王放缓了语气,像哄骗孩童般劝慰。
  朱厚照这才恍然,“可是,郑王不灭,我心不安……还有其他几王,会不会一起生事?”
  早就一起行动了,宁王腹诽了一句,面上十分郑重,“微臣愿为皇上扫除叛臣!”
  朱厚照不依不饶,“朕也想手刃郑王!”宁王眼神杀投向纪荣,意思很明显,怎么不赶紧绑回去。
  纪荣豁出命去来了一句,“皇上,您在这里会妨碍宁王作战的,届时您在军中,这身龙袍显眼,郑王等一定全力往您这边进攻,宁王既指挥大军,又要保护您难免分心影响破敌啊。”宁王一瞬间想杀纪荣,但是不改正直的脸色。
  喊杀声愈发近了,空中流动了兵器交锋的噪声,两军战事居然推进了这么快?宁王狐疑,只得规劝,“皇上此地凶险,微臣恳请皇上回宫!若皇上有闪失,微臣万死难辞其咎,无颜面对列祖列宗!”宁王迅速变换姿势单膝跪地,对着朱厚照恳切道。
  “这……”朱厚照未经历战事,近处朦胧不清的战场,既刺激着他本性热血,又挑动他的莫名恐惧,碍着身份又不能亲临前锋,渴求和宁王一起共赴战场的激奋,又被宁王一点点磨灭。
  “皇上!您回宫可以调动京城守军,以策应宁王。”纪荣终于憋出了句人话。
  “皇上,城外贼子叛乱,只有您坐镇城中才可安定人心,否则京城人心不稳,若再被四王利用,城中有乱,后果不堪设想。”宁王一边说一边把朱厚照推向纪荣,继而把御马牵来,朱厚照皱眉,任由宁王摆布,纪荣牵着与他一人一骑快速撤离,骏马快速的奔马远去,朱厚照在马背上恋恋不舍的回头,看着宁王的身影消失都没有变换姿势。
  “王爷,”叶子和吹花两人终于现身行礼,“王爷早就想趁乱……皇上只身在此,为什么……”叶子可惜失去了这个大好机会,能够手刃天子。
  “皇上决不可以在我手中有闪失,我若杀了他,就是尽失民心落人口实,只有等郑王和京城守军交锋,我趁乱夺了权力才是名正言顺……”宁王以天地为心中蓝图,双手负于身后,微微抬首眺望远方,此刻正是黄昏时分,宁王背逆夕阳,整个身影都隐没在暗处,挺拔的身姿化为剪影,可堪入画。插入书签
  “王爷,郑王的人马已经被我们引去皇上那里,相信您很快就可以心意实现了。”吹花听见可一声号角,那是单周传来的信号。
  未必,宁王浸沐在夕阳余晖中,虽然步步为营,两方都在自己的算计中,但是直觉告诉自己,皇上绝对不会只身一人前来,他身后不仅有锦衣卫,也许禁军就在附近。
  朱厚照未奔出数里,锦衣卫和禁军百人便已围绕他四周,护卫他朝城中赶去。纪荣看了看皇上的脸色,四王造反局势危急,居然非常高兴,他深究无能,只得保持警戒,朱厚照不管天下谁人会拥戴,只要宁王拥护,这江山才有意义,他不惜亲自出场试探宁王忠诚,得知了宁王的行动,他无比满足,郑王作乱,那只能是自寻死路,正好没有借口翦除藩王势力,便以此次来彻底打压四王。
  宁王负手向前走了几步,方才两军交锋声已然远去,“叶子,你去探明方才兵事,命令单周整顿大军,紧跟郑王,等我前去汇合。”
  “是!”
  “吹花,你远远跟着皇上,看看他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是!”吹花揉了揉肩膀的伤处,准备起身,就见原野上刺目一闪,那是兵器在夕阳下的反光,她当即回头“王爷!”
  宁王显然也察觉到了危机,他猛然回头便见身后全是埋伏的弓箭手,满弓上弦,箭尖对准自己,足有百人,远处四周还有更多的兵士朝这里聚集。
  宁王凌厉的眼神扫视四周,对方不给他喘息时间,立时数箭齐发,千钧一发之际宁王身姿一跃凌空翻转衣袂翩飞,惊鸿掠影般躲过了万千流矢,吹花有伤在身阻碍了行动,当胸被刺一箭,倒地不起,宁王落地站稳,徒手抓住了最后射向面门的致命一箭,对方首领就在此地,否则人马不会奉命一齐攻击,他筹谋冷静临危不惧,反而更添了迎敌的霸气,狠狠的将手中羽箭掷在地上。
  郑王不会知道,宁王躲过了箭矢,徒手接箭,有一半功力是陪太子在江南练出来的,虽然没有解决宁王,也欣赏了宁王一番绝佳身手,他饶有兴致的从弓箭手身后走出,抚掌赞叹一脸得意,“不愧是宁王,箭术了得,身手了得。”
  宁王身陷险境,怒意全在面上,他于郑王敌对久了,懒得客套,冷眼不语,“利用女人做探子,这么阴险,也只有你做的出来。”郑王鄙夷的笑意更深,直接讽刺的给他竖起拇指。宁王扫了一眼伤情致命倒地不起的吹花,吹花也在看宁王,眼神中是从容和决绝,她命不久矣,不仅是宁王的累赘,一旦被敌人俘获,必定严刑拷问徒增痛苦,现在只求宁王给她一个了断,宁王轻吐一口气,俯身迅速的抽出吹花腰际的佩剑,剑锋划过她的喉间,当场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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