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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宁]江山为念(历史同人)——长河络缨

时间:2022-04-23 09:28:47  作者:长河络缨
  宁王手握配剑看着她的尸体,故作愤恨的套郑王话,“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把敌人引来了!我的计划全被破坏了!”
  郑王看着剑尖滴血,宁王暴怒,内心感慨,虽然知道宁王平日温和是假象,但绝对没想到如此心狠果决,不过这强劲的对手已落败在自己手中,不禁得意非常,“你的计划我早就识破了,你方才命小部分人马佯攻我的大军,就是虚张声势,逼我进攻,不仅如此,居然还派人穿上龙袍假扮皇上,引诱我大军前去追击,你留在此处准备截断我后方,和你的前军合围我,哈哈,亏你想的出来,命人穿龙袍扮皇上,皇上是会单独出现在这里的么,真是聪明多时糊涂一时,一糊涂就致命啊,我可比你高明,你的诡计不会得逞,我就在此处只等截杀你。”说罢又仰天大笑。
  宁王一时语塞,好言规劝皇上撤退居然来迎来郑王的诱饵,真是巧合做了一回“忠臣良将”。他义愤难平,眼神狠绝,对着郑王切齿,“就凭你?也想抓到我?别忘了,我在此地也有几万大军!”宁王清朗的声音铿锵吐字道,纵使孤身落入险境,也有绝对的气势叫人不得不侧目。
  “哈哈哈哈,你是有大军没错,可是你想不到吧,刚才的箭上可是沾满毒药的!”郑王见宁王落难,愈发狂喜,大笑数声。他身后又聚拢了一批人马,将宁王一人围住。
  “!”宁王最恨这些下三滥的毒药,他伸手一看,掌心发黑,沿着皮肤经络,毒素蔓延,整个右手已麻木,右臂也是痛感十足。他直接左手扬剑刺向郑王,
  郑王止住了弓箭手的攻击,也接过手下递来的宝刀,“素闻宁王武艺高超,今日我也来领教领教。”
  宁王只求速战,郑王一记横刀,架住了宁王的致命砍杀,然后用足蛮力将刀挥向宁王胸口,宁王手中的短剑是吹花防身用,根本不能和宝刀抗衡,郑王招招全力攻击,宁王只能且战且退,勉强应对,剧烈动作使毒素沿着经络迅速扩散,宁王已经觉得胸闷,视力模糊,身手也不再敏捷,他看准了郑王一招已收一招还未起,剑尖虚晃攻击郑王左胸,趁郑王收招时,掠出步伐想撤退,郑王宝刀回撤的间隙,另一手直接一掌劈向宁王左胸,本可以逃脱的宁王,因为毒素,轻功不能施展到极致,行动所阻,生生受了这一重击,那是被当胸刺过的旧伤处,宁王瞬间脱力,再也控制不了招式,于空中直直坠落,他用尽余力在空中调转了身形,才避免额头着地一命呜呼。
  坠地后背剧痛,宁王一时不能起身,生生咽下了喉间的腥甜,郑王的刀刃已经横在他的颈边,宁王忍受着极大的痛苦,眉头紧簇,咬牙忍住了不发出声音。
  “不要动!我劝你安分点,你的命现在在我手上,朱宸濠,我会给你一个痛快的。”郑王将宿敌收服,心情绝佳,俯视着宁王狼狈在地的模样,笑的更加放肆。
  宁王背后的长发混着发带聚拢在一起,散落右侧胸前,他无暇在意,咳了几声,沉着冷笑道“郑王,你不能杀我。”
  郑王好奇,唯恐真的错过了什么好处,宁王才智过人样貌过人,刚才那一笑,就连郑王也不禁感慨好样貌。
  “郑王你兵多势重,身份又是最长,本王改主意了,将人马归入你麾下,听凭你调遣,”宁王再次咽下了口中猩甜,声音沙哑。
 
 
第5章 
  (五)
  “哼,你赢了我可以向皇上邀功,地位如日中天,而你加入我帐下又图什么好处呢?朱宸濠,你算是天下聪明至极,但是本王也不傻。”郑王的刀锋架在宁王肩膀,不改姿势。
  宁王哼笑了一声,目光直视郑王,并不急着起身,似乎是在慢慢积累力气“朱祐析,你想的太简单了,你现在看似兵马众多,胜券在握,实则是危机重重,四王名义上以你为首,举兵围困京城逼迫皇上退位立你为帝,但迄今为止,只有你人马行动,其他三王可有动一兵一卒,你们表面结盟,实则各怀鬼胎,你围困京城,他们佯装跟从,你若胜出,他们不仅可以名正言顺的与你共分天下,也可再次举兵推翻你,再自立为帝,天下民心都是他们的,到时你皇位不稳,腹背受敌。”宁王极尽挑拨能事信手拈来,郑王被他说动了心,收拢了刀锋,插回剑鞘。“你若举兵一有败绩,他们便会趁机剿灭你的人马,一样是拥立皇上有功,反正大家都身负先皇遗命,藩王如有异动,戮力同心讨伐之,如果你是其他三王,有此心是不是不足为怪?”
  郑王已经挥退了手下的几百弓箭手,宁王看出了他的心虚,乘胜道,“况且去年在江南,太子遇袭,早就怀疑是你所为,这次你聚集大军野心已现,皇上是不会放过你的。”
  “那你说该怎么办?”郑王恍然大悟,一时震惊没了主意,只能顺着宁王的思路。
  宁王慢慢调整了身姿,站起,轻轻吐气道,“那就要看郑王如何招待本王了。”
  回到宫中的朱厚照直奔御花园,指挥着宫人们将石榴花改成海棠,非名贵的品种,而是江南小镇上春季最常见的,他虽担心城外谋反的四王,但更相信宁王的能力,纪荣将他送回宫中后便再去打探城外情况,四位藩王在城外驻扎已经够他忙碌了,现在再加一个能量最大的宁王,他觉得非常劳累,但是为了自身性命,只能豁出去了,纪荣十分了解皇上的心思,他派足人手第一时间去探宁王动向,锦衣卫和其手下爪牙在城外捞万人之中无比瞩目的宁王还是非常轻易的,但是纪荣听了属下的回报,觉得自己的命仿佛又保不住,他惴惴不安的来到朱厚照身边,此时朱厚照已从御花园回到乾清宫,蘸着桂花酿吃糖藕,然后准备用晚膳。
  “皇上,宁王下落不明……”纪荣斟酌了用词,决定缓一缓皇上的心情。
  朱厚照差点咬舌,手中筷著怒摔在桌上,“你说什么?朕让你们监视四王大军,并特别注意宁王动向,一定要策应好宁王,你们居然,居然,宁王大军在此,他不在军中,能去哪里?”朱厚照极近咆哮了,危机时刻,宁王失踪,心中因他建立起的自信仰仗一时悉数崩塌。
  “宁王智谋过人,对皇上忠心耿耿……”纪荣编不下去了。
  朱厚照坐立难安,“你一定要全力打探宁王的行踪,必要时行事不必事先报朕,但是一定要找到宁王,并助他破敌护他周全!”纪荣觉得皇上的眼中在喷火,唯恐被误伤立马领命告退。朱厚照无心晚膳,他来到御书房等候奉召而来的内阁六部讨论破敌良策,宁王失踪,唯有靠自己独撑这天下。
  宁王只身被郑王“请”进了他的大营中军帐,大军驻地人马众多,郑王得意的向宁王炫耀了一番,宁王忍着手掌的刺痛,扫了几眼,此时已是夜晚,篝火点点中的确看不清虚实,两人在郑王的大账内落座,郑王命人备了好酒好菜,以示主人翁热情。
  郑王脱下一身铠甲,换上了亲王常服,又特意带上了金冠,才觉得可堪与宁王那身夺目的装束相配,他更衣完成毕踱步来到酒桌前,宁王依旧是朝中那份从容的气魄,正仰面喝着茶水。
  郑王大刀金马的往椅子上一坐,“今日午后御花园一别,没想到这么快又能见面,而且是对面而坐喝酒言和,来,宁王我敬你一杯。”
  宁王早已领略过这奢华广大的中军帐,郑王势大不是虚言,本着识时务者为俊杰,又秉承诱敌深入的策略,他盛意满满举起酒杯,“郑王客气了,干了这杯你我就是盟友了。”
  郑王虽然没有对其下杀手,芥蒂仍未根除,见宁王并不贪杯,只是浅浅抿了一口杯沿,他试探道,“和聪明人不说废话,我们闲话少说,既然你要投奔我,那么我们该如何行事?”
  等的就是你这句,宁王对郑王了如指掌,他放下酒杯,顺便瞥了一眼手掌上的淤青,“郑王,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宁王故意卖了个关子把郑王骂了一句,郑王吃瘪,只能干等他的主意,宁王嘴角上扬,“你与三王约定,四路兵马一起攻打京城四面城门,实则让三王先行,你只率一小路人马佯攻,若三王成功,你乘势以逸待劳一举攻入城中,顺便灭了三王的残余人马,如果三王不从不听命于你,你就直接攻打他们大军,为皇上除却围困京城之危机,逼皇上封你为天下兵马大元帅,到时候大权还怕不在你手中么。”
  “嗯……”郑王多年来和三王一起,结盟抗拒朝廷,从没想过可如此一家做大,一路行军只想过破京城为先,也没筹谋过可以得到兵权后再行大计,虽然觉得宁王计策过于诡谲,但是逐鹿中原哪有不用阴谋诡计的,宁王一番说辞,令他茅塞顿开,也立时对宁王有些钦佩,“那你呢,事成之后你想要什么好处?”郑王半日奔波腹中饥饿,连忙吃了几大口菜,问起宁王。
  宁王不动碗筷,只是喝酒,“到时愿郑王分我朵颜三卫,我率军攻打瓦剌,雪先祖之耻,扬大明国威。”
  朵颜三卫本就是第一代宁王的重军利器,郑王当然知道宁王一脉与皇家的宿情,他听着宁王铿锵之言掷地有声,又见他坚定郑重的面容,也被感染,“原来你才是社稷之臣啊,我也认为,众多朱姓皇裔中只有你最具才华,能成大事,你我本是兄弟,来,哥哥敬你,你我满饮三杯。”
  宁王举杯,将轻蔑的笑容掩藏在杯盏之后。
  今夜星辰璀璨,朱厚照在谨身殿外的高台上只身站立望着满天繁星,方才大臣们的议事他一句也没有入耳,只是到后来茫然的吩咐将所述条陈出奏折发往兵部,继续护卫京城。他脑中只想着宁王,宁王去了哪里,是不是执行什么破敌良策要掩人耳目,所以掩去行踪,那样的话,也要知会自己啊。还是有什么意外,城外四王的大军虎视眈眈,宁王又与他们有宿仇,如果落入四王之手,不会的,宁王大军也在城外毫无动向……朱厚照苦思无数种可能,皆被自己否决推翻。此地是京城的最高建筑,放眼望去,除却宫墙斗拱,就是城中点点星火,城外四郊太过遥远,根本没法视及,“宁王笼络朝臣,积累民心,”“宁王在藩地收编流民,培植人马,”篇篇奏报都送抵朱厚照手中,皆指宁王野心昭彰,欲行不轨,但是朱厚照宁可相信自己眼中的宁王,风神秀姿,忠心大明,皇叔,你会不会真的背叛我,朱厚照痛苦迷惘的闭上眼睛,真想回到一年前,不,是多年前,从来未见就不会今日煎熬,但是如若不见,今生即是虚白,再不会有这样一个人染就自己人生的诸色炫丽,眼前都是同一人的身影,朱厚照睁开眼,皇宫的灯火通明才堪将方才虚空中的幻觉扫除,皇叔,我还是相信你,不要背叛我,他回想起今日告别时,宁王坚定的眼神,那双眼中除了光彩还有坚守,朱厚照莫名相信那不是自己的错觉,是宁王对他的承诺,皇叔,我在这里等你,这星空独美,我选择并肩之人一起领略。
  郑王夜半撤了酒席,军中也不忘享乐,直接去寝帐了,临走时把宁王安顿在了中军帐旁侧,本是全军严密的地方,更派了人手加强警戒,宁王在军帐内,正看着手掌的毒素伤神苦思对策,只见帐巾被人挑开,一名军士装扮的人轻步来到自己面前行礼,“见过王爷。”
  “是你?!”饶是宁王过目不忘,对着眼前这人与先前迥异的装束,过了片刻才认出来,这是去年在江南打过交道的李凤。李凤是郑王的手下,在江南接近太子,宁王和太子是知晓的,只是李凤一届女子,并无做出对太子不利的事,所以江南之行后,并没有对她再多关注,如今,居然在军中看见了她,宁王还是十分诧异。眼前的原本俏丽婀娜的女子,因为易容乔装,脸上故意涂黑,身穿军士的简易甲胄,混入军中的确不会惹人瞩目,李凤反观宁王,依旧是千万诗句难以赞叹的容貌和气度,精美的衣装,配饰与周身相得益彰,只是左胸前有些污渍,那是被郑王劈了一掌的伤处。
  宁王想要询问,却被一阵巨咳打断了,烈酒过后喉间的腥甜还是压抑不住,他咽下了血的味道,“王爷,我不便多言,”李凤低头取出袖中一个锦囊小包,“这是军中的补伤药丸,你先吃下可以止毒,郑王他……想要借毒药牵制你……”李凤说话很低,唯恐被帐外人听见,唯有目光恳切,注视宁王的侧脸。“你到底是什么人?”宁王望着解药并不急着到手,身在敌营丝毫没有减弱威仪,他开口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应该是朱姓。”
  李凤抿了抿唇,不再纠缠身份,“王爷,若不信我,我就此离开,王爷若信我,我也可誓死以报。”
  宁王看了一眼李凤,接下了她手中的解药一口吞入嘴中,一侧腮帮略微鼓出,那个味道着实不好,宁王苦的双眉紧皱,“王爷刚才席间没有进食,这是军中的烙饼,若不嫌弃请王爷吃一点。”李凤从衣襟里掏出几个用心包裹的吃食,递给宁王。
  宁王席间对着郑王智斗加之身体内旧伤复发,实在没有胃口,如今夜深人静时,心绪稍稍放松时,才觉得肚中饥饿,他接过了烙饼咬了几口,然后对着一脸关心的李凤,“味道不错,吃出了江南梅龙镇葱油饼的味道。”说完对着李凤舒展笑容。
  李凤受宠若惊般,顿时觉得失礼低下了头不敢再直视宁王,“王爷皇天贵胄,竟然也不嫌弃这平民的食物。”她声音绵软,令宁王闻之疲惫大减。
  “饮食不在贵贱,只在味美就行,”宁王举着半块烙饼,又咬了几口。“去年我协助治理黄河的时候,两天两夜没有吃东西,一个老伯亲手为我做了两张葱油饼,那个味道我现在都能回味。”
  李凤微笑着感叹宁王的贤德,却不知该如何借口夸赞,只是拾趣的笑着。
  “可惜,我如今被困军中,只能借凤姑娘的烙饼来回味了,不过吃过了凤姑娘的手艺,以后烙饼就是最美味的。”宁王说完嚼着食物视线不离李凤,李凤应该是单纯的帮助自己,而非和去年一样,是郑王派来的“美人计”。
  “王爷,夜深了休息吧,”李凤顾及这是军中要地,不敢再多停留,“郑王多年经营,为的就是此刻争权夺利,王爷一定要多加小心。”她说完准备起身离开。
  “凤姑娘且慢,”宁王拦住她,从袖中掏出一物,“这是先皇赐我的令牌,此令牌可以随时出入宫禁,你多次帮我,在郑王处可能有不便,如若你想离开,就拿着这个,凡大明疆土,守军皆可放行,无人敢阻碍,你可以去任何地方。”这令牌去年秋末自江南回到京城,先皇嘉奖宁王护驾太子有功特意赏赐的,宁王一直携带在身,从未示人。他要借此来使李凤彻底感激自己,为他驱策,才能在此营地自保后图谋郑王大军。
  李凤固辞不受这极为贵重的相赠,浅浅的行了一礼匆忙离开,出了大帐混入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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