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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装(近代现代)——桥松

时间:2022-07-15 21:05:44  作者:桥松
  待人走远了才冲进去,闵棣捂着头,&花槿劈头盖脸就问:“那信哥哥可送了!”
  “坏了!”
  闵棣上下一摸,竟什么也没找到。
  “重要吗?”
  他反问,花槿两眼一抹黑,晕了。
  大夫说是操劳过度,可谁也不知道其实还有心结郁结。
  温阮一直负责照顾花槿,花槿醒来时直质问她:“一切都是你!”
  温柔一如既往的端着,却侧身到她耳侧说:“那又如何,丢了信的是你哥哥,你哥哥和顾巡关系可不是你三言两语说的上的,更何况这情谊还是花家和顾家的,但凡你说出半个字来顾巡手下百人的命皆算在你哥哥的头上。”
  花槿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女人,犹如魔鬼一般,可她却不尽然反问:“花槿,你有几条命,花家有几条命来还?”
  她说完,收拾好药箱,又看着窗外,硝烟初初散去,她说:“大道面前情爱不过浮梦一场,可惜谁都不懂,却把这堪堪黄粱梦看做生死劫,花槿,你只需缄默,事后你要的都会有。”
  ……
  温阮说的没错。
  大道面前人人都只是蝼蚁,可国人手足相残算什么大道?
  她未能想到的是,比起这更惨烈的是宁安,不知道谁拿着宁安的信告发宁安,他的字迹娟秀,顾巡一眼就能认出。
  “宁安。”
  “宁安,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顾巡闭着眼定定的看着宁安,眼神冷漠的不像他。
  宁安与前朝某位大人的交易他自己说过,可顾巡万万没想到的时,那旗装竟是某位尚有军权的爷,如今在济北称了帝,圈地自守,宁安这消息送的不算及时,于对方不过锦上添花,于他如今的形势却是火上浇油,他看着宁安,一腔爱意化作恨,冰凉的穿透宁安的心。
  “我说过,我没有。”
  温热的泪顺着眼角流下,宁安这人命里犯贱,偏是要人恨透了自己才敢主动那么片刻,他想告诉顾巡许多事,可顾巡往后退了退。
  他本就是杀伐果断的军阀,不过为他温柔过,如今兜兜转转回到早年的日子,宁安怎么就不再习惯了。
  为什么要那么温柔的出现在他的生活里?
  他有些绝望,却不得不承认一切都是自作自受。
  他有些不悲切,转而就合上眼,他生的就好看,如今也算当得起惑世名头,然而这却不是什么好事。
  温家人就在顾巡身后,今日非要有一人死不可。
  花槿揪着衣袖,她忽然生出不好的预感,她想上前告诉顾巡,身后温阮发觉她的动作立刻拧住她道:“顾巡是我的弟弟,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比你清楚。”
  顾家姊妹多柔情,偏是早年离家的温阮,如理智冷漠的毒蛇。
  “宁安,你不爱我,你从来就不爱我。”
  顾巡苦笑着,所有的温存缠绵不过是一厢情愿的谎言,便是此时此刻道出的也只是些儿女情长,他想他从来就不是个好的将军。
  宁安这次没多言,甚至默认,他想自己到底是要死都人,不过转眼间他看的比谁都通透。
  他什么都别说,什么都别做,只要他死温家会撤回孟城外的驻军,只要他死
  只要他死……什么都别说,顾巡会忘记他,此后的岁月里平安康健,娶妻生子。
  他合上眼,果真再不说什么。
  顾巡看着他,手中枪像是有万钧重似的,他举起枪,却说:“宁安,你知不知道我认识你是什么时候。”
  “何必多言?”
  宁安回他。
  顾巡笑苦笑着说:“多言吗,我不觉得多,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总会想起和你初遇的日子,共餐的日子,甚至是你的一丁点小表情我都想把他刻在心里,对了,这是我,可你不一样,你不爱我,所以既然你想不起来那我也不多说,只是宁安,我顾军的将士都是有血有肉的活人,他们有家人,有的也有儿女他们不该死在无谓的斗争中,而今日总是要有人死在这里。”
  砰!
  一声枪响。
  宁安猛然睁眼。
  “顾巡——!”
 
 
第69章 你来了啊
  “你将真心付与我时就该信我,你可现在你疑我!”
  宁安枕着干草,却始终怨不过顾巡,他知道他中了温阮的计,他伤了顾巡,害了诸多有血有肉的士兵,凡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可王图霸业下哪一个枯骨没有妻儿老小?
  宁安嘴里衔着干草,温阮近日春风得意,每每来看他总要着时下最新的衣裳,宁安看着她那酷肖顾巡的脸索性别回头。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宁安说,却看着地牢石墙上触目惊心的血痕泛起寒意,这不是顾家的牢房,而且温家的私牢房。
  “我竟不知,害死了顾巡,你还能如此生龙活虎?”
  温阮扬眉,那一双柳叶眉大抵是她与顾巡唯一的不同之处了。
  宁安吐出一口浊气,方才提出自己的疑惑:“温阮,我可曾得罪与你?”
  温阮愣了愣,脸上笑意冰裂,她如一条游//行于暗处的蛇,肆意吐露出獠牙,宁安听不到她的答案,却转过身说:“有时候我总会觉得,你报复的不是顾家而是我,顾巡没死对吧,如果他死了,你断不会抢先一步讲我抓到这里。”
  宁安被关的这么些天没能学会示弱,却相想明白了一件事。
  “挟天子以令诸侯”
  他嗤笑,自己不是天子,可那日顾巡一枪却足够证明他存在的意义。
  温阮挟功为大,又借着顾巡重伤之际将他挟持而来,可宁安实在想不明白她此举究竟为何。
  温阮蹲下身,这许是第一次,她与宁安平视,宁安此生鲜少看错人,可偏有两人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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