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少爷不抢,这叫做人留一线。
抢上来之后不听话的就先打听话了,然后和听话的一起绑上堂。
新娘子是大家的新娘子,所有人的新娘子,他们哄笑着胡乱朝四方拜一拜,然后心急的就会直接把新娘子的盖头扯下来,扑上去,哈着气伏在她身上狂动不止,像狗一样。
如果新娘子反抗,那就扯她的头发,掐住她的脖子,给她的肚子上来几拳,再将她的手脚卸了。
好像不见血,成不了亲一样。
死了也无所谓,只要不臭了烂了就行。
常李想,这只手握成拳头又能有多硬呢?在堂上扑自己打自己又能有多疼呢?总不可能比常宏的鞭子疼。
挨他两下,实在不行就把人打晕了。
他们一起走进了屋子里。
他们跪着朝天地拜,朝桌子拜,朝里屋拜,然后对拜。
无论是谁来了,都看不出这是一场婚礼,没有礼数,没有礼服,只有常李头上盖了个红盖头。
常李看着红盖头底下许岸生的衣料,心突然又跳得快极了。
他感觉到许岸生的手好像碰到了他的肩。
他按着自己的手,盯着许岸生,以防许岸生扑过来自己会忍不住出声,或者出手。
可是许岸生只是轻轻地把他扶了起来,慢慢地将他牵到房间里坐下。
哦。
有的讲究一点,是会把人扛进屋里去。
常李了然地想。
许岸生扛不动他,所以牵他进来。
他看见许岸生小心地掀起了他的盖头。
他攥紧了床单,屏住呼吸,克制地等待痛感来袭。
他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
他盯着许岸生,警惕地任由他靠近,
他确认许岸生只带了一双手,没有带刀子,确认自己翻手就能将他撂倒。
他看见许岸生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缓缓地、羞怯地、小心翼翼地靠过来,
轻颤着,用自己的唇在他唇上落下了一个青涩的吻。
只是一个吻。
没有拳头,没有刀子,没有血。
只有一个吻。
柔软得几乎让他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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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很蠢,小狗很单纯。
小狗会因为一句话就想置你于死地,也会因为一个吻就对你死心塌地。
//卡肉(道德败坏. jpg)
第12章 12.下午骗你们的,哥们怎么可能卡你们肉
他没有经过任何思考,几乎是下一瞬间,就放开了被他攥得皱皱巴巴的床单,翻身把许岸生压在了床上。
许岸生在心里感叹自己的娘子力气真是大。
他轻轻拍了拍常李压在自己身上的手,小声地抚慰他:“别怕。”
常李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居然在颤抖。
他不合时宜地想起,他见过一个男人怎么上一个女人,也见过一个男人怎么上一个男人。
他放开了压在许岸生身上的手,摸到了许岸生的腰侧,也摸到了他的衣带。
许岸生一个激灵,下意识握住了常李的手臂。
常李停住了,看向许岸生,看见他张着嘴紧张地小口吸气,一双唇嫣红水润,隐隐还看得到一小截红嫩的舌尖。
他无师自通地凑上去,含住了这双唇,在上面辗转舔吻。
很软,软得他心惊。
让他不住想索取更多。
他碾开了他的唇,去舔他小小的白齿,去搅弄他殷红柔嫩的舌尖。
许岸生被亲得不知所措,晶莹的涎水从嘴角淌下来也无力去管,按着常李的手也不断发软下滑。
常李抓住机会捻开了许岸生衣带上的结,掀开了他的衣服。
许岸生的平坦的小腹,泛红的胸口,粉嫩的乳尖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他眼前。
许岸生忍不住伸手去挡,手腕却被按在了床上。
常李暂且放过了他的唇,许岸生被亲得发懵,短暂缺氧的脑袋甫一接收到空气,就催促着他不自觉轻喘,胸口也跟着起伏。
他感受到一双粗糙的手抚上了他的胸口,又缓缓滑到小腹,握在了他腰侧。
这双手上的薄茧磨得他发热发麻。
但常李手上的触感却相反,许岸生的肌肤柔软温热,摸上了就让人不舍得放开。
许岸生的腰又细又软,让他忍不住揉搓,许岸生腰上的软肉都被他揉红了一片。
许岸生去推这只作怪的手,这只手却反抚上他胸侧,粗粝的指腹磨蹭着他的乳尖,刺激着他的神经。
娇嫩的乳尖本就敏感,禁不起玩弄,颤颤地立了起来,惹得许岸生不自觉轻哼,脸上身上潮红一片,轻轻推拒着身上人。
“别……”
偏偏常李不肯放过他,大手覆上他薄薄的乳,继续刮蹭着他的已经立起的奶头,刺激得许岸生胸口一片酥麻,雪白的脚背弓起,踢蹭着床单。
他不知道自己这幅样子有多情色,看得常李下身发紧。
常李一把抓住了这只不安分的脚,侧脸吻了吻泛红的脚踝,许岸生许久才反应过来他在吻哪里,羞得直收脚,却叫人握住了收不回来,反倒把自己的衣摆挣开了。
常李从善如流地拉开了许岸生的衣摆和里裤,漏出白花花的腿根和红嫩的阴茎。
许岸生的那话儿不大,颜色却漂亮,可爱得紧。
许岸生感觉到下身一凉,急忙去捂,没想到身上人却意不在此,只在他白嫩嫩肉嘟嘟的腿根揉了几把,就握住了他的膝弯,掰开狠狠一压,直逼他屁股里藏着的小穴暴露在了空气中,羞怯地微微翕张。
常李呼吸一滞,只觉得下身充血,亵裤被顶起一个包。
他伸手按上了许岸生的穴口,那粉嫩的穴口紧张地收缩着,若有似无地轻蹭着常李的手指,似是在邀请。
常李往里摁了摁,肉穴就含上了他的指尖。
许岸生觉得他的身体,他的脑子,又怪、又麻、又热,晕乎乎的不能思考。
他想推拒,却又隐隐约约知道,这确实是成亲该做的,他不该推拒。
于是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常李已经探进了他的身体里。
柔嫩的穴里滑软又温热,不断含吮着常李的手指,穴的主人却羞怯难耐。
常李喉头一滚,下一秒,许岸生就感受到有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拍上了他的小腹。
“什……”
他听说女子的身体与男子有所不同,可抵着他的物件却好似与他没什么不同。
哦,还是有不同的……难道说,女子的更大一点?
常李没有发现许岸生的疑惑,他喘着气,握着自己的肉刃胡乱撸了几下,前列腺液从龟头溢出,他拿微微湿润的龟头顶住了面前张合的穴口,慢慢往里戳。
许岸生感觉到了身下的变故,想去推却又觉得不该推,一双手欲拒还迎地在常李小腹磨蹭。
常李:“……”
常李捉住了那双不安分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轻舔上许岸生的手腕,痒得许岸生往后缩,常李却一个挺身,猝不及防将肉刃顶了进去。
许岸生:“唔!”
尽管已经稍稍扩张过,他还是痛得背都弓了起来,手攥紧了常李的小臂,嫩穴急促地痉挛含吮,可怜地被迫吞吃着常李的肉棒。
常李差点没耐住被他夹射了,大口喘着气,安抚地舔吻着许岸生的胸心,另一手握上了许岸生小巧的阴茎。
许岸生前后都被刺激得出水,哪里都泛着潮红,张着嘴不断轻喘,整个人都在轻颤。
常李一手撸着他的阴茎,一手掐着他的腰窝缓缓抽插起来。
许岸生前面被常李粗粝的手磨得硬挺起来,后面又被常李填得满满的,肉刃上的青筋和龟头在他穴里一进一出地磨刮,整个人酥酥麻麻,快感如潮水般涨退,让他的意识如在云端浮沉。
常李感受到身下的人放松了些,于是慢慢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终于在顶到某一点时,许岸生难以自抑地呻吟出声,阴茎一挺,小股小股地吐出白精来,射在了自己潮红的胸口和下巴上。
常李喘着气,满意地笑了,拇指在许岸生胸上刮过一点白精,送到嘴边伸舌舔了舔,含着这点精液俯身又吻住了许岸生,舌尖顶着精液送进了许岸生湿热柔软的口腔。
他亲着许岸生加快了顶弄他的力度,许岸生刚高潮过,一口嫩穴敏感得要命,痉挛着整根整根地吞吃着常李的肉棒。
常李终于耐不住,掐着许岸生的腰,一股灼热的精就这么射在了许岸生体内。
射过精的肉棒滑了出来,带出一点精液,许岸生下面的小嘴被操开了,红肿着不自觉地一张一合吐着刚吃进去的白精。
常李看得眼神一暗,又硬了,俯身舔了舔许岸生颈侧的嫩肉,轻轻咬了上去,下身就着湿滑的精液又顶进了许岸生的穴。
做到最后,许岸生只记得自己被他的新娘子翻来覆去地操干,翻来覆去地高潮,本来白嫩的皮肤上全是吻痕指痕和精痕,怎么睡过去的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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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第一次做,我也是第一次写,我们都不太熟练,写得不好,大家随便冲冲(bushi)
第13章 13.我让他下次轻点
许岸生晚上被折腾得太狠,这一觉就睡到了下午。
等他醒的时候,辉辉都已经吃过两顿,正在地上打滚,见他醒了,又兴奋地冲他叫起来。
许岸生却难得没有理他,坐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儿呆,连水都想不起来喝。
过了许久,他才揉了揉脸,确定自己已经醒过来了,而昨夜也不是什么梦。
他叹了口气,动了动酸痛发软的四肢,发觉身上干干燥燥清清爽爽的,没有昨晚那股子黏糊劲,再摸了摸身下,发现被子床单也是干净的。
他又坐着发了会儿呆。
谁也不知道他脑袋里在想什么,只听他又叹了几声气。
好一会儿,他才慢悠悠地摸下了床,一手杵着盲杖一手探向后脑,一边往外走一边去解他眼睛上的布带子。
昨夜做的时候也没有摘,睡觉也没有摘,吃了泪水和汗水粘在脸上,黏糊糊的。
他出去的时候常李正把陈三送来的药草一种一种晾好。
他见许岸生摸索着出来,心情好地上前扶他:“你醒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许岸生幽幽:“哪里都不舒服。”
常李:“……”
常李摸了摸鼻子,心虚地挪开目光:“我……我让小楠下次轻一点。”
“他在哪,”许岸生一只手没能解开眼带子,干脆放下手不解了,给自己倒了杯水,然后仰头一饮而尽,“我自己告诉他。”
“他,”常李四处看了看,“他在院子里。”
“哦,好。”许岸生轻咳两声,突然加大音量喊,“下次轻一点!真的很疼!!”
真!的!很疼!!
都说不要了!还顶!!
干嘛!!!
“咳咳咳!”常李被口水呛得猛咳,低下头去不敢看许岸生。
许岸生却面色平静地又倒了杯水,喝了一口,等常李咳完,问他:“他听到了吗?”
常李不知道为什么耳朵发烫:“……听、听到了。”
“嗯。”许岸生抿唇,“有没有烧水?我想洗脸。”
“烧了烧了,在棚……”常李脸还烧着,回过神忙道,“我去给你打。”
他去取了热水,试了试温度,又倒了些凉水进去,待温度正好了却没急着往外端,拿凉水将自己的脸拍冷了这才出去。
许岸生解了眼带子,洗了脸,擦了擦干粘的眼睛,试着睁了睁,确定擦干净了,从旁边的柜子里摸出一条新的眼带子系了上去。
常李从刚才开始就有些不敢看许岸生,他一张嘴,常李就想起这双唇的滋味,他一想起这双唇的滋味,脸就发烫。
于是等他发现许岸生已经摘过眼带子,并且换了一条新的戴上,心里突然有一种错过了什么的后悔感。
于是他小声问:“你为什么戴这个?”
“因为老许说我看不见,有什么来了也不知道闭眼,干脆拿带子绑着。”许岸生顿了顿,片刻后又补了一句,“而且我的眼睛……有点奇怪。”
“奇怪?”
“嗯……我不知道。”许岸生捻着自己系好了之后落到胸前的眼带子,笑了笑,“我看不见嘛。”
常李还想说什么,许岸生却偏了偏头,又咧起白牙:“三哥来过了?我闻到药味儿了。”
常李也没有追究:“嗯,刚走,我把一样的放一起晾了。”
“谢谢,劳烦你了。”许岸生笑,一抬脸,阳光就落在了他脸上,轻飘飘地就把阴霾揭过去了。
“不客气。”常李难得回应。
下次做的时候,得把他的眼带子揭下来。
常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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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个并不影响大剧情,所以问问大家想看新娘子快点掉马还是慢慢折磨一下常李(吹口哨)
//感谢咸鱼铁铁子和了栖栖的咸鱼~(叼花🌹)
第14章 14.他怎么对俺们少当家指指使使的?
他们一个看不见,一个没心思看,因此都不知道篱笆外的阴影里,有两个人正探头探脑往里面看。
一个高头大耳,一身腱子肉;一个尖嘴猴腮,一脸精明相。
“哎,猴子,你看到没,”高头大耳的推了推尖嘴猴腮的,“那个眼睛上绑布条子的?”
猴子推了回去,颇有些不耐烦:“看到了看到了,别推我,我又不瞎。”
高头大耳的也不在意,只是盯着院子里头愤愤:“他怎么对俺们少当家指指使使的!”
“那叫颐指气使!真受不了你了。”猴子又把高头大耳的往回推,“哎呦,你别黏着我,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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