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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秧子妾侍他娇弱无力(穿越重生)——叫我烂苹果

时间:2023-08-23 10:55:01  作者:叫我烂苹果
  等到二人回府之时,夜色铺满了整片天空,顾北昀一身的鼻涕和眼泪,先行去沐浴了。
  待回到屋中,谢岑也已换了身衣服,只不过有些单薄。
  他坐在桌边,上面摆着瓷壶并两只瓷杯。
  见顾北昀来,谢岑扬起轻笑,“北昀,你回来了,坐下吧。”
  顾北昀挨着他坐下,“是要同我一椒 膛  鏄  怼   睹  跏   鄭  嚟起饮酒吗?”
  “嗯。”谢岑执起瓷壶倒出清液,将桌上的两杯都倒满,随后将其中一杯递给顾北昀。
  顾北昀的视线在酒水中打了个转,复又回到谢岑的身上,问道:“你知道的,我喝了酒后不太能控制住自己的行为,即便如此也还要喝吗?”
  谢岑先行饮下一杯,一行一止,霞姿月韵,可醉尘埃,“我已经喝了,顾将军总不会是不敢喝吧。”
  “怎会?不过一杯酒而已,我是怕你不喜欢我醉酒后的样子。”顾北昀执起桌上的杯盏,一饮而下,谢岑又给他续上,“再喝一杯。”
  他抬杯欲饮,谢岑挡下他,忽然说:“北昀,今日我很开心。”
  顾北昀自然回应,“和你在一起我也很开心。”
  谢岑松了手,二人一同饮下第二杯,不一会儿顾北昀已开始有了醉意,谢岑也不再给他倒酒了,转过顾北昀的头就吻住了他,温温柔柔的一个吻,浅尝辄止。
  顾北昀却像是被瞬间点燃了一般,灼热异常,理智崩断,他拥紧谢岑加深这个吻。
  待他再回过神来时,谢岑已被他压在了床上,他压制不住内心的欲念,自那惹眼的绛唇向下刻下一个又一个印记。
  探手进入,揉搓碾转,暧昧缱绻的声音飘荡在床笫间,顾北昀头脑发昏,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抓住谢岑的上衣轻轻一扯,春光漏泄。
  本该是让人血脉偾张的一幕,顾北昀却猛地顿住,抚住身下人的胸口,愣愣抬首,“这是什么?”
  谢岑不慌不忙,面容转冷,嗤笑说:“你应该很清楚才对吧,用得着问我吗?”
  “我问你,这是什么?!”顾北昀冷了脸,提高声调,将旖旎的氛围尽数打散。
  谢岑拉住他的手按在胸口处,“你看得清清楚楚,三颗红痣,还能是什么呢?谢清桉不是都跟你说过了吗?养过同心蛊的人都会留下这种印记。”
  顾北昀神色复杂,紧紧盯着谢岑,眼底转过各种情绪,有不解,疑惑,但更多的是不可置信,“我不信他,我要你亲口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身上到底为什么会有这个印记!”
  “好啊,那我就告诉你。”谢岑仰首贴近顾北昀,话声发寒,深入骨髓,“你身上的同心蛊是我所下,这蛊也是我所养,一切的一切不过都是我做的戏罢了。”
  如猛然坠入万丈深渊,顾北昀心口生疼,像是被人活生生剜出心来,再用力丢在自己面前,最后四分五裂,鲜血淋漓。
  双眸在眼眶中不断震颤,他说:“你骗我,这不可能是真的,你是喜欢我的,不是吗?”
  说话时,语气中带了他自己都没发现的乞求,他仍然不愿相信,即便已经千疮百孔,他还是觉得谢岑不会做这种事。
  顾北昀抓住他的肩膀,手指发抖,声音更在打颤,“你说啊,你是喜欢我的,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他涨红着眼去擦谢岑的胸口,誓要除去那异常扎眼的三颗红痣。
  谢岑捉住他的手,说话不再留半分余地,“你醒醒吧,我从头到尾就没喜欢过你,你不会真以为那几日的逢场作戏就叫做喜欢吧。”
  “顾北昀,你未免也太好骗了吧,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人。”
  整个人如遭雷劈,顾北昀怎么也回不过神,往事历历在目,满腔的爱意在这一刻被人说成了个笑话,真心更是被人弃之敝履。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眼眶红透,心脏几乎要炸裂开,声音艰涩无比,像是从胸腔中硬压出来的一般。
  “为什么?”谢岑的表情突然变得诡异而恐怖,没半分从前的美好模样,“因为我就是这么样一个人,卑劣,丑恶,我就喜欢看人从天上坠入尘埃中,最后绝望怒吼。”
  “而你就是最好的人选,天之骄子,大破蛮族,冷情冷性,能够让你跌落神坛,那真是说不出的快意。”
  他抚上顾北昀的眼眸,动作就像往日那般温柔,但眉宇间透露出的却是无尽的嘲弄,脱口而出的话更让人心底生寒。
  “看看你这幅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厌恶我吗?恨我吗?不如现在就杀了我吧。”
  他低低地笑起来,胸腔都在晃动,大肆嘲笑着顾北昀的愚蠢。
  在这样的笑声里,顾北昀眼中的人逐渐扭曲变形,化为了长着尖齿的毒蛇,伸出血红的信子,嘶嘶作响,缠绕住他的身体,一口咬在了他的颈项间,释放毒素。
  顾北昀双眸血红,捏住谢岑的脸颊,缓缓使力,掐出红印,“想死?我成全你。”
  他将谢岑整个翻了过去,死死按在床上,长驱而入。
  谢岑全身抖缩一下,额上冒出冷汗,屈起的手指用力到发白,但他仍在笑着,笑声伴着抽气声,回荡在顾北昀的耳畔。
  恨…
  无尽的恨意潜滋暗长,从前有多爱如今就有多恨,最可笑的是在这样的境遇下,他居然还对谢岑抱有一丝幻想,希望这一切不过都是他的玩笑之语。
  顾北昀一把扯住谢岑披散着的长发,那是他曾经爱怜不已的东西,如今被他使力拽动,甚至能够清晰地听到发丝断裂的声音。
  他将那不知死活的人生生拽起来,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嵌入更深,鲜血的腥气飘至鼻尖,顾北昀迫使他转过头看着自己,咬牙切齿地问:“疼不疼?”
  谢岑的眼睛里已拢了层水雾,眼尾泛着不自然的红,几滴泪珠摇摇欲坠,唇被咬到出血,是疼出来的。
  但他忽然冲着顾北昀勾起一个千娇百媚的笑,眼底浮满春情,诱得人心神荡漾。
  他声音极轻,吐气如兰道:“再快点,弄死我。”
  仿若受到了偌大的羞辱一般,顾北昀将他重新按紧到床上,再看不见那张可恶的脸,他动作起来,可谢岑还是在笑,闷闷的笑声,扰人心绪。
  黑沉的夜色褪尽,天色蒙蒙亮时,吱呀作响的床笫终于停下了叫声,顾北昀收拾好衣服,冷冷看一眼床上的人,一句话都没说转身立走。
  谢岑伏在被褥间,满是痕迹,更有星星点点的血迹遍布在锦被之上。
  此一走,二人已成陌路。
  红日东升,耀眼的光芒从屋中各个地方透入,打在谢岑的身上,他坐在桌前,皮肤皙白到近乎透明,隐约可以看到其下涌动的鲜血。
  青色的衣襟遮盖住大部分的身体,而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都有不同程度的红痕,有的甚至已经转为深色,变作淤痕,形状可怖。
  在见到谢岑的那一刻,祈安理智全无,只想杀了顾北昀为祭。
  他提剑即走,却被人唤了住,“祈安回来,还有件事需要你去做。”
  祈安不甘转身,牙根咬得咯吱作响。
  那嘶哑的声音,颈项间的红痕,红肿的眼眸,无一不在提醒他,昨夜他爱到骨子里的人曾遭受了怎样的对待,又是如何被人凌辱的。
  ‘主子,跟我走吧,算我求你了。’祈安单膝跪在谢岑的身前,仰首卑微地看着他,只盼他的目光能在自己身上停留一下。
  但谢岑视若不见,也忽略了他的话,“剑簪做好了吗?你去看看吧,打好了就给我拿回来。”
  ‘主子!’情急之下,祈安没规矩地捉住了他的手。
  却见一直没什么反应的谢岑倏然阴沉了脸,甩开祈安的手,眼底的冷意让人不寒而栗,“我说让你去将剑簪拿回来,你没听见吗?”
 
 
第55章 别走
  这样的神色祈安已有许久未曾见过了,也就只在三年前得知顾北昀生死不明的那个时候才见过。
  他如遭重创,失魂落魄地起了身,直到出了将军府,拿到谢岑要的剑簪,祈安都没能再提起精神。
  他爱了谢岑三年,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于他而言,实在是太短了,如果有可能他更希望那日他能够早一些出现。
  那时雪下得很大,又是新年,祈安念着谢岑对他的好,想着要送他些什么以作报答。
  他身上没有银钱,买不了什么东西,只能在外面采些冬日盛开的梅花,几小枝绑在一起,俏丽馨香。
  祈安持着这一小捧花往谢府赶,途中遇到几个少年,大肆谈笑着,在他们的话声中,祈安听到了谢岑的名字。
  “那个死病秧子要不是有人打断,就能尝到他的味道了。”
  “但那可是顾北昀,咱们还是招惹不起的。”
  少年不知危险将至,口中下流之语不断,说笑间被人一脚踹中背部倒在了地上,另外几人大叫着上去扶他。
  “谁!谁敢踹我!”他嘶着气,翻坐起身子,看一眼来人。
  一身破破烂烂,还捧着一束不知名的花束。
  少年大为所怒,“好啊,什么玩意都敢打我了,顾北昀我收拾不了,就你这么个东西我还收拾不了吗?”
  “都给我上,打死他!”
  几人都不把祈安放在眼中,齐齐攻了上来,围住祈安就要打他。
  祈安毫无畏惧,咬住花茎,腾出手对上几人,出手干脆利落,很快打晕袭来的诸人。
  之后重新握住花束,朝捂腹的少年而去,每走一步踏在雪上都发出咯吱响声,吓得少年转身就跑。
  身形一动,祈安立时追上,拽住他的衣领就将人拉倒在地,随后对着他的脸就是数十下,打得他血流不止,鼻青脸肿。
  待祈安走后,他已不成人形了。
  雪不再落了,祈安行走在雪地里,满眼都是焦急,他想要找到那个人,但却喊不出声音。
  经过石桥时,祈安骨颤肉惊,那束照亮他的光即将坠落,他抛开手中的梅花,两步并作一步跑过去,在谢岑掉落的前一刻抓住了他的手。
  那一刹那,祈安就决定他要守护谢岑,不再让任何人欺负他。
  握紧手中的剑簪,祈安的眼神变得坚定,却忽然被人挡住了去路。
  “丞相大人有请。”
  他没有抵抗,跟着人去了丞相府,苏辰鳞见他之后,浅浅而笑,“不用慌张,我知道你在警惕我,不过我没有恶意,只是想跟你合作罢了。”
  祈安并不做表示,苏辰鳞紧接着又说:“你喜欢谢岑对吧?”
  听了这话,他变了脸色,怒瞪着人,‘关你什么事?’
  屋中会手语的人将他的话传达给苏辰鳞,他依旧言笑晏晏,“是不关我的事,但我想我们都有共同的仇人不是吗?”
  祈安:‘你什么意思?’
  苏辰鳞和气地解释说:“你厌恶顾北昀,我也是,我还知道你想除掉他,同样我也是。”
  他走到祈安的面前,循循善诱,“我可以帮你,不过你也要帮我,到时除掉顾北昀,你就能带走谢岑,我甚至还可以送你们远走。”
  琉璃瞳眸闪动,祈安问:‘要帮你做什么?’
  苏辰鳞知道他动摇了,颇为愉悦,“也不是什么难做的事情,你将谢岑带到我告诉你的地方,之后剩下的一切就不用管了,交给我做就行。”
  “到时杀了顾北昀后,你就可以带走他,非常简单。”
  *
  祈安拿着剑簪回到寄月院,谢岑还是坐在原来的位置上没有变化,日光在他的脸上偏移过去,好像他在一直在等待着祈安。
  ‘主子,剑簪在这里。’他恭敬地递过去,谢岑接下,只随意看了眼,而后问,“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
  祈安欲言又止,最终只是摇了摇头,‘为了甩开跟踪的人,在路上耽搁了些时间。’
  谢岑没有怀疑,挥手让他退了出去。
  那边的顾北昀待在房中,谁也不见,更是连朝都不去上了,告了好几日的假。
  府中的人忧心忡忡,有心想要问一问却都被顾北昀厉声赶了出来,导致再没人敢靠近他的屋子半步。
  管家李叔急坏了,顾北昀算是他看着长大的,从顾北昀的爹娘还在世时,李叔就在将军府做管家,眼瞧着他长成独当一面,大败蛮族的将军。
  所以他变成这副样子,李叔可以说比谁都要着急,可顾北昀也不愿意见他。
  李叔清楚造成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寄月院里那位郎君,因此他也上门去找过,想让谢岑去劝一劝顾北昀,结果就是被拒了回来。
  李叔没了办法,只好去请林子期,他与顾北昀自小一起长大,情同手足,或许可以劝动他。
  林子期承载着李叔和府中所有人的希望,迈入了顾北昀居住的院子中,一时万千思绪涌入。
  其实他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来过这里了。
  自那日得知顾北昀的心意后,林子期就在避着他,生怕一看到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会去妒忌他们。
  他内心挣扎,在门前静立许久,方才抬手抵上房门,出乎意料的是这门并没有从内上锁,只是刚刚碰上,它就自己开了,带来阵吱呀响声。
  “谁?我不是说过谁都不许进来吗?你们是不是都当作耳旁风了!”
  怒吼声从屋中深处传出,不仅如此,扑面而来的还有浓郁的酒气。
  林子期皱紧了眉头,抵指掩鼻,一时被这冲天的酒意呛得说不出话。
  他无视顾北昀的警告,迈步进入。
  外间的桌上散落着几个酒壶,东倒西歪,未饮完的酒液还在静静流淌,浸湿了地上铺就的软毯。
  林子期眼眉间起了无尽的沟壑,那是他对顾北昀眼下状况的不满与不解。
  他只是从李叔那里得知顾北昀将自己关在屋中不肯见人,但具体原由他不清楚,李叔也含含糊糊,说是跟谢岑有关。
  根据这模糊不清的信息,林子期猜度二人可能又是因为什么吵了架,之前那次是因为他的话才吵的,却不知道这次是因为何事。
  但他并不想去多纠结这些事情,更不想看顾北昀颓丧的模样,实在是让人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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