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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徒弟何时才欺师灭祖?[穿书]——醉里问道

时间:2023-08-23 10:57:12  作者:醉里问道
  “小五,我真的想问问,你何时能自私自利一次,可不可以不要总是这样?”
  “哪样?”江岁寒抬起头,向左歪了歪,有点疑惑,也有点可爱。
  梅玉书话音一滞,没再说了,捏了捏他婴儿肥的脸蛋,苦笑道:“行了,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三师兄不妨碍你,但丑话说在前头,复苏水脉很辛苦,你现在的状态尤其不利,中途若是受不了了,一定要及时停下,不许强撑,听到了吗?”
  作者有话说:
  这本的目标就是日更到完结,我的日更大业,不能断了,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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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天榜(七)
  *连理结*
  当日夜, 银河清浅,晚风习习。
  萧洛从新搭的小木屋里走出来,没走多远, 就看见了树下坐着的碧衣男子。
  他走过去行了一礼, 视线落处,看见轮椅旁冒出了一丛小草, 初来乍到,青翠欲滴。
  “三师伯, 这么晚还没睡吗?”
  “你不也是么?”梅玉书不良于行, 几乎时刻都带着侍从傀七, 此时见萧洛过来,目光淡淡地投向了他,投向了他那只血色未褪的左眼,“小五怎么样,还好吗?”
  萧洛神色一黯:“……还好, 师尊虽然复苏水脉耗尽了灵力, 但也只是暂时的,不会伤及根本, 我已经服侍他睡下了。”
  “嗯。”梅玉书的目光并没有移开,没有什么感情,冷冰冰地钉在他一半血红的左眼上。
  萧洛明白他想问什么, 自觉道:“三师伯, 您猜得没错, 弟子的确不是凡人, 是天魔族。”
  梅玉书秀逸的眉头一紧。
  萧洛垂了垂眸, 不紧不慢:“天魔族生来嗜杀, 行杀戮道是修炼的终南捷径, 弟子不是不会,只是不到万不得已,就克制着不用罢了,半血红瞳是杀疯了的标致,弟子当时太过心急,入了杀戮状态,一时半会儿褪不下去。”
  “师尊有难,弟子就是豁出性命也要护他周全,可奈何能力有限,无法光明磊落地与那厮相斗,只得暴露出本性。”
  “三师伯,魔修混入宗门,理应废去修为,逐出师门,弟子……”
  萧洛本想说,弟子愿意接受惩罚,可话到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弟子什么?”梅玉书凉凉地问。
  “……”萧洛沉默一阵,叹了口气,“三师伯,师尊现在身体孱弱,需要有人在旁侍奉保护,等他恢复了原身,弟子一定去戒律殿领罚。”
  梅玉书望着他,眸色深邃,看不出情绪:“萧洛,你是天魔大能,未来有可能通天彻地,超越一切道修,就这么委身在我小小的苍穹派,难道不觉得委屈?”
  萧洛轻轻地一哂:“三师伯,有您这样涨他人气焰,灭自己威风的?”
  梅玉书眉梢轻挑,笑容暗藏玩味,手中的阴阳折扇唰地一合,指着他勾了勾:“过来。”
  萧洛不知他何意,依旧听话过去了。
  梅玉书扇柄一闪,聚起一道青色的光团,朝他的半血红瞳飞去。
  萧洛本能地抬手护住了眼,可从掌心下那极细微的感官上能够分辨出,血瞳已经消下去了。
  他喜出望外:“多谢三师伯!”
  “打住,不用谢我。”梅玉书很没人情味地拒绝了,侧撑着头嫌恶道,“我不是为了你,别给自己脸上贴金。”
  不是为了你,那为了谁,不是明摆着的?萧洛低下头,会心地笑了一下。
  不笑还好,他一笑,梅玉书来气了,一道扇风打出去,削掉了他鬓边的半缕头发:“萧洛,你在鬼谷也看到了,我梅某人不是什么善类,凡是觊觎小五的人,全都没有好下场。”
  “是。”萧洛低头认怂,但一点都没有否认,他就是觊觎了。
  “该死。”梅玉书怒火中烧,越看这师侄越不是个东西,指间捏了一枚傀儡蛊,就要任性地扔过去。
  “主人。”傀七低低地唤道,温和地按住了他。
  “怎么?”梅玉书回头,凤眼微眯,淬着犀利的光泽。
  傀七蛮和事佬地说:“萧洛虽放肆了点,但人是细心的,你把他打废了,恐怕无人能照顾得好藏雪圣君。”
  “哦?”梅玉书不怒反笑,“他心细,我就心粗了?”
  傀七怔了怔,面露茫然:“主人,属下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哪个意思?”
  “属下是说,留着萧洛有用,能为主人分忧。”
  “滚蛋,我一想起他骗小五系红线就一肚子气,现在的忧愁全是拜他所赐,他给我分的哪门子忧?”
  “……主人,你真的误会属下了。”
  “魁七,你是我一手炼就的傀儡,我对你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你却告诉我,我误会你了?”
  “……”
  青冥山水脉复苏,一日前还枯死的槐树枝上,已隐约抽出了几根新芽,萧洛看梅长老和他的侍从傀儡一顿没营养的拌嘴,有越吵越凶的架势。
  好了,战火转移,这里大概没他什么事了。
  萧洛摇了摇头,转身又回他的小木屋去了。
  月华如水,融融地落在榻上,给睡着的人上了一层淡淡的妆。
  江岁寒累坏了,即使在梦里,依旧愁容不减,眉弯不散,五官精致的小脸上,呈现出一种令人心疼的难受。
  他今天为了复苏岭南水脉,硬撑着刮骨一样的剧痛,将长生甘霖从灵脉中剥离,整个过程耗时三个时辰,必须清醒着完成。
  世上最烈的酷刑也不过如此。
  回忆起当初的情景,萧洛不禁抬起手,摸摸自己襟前的衣料,仿佛还能感受到那种被泪水浸透的潮湿。
  有的人坚强,是打断骨头也不掉一滴泪;而江岁寒的坚强,是流干了眼泪也不喊一声停。
  他是个十足的矛盾体。
  萧洛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失魂落魄地握住了那只落在被外的手。
  “师尊……”他梦呓似的唤了一声,脑海中回忆纷飞,像隆冬月的鹅毛大雪,下个不停。
  十一年前清泉镇,雪衣仙尊一剑轰开被封的城门,承受着无千无万疫毒的侵蚀,将镇中幸存的八十七名百姓救了下来。
  事后,他什么都没说,甚至连登门拜谢的百姓都不见。
  而就在今天太阳落山之前,同样是无情道崩毁、被迫禁锢在幼童身体中的他,用三个时辰的生不如死,换来了青冥山久违的一抹春风。
  萧洛握着他的手,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直觉在心头升腾。
  性情变了,灵魂却没变,藏雪圣君,江岁寒,他们一直都是同一个人,就算性子喜好看起来南辕北辙,但骨子里的那份温柔,从未变过。
  清冽的月光下,两截闪着微光的红线交缠在一起,像有生命似的,结成了连理的样子。
  江岁寒不安稳地动了动手指,那连理结也跟着变幻了位置。
  萧洛无声地跪到床前,低下头,在上面轻轻地印下一吻。
  他又说谎了,这截红线,根本不是什么千里寻踪,而是天魔一族特有的连理结,本命魔息所化,一生仅此一缕,给出去了,就是一辈子。
  萧洛不敢说实话,怕江岁寒听着就被吓跑了。
  他胆子那么小,连打雷都怕,如果知道朝夕相对的弟子对他抱有这样的想法,恐怕要把自己藏起来,当只自欺欺人的鸵鸟了吧。
  “呜……”江岁寒在睡梦中悄悄蹙起了眉,四肢蜷缩,在被子底下缩成了一个团儿。
  “阿洛,阿洛……”他无意识地小声叫着,表情难掩痛苦,想来又是梦到白天洗髓的过程了。
  萧洛想拍拍他,稍作安抚,可想了想,到底是杯水车薪,他垂下眸,目光落在小指的连理结上,心绪蓦地一跳。
  ·
  连理已结,灵台识海是可以共享的,尤其是睡梦时候,想要侵入简直易如反掌。
  那是一片辽阔无垠的大雪原,洁白整齐,了无痕迹,雪原的中央,一个白色影子独自彷徨。
  “阿洛?”江岁寒看到他出现,很是惊讶,似乎不能相信一般,轻轻地揉了揉眼,“阿洛,你怎么进来的?”
  萧洛直视着他的眼,说:“师尊,是你叫我进来的。”
  “我……叫你了?”江岁寒显然有点懵。
  在识海里,他还是成人时的模样,雪衣白发,貌若清莲,身影虽薄但不弱,亭亭地立在雪中,像一根孤独越冬的竹。
  萧洛上前一步,自然地牵起他的手。
  江岁寒轻轻一撤,没撤出来。
  “师尊,”萧洛看着他略微发抖的手,有点受伤,“你难道真的很不喜欢我碰你吗?”
  “啊,我……”江岁寒到现在也没想明白,他是怎么出现在自己识海里的,只是觉得这里很冷,一个人很孤单,所以迫不及待地想找个人陪。
  而且,眼前这人,还是他偷偷喜欢着的。
  “没有,为师,为师……”江岁寒眼神闪动,甚至有些语无伦次,因为他感觉自己这样,好像是在勾引徒弟,可识海里又太冷,冷得他骨头缝里都结了冰。
  “为师没有不喜欢你碰我。”他终究还是说了。
  萧洛眼中爆出一丝惊喜,瞬息即逝,收拾好情绪,将他整只手都拢入了掌中,轻声问:“师尊,冷的话,我帮你暖暖?”
  “嗯。”江岁寒乖顺地点头,已经接受了他留下陪伴的事实。
  识海里的一切随主人之心而动,萧洛的到来消融了一部分冰雪,一株苍翠的小树苗破土而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拔高、长大,不消一盏茶功夫,就在头顶洒下一片浓浓的绿荫。
  江岁寒看过来的目光,温润而胆怯,像水面上散开的一圈涟漪。
  他还是很冷,白日里洗髓的痛苦如影随形,到了识海中就化作无边无际的酷寒,手指和嘴唇皆冻得青白。
  他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哆嗦。
  很体贴的,温热的外袍披上肩头,将他上半身牢牢裹住,二人腰际的雪色平安穗子勾连在一起,动作说不出的暧昧。
  萧洛只着着一件中衣,坐在他身侧,神情认真:“师尊,好些了吗?”
  “……”江岁寒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犹豫少倾,终于还是摇头。
  萧洛没有反应。
  江岁寒的眉头暗暗蹙了起来。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想,或许这就是一场梦吧,一场梦而已,放肆一些没人知道。
  江岁寒叹了口气,身子一歪直接倒入了对方怀里。
  “阿洛,抱我,抱抱我。”
  青年的体温好温暖,让他实在无法割舍,既然在梦里见到了,那便今朝有酒今朝醉,让那些世俗伦理都见鬼去吧。
  “……”
  萧洛浑身僵直,宛如一块冥顽不灵的铁板,磨蹭了好久,直磨蹭到那双浅茶色的桃花眼里透出不耐了,才缓慢地将人整个抱住。
  “嗯……”江岁寒发出一声满意的低吟,像猫儿躺在火炉旁,餍足舒适。
  一望无际的大雪原上,一株茂盛的桃树遗世独立,春风乍来,绿叶间结出了一个个粉红色的花骨朵,随着识海主人的心弦颤动,悄然地绽开无数。
  桃花瓣轻悠悠地飘了下来,落在二人紧贴的肩头。
  萧洛僵硬的手终于放松了。
  这是他第一次在毫无挂碍的情况下,抱着这人原本的模样,与抱五岁的雪团子感觉完全不同,不是宠爱,不是怜惜,而是一种……
  甘愿溺死在其中,无怨无悔的冲动。
  花树下,他几乎用尽了毕生的勇气,在江岁寒耳畔悄声问:“师尊,请问弟子可以……吻你吗?”
  后者脸颊浮上一层浅红,回应的声音很小,但依然温和柔顺:“怎么吻?我不会。”
  “你不需要会。”萧洛凝视着他,撩开他颊侧一缕霜白的发丝,唇轻轻欺了上去,徘徊逡巡,像情人私语一般,低声说,“师尊,别紧张,交给我吧。”
  作者有话说:
  完了,三师兄的刀按不住了。
  感谢在2022-05-06 20:34:16~2022-05-07 11:38:1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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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0章 历劫(一)
  *遇刺*
  又休养了几日, 江岁寒决定返回三清山。
  临走时,槐霜带着树妖全族送别他,并献上了一本小小的名册。
  “圣君大人。”他不习惯被称作水神, 槐霜便依言改了口, “这是我们一族的族谱,您带在身上, 记下来,只要有草木的地方, 念出名字, 就能召唤到任意一名族人, 在言灵契约的约束下,我们都任由您差遣。”
  “这……”江岁寒虽觉得这东西怪怪的,听着有点像卖身契,但在那么多树妖们期待恳求的目光注视下,还是没忍心拒绝。
  “那好吧, 我就收下了, 谢谢你们大家。”他摸摸槐霜毛茸茸的脑袋,笑着说, “好好生活,以后有机会,我会回来看你们的。”
  “嗯嗯!”树妖们疯狂点头。
  ……
  回去的路上, 梅玉书不知哪根筋不对, 非要抱着他, 抱得特别紧, 像是怕被人抢走似的。
  江岁寒被他勒得不舒服, 扭动身子:“三师兄, 你松松手, 我要喘不上气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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