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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徒弟何时才欺师灭祖?[穿书]——醉里问道

时间:2023-08-23 10:57:12  作者:醉里问道
  北冥君在一间生意兴隆的染坊前,找到了负气出走的徒弟。
  江岁寒正捧着几个肉包子,给一窝屋檐下躲雨的流浪狗喂食。
  母狗瘦骨嶙峋,是不起眼的灰黄色,左眼上有道疤,长得不好看,没人愿意收留,生下不久的一窝小狗也继承了它的其貌不扬,刚断奶,没吃的,饿得嗷嗷直叫。
  江岁寒把包子掰开,平均地分给几只小狗,看它们饿极了迫不及待地埋头大吃,他笑了笑,手里最后一个给了母狗。
  “呜~”母狗有灵性,低头嗅了嗅包子,没有急着吃,而是过来舔了舔他的手,动作轻柔,像是感恩。
  北冥君撑着伞,蹲下身,抚了抚少年后脑,低声说:“小寒,对不起,我之前不是认真的……”
  “我知道,先生说的没错,是我无理取闹,恃宠而骄,我一时冲动,做错事了,给先生道个歉。”江岁寒懂事得很,脸上分明还有未干的泪痕,却表现得十分善解人意,他摸了摸母狗灰黄无光的皮毛,“先生,这窝流浪狗好可怜,在城里游荡了好一阵了,我每次见了都会投喂点吃的,但它们越来越瘦。”
  他戳了戳某只小狗崽的肚子,说:“如果没人收养的话,它们会饿死街头的。”
  刚吵了一架,徒弟这么善解人意绝对少有,原来是在这憋着呢。
  北冥君哑然失笑,知道自己要是不同意,对方非当场翻脸不可。
  纠缠过那么多次生死,他太了解这个小徒弟了。
  “好,”北冥君将伞面斜了斜,遮住他湿透的肩膀,“就依你的,带回院子里,好好养上一阵。”
  “真的!”江岁寒高兴极了,当着母狗的面,把一只小狗崽搂进怀里,两眼放光,“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是做师父的,说出来的话不许反悔!”
  “不悔。”北冥君笑着摇头,单手抱起两只小狗崽,跟他一起慢慢往家走去了。
  母狗听得懂他们的意思,带着剩下的两只小崽,欢快地跟在后面,尾巴摇得像风中的蒲公英。
  细雨中,两人并肩走回了院子,江岁寒脸红红的,不知是救了小狗开心,还是见了心上人羞赧,仰着头,希冀道:“先生,我把飞剑练会了,你答应我一个要求好不好?”
  “什么要求。”
  “你先答应我,先答应我再告诉你!”
  北冥君微微侧脸,看着比自己矮大半个头的少年,桃花眼漾着水,一脸古灵精怪,一看就不怀好意。
  这要求,不会是……可怜他一个活了不知多少岁的老魔头,居然被个十六岁的小孩搞脸红了。
  “哈哈哈哈!”江岁寒把小狗崽放到地上,一旋身环住他的腰,以一种非常亲昵的姿势,从下往上仔细地观察。
  “先生,你脸红了哟。”少年笑嘻嘻的,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骄傲自豪。
  “……”北冥君佯装淡定,运上一股灵气让侧脸的血色褪了下去。
  江岁寒不满道:“先生,脸红就脸红,干嘛非用灵力作弊?对喜欢的人脸红是人之常情,难道只因为是我,就让你这么难堪吗?”
  少年人说话没遮没拦,北冥君头疼不已,有心解释几句,又总觉得苍白无力。
  江岁寒低下头,把脸埋到他颈窝里,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对着他锁骨处最敏感的肌肤,轻轻吐息着热气:“先生,谁让你长得这么好看,本事又那么厉害,我天天和你待在一起,不喜欢就怪了,就算不是我,换成别的谁,你一个活生生的人在那放着,我就不信他能无动于衷。”
  北冥君相当无语,推了推他,八爪鱼似的,推不开:“……小寒,你欺师灭祖在先,我没罚你已是大度,你怎么不光不知收敛,还这般理所当然?”
  江岁寒才不管他,弯着眼道:“先生,等我学会了飞剑,能在你手下过上三十招,你就亲我一下,当奖励,行不行?”
  “不行。”北冥君想都没想,严词拒绝。
  “先……生……”江岁寒无赖地拖了个长调,锲而不舍地攻略他,“就一下,就亲一下,你要是不答应的话,我就不练了,天天睡觉摆烂给你看。”
  北冥君唇动了动,银色面具后目光严厉:“你以为你修炼是给我修的?放开手,大庭广众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哪里有大庭广众。”江岁寒嗫嚅着,悻悻地环视一周,发现他所说的大庭广众,就是屋檐上吊着的那只鸟笼,草垛后躲着的三只芦花鸡,以及新到家的,棚屋下挤作一团的黄狗母子。
  啧,先生的脸皮子真薄。
  江岁寒从不怕他发火,连害怕都是假装的,慢吞吞收回手,后退一步,乖乖站定。
  他是不敢搂搂抱抱了,可眼神中那雀跃的希冀,比什么都要直白。
  北冥君无如奈何,看了看院子里识趣做窝,根本不来打搅他们的黄狗一家,摇头,目光闪烁:“好吧,就一下,只亲额头。”
  “好嘞!”江岁寒就等他这一句,阳谋得逞,开心得手舞足蹈,忘乎所以,召出那把翠玉一样的灵剑,兴冲冲地跑去后院了。
  “先生,你等着,一个月,最多一个月!”
  欢快的呼声从屋后传来,北冥君捂了捂额头,为自己的没有原则感到愧疚。
  院子里的黄狗叼好了稻草,给自己和小崽做了个简易狗窝,一家人整整齐齐地趴在里头,四五双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好像在看热闹。
  “咳。”北冥君清了清嗓,若无其事地走开了。
  作者有话说:
  不好意思,小规模修一下文,51,52,53三章会陆续替换掉,全换成重写的版本,已经看过的宝子们,建议重看,这本写得很差,与预期相去甚远,作者最近心态也不是很好,有些地方写的匆忙,效果欠佳,大家见谅吧。
 
 
第52章 历劫(三)【重写】
  *北冥君*
  入夜, 江岁寒硬是练到了丑时之后,才被揪着回屋睡觉。
  洗漱完脱了衣服了,他还意犹未尽, 絮絮念叨:“先生, 我修炼是给自己修的,又不是给你, 俗话说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 黑发不知勤学早, 白首方悔……”
  对面黑衣男子冷峻的面容让他失了声。
  北冥君取下面具, 搁到床头柜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小寒,你这么喜欢读书,起来抄经如何?太上老君说常清静经,一百遍?”
  “不要。”识时务者为俊杰, 江岁寒狠狠一摇头, 老实缩进被子里了,十指扣着被角, 露出一双眼睛,“先生,你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知道他问什么, 北冥君不言不语, 坐在床边, 淡淡道:“乖乖睡觉, 你睡了我再走。”
  江岁寒偷偷一笑:“先生, 你在这坐着, 我心跳得太快, 睡不着。”
  “哦?”北冥君眉梢一挑,道,“那就起来抄经,平心静气。”
  “啊不要不要,先生饶了我吧,我这就睡,这就睡。”江岁寒装模作样地闭上眼,一动不动。
  他睡觉不喜黑,总是得开着灯才好入睡,北冥君拿出本闲书来,默不作声地低头翻看。
  半晌,身边被子卷里窸窣动了一下,少年窃喜中带着点狡黠:“先生,你左耳的小痣真漂亮,像上个月在西子湖放的那盏河灯,莲花形的,漂了好远。”
  北冥君:“……”他漠无表情地卷起书,抬手做了个敲打的姿势。
  江岁寒连忙翻了个身,埋头当鸵鸟去了。
  北冥君望着他的背影,轻轻捏了个安眠咒,青烟似的钻进了他后颈,那不听话的皮猴子,立马身子一软,沉沉睡去了。
  窗外雨已停了,屋子里安宁静谧,只有灯花偶尔的爆鸣声。
  北冥君执着那卷书,盯了半天,一页未翻,终于是装不下去了,轻轻搁到一边。
  江岁寒已睡熟了,呼吸绵长,几乎一点声音没有,乌黑如鸦羽的鬓发下,露出一小段白皙的脖颈,像玉璧一般无瑕。
  北冥君垂着眸,怔怔地看了许久,魔怔似的按捺不住,一侧手臂压着锦被,悄悄俯下身去。
  轻如鸿毛的一个吻,落在了少年颈边,白皙的颜色里,渐渐染上了一抹淡粉。
  北冥君摸着自己的唇,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子,半晌没回过神。
  莫名的□□越烧越深,他不敢再逗留此地,吹灭了灯,给屋中布了个保护结界,踏出房门后,直接使遁光之术,往万里之外的极地奔去。
  一路上,越往北越凛的风,并吹不散他心头的躁火,不过一个时辰,江南水乡不见,过目处尽是冰天雪地。
  北冥冰原上,有个传闻中三界最寒冷的地方——北极天门。
  浓重的夜色里,衔烛神龙正在酣睡,庞大身躯盘卧在一座高昂的山峰上,龙须随着吐息轻微颤动。
  北冥君遁光而来,也不客气,直接上去往龙嘴踹了一脚。
  “何人造次?!”烛龙睡的正香,逢人偷袭,勃然大怒,睁开灯笼大的明黄色眼睛,还未振它神兽的威风,就愣住了——“咦,是你?”
  “嗯,是我。”北冥君一撩衣袍,在旁边山巅大石头上坐下,五指插入鬓发里,懒散无状,“别睡了,起来聊五文钱的。”
  他一来,烛龙精神倍增,像没见过似的,弓着身子上下打量,怨道:“不对,你不是在人间逍遥快活着,怎么有空回来看本龙爷?”
  他这一脸糟糠之妻看负心汉的表情,着实好笑,北冥君掏出一对玉质酒囊,扔了一只给他:“废话少说,先陪我喝一杯。”
  “凭什么?”烛龙振振有词。
  北冥君也不睬他,指间一闪现出一只翠绿色的短笛,凌空转了一圈,往冰雪上一拍。
  “够吗?”
  “够,够,太够了,这几天龙爷正好有点失眠,你这催眠大法不错。”烛龙眼睛亮了,贴心地盘伏下来,长尾在身后甩来甩去,神兽威严全无,“说吧,跟你小美人又怎么了。”
  北冥君掂着酒囊,闻言倏地一停:“你怎么知道?”
  烛龙嗤笑:“你还能有什么事?修为通天彻地,统领百万天魔,这世上除了他,还有什么是能难倒你这大魔头的?”
  “……”北冥君没说话,指腹摩挲着酒囊光滑如镜的表面,眉眼平静得像北极天门万年不化的孤雪。
  良久,他轻轻一叹:“活了几千年,我自以为稳如泰山,定力非凡,谁知……”
  “谁知小美人抱着你说了几句甜的,就又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北冥君目光一凉,瞥着那不正经老龙:“不会说话你就少说点。”
  “哈哈哈,那怎么行,好容易抓住个活的,本龙爷得多说几句。”烛龙单爪拈着龙须,眯着龙眼道,“让龙爷来猜猜,你又做什么荒唐事了……趁小美人睡着,偷偷非礼人家了?”
  “……”北冥君一言不发,薄薄的唇线抿得快发白。
  “哈呀,这是被本龙爷猜对了!”烛龙夸张地一拍爪,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家伙也有今天,笑死我也!”
  北冥君冷冷地:“你再笑。”
  烛龙:“哈哈哈哈哈哈哈!”
  北冥君:“你再笑?”
  烛龙:“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铿一声清鸣,将他剩下的笑声扼杀于襁褓,一柄银色长刀横空出世,刀锋明光如水,携着天地初开时的第一缕月色,纵劈下来!
  轰!亘古的山峰毁了一块,冻土和冰层倾斜而下,动静惊天,搅扰了方圆几百里的活物。
  远空中,一人一龙大打出手,刀光弥漫,灵气纵横,烛龙时不时地睁眼闭眼,让整个北极天门昼夜错乱。
  无数默默无闻的生灵从地平线那边探出头来,怯怯地目睹那二位神仙毁天灭地,心里都祈祷着,快消停些吧,快消停些吧,大晚上的睡觉被吵醒,这日子真没法过了……
  ……
  砰一声巨响,烛龙硕大无朋的身躯被掼在地上,龙头抵着冰面,一睁眼就能看到自己狼狈的糗样。
  一只窄瘦的黑靴踩上他的龙角,黑靴的主人手臂搭在膝上,鬓发微乱,但气息丝毫不乱:“龙爷,还打吗?”
  “不打了不打了。”烛龙头摇得像拨浪鼓。
  北冥君单手挽了个刀花,眼梢轻佻:“算你倒霉,今日我多喝了几两,借着酒劲儿,杀意正盛。”
  “呸!”烛龙不甘地喷回去,“你个混球千杯不醉,龙爷喝晕了都没见你皱过眉!”
  “那是你菜,干我什么事。”北冥君指腹一抹刀锋,下颌指了指远方,笑道,“大魔头血虐衔烛菜龙,你瞧,那有小魔物看着呢,特入迷,目不转睛,跟我对上眼了都不带跑。”
  “?!”偶像包袱作祟,烛龙大吃一惊,猛地一抖身子想站起来,头上却似压了千钧重担,带着巨大的龙身又摔了回去,狠狠吃了个大鳖。
  几十里外开了天眼探看的小魔物被吓到了,土拨鼠似的站那一动不动。
  烛龙倒抽口冷气,急道:“兄弟,帮个忙,让龙爷装一把。”
  “喔,条件呢?”
  “龙爷认你是大哥,大哥说什么龙爷都听着!”
  “好说。”北冥君足下一点,轻飘飘地落下地来,黑衣翻飞,像墨染的画卷。
  烛龙重整旗鼓,抖落了身上的残雪,纵起神力腾飞至半空,仰天长啸一声,搅弄得整个北冥冰原风雨晦暗——
  “汝等无知小魔头,竟敢在吾头上动土,让你三招而已,当真以为本尊是没脾气的?”
  漫天电闪雷鸣中,北冥君闲在在地一松手,孤饮刀落在地上,发出清脆一声响。
  他没甚诚意地道:“小魔头知错了,不小心动了您头上的土,求太岁大人法外开恩,饶小的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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