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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徒弟何时才欺师灭祖?[穿书]——醉里问道

时间:2023-08-23 10:57:12  作者:醉里问道
  真太岁装弱,假太岁趁机虚张声势地绕天飞了好几圈,龙嘴一张,冰风雪雨不要钱似的落,远处观战的小魔头魂都被吓没了,三俩成群,屁滚尿流地逃了。
  “总算走了,这群吃饱了撑的闲得蛋疼的家伙。”烛龙飞下来,看老朋友忍笑快忍不住的脸,解释,“这是为了北极天门的安稳着想,否则,你今天搞这么一出,明天就又不要命的敢上来薅龙爷的须子了。”
  “好事啊。”北冥君笑笑,“你不是正嫌我一走太多年,留你一个人孤独寂寞么?”
  “屁!龙爷一个人独美好得很,不想跟宵小浪费时间。”
  方才的打斗三分认真七分玩笑,烛龙理干净鳞片,优雅地转了个身,低头正对着他:“怎么,打痛快了?愿意说你跟小美人的风流艳事了?”
  一提这个,北冥君那股桀骜气就淡去了,捡了块空地坐下,道:“小寒他……又对我动情了。”
  烛龙“嘘”了一声,不以为意:“那不自然的嘛?你这货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像个长腿□□似的天天在人跟前晃悠,能不出事就怪——”
  手起刀落,明明如月的银色锋刃,就卡在离龙须子半寸远的冰面上。
  烛龙憋了半天,才怂怂地吐槽一句:“暴力!”
  北冥君仰头灌了一口酒,温热的酒气弥散在空中,化作一道细细的白线。
  烛龙挪了挪尾巴,哼唧:“兄弟,不改改你这动不动拔刀的烂脾气,你那小美人迟早又要死在你手里。”
  “是啊。”北冥君自嘲地笑了一下,发丝垂落,遮住了唇边万分的无奈,“他本来就是冥河下的一缕残魂,每重生一次,魂力就更弱一分,我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纠缠着他,是不是太自私?”
  烛龙道:“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北冥君茫茫地望着远方,道,“真话。”
  烛龙说:“叫龙爷。”
  北冥君斜斜地乜了他一眼,充斥着危险的气息,然而,却没再次提刀,唇微动,轻巧地示了个弱:“龙爷。”
  烛龙先是一愣,而后就放声大笑:“啊哈哈哈哈哈哈……”
  能得天魔统领叫一声爷,他这龙生也算是圆满了,笑够了,舒坦地躺在天幕之下,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摇摆:“不能算是你的错,要怪,就怪那小心眼的天道,怕底下人修为太高,有天抢了它主宰的位置,从啥时候起龙爷都记不清了,乱七八糟的劫数,没完没了,什么杀戮劫,寻道劫,问心劫,本来你就是个小魔头,顶多在下界耀武扬威,结果这一溜水的劫数历下来,硬炼成个天上有地下无的狠角色,这跟谁说理去?”
  烛龙敛了玩笑的神色,一本正经:“阿洛,龙爷与你相交多年,可以说是看着你从籍籍无名,一步一步走到今天,有件事必须得开诚布公——”
  “江岁寒,你那小美人,根本就是天道黔驴技穷之后,用来借刀杀人的棋子,对你而言可是罂粟一般的存在,你越沉迷上瘾,最后死得就越惨……”
  “你别看他现在一片天真烂漫,莫忘了,能被镇在冥河大封下的残魂,有几个是善茬?对他而言,你不过就是一道情劫,只有踩着你渡过,才能补全魂魄,重见天日,你们两个,好听点是互为情劫,难听点,不是你死就是他亡,坐收渔利的只有上头那位。”
  “作为朋友,龙爷劝你啊,这样的关系,趁早了断的好!”
  烛龙一番话直戳痛处,振聋发聩,北冥君听了之后,陷入良久的沉默。
  他指尖点着孤饮薄薄的刀刃,轻声道:“龙爷,未来某一天,封印天魔众,还请你帮我一把。”
  什么?烛龙起初没听懂他的意思,稍一思索,勃然大怒:“龙爷苦口婆心劝这半天,你都当耳旁风是吗?五次了,你玩了五次还没玩够?!”
  北冥君望着他,一言不发。
  烛龙这才想起来,他方才用的是陈述句。
  “滚!想死自己去死,手底下天魔众散了伙,惹了事,不关龙爷事!”
  烛龙怒火已达到了鼎盛,威压之大,让北极天门附近的冰山都生出了裂痕,北冥君淡然自若。
  “我身上已有了五层天道封印,真到了不得已的那刻,恐怕镇不住大千世界数以百万计的天魔,龙爷,你不出手,让这群家伙自由自在,肆意杀戮,遭殃的可是六界生灵,这责任,你担得起么?”
  “你!”这么大顶帽子扣ོ韩@各@挣@离上来,烛龙气极了,四爪并用地爬起身来,居高临下瞪视他好久,才愤然道,“行吧行吧,龙爷真是上辈子缺下的大德,这辈子遇上你这么个损友,各种收拾烂摊子,忠言不听,油盐不进,满脑子情情爱爱,没出息!”
  他最后三个字骂得掷地有声,北冥君悠悠地接住了,并认同地点了下头。
  “嗯,你说对了,我就是没出息。”
  烛龙彻底哑火了。
  他看着眼前玄衣如墨的人,思绪一时有点恍惚。
  “说真的,我到现在都记得,很多年前,有个修杀戮道的年轻天魔族来到我面前,刀上还滴着血,说他刚从碑渊海出来,那的魔族没有一个能打的,如果可以的话,希望能与上古神龙一战。”
  冰雪中,北冥君手肘撑地半躺着,一口一口灌酒,并未接话。
  “阿洛,”烛龙明黄色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像黑夜中的两盏灯塔,“那时候的意气风发,唯我独尊,难道你都忘了吗?”
  “没忘。”北冥君清浅一笑,唇边有一滴琥珀色的酒液渗出,沿着下颌线一路滑落,最后轻轻砸到地上。
  嘀嗒。
  “此一时彼一时,人不能只知打打杀杀,总归要长大的嘛。”他摇了摇手里玉色的酒囊,抬头微笑着说,“来,干杯。”
  作者有话说:
  这章又名,我和我的冤种兄弟。
  ps:碑渊海这个地名,出自古剑三,当时我很喜欢,觉得很高大上,码字时候就顺手拿来用一下~
 
 
第53章 历劫(四)【重写】
  *金仙雷劫*
  梦中, 江岁寒正在一处清幽的道场,闭目打坐,忽听天穹上一声闷响, 像是雷鸣雨至。
  椒ⒸⒶⓇⒶⓜⒺⓁ汤 他从来惧怕这声音, 不由得抬头看了一眼。
  不久前还惠风和畅的识海,陡然间就不知从哪里涌来了大片乌云, 阴兵压境一般,将明晃晃的太阳遮了去。
  江岁寒右眼皮蓦地跳了一下。
  他的识海中, 怎么出现劫云?而且这劫云看着好像不太对劲。
  修真之人皆知, 雷劫颜色越深, 蕴含力量越大,渡劫者要登上的境界也越高,筑基至金丹的雷劫是明亮的银色,金丹至元婴的雷劫是偏浅的紫色,以此类推, 到了大乘巅峰, 飞升成仙之时,雷劫呈最深的黑色。
  距离上一次出现这样的雷光, 已有五十多年,苍穹派前掌门凌霄真人,问鼎大道不成, 憾然陨落。
  金仙雷劫!
  江岁寒浑身一颤, 匆忙起身向四周望去, 只见识海里青草初阳的道场不见了, 早已幻化为了一片苍茫浩渺的云烟雾海。
  金仙雷劫, 也叫三生劫, 阅尽前世今生之因果, 问心无愧,方能得成大道。
  凡是有望渡过三生劫的大能,不论人修、魔修、妖修、鬼修,都会在临劫前来到神魔领域的交界——浮生梦海。
  莹白海浪的中央,一座孤岛寂寞漂浮,山石上,靠着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阿洛!”
  江岁寒一声惊叫,猛地坐了起来,后背盗汗无数,衣裳冰凉地黏在身上,他惊悚地抬眼一望,只见梨花木床,鲛绡锦被,博物架,闲云屏风……
  是三清山仙家驿馆。
  是了,昏睡前自己被天魔老祖挟持,萧洛为了救他,甘愿自解兵刃,任由天魔老祖夺舍,如果没料错的话,方才识海中的画面,应该是那条红线所致——
  江岁寒看了看左手小指上的半截红线,它蔫蔫的,黯淡无光,像是随时都会熄灭消失。
  房里没人,他跳下床,夺门而出。
  “阿洛,你等等我,我这就来,这就来……”江岁寒一边默念遁光的咒语,一边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他记起来了,当时临别,萧洛俯身吻了他,并亲口对他说,师尊,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阿洛,我也喜欢你,我也喜欢你……”江岁寒抹了一把眼睛,控制不住哽咽,声音哑得一塌糊涂。
  他身影如电,眨眼就冲出了仙家驿馆,可刚到三清山的边上,数道细长的金光飞来,其上密密麻麻都是符文篆字,正是裴松雪的独门秘技封神索。
  “小五,你疯了!”
  江岁寒没有防备被缚了满身,下坠的力道卸去,人在半空堪堪停住,他回过头,见自己的四位师兄师姐全都赶来了。
  “小五,萧洛命中当有此劫,你跟着掺和什么!”沈在清脸色铁青,少有地在众人面前动了怒。
  奚凌气得找不着北:“你平时惯着他也就算了,渡劫之事,是随随便便的么?那可是金仙雷劫,别以为你是据登天只差一步就能扛得住,难道忘了当年师尊是怎么,怎么……”
  想起当年凌霄真人在世时对这小师弟的诸般宠爱,奚凌红着眼睛大骂:“江岁寒,师尊那般看重你,你少做傻事!”
  裴松雪十指结印,操纵着绑缚住他的封神索,火红色裙衫当风翻舞,明艳的脸上布满忧色:“阿凌说得对,机缘不到,不要妄想与天相争,小五,你争不过的。”
  “不错,金仙雷劫千载难逢,萧洛既能引它下来,必然是有因果作祟,若强行插手,恐怕……”代替梅玉书前来的,是附有他神识五感的傀七,容颜苍白漠无表情,周身萦绕着不同于常人的特殊灵气,“小五,三思。”
  梅玉书没死。
  江岁寒看到傀七的瞬间,心里是非常惊喜的,但这种惊喜,很快就又被另一种更大的忧虑盖过。
  “师兄师姐,你们怎么知道阿洛在渡劫?”他脸色煞白,有些费解,“我分明是在自己的识海里看到这件事,你们……”
  沈在清语气沉肃:“浮生梦海有金仙大能渡劫,人妖魔三界关注者不在少数,早已有消息传来,知道渡劫之人是谁了。”
  江岁寒闻言,眼中不可置信:“那你们竟然……袖手旁观?”
  梅玉书道:“小五,他是天魔族。”
  “天魔族怎么了!天魔族难道就不是苍穹派的弟子,天魔族难道就活该去死了吗?!”江岁寒双眼通红,高声喊了出来。
  对面四人像吃了哑药,沉默无声,最终,沈在清开口:“小五,人魔本就殊途,更不论他还是魔界杀心最盛的天魔,你与他在一起,不会有好的结局。”
  江岁寒已经没空计较他是怎么知道自己与萧洛之间的事了,只是奋力扭动着身躯,与那金光熠熠的封神索作斗争,白衣撕裂,细嫩的皮肤上蹭出一道道血红的痕迹。
  裴松雪面露不忍之色:“小五,你别挣扎了,萧洛渡不过金仙雷劫的,即便你去,也不可能,师尊当年三界第一人,修为登峰造极,依然敌不过那天雷,你就不要再伤害自己了,好吗?”
  “放开,放开我!我要去救他,谁也别拦我!”江岁寒根本听不进去她的话,歇斯底里地挣动,浅茶色的桃花眼里,渐渐浮上了一层血红色的癫狂。
  奚凌几乎要崩溃了:“江岁寒,你为他做的已经够多了!能不能别再作践自己了!你是个人,有你自己的想法,跟随你的内心,为自己活一次不行吗!”
  他这一句如醍醐灌顶,吼得江岁寒当时就是一愣,无谓的挣扎停下来,熬得通红的双眼抬起。
  “是的,我没有在犯傻,我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的心告诉我,如果现在不去,我会后悔一辈子。”
  江岁寒被封神索缚着,暂时动弹不得,他是幼童模样,受体内烛龙龙息的钳制,光有境界,却不能释放出相对应的灵力威压,面对对面四位苍穹派长老,他没有胜算。
  识海里,云层宛如一锅煮沸了的药汤,玄色雷光汹涌,不知几时便要劈下界来。
  江岁寒目光平淡,先落于沈在清身上,然后是裴松雪、傀七、奚凌,从容扫视了一遍,扛着封神索一层紧似一层的束缚,抬手行了个晚辈礼。
  “师兄师姐,你们一切为我着想,不希望我受到一点伤害,这份恩情,小五镂骨铭肌,未敢相忘。”
  丹田发热,如同火燎,一股神秘的暖流悄悄生发,传遍奇经八脉,四肢百骸。
  江岁寒轻声道:“萧洛是我唯一的弟子,不管出了任何差错,我身为师尊,都该负责到底,若连他都护不住,我这天下第一的名号,算得什么。”
  “小五,你!”
  说时迟那时快,他身周倏地绽开清光,带着盈盈的蓝色,像温柔的海波,那光芒中蕴藏着的力量无穷无尽,裴松雪的金色篆文稍一沾到,就被侵蚀得化作虚无。
  淡蓝清光将江岁寒的影子缠绕,柳树抽条一般,越拉越长,不过瞬息功夫,龙息之力被容纳,往日雪衣白发的清冷仙尊回来了。
  “玉山倾,召来。”
  嗓音平静,不掺一丝波澜,下一刻,堪比昆山玉的灵剑现于指间,江岁寒轻轻握住,拂袖扫出一片辉光。
  苍穹派四位修为高深的长老,落叶一样被卷出数十丈远,轻悠悠的,像裹在云里,半点伤没受。
  裴松雪望着手中被洗去灵髓、默默躺着的金鞭,疯魔似的低声呢喃:“不可能,万象是准仙器,极品中的极品,喂了整整三万张灵符才唤醒,怎么会如此轻易就返濮?”
  方才的金色篆文,是她本命金鞭所化,为的就是跨境界压制江岁寒,让他无从脱身,谁知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好好一件准仙器,被洗得只剩个壳子。
  “无妨,准仙器是吧,回去后师兄帮你再铸一件。”沈在清拍拍她的肩头,以示安慰,望着那已经遁光消失不见的雪白身影,先前五内俱焚的担忧总算消解了些,“还好,因烛龙龙息之故,小五如今的修为,比师尊当年有过之无不及,或许对上这金仙雷劫,把握已然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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