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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侧(古代架空)——匿名咸鱼

时间:2023-08-27 09:54:42  作者:匿名咸鱼
  ——只是儿时亲昵,已换做了如今的君臣疏离。
  帝王亲手搀扶,沈亦轩并未就势而起,只默然跪立,垂首低眉,姿态恭顺:“臣,有罪。不敢劳陛下亲手搀扶。”
  见此,年轻帝王也不恼,似是早就料到了这般沈亦轩独有的抵抗方式,只温言道:“沈卿可是与朕置气?且放宽心,沈夫人如今安好……”微微上挑的眼尾扫过浮起一丝激动之色的俊秀面庞,年轻帝王不紧不慢地调笑道,“只是不这么做,怎会有哥哥今日如此‘主动’?”
  母亲安好,只这一条信息,便已占据了沈亦轩的全部心神。俊秀的面庞透出一丝激动之色,猛然抬首,紧盯着年轻帝王,一眨不眨。再次巧妙地忽略了帝王微妙的语气,与悄然变换的称呼。
  “只是……沈夫人为了助哥哥逃走,可谓煞费苦心啊。先是算准了逆贼残党来接应的时间,从西厢房穿过庭院‘散步’到东厢房,又‘凑巧’了目睹了东厢房走水,唤来众人。只是无奈为时已晚,大火扑灭时东厢房只剩下断壁残垣。废相独子沈亦轩……死生未知。”上挑的眼尾扫过默然跪立的俊秀青年,年轻帝王踱步到青年面前,俯身,轻轻抬起青年下颌,直到两人之间只剩下一拳之距:“子轩哥哥,你说巧不巧?”
  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母亲,果然与此事牵扯不浅。
  既如此,秦晟引自己到这里来的目的再明显不过了——虽然沈亦轩自己都不知道,沈府没落后,自己于帝王还有何利用价值可言。
  “罪臣,愿竭尽所能,以偿母亲之过。”
  年轻帝王凤眼微弯,薄唇轻扬,略显粗粝的拇指轻轻摩挲着俊秀青年线条流畅的下颌,视线若有若无地扫视过青年全身,随即状似苦恼地皱起了眉:“可是,哥哥用什么偿还呢?钱?权?异兽?珍宝?”
  沈亦轩无言以对。只能任由年轻帝王俯身慢慢逼近,直到两人到了四目相对、鼻尖相抵的地步——即便如此,年轻帝王也丝毫不让,凤眼直视着略显无措的俊秀青年,由上而下的角度造成了一种微妙的压迫感;忽而,年轻帝王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微微拉开了与沈亦轩的距离,薄唇扬起一个的愉悦的弧度,目光亦渐渐带上了些许灼热。
  薄唇翕合间,温热的气体喷在沈亦轩颈侧。
  沈亦轩蓦的瞪大了眼。
  他分明听到年轻帝王说:“不如,哥哥用身体偿还吧。”
 
 
第9章 
  简直荒谬!
  自己与秦晟皆为男子,怎么用身体……偿还。
  一时间,“荒谬”、“不可思议”二词占据了沈亦轩的头脑,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不……”
  只将将吐出一个独字,便被年轻帝王以指压住了唇。年轻帝王笑得揶揄:“‘不’什么?男子与男子之间不行么?”斜挑的凤眼扫过俊秀青年微微敞开的领口,年轻帝王笑得别有深意,“不如让朕,告诉哥哥男子与男子之间怎么‘行’?”
  年轻帝王的语气太过危险,沈亦轩下意识地想逃。
  然而还未退后一步,下一瞬天旋地转。
  回过神来,自己已仰躺在地上,被年轻帝王轻而易举钳住了双手。
  “哥哥还想逃去哪儿?朕已经给了哥哥机会,可不会再有第二次。”
  语罢,一片阴影落下,双手交握间,帝王巧妙锁住了俊秀青年的所有挣扎。唇瓣贴上唇瓣,软舌叩开牙关。一个强势攻占,一个拼命抵抗,唇舌之间交战激烈。
  像是为了堵住沈亦轩所有拒绝的话语,年轻帝王不给他丝毫喘息之机。
  未尝情事、洁身自好的相府公子哪里禁得住年轻帝王这样猛烈的攻势,只一个吻,便乱了呼吸,憋红了脸颊。
  极度缺氧间,年轻帝王已将他打横抱起,轻置在柔软的床榻。
  双眼一片金星的沈亦轩对此毫无知觉,只能仰起头,像一尾濒死的鱼儿,大口地喘息。
  回过神来,略显粗粝的指腹已经触及娇嫩的内壁。
  从未被染指的领域被人触碰,即使从未了解男子与男子之间怎样行夫妻之事,微妙的预感也促使沈亦轩剧烈挣扎起来——只是缺氧脱力的俊秀青年哪里的年轻帝王的对手,不过片刻,便被轻松镇压。修长的双手被高举过头顶,以柔软的布条缚在床头。
  体内,那根磨人的手指依然如探索秘境幽穴一般摸索着。
  “秦晟!啊……”此番已顾不得君臣礼仪,好不容易理顺了气息,沈亦轩刚开口想要制止,体内的手指,却陡然增加到了两根。
  娇嫩的内壁像是想挤出异物一般对侵入的手指拼命推挤,然而施暴者的不为所动、甚至有意亵玩,注定这只是徒劳无功——甚至于增加了施暴者亵玩的兴趣。
  未经人事的私处被如此对待,屈辱、愤怒、委屈一齐涌上心头,说不清是身体的不适,还是心里的委屈,两滴泪水自相府公子清俊的脸庞滑落——然而双手被缚,双腿被制,沈亦轩只能徒劳地仰起头,发出绝望的、无意识的呻吟:“秦……晟,住手……啊……”
  体内的手指,增加到了三根。
  与此同时,沈亦轩忽觉胸前一痛。
  年轻帝王俯首衔住早已挺立的乳珠,唇齿间轻轻一扯。
  随即温热的气息喷在分外敏感的乳珠上,“看来我不够努力啊,哥哥还能分心说话,嗯?”
  他怎么能……怎么能……怎么能……
  体内的手指,增加到了四根。
  ——这样。
  明知男儿有泪不轻弹,然而生理性的泪水还是在无意识地滚落,砸在龙凤交颈的鸳鸯枕上。说不清在害怕什么,恐惧什么,只是这一刻,沈亦轩知道,无数次若有若无的预感,终于还是成真了。
  以这种,最糟糕的方式。
  内壁被撑到极限,传来不堪重负的撕裂感。沈亦轩拼命咬住唇,想咽下那些不该有的、软弱的呜咽。然而那磨人的手指还在体内作乱,沈亦轩越是隐忍,它就越是猖狂。像是想要试探沈亦轩底线在哪里一样,继续深入,极尽亵玩。
  “不要……秦……晟……啊……”
  猛然间触到某一点,沈亦轩的身体下意识地抽搐,一种异样的感觉自那处传来。
  “看来是这里了。”年轻帝王的声音轻轻敲打着耳膜,修长的四指毫不留情地一下从体内尽数抽出。
  娇嫩的内壁不知所措地挽留,带出一截嫩红的媚肉。被撑开的洞口一时竟不能完全闭合,微凉的空气灌入身体,激起一阵颤栗。
  下一瞬,娇嫩的穴口便被粗大的阳物填满。没有丝毫停顿,狰狞的巨物一路披荆斩棘,到达了从未有过的深度。
  沈亦轩有些承受不住地弓起了身体。
  偏生这时,年轻帝王还在耳畔调笑:“哥哥的敏感处这般浅……不用那处,手指便可以触到。”
  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和愤怒自心口扩散,沈亦轩怒骂:“秦、晟!”
  “我在。”年轻帝王一笑,空出的手指在沈亦轩唇瓣上暧昧地摩挲着,“可别咬坏了,哥哥。”下一瞬间,修长的手指便滑入沈亦轩口腔内部,捏住柔软的舌根,如同亵玩某个娇嫩的部位一般恶意地抽插着。
  与此同时,狰狞的阳物亦迅速地拔出——
  插入。
  拔出。
  ……
  沈亦轩从来不知道一夜竟也可以如此漫长。当反抗变得徒劳无功,当挣扎成了难得的情趣,当求饶的话语成了助兴的药剂……剩下的,只是茫然注视着雕花床板,承受着这个曾今最宠爱的“弟弟”的侵犯。
  无论是身,还是心。
  倍受蹂躏的下身早已没了知觉,两行生理性的泪水缓缓落下,龙凤绣花的枕巾上晕开了两朵滚烫水花。
  终于体内一烫,年轻帝王的万千凤子龙孙,尽数留在了俊秀青年的秘洞幽穴。
 
 
第10章 
  书曰:一而再,再而三。
  青年帝王与他的侍郎哥哥之间,便是如此。
  不知何时,二人之间的君臣关系变了质,相伴之谊变了味。夜半无人,辗转反侧,昼思夜想间,青年帝王想的,都是怎样留住他的子轩哥哥,怎样锁住他的毕生珍宝。
  梧桐叶落,月影横斜,三更天、书案旁,青年侍郎想的,都是怎样结束这一段荒唐关系,怎样让一切回归正轨。
  并非年轻帝王用情不深,并非青年侍郎薄情寡义。青年侍郎身处困境,纵使自己已经帮他安排好了一切,他还是愿意相信李煜——虽说帝王薄情,君王难测,若换了旁人,想必自己也能理解此番做法。
  可是为什么,偏偏是他的子轩哥哥?
  怀疑是一把利剑——在皇家,它从不缺执剑之人。但秦晟没想到,那个人换成了子轩哥哥,竟会如此之痛。
  他用尽了全力放那个人离开,却没想到他回之以利刃。
  “帝王登位,如今不比从前。”
  他没想到这样的话不仅入了他的耳,还入了他的心。
  既然如此——
  御书房内,轻烟升腾间,青年帝王缓缓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与此同时,琉璃宫内。
  金砖碧瓦,雕梁画栋,宝物奇珍随处可见:从鱼戏莲叶白釉花瓶到番邦进贡十数寸牙雕,从镂空雕花如意香炉到檀香木三层书柜。
  瓦砾明珠一例抛,何曾帝王重娇娆。
  只是今日这奇珍,伴随着一声闷响,一声质问,忽的便散落了满地。桌椅散乱、杯盘狼藉间,青衣青年颤声质问:“他这是要做什么?”
  跪立两旁的宫女惶恐不已,低垂着头颅悄悄交换了一个眼神,便不约而同地、隐晦地看向了手捧托盘,唯一跪立在沈亦轩面前的年长宫娥。
  沈亦轩的怒火、宫女们的试探与骐骥,年长宫娥恍若未觉,只平静地、近乎冷漠地重复了一遍:“公子,陛下希望您带上这些去见他。”
  与之同时,漠北边城。
  夕日欲颓,沙风不绝。一支押司与囚犯组成的小队在漠北的沙风中蜿蜒前行。时快时慢,时紧时疏。偶有人脱队,便换来暴躁的年轻押司的狠狠一鞭——如此那人也便老实了,快步跟上蜿蜒的小队。
  漠北之地,条件艰险。历年征发者十,难存其一。但也正是这样的艰险,造就了天启国精锐之一——林家军。
  沙风又起,铺天盖地,迷得人难以睁眼。吊在队尾的废相沈正以袖掩面,遮挡一二。视线模糊不清间,勉强辨认出前方似有人来。
  风停,沙落。
  长缨对准了压解之犯,薄刃横轻置在押司颈间。
  沈正有些干裂的嘴角,勾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前方,林家军旌旗猎猎;队伍前方,为首之人翻身下马,给了沈正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
  十、子落1
  天盛三年夏,流放边关的废相一行突遭流寇,一行数十人不知所踪;同月,废相长子沈亦轩大病,卧床数日不起,帝念及旧情,特准废相妻子三人离京休养,未经传召,不得踏入帝京一步。
  同年,帝京皇宫之内,空置数年的深宫内院终于迎来了它的第一位主人。民间传言,这位帝王亲自接回宫内的“娘娘”面若芙蓉,眸含秋水,口若朱丹,指若削葱;冰肌玉骨,姿容卓绝。初到宫一日,便惹得帝王罢黜早朝,整夜恩宠。
  文臣武将纷纷连夜派人入宫打探,然而各方探子绞尽脑汁也未能进琉璃宫半步,更遑论窥见“娘娘”真容。一时之间,各方势力骚动不已。
  次日早朝,帝王不至,兵部尚书当朝大骂妖妃祸国,蒙蔽君王。当日未时,一纸圣旨送至尚书府中:君王以“造谣生事”为由,赐兵部尚书二十大板,罚俸三月。自此,各方势力才稍稍歇了心思。
  而这一切,身处深宫内院的沈亦轩全然无知。此时,青年侍郎正被红木托盘里的东西气得面色泛红,全身颤抖——一夜荒唐之后,帝王派人送来一身绛红女装,确实不得不让人多想。
  胸前与身后还在隐隐作痛,被过度使用的身体如今连站立也觉得困难。然而始作俑者还特意送来一身女装,极尽羞辱之事。
  沈亦轩用了毕生最大克制,才仅仅打翻了托盘,呵退了侍女。
  偌大的前殿,立即变得空寂起来。
  一夜之间,昔日顽皮黏人的少年模糊了,只剩下昨夜目含戾气、索求无度的帝王。
  沈亦轩不知如何面对秦晟,亦不知该以怎样的态度面对秦晟。静下细思,纵使那样的一夜荒唐后,沈亦轩对他,还是愧疚多于恨意。
  纵使他粗暴地对待自己、羞辱自己,但基于自己勾结安王、意图潜逃——秦晟于他,并不算残忍。
  一瞬间,沈亦轩甚至自暴自弃地想过:反正男人又不存在贞操一说,如果这就是秦晟对自己背叛的报复方式,自己甘愿受之。
  只是这样的方式,着实令人难堪。
  况且母亲,还在秦晟手上……
  沈亦轩颤抖着双手,试图捡起揉皱了的衣裙——
  “既是不合身的衣服,捡它作甚?”
  沈亦轩猛的抬首,殿门屏风后,缓缓现出一个身影:一身墨绿便服,一双云纹长靴,腰佩玉髓,冠嵌宝珠,墨发高束,眉飞入鬓;额间微汗,领口稍敞——通身装扮,像是将将出去了一趟。
  沈亦轩垂首行礼:“罪臣,参见皇上。”
  又是这样生疏的态度。
  秦晟不自觉地蹙起了眉:这个人为什么总是这样,在自己将将有些心软的时候,又用这样疏离陌生的态度,将自己拒之千里之外。仿佛随时在提醒自己:自己于他,不是最重要的一个;不是最特别的一个;甚至在陷入窘境时,亦不是值得完全信赖的一个。
  可是为什么偏偏,他对生命中这样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却如此温柔、特殊,温柔到长在了自己心里,特殊到融入了自己血液里,成了一颗刺、一张网——拔不掉,又碰不得;挣不脱,更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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