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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洲(近代现代)——饼子要吃肉

时间:2023-08-27 09:59:15  作者:饼子要吃肉
  周灿宁还没从之前的温馨气氛中回过神来,就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可怕要求吓坏,顿时挠着他后背尖声求饶:“不、不行!进不了的……不要……”
  “宁宁不是喜欢我吗?可以的,我也想和宁宁那么亲密。”江烬眠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令人心惊的话:“只有我没进过……凭什么?我比他们更爱你,我才是最有资格的人。宁宁,不要偏心。你说你喜欢我的,你在骗我吗?”
  江烬眠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病态地诱哄爱人给予超出预期的包容。他仿佛被打开潘多拉魔盒,压抑已久的浓烈情感蜂拥而出。那些不该泄露的恶念一朝得到意料之外的回应,便立刻激起剧烈反噬,将他仅有的理智全部蚕食,本能地拉着爱人一起堕入地狱。
  “不是……”
  周灿宁想要解释,想要安抚他异常高涨的情绪,但却被撞得调不成调,无法组织出完整语句。
  现在的情况已经超出周灿宁预料了,完全走向失控边缘。他知道江烬眠会因为那句话而兴奋,但却没想过他会发疯,还疯得这么彻底。他高估了江烬眠的理性,也低估了自己的重要性。要是再这么发展下去,他可能会成为第一个因表白而被干死的人。
  “疼——我好疼……”
  江烬眠插得太狠,每一下都要撞到极限,是真的打算进入藏得极深的温巢。周灿宁自觉穴肉快要被撕裂了,隐隐产生五脏六腑移位的错觉,仿佛下一秒就会血流成河。他痛得绷紧脚背,五指抓着江烬眠肩膀的肉,竭尽全力想要将他推开。可是他推不动,失去理智的男人力气大得惊人。那双手死死扣住他的腰,将他钉在男人身下,钉在这张沙发上,哪里也逃不了。
  周灿宁哭着嘶喊:“江烬眠!”
  “你、你已经、进……啊——不要……孩子、你进了……唔……才有的!啊嗯……没有、偏心……”
  周灿宁的话说得七零八落,脑子里好不容易整理出来的思绪,全都在江烬眠的顶弄中溃散。
  “宁宁撒谎,我没进过。”
  “精液、你的……呜……放开!不要——太深了!嗯唔……太深了……”
  他错了,他不该在这种时候听江烬眠的话,傻乎乎地相信他能控制好自己,把一颗真心捧到他面前相赠。他明知道江烬眠的精神状态不稳定,就不该在做爱时再说些会刺激到他的话——即使是好话也不行。
  “宁宁疼疼我,我好嫉妒他们……”
  江烬眠做红了眼,渐渐对过于紧致的甬道感到不满。他的手指急不可耐地摸到穴口,在被撑得薄薄的皮肉周围探索,企图找到一丝被遗漏的缝隙,好让他能从外部扩大活动范围。
  察觉到江烬眠骇人的意图后,周灿宁慌得浑身冒汗,双腿发颤地扭动踢打,哭着喊着求他停下来。但是无果,江烬眠还是硬生生地把一段指节塞进去了。
  周灿宁顿时呼吸一滞,旋即爆发出惊人的力气,使劲压住他的肩膀一口咬上去。后面被弄得有多痛,他就咬得有多用力,直到口腔里开始渗出血腥味,他也还是没有松口的意思。
  也许是疼痛让江烬眠稍微清醒一点。他不再强行往里塞手指,整个人呆呆愣愣地顿住,眼底浮现出一丝困惑。
  “宁宁?痛……”
  周灿宁不确定他是否真的清醒,也不甘心只有自己一个人痛,便死死咬着嘴里那块肉呜咽。
  事实证明,他是对的,江烬眠并没有完全恢复理智。但他好歹没有再用手指撑开穴口,只是绷着脸继续沉默地蛮干,一点也不在乎肩膀上的伤口。
  最后还是周灿宁率先投降,松开被咬出血印的肩肉,认命地闭上眼睛默默承受。他算是明白了,不让这个狗东西做完,他是不可能清醒过来的。
  今晚的月亮近乎圆满,那一点点缺陷并不影响它的美,可惜原先赞美它的人已无暇欣赏。
  “宁宁、宁宁……”
  周灿宁刚射过一次,正喘着气熬不应期,没有精力回应他。
  “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颈窝有些湿润,好像有水滴在上面。
  “不要骗我……我受不了……”
  昏暗的夜色里,有人轻轻叹了口气。一只手摸索着放在江烬眠脑后,随意揉了两下,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的声音响起:“知道了。”
  “不骗你,我喜欢你。”
  虽然你脑子有病,但我还是喜欢你。
  2021-11-22 01:43:22
 
 
第34章 
  在露台光着身子吹了一夜秋风,再加上被江烬眠往死里折腾一顿,第二天醒来,周灿宁意料之中地感冒了。他病恹恹地趴在床上,鼻子塞得脑壳儿疼,带着浓浓鼻音有气无力地控诉:“你太过分了!”
  坐在一旁神清气爽的男人理亏,只能讪讪地替爱人揉腰,不敢有半句怨言。
  昨晚他做完慢慢回过神来,才发现周灿宁被他弄得有多惨。可怜的小穴红肿不堪,流出来的体液都带上了红丝,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简直就是梦回初夜。他当时就被眼前的惨状镇住了,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那种时候发疯,把好好的表白气氛搅和成案发现场,一点也不懂得把握时机,真是脑子有病。
  “对不起,是我不好。”江烬眠愧疚地想抱他。
  周灿宁立刻嚷嚷起来,甩着手乱打:“别!别动我!”
  江烬眠被吓得举起双手,屁都不敢放一个,只能小心地偏头询问:“不是鼻塞吗?趴着不好呼吸。”
  闻言,周灿宁枕着手臂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屁股痛!”
  那里之前被插得太狠,即使事后上过药也还是肿,现在根本不能用手碰。
  “再抹点药吧。”江烬眠边说边从床头柜翻出药膏,掀起爱人昨晚为了舒服随便套上的睡裙,手掌小心翼翼地覆在透粉的臀尖,“宁宁放松点。”
  周灿宁条件反射般哆嗦了下,旋即委屈地嘟囔着喊疼。
  爱人软绵绵的语气,让江烬眠立刻意识到他在撒娇,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他俯身亲吻周灿宁脸颊,摸摸那头睡得翘起的乱发,耐心安抚:“我轻轻的。上完药再让你咬我一口出气,好不好?”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颈边,周灿宁觉得有些痒,不禁缩了缩脖子,小声反驳:“谁稀罕咬你。”
  说完,他垂眸想了想,又忍不住加一句:“你处理伤口了吗?”
  昨晚他做到后半段已经意识模糊,结束以后也没精力再去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只是隐约感觉到江烬眠帮他上过药,却并不知道他自己有没有处理肩膀上的伤。
  虽然说出来有点丢脸,但,他确实很在意这件事。
  爱人的话带着一股暖流淌过心房,江烬眠眉眼柔和地捏捏他粉嘟嘟的耳垂,温声细语道:“处理过了。”
  周灿宁不太相信,直到看见他露出贴了纱布的肩膀,才满意地哼哼两声,随后埋头轻声催促:“快点抹。”
  得到允许后,江烬眠才放轻力度掰开桃瓣,露出那朵瑟瑟发抖的红花,将沾了药膏的手指缓缓送进去。周灿宁登时倒抽了口凉气,可怜的软肉层层收缩绷紧,死死夹住外来入侵者。
  “宁宁?”
  周灿宁吸着鼻子摇头:“你手指太糙了。”
  这话可算冤枉江烬眠了。他从小就没干过苦活,家务也有保姆代劳,虽然没特意保养过手指,但也绝对称不上粗糙。只是现在周灿宁那处正敏感着,无论多光滑细腻的东西放进去,都只会产生刺痛。
  不过江烬眠心疼他,还是把罪责揽下了:“是我不好。那我不动,宁宁放松。”
  片刻后,紧紧箍着指节的穴肉有了些许松动,冰凉药膏随之附于其上,细碎的啜泣声从枕头处传来。
  大概因为最后一个秘密已经披露,周灿宁也无所谓面子不面子了,一下子就变得娇气起来。明明是过去受得住的痛,眼下却全都被无形放大,一丁点不如意也忍不了,满心满腹只剩下委屈。
  江烬眠被爱人哭得眉头紧皱,顿时决定快刀斩乱麻,狠着心勾动指尖,迅速在敏感的肉壁上涂抹。在他把手指抽出来那刻,周灿宁抽咽得更厉害了,每一声都是对他无情的控诉。
  “没事了没事了,宝宝好乖。”江烬眠不敢让爱人趴着哭太久,怕他鼻子堵住抽不上气,就算遭到剧烈反抗,也还是赶紧抱起他,垫着枕头圈在身前慢慢哄。
  周灿宁本来就哭得脸蛋红扑扑的,像个熟透的红苹果,现在听见江烬眠喊他“宝宝”,更是羞得连耳朵都红了。
  “闭、闭嘴。”
  江烬眠笑着亲吻爱人额头,耐心地给他顺背,“饿吗?要不要我把早餐拿上来吃?”
  “要。”周灿宁感觉鼻子里有泡泡,堵得难受,“纸巾。”
  江烬眠利索地取来纸巾盒,看爱人眯着眼睛擤鼻涕,小巧的鼻尖都被他擦红了。
  “待会儿让医生来看看?”
  周灿宁呆呆地点头,撅着屁股依偎在江烬眠怀里,双手揽着他的腰闷声说:“你安分点。”
  肉乎乎的桃瓣隔了层布料在大腿磨来磨去,胸前还有两团小奶包贴着作乱,一双眼睛往哪儿看都是诱惑,逼得小江弟弟不得不站起来打招呼。
  江烬眠苦笑着低头与爱人对视,拿诚实的小江弟弟一点办法也没有。
  生理反应一时半会消不下去,周灿宁糟糕的身体状况也不允许他胡来。江烬眠只好不情不愿地放开怀里的大宝贝,灰溜溜地进浴室手动疏解,过了好半晌才出来下楼拿早餐。
  之后一整个上午,周灿宁都没能走出房门,一直瘫在床上当咸鱼。医生已经来看过情况,给他开了点感冒药,然后他就处于吃吃睡睡的状态,浆糊般晕乎乎的大脑让他完全提不起精神来做其他事。
  周灿宁再次醒来时,被窝里多了只熟睡的小奶崽。胖乎乎的小手攥着微鼓的乳肉,小嘴巴被挤得微微张开,在他身边睡得可香甜了。
  大概是小儿子今天一直没见到他,在楼下闹了点小脾气,才会被带上来和他一起午休。
  周灿宁摸摸儿子肉嘟嘟的脸蛋,轻轻勾起他的手指,想把那团乳肉解救出来,却被睡梦中的奶崽本能地抓紧。
  解救未果,他只好继续侧着身观察他的小宝贝。
  和眉眼复刻自江烬眠的小光不同,阳阳长相更随他,性格也软绵,是个小撒娇精。他哥哥像他这么大的时候都没他黏人,也不如他爱哭,是个很乐天派的小男子汉。
  两个崽都是周灿宁的心头肉,在江烬眠不做人的时候,他都是靠小宝贝们来治愈自己。可以说他们是他的精神支柱,是他割舍不下的血脉羁绊,更是这个家的重要组成部分。
  然而下一秒,这位重要家庭成员就被一双大手拎起来了。
  周灿宁紧张地跟着起身,下意识用手护着阳阳,压低音量道:“干嘛呢?”
  江烬眠瞥了一眼儿子虚握的拳头,语气里充斥着不满:“送他回自己房间。”
  阳阳被拎得不舒服了,肉乎乎的小脸皱成一团,眼看就要被弄醒,周灿宁赶紧小声催着江烬眠换个姿势。江烬眠倒是无所谓阳阳醒不醒,只是他怕周灿宁会和自己急,说不好还要逞强下地抱孩子,便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托着儿子的小屁屁,把他的小脑袋按在肩上,敷衍地拍拍后背哄睡。
  小奶崽又重新陷入梦乡,可是江烬眠却没有立刻离开。
  “亲我。”
  周灿宁没料到他还有这一出,跪在床沿呆呆愣愣地“啊”了声,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然而江烬眠已经等不及了,果断选择自己动嘴。他用手护着儿子后颈,屈膝凑近爱人亲了一口,心满意足地说:“我的。”
  “什么呀。”周灿宁好笑地瞪了他一眼,“别闹。”
  江烬眠不高兴地抿起嘴,眼睛盯着爱人被儿子握过的小奶团,仿佛自己标记好的领地被入侵,醋劲十足地下命令:“他早就断奶了,以后不许让他碰那里。”
  周灿宁不同意:“他才两岁。”
  两岁半的奶娃娃懂得了什么,大部分还在口欲期,会有那样的举动在正常不过了。
  江烬眠沉着脸一言不发。
  周灿宁知道他生气了,无奈地捏捏他的手指,又道:“别那么苛刻,他也没有经常这样。”
  “一次也不行。”
  闻言,周灿宁皱起眉头表示不满。可是江烬眠寸步不让,眉宇里全是对儿子的不耐烦,最终周灿宁只能选择暂时妥协。
  算了,以后要是小宝贝再碰那里,他不让江烬眠发现就好。
  姓江的就是个醋精。
  难搞。
  2021-11-22 01:43:25
 
 
第35章 
  接到徐玟英的语音通话请求时,周灿宁烤的小饼干刚出炉,正摆在桌子上放凉。他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名字,疑惑地皱了下眉,想不通徐玟英会有什么事是不能发信息,非要直接打电话过来说的。如果被江烬眠那个醋坛子知道他们聊过,保不齐又要折腾他好久。
  不过他纠结一瞬,还是决定摁下接听键。
  “喂?玟英?”周灿宁拉开椅子坐下。
  “啊,是、是我。”
  对面的声音有些慌张,让周灿宁越发摸不着头脑。
  “灿宁,你——你最近还好吗?”
  “挺好的。你呢?”
  “也好,也好。”徐玟英像是在掩饰什么,跟着“哈哈”了两声,“那个……你最近在忙吗?好像很少见你发朋友圈。”
  自从被江烬眠限制交友自由,周灿宁的社交范围就变得很窄,发了朋友圈也没什么人看,内容自然少得可怜。但这是他已经维持许久的状态,和徐玟英互加好友那么久,没道理她现在才发现。
  虽然感觉很奇怪,但他还是顺着话题回答:“不忙,只是我没有发朋友圈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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