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我?”
“我该相信你吗?”周灿宁不确定,“你根本不喜欢小孩。”
周耀文那么重视男孩,当初还不是抛下他和母亲?他相信江烬眠不会抛弃自己,但他不知道他是否可以做到爱屋及乌。
江烬眠是说过要当一名好爸爸,但他觉得可信度并不高。因为在江烬眠对他说过话里,十句只有一句是真的。
“小光和阳阳不是被养得好好的?”
江烬眠不明白他在担心什么。虎毒尚且不食子,他虽然不是好人,但也不至于坏到那种地步。
周灿宁脸上浮现出复杂之色。
“那是因为他们是正常男孩。”他只要一想到护士的话,就心如刀割,“如果我们的宝宝,是……是两性畸形……”
话音未落,江烬眠便脱口而出:“我可以养他一辈子。”
他低头亲吻太太额头,诚挚地保证:“虽然你老公不是首富,但他也不缺钱。两性畸形又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身体特殊一点,养一辈子也不会让我破产。我不会扔的,更不会嫌弃。”
周灿宁确实是害怕他嫌弃。
他埋在江烬眠胸前吸吸鼻子,悄默声地伸出小拇指,竖起来晃了晃。这是小光最近从幼儿园里学回来的招式,他和小光在家里玩得多,便也跟着习惯了这种幼稚的思维方式。
江烬眠忍俊不禁,顺着太太的意思勾住盖了拇指印。
沉默片刻,周灿宁才闷声闷气地说:“我讨厌周耀文,他就没给我带来过一点好。”
要不是被周耀文恶心的想法影响到,他怎么会做这样离奇的梦。
江烬眠拉起堆在腰间的被子,把周灿宁整个人裹起来,淡淡地应道:“以后不会再见到他了。”
闻言,周灿宁立刻紧张起来:“你别违法。”
“想什么呢?”江烬眠好笑地刮他鼻尖,“我是正经商人。”
周灿宁讪讪地摸鼻子,“反正你自己有分寸就好。”
“现在才四点多,再睡一觉吧。”江烬眠不欲与他多说关于周耀文的事,怕影响他心情。
周灿宁听话地松手,翻身往旁边躺回去,但嘴上却说:“可能睡不着了。”
情绪这么大起大落一回,再浓郁的睡意都要被搅没了。
江烬眠侧躺在他身边,扬眉揶揄:“做点运动助眠?”
周灿宁双眉倒竖,下意识要拒绝。但他转念一想,脑海里勾勒出梦里小宝宝的模样,又觉得并非不可行。
做那档子事,虽然痛还是有点的,但也不是完全不爽。有时夜深人静冲动起来,他也会有一点点馋。于是他竖起一根手指,立场坚定道:“一次。”
江烬眠本来已经做好被太太拒绝的准备,结果现在收获意外之喜,可不得立马欢欢喜喜地答应。至于真到干活的时候,是不是原先说好的一发完,就见仁见智了。
反正第二天早上,周灿宁是再次旷工了。
2021-11-22 01:44:02
第47章
今年卞海市的第一场雪来得早,十二月底就已经飘起小白点,天冷得让人不想出门。周灿宁怕儿子受寒,便翻出之前织好的围巾,在小光脖子上绕了两圈,确保再也没有冷风可以漏进去,才放心地送他出门。
目送大儿子坐车离开后,周灿宁才转过身进屋。小儿子还坐在餐桌前笨拙地吃早餐,见他回来,便举着小勺子嚷嚷:“要围巾巾!”
大概是天生性格比较娇气,阳阳说话时总爱用叠字,听着奶乎乎的,时时刻刻都是像在撒娇。
一旁喝果汁的江烬眠面露嫌弃,要不是碍于周灿宁在场,他绝对要捏着江挽阳的脸教他什么叫“好好说话”。这小崽子都快三岁了,还那么爱向妈妈撒娇,不是心机是什么?
周灿宁在小儿子旁边坐下,不解地问他:“家里不冷呀,怎么也要戴围巾?”
阳阳晃着小短腿嘟嘴:“哥哥有围巾巾。”
周灿宁了然:“是要和哥哥一样吗?”
阳阳欢快地点头,眼睛亮亮的。
见状,周灿宁忍俊不禁,算是被小不点打败了,便答应他待会儿吃完早餐就去取围巾。
另一边的江烬眠放下空杯子,隐晦地瞟了太太好几眼,突然对天气的话题起兴趣:“今天气温很低。”
周灿宁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又低头替小儿子擦嘴角的酱汁,没有接话。
江烬眠只好腆着脸继续自言自语:“办公室的暖气好像不太行。”
周灿宁扬眉,“前天不是还好好的?”
“昨天坏了。”某人睁眼说瞎话。
阳阳左看看右看看,还是没弄明白两位大人在打什么机锋,但他听懂了“暖气不行”这句话。于是小肉手“啪”的一下打在他爸身上,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又说了句很得他心的话:“爸爸也戴巾巾。”
江烬眠顿时看小儿子顺眼多了,难得给了他一个笑脸。然而下一秒,他就从太太嘴里得知不是那么美妙的真相,立刻升起扔崽的不法念头。
“不许拿爸爸的衣服擦手。”
江烬眠低头一看,衬衣上果然明明白白印着一个油爪印,气得他鼻子都歪了。他就知道,这小兔崽子从来不干好事!
小朋友吐着舌头咯咯笑,显然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对他爸没有半点愧疚之心。
周灿宁忍笑捏小儿子鼻尖,一边在心里夸他干得漂亮,一边假模假样地教训道:“给爸爸道歉。”
小朋友捂着鼻子偷瞄父亲,那小模样可无辜了,完全看不出刚才干过坏事。他眨眨眼,细声细气地说:“爸爸对不起。”
江烬眠板着脸揉乱小儿子的头发,冷冷地从喉咙里“嗯”了声。要不是这崽子长了张酷似宁宁的脸,他绝对要把他扔出家门口。
周灿宁低头偷偷笑了。他清了清嗓子,才开口催促江烬眠:“快去换件衣服,差不多要出门了。”
阳阳也跟着凑热闹:“爸爸换衣服!”
江烬眠被周灿宁半催半推地赶上楼,孤零零地在衣帽间里换衬衣。他没能成功获得爱心围巾,心里憋屈得很,干什么都不起劲。先前周灿宁帮忙打的领带结也因为脱衣服而没了,让他的心情变得更加糟糕。
等他收拾好自己下楼时,阳阳已经吃饱早餐到处跑了,但周灿宁却不见人影。他面无表情地截下儿子的皮球,招小狗似的把他引过来:“妈妈呢?”
“上楼啦。”阳阳眼巴巴地盯着他爸手里的球,小心翼翼地暗示:“我的球球……”
江烬眠皱着眉把皮球还回去,三两句就打发走儿子,一个人站在玄关处整理袖口。
“发什么呆?”
听见心心念念的声音,江烬眠惊喜地转身,一眼就看到周灿宁拿在手上的深灰色围巾。那条围巾很长,被叠了几折,能看得出是成人款,花纹也和小光的不一样。
周灿宁没跟他废话,直接走到跟前下命令:“低头。”
江烬眠条件反射性地照做,然后那条暖和柔软的围巾就被绕在脖子上,严严实实地缠了两圈。他抬手摸着柔软的毛线,心里甜滋滋的:“不是说扔了吗?”
“垃圾桶捡回来的,爱要不要。”
其实这条围巾周灿宁早就织好了,只是他之前和江烬眠吵架,心里有气,就一直不肯拿出来。只要江烬眠问起,他就说扔了,实际上却是藏在大儿子房间里。
不过江烬眠也知道太太只是在说气话,从没信过那套说辞。可他还是不敢光明正大地去翻找,怕周灿宁一气之下真的会扔掉,便整天旁敲侧击地暗示,企图让太太心软。
结果他成功了。
“要。”江烬眠喜眉笑眼地偷亲太太,哪还有面对儿子时的不耐烦,“只要是你给的,我都要。”
周灿宁玩味地睨他,“你怎么不说我给你垃圾也吃?”
江烬眠挑眉,“也不是不可以。”
周灿宁哑然失笑。他用力扯了下围巾结,旋即替某个声称会吃垃圾的男人开门,“快走吧。”
“我中午回来吃饭。”
“知道了。”
江烬眠还想叮嘱什么,却被周灿宁抢话:“没打算出门,就在家里等你。”
这两天江烬眠都没让他去公司。周灿宁猜,大概是周耀文又在暗地里作妖了。为了避免出意外,他只好配合地留在家陪小儿子,等江烬眠处理好烂摊子再出门。
江烬眠顿时笑得灿烂:“乖。”
陈铭发现自家老板今天心情特别好,开会时难得没黑脸,工作速度也比平常快。要是没猜错的话,应该和那条明显是手工织的围巾有关。
他就没见过有人在暖气充足的室内戴围巾。虽然只是挂在脖子上,但对他老板而言,这也已经足够奇怪了。果然一物降一物,老板娘就是专门克制老板的存在。
“周耀文那边如何?”
陈铭立刻收回发散的思维,兢兢业业地汇报:“他昨天把父母接过来了,暂时没有接触可疑人物。”
江烬眠皱眉,直觉有异:“盯紧他。”
欠下一身债的赌鬼,只要看到一点点捞钱的可能,就不会轻易放过。威胁警告是没用的,最好的解决办法是把他拉去境外做黑工抵债,让他一辈子也回不来。
然而不到万不得已,江烬眠都不想那样做。他怕周灿宁知道后会有心理负担,晚上睡觉做噩梦,对精神健康造成伤害。
他的手可以脏,但宁宁不行。
2021-11-22 01:44:04
第48章
一年很快就溜到尾,元旦前夜转眼来临。大街上热热闹闹的,辞旧迎新气氛热烈。许多年轻人会在12月31号这天约上三五好友,一起到中心广场倒数,再冷的天儿也阻挡不了他们的热情。
然而,也不是所有人都有外出的兴致。比如像江总这种思想不太端正的人,就更热衷于留在家里和太太度过美好春宵。
灯光明亮的卧室内,一只小老虎撅着屁股跪趴在床上,长长的环纹尾巴垂坠在身后。乍眼一看,他身上全然不见森林之王的凶狠气势,反倒像是被人圈养起来的爱宠。
江烬眠饶有兴致地抚摸那对棕黄勾黑的兽耳,掌心顺带擦过乌黑柔亮的发丝,一路往下捧起周灿宁鼓胀的腮帮子。他看着太太低头费力地吞吐粗物,拇指轻轻摩挲脸颊,一时坏心四起。
不知不觉间,江烬眠的手已经绕到周灿宁颈后,伺机而动。他故意在周灿宁不设防的瞬间,掌心施力往下压。周灿宁被顶到喉咙深处,条件反射地作呕,却又被一双大手限制退路。他通红的眼角泛着泪花,微微抬起眸子仰视身前的男人,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看了施虐欲大增。
男人眸色愈深,得寸进尺地哄他:“再吃深一点。”
周灿宁委屈地咿呜,伸手往后想要扒开桎梏。可是他的力气很小,仿佛猫科动物的脆弱幼崽,半点也没能撼动那只万恶的手掌。喉咙被外物用力顶撞,他难受得眼泪扑簌簌往下掉,随后便闹起脾气不肯配合,只一昧挥手胡乱挣扎。
“好好好,不吃了。”江烬眠怕周灿宁不小心伤着自己,不敢再强迫他继续。他无奈地松开手,任由太太卸下力气,泪眼汪汪地枕着大腿喘息。
周灿宁蹭了蹭江烬眠大腿,捂着脖子声音沙哑地抱怨:“痛。”
他的老虎尾巴在后头小幅度摆动,温顺得像只雪白奶猫,被逗狠了才亮起爪子虚张声势。
江烬眠情难自制地将周灿宁抱起来,双手托着两瓣敏感臀肉,调整好姿势,让太太跪坐在自己腿间。他盯着太太微红的脸,指腹轻触那处红润的嘴角,幽深的眼眸沉得能把人溺毙。
突然,他凑近太太的喉结轻轻吹气,哄小孩儿似的低声道:“吹吹就不痛了。”
话音刚落,周灿宁的脸又嘭的红上一个度,仿佛偷偷抹了桃粉色腮红,看起来艳丽得很。他塌着腰拱进江烬眠颈边,插了兽尾肛塞的嫩白屁股微微翘起,好像在无声发出邀请。
“宁宁也帮帮我吧。”江烬眠像是在压抑着情绪,五指牢牢握住周灿宁的手,迫不及待地将他引到自己身下。 叁二灵叁叁伍九四凌二
掌心贴着那根粗大的性器,摸起来湿漉漉的,模样狰狞的在手中蹭来蹭去。周灿宁耳根子发热,好像被那处灼热烫伤,手指不禁蜷缩起来,总也忍不住要逃。
江烬眠不依,单手控制住他的手腕,埋头在锁骨处吸吮,温言软语地哄道:“再摸一会儿。”
他又不安好心地摸向周灿宁后头,握着肛塞顶端缓缓抽插,将离未离地在穴口引诱,让相连的老虎尾巴摇得更加欢快。
穴肉食髓知味地挽留小玩具,茎身也一直挺拔翘立,欲望本能在渴求更强烈的刺激。周灿宁细细喘着热息,两道秀气的眉毛紧紧蹙起,整个人情动难忍地想要往下坐,再也顾不上手里的东西。
“要……”他不满地索取,自觉扭着屁股迎合肛塞。
江烬眠闷声笑了。他故意躲开周灿宁的动作,烫人的粗物滑过臀缝,嘴上不怀好意地揶揄:“小老虎发情了?”
周灿宁自以为凶狠地瞪了他一眼,眉眼间却媚态横生,连声音也裹了厚厚一层蜜:“你到底给不给?”
“不给。”江烬眠无情地抽出肛塞,只用尖端轻轻磨蹭穴口,犹如隔靴搔痒。
周灿宁被气红了眼,也不知哪来的狠劲,竟能一把推开他。他怒冲冲地甩开手,三两下就从江烬眠腿上爬下来,老虎尾巴也被抛弃在床脚,边伸手拉抽屉边嘲讽:“按摩棒都比你有用!”
他翻出平时放情趣用品的盒子,还没来得及打开,就被江烬眠握着腰肢拖回去。
江烬眠把周灿宁按在身下,单手锁住他交叠的手腕,危险地眯起眼,“我不如按摩棒?”
周灿宁撇过脸,气鼓鼓地冷哼。
“按摩棒更爽?”虽然只是一句调侃,但江烬眠还是有些吃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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