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男不男?
我:王旭挖鼻孔哦离婚。
她:王旭是谁?
我:“/@*“%$“?#)
第46章 记:2051年10月
当时还在读高一的我完全不明白十男九恋足这个道理,如果明白绝对不会跟着罗焉云去酒吧还喝那么多,或许便不会招惹上陈扬了。
高一班主任说要互帮互助,搞小组学习制,九人一组锁死,换座位、值日、交作业等都以小组为单位。陈扬,就是坐我后座那个沙包,与我同在五组,平日时常与我搭话。
小组同学偶尔约着外出聚餐玩耍。有次去吃那种被炉式炭火烤肉,我脱鞋,陈扬一直盯着,那目光像是要把袜子剥下来,一寸一寸剜掉我皮肤似的。我被看得发怵,连忙走去桌边与大家交谈。吃完穿鞋发现放得歪七扭八的鞋被摆正了。另外还有体育课踢球打球需要换鞋,也被陈扬盯着看过好几次,实在毛骨悚然。
高一下学期期末考结束后某天,帮老师统计成绩留到十一点半,回到教室人已经走光,只剩陈扬。我没在意,收拾自己书包。保安大爷巡逻到门口,说要锁教学楼大门,叫我赶快走人。
我探头看陈扬,他好像在写作业,就想着好心提醒一下,敲他桌子:「走啦,要锁门了。」
陈扬抬头,合起书本说:「一起走吧。」然后很自然地起身去关教室的灯和门,宛若排练过,与我并肩而行。然而我并不记得与他这般熟稔。
教学楼已经很安静,除了我俩人影也不见一个。下楼梯时,我问:「你不收拾东西?」
陈扬一边走一边抛着个小球,漫不经心道:「回去就睡觉了收拾什么,反正再学也学不完。」
这话和燕驰的简直如出一辙。又想到他成绩总比我好,只能感叹:「牛逼。」
出了教学楼,我要走向大门他要走向宿舍,本来应该分道扬镳,他却一转脚步跟着我。
「你不是住校吗?」我问。
陈扬还在抛那个球,影子在路灯下拉得老长:「是呀,跟你走一段。」
其实之前已经察觉到点什么,但他没坦白我也不好明说,只能讲点无聊寒暄语:「宿舍不会锁门?」
陈扬终于不再玩那个球,双手插兜,耸耸肩,轻松说:「翻墙就行了,我跟宿管熟。」
人影从左后转到左前,缩短又拉长,走向下一盏路灯依次循环着。
夏夜晚风带些许燥热,空气里弥漫有不知名花香,仿佛花粉就萦绕在身边,飞舞着。
眼看要到自行车棚,心底没来由升起烦闷,我没好气地问陈扬:「为什么要跟我走一段?」
他不走读,无法出校,更不能陪我回家。等高二分班,兴许也不再是我同班同学。陪着走这一段,只是一段而已,不会更长了。
右边有条小径,通向花丛中石桌石椅。陈扬忽然发力把我拉到小径,路灯照不到的地方。兀地,他从背后抱住我,就像我无数次抱住燕驰那样。他才不在意我反应,只自顾说:「我想报理但你好像选的文,想改,不过没改。以后肯定不在一个班,不能天天见到了。」
离别,的确是离别。他与我的,我与谁的。
我想听他说下去,便没挣脱那个紧得有点窒息的怀抱:「你继续。」
天气热,穿得都不多。除了后背被书包隔住,他手臂与下巴紧贴我腹部与脖颈。他嗅我脸侧,语气略带得意:「上课的时候就想这么干了,但你好像从来不多看我一眼。」
他喟叹一声,用脸轻轻贴上我脸颊,又说:「你喜欢你哥吧?别否认,我跟了那么久,怎么看不出来。如果你有察觉过我在看你,你哥肯定也能察觉你在看他。」言语中有遗憾,更有嘲讽,「这所学校谁不知道你哥啊,谁不崇拜他。你那么热烈他都置若罔闻,只能说他根本不在意你,你们根本不可能。」
忽略明晃晃的示爱般亲密行为,我忍不住反驳:「你怎么知道他置若罔闻?你对他有我对他熟吗?」
「你跟你哥干过吗?我猜有。」陈扬恶魔似的对我耳语,「看得出来你很黏他,依赖他。但是有点不同,上个学期和这个学期,你们不太一样。」
这么明显吗?我感觉羞恼的同时竟涌起悲哀:「哪里不同?」
然而陈扬并不细说,只讲:「很多事情你不注意就不会知道,一旦注意所有细节都摆在那,他们通向同一个事实。」
「你倒是和他一样聪明。」我指桑骂槐。
陈扬脸皮厚得很,继续道:「你喜欢他,肯定看不见我,所以我不是来乞求你的回应,而是让你想清,你们不可能。」
稍一挣扎,他便识趣放开。我没忍住,一拳打在他肚子上:「死变态,天天看着我是吧,让你知道谁是爷爷。」
陈扬反应很是耐人寻味,他只吃痛捂住肚子,坐在石凳上,抬头注视我:「你生气了。」眸中亮晶晶,映着不远处的路灯和远处的月亮。
这一刻我既感觉他像我,又感觉他像燕驰,死不悔改凑上来像我,博物通达退下去像燕驰。
我用左手摩挲逐渐发烫的右拳,也不知道对他还是对自己说:「不可能就不可能,也没必要可能。」
陈扬声音大了点:「我喜欢你,喜欢你不正经,喜欢你正经,包括你生气,你生气的时候很有生气,哈哈,生气,生气......你应该离你哥远点,他那个人看上去就城府深,他肯定什么都知道,装作不知道,最爱拿捏人心。他要去读大学了吧,你离他远点,离他远点才会快乐。」一口气说这么多,说完又笑,「你这么有意思,没人不喜欢你。但有些人,会带着你下坠。」
我缓缓后退,走到路灯能照到的路上,看他没追过来,便逃似的跑向自行车棚。
开车锁时,竟有些惊魂未定——又或许,他还不够像我们,他居然将一切直白地讲出来。
陈扬对我说那么一番话之前,我恰好与燕驰有过关于某事的龃龉。
那是大概三四月份,本该努力备战高考,燕驰却总闲下来与我玩各种羞耻play。
「洗干净没?指甲也剪了,好好洗。」督促我洗脚。
我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办,修剪完指甲后认认真真洗了。
燕驰蹲在床边,先吻我大脚指,然后含住,继而舔舐脚心,用嘴唇吸吮。
湿润的热意。
很痒,我绷紧脚掌。
他将脸覆在我脚面,能感受到他额头碰触趾底,鼻子抵在脚心凹陷部分。
担心自己有味道,我忍不住蜷起指头,这么一蜷却抓挠到他的额头。
他笑:「想试很久了。」热乎乎的气流滚过脚心。
我向前踩:「死足控,变态。」他也跟着后退,双手握住我脚踝。
他舔舐着解释:「足背足弓踝骨脚趾......每一块肌肉,每一块骨骼都很美。肌肉向不同方向用力、舒张的样子,好像生命。」
我怀疑,他把我当充气娃娃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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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男九恋足是真的,尤其gay,随便发什么都暗暗让白袜子出镜,谁又狠狠懂了......
第47章 记:2051年10月
下半学期开学没多久。某次,我正暗戳戳用五姑娘办事,听见敲门声。
败兴,不情不愿问:「谁啊?」家里来客人,最好别是我妈她们姐妹几个。
「我。妈问你吃草莓吗?」燕驰的声音响起。
说起来,我那段时间总是性欲旺盛,怎么看都由于燕驰那家伙。他表面规矩,玩起来不知道有多花样百出,搞得我总想着那门子事情。
草莓,的确挺想吃。我下意识看了眼裤裆,站在门背后开一条细缝,探出声音去:「多给我拿点。」
燕驰把门稍微推开一些:「要不整盘给你。」
我伸手去拿盘,难免要把门打开,便又往后退一点。
燕驰问:「躲在门后面干什么?见不得人?」
还有亲戚在客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嘘——」我只好把他拉进房间,把门一锁。
闻闻手心,有股浅淡的腥味,我抽纸擦手。
燕驰好像领悟了我刚刚在干什么,突然笑:「姨妈他们还在外面呢。」
手不干净,我直接用嘴巴去叼他用瓷盘端着的草莓,牙齿磕到盘上才堪堪吃到。咀嚼着,含糊道:「嗯...那又怎么样。」
燕驰用手拈一个草莓的梗,在我眼前晃悠:「躲在房间里悄悄干这个,害不害臊。」语气满是戏弄。
好像自从打破那个界限后,他对我的态度越发轻佻。
「害臊。」我张嘴去咬他拿着的草莓。
咔嚓,轻轻一声,梗与果实分离,力的相互作用让他的手在空中细微震荡。我嚼碎了,搅拌后即将吞咽时,他突然将手指伸进我嘴巴,用指尖刮口腔内壁还有舌尖,仿佛在探索什么。
混合着草莓碎肉的唾液从嘴角流出,我连忙用纸巾接住,洇出一片殷红。
「好恶心啊。」他说,然后收回手指,自己吸吮了两下。
恶心你吸什么?我被他挑逗得下腹一热,但不想在有外人的时刻跟他做些什么,那未免耻度太大,就想推他出去:「恶心就滚吧,烦不烦。」
燕驰被我推到门口,背靠着门反手上锁:「出去要被拉着问这问那,不出。」
不出去还能干什么。这么一想感觉刚刚办到一半的事凭空又起了兴致,堵得难受,便伸手去摸他腰腹。
燕驰神情微妙,像是厌恶又像是享受,压着声音说:「别家兄弟有做这种事的么?」
我又被他说得生出股耻意,索性停手:「不是你自己主动?问我干什么。」
「你为什么不拒绝?」他说。
自己主动还问我为什么不拒绝,真是倒打一耙。我没好气:「我色行了吧。」与他互帮互助没几次,都是摸摸抱抱各种擦边,从未真枪实弹做过什么,搞得蠢蠢欲动又自行解决。
燕驰嘴巴翕张,用气声说着什么。我没听清,光注意他不安分的手,此刻向下伸到我裤腰,缓缓摩挲。
他贴门而立,我凑得近,能听见客厅有亲戚们交谈的声音。胆战心惊的同时更兴奋了。
「哥,明明是你荒淫无度,怎么怪起我。你还是不是人。」倒打一耙我也会,他自己如果不想我还能绑着让他乖乖就范吗。
燕驰没说话,只把头靠在门上,闭起眼睛为我服务。他的脸像是由手最巧的匠人精心捏出来,无论是轮廓还是眼耳鼻口都组合得恰到好处,难以想象凭脸收获过多少善意。
可他总皱着眉。在想什么呢?我没来由忆起那本乱七八糟的日记,无论怎么看,都不该由眼前这个人造出。一个人的表面和内里到底有多少差异。
他手洗过草莓,凉得过分,刚开始差点把我冻萎了。不过一想到是他,我的小兄弟就非常配合地梆硬。
「哥,笑一下嘛。」我舔他下巴尖,感受到微咸的肌肤的味道。
燕驰没有笑,仿佛被强迫的良家少女般面无表情用双手给我撸。
我去亲他嘴唇,被避开了。上面不舒服,便也只能下面舒服,于是我压着嗓子说:「快一点。」
燕驰微微低头,把我内裤拨下去,专注地逗弄我性器。
「说句话嘛。」感觉这沉默气氛略显窘态。
他不说话,空气中便只有黏腻的水声、门外传来的交谈和电视剧的声音。
蓦地产生一种偷情似的禁忌。
被闷声套弄半天,我已经处于快要释放边缘,就差临门一脚,却怎么也上不去。抱住他的腰,把头埋进他颈窝:「快点...再用力一点。」
燕驰稍微避了一下,没避开,便任我埋头,低声说:「这么急,是不是天天躲房间里打飞机?」语气浮薄,像是故意臊我。
我埋怨:「烦死了。」
他又说:「你还小,打多了对身体不好。」沙沙哑哑的,气流让我耳朵有点发痒。
「我知道......操,轻点轻点......嘶......」我拼命忍住喊声,往他身上蹭。
好想进入他的身体,无论从哪里进入,要是能融为一体就好了,我中有他,他中有我,永远不会分离。
他嘘了一声,压低声音:「小点声。」手上突然停下动作。
我忍不住哼哼,哼完骂他:「燕驰,你是不是有病?」骂完偏头,他正注视着我。
「此话怎讲?」
叫我小点声恐怕是他说过最多的话了。我舔舔嘴唇,委屈:「继续啊,让我......射。」
他故意放缓动作,手上只虚虚握着,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锻炼一下,免得以后和女朋友秒射。」
虽然很烦他的话,但我非常没有自尊地细声求饶:「快点,求你了,哥~」
燕驰依旧一派淡定:「别急,忍一下。」
「忍不住了,难受......」
事毕,燕驰抬起手来给我看,掌心白浊液体。
我不明所以,就张嘴去舔,他被气笑了:「你是狗吗,怎么什么都舔?」
我看他面带嘲讽的脸,感觉怎么看怎么不爽,干脆直接上嘴,趁他不注意把刚刚舔到的精液全部送他嘴巴里。
他立马就把我推开,跑到垃圾桶旁吐了一口夹杂着白丝的唾沫。
他这个样子没来由地让我很生气:我们进行的这些行为又算是什么呢?既然身和心都接受不了我,还不拒绝,还凑上来,我一靠近又逃掉。
「咽啊,咽不下去吗,怂货。」我骂,然后要去脱他裤子。
燕驰低吼了句:「走开。」推我一把,就要开门。
我稳住身形,火气被他撩得更盛,不是欲火而是怒火:「你是不是真的有病?我求你给我做这个了吗?我逼你的吗?」
燕驰再次缄默,眼中有思绪纷繁。他好像有点痛苦,想抗拒却无力抗拒,类似于我上数学课的状态。
「不是,我.......」很突兀地,他哽咽了。
几乎从未见过他哭,无论发生什么,他总是一副温柔克制样,现今看来那模样真是假得不行。
越靠近越觉得他这人无法捉摸,我便只能放缓语气:「你什么?」
「装,又装。」燕驰突然收起那副泫然欲泣模样,骂我,「你不是什么都想知道吗?装什么小白兔。日记好看吗?看到那些终于让你感觉窥探到我的隐私了?林先觉,你真是假得可以,去演戏吧,奥斯卡欠你小金人。」
我发懵,只感觉燕驰好似变了个人。从什么时候开始,似乎是从我看过那本日记开始。他开始安些莫须有的罪名在我头上,诚然,我在他面前讲过很多口不应心的话,但我有他讲的那么不堪吗?他嘴巴里我不仅撒谎成性,还是爱偷别人东西、窥探别人隐私的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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