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对他滤镜太严重了,不,他的影迷对他滤镜也很严重。反正对于他的脸,我们是一致的,都是一度词穷。
说好看太常见。
但能让我馋,让我硬起来的人真不多。
好巧,我哥是唯一一个。
“早上我把芦笋炒了吧,再不吃要坏了。”他跟我商量。
而我盯着他,一边骂自己花痴,一边心安理得地看,看他过于有吸引力的嘴唇一张一合,莫名咽了口口水。
“宥宥?”
他又叫我一声。
我回神,迷迷糊糊说好。
怎么可能不好,他就是让我干啃我也可以做到。
“你去洗澡吧,热水够。”我哥随意伸手揉了揉我下巴,我心猿意马了。
“你洗过了吗?”
“嗯……”他欲言又止,因为我说话了。
“那你要不要陪我再洗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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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有没有小黄灯。(伸手)
第79章 余生共你㈢
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这样,查分的时候心都跳到嗓子眼了。
我捂着眼睛,什么也不看,让我哥看完之后告诉我。
他在我身后环着我,鼠标摁动和摩擦桌面的声音不断传来,我不争气,我快要哭了。
我好怕最后是我一个人的“过度自信”,我估分应该能过600,但是我不确定,这事谁能说得准。
数学大题有一道真的差点让我算崩溃。
“哥哥,你…你看到了吗?”我说话都不利索。
回答我的只有沉默。
“哥哥?”我又叫了一声,覆盖在我眼睛上的手还没拿下去。
“薛愈你别这样,我害怕了。”我声音染了哭腔。
他笑了,捏着我下巴,慢慢贴到我耳朵边上:“625。宥宥,你很棒。”
不知道别人查成绩的时候什么心情。
反正我是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因为我在跟我哥接吻。我满脑子只有一句:分儿应该是够了。
这个吻的安抚意味极强,好温柔地照顾着我的情绪,我就这样逐渐没有了任何思考能力。
他搂着我,一遍一遍在我耳边说很棒,手指摩挲着我的皮肤。
我懂他这是为什么,因为在这之前,我不止一遍的跟他说我不想错过这次机会,我想考到他那去。
现在尘埃落定。
“宝宝,无论最后结果如何,你在哪我都会去找你。”他给过我承诺。
“我可以跟你在一起了。”我还是执意这么说。
他揉我的头,又跟我吻到一处去,比之前强势了很多。
薛愈手指捏了捏我后脖颈,不算太凶地凶我:“一直都在一起,没分开过,懂吗宥宥。”
好的,他说什么是什么。
填志愿的那天我毫不犹豫地填上我的目标,这对我太重要了。我的目标因薛愈而起,必然也会为了他而完成。
他是我全部动力来源。
录取通知书到的那天,我正窝在他怀里看电影。
班里有人说出去一起旅游,我没去,我实在不想浪费这种可以和他待在一起的日子。
今天格外晴朗,而我在家里看我哥四年前演的警匪片,我哥演在逃罪犯,女主是温言,她演警察。
我说不上现在再看他吻戏是什么感受,虽然这部片没有吻戏,甚至连情感都很隐晦。
但当我看着男主角跳下大楼的时候,我还是害怕地往他怀里躲了躲。
他看手机,秉承着不给我剧透的原则,只在我害怕的时候吻在我头顶告诉我是假的。
我知道是假的,可我……
门被敲响了。
我哥看了我一眼:“我去开门。”
不知道会是谁,录取通知书早上那会儿就已经到了。
他过去,刚推开门就被迎面而来的公文包打得后退。
我被吓了一跳,赶忙跑过去看怎么回事,结果就见近两个月不见的杨风清站在那里,他好像也瘦了,神情愠怒中又无法掩饰憔悴。
“呵,可让我给找着了,你别说这小区真不太好找。和你一样。”他直接开骂。
“你怎么过来还不告诉我。”我哥问他,结果又被他拎着公文包甩过来。
“老子,老子特么来找你还得先告诉你?反天了!老子要是再不过来,他妈的一群老狐狸就要把我吃了!”
我在制止跟不制止这件事上犹豫了很久。
“薛愈你是不是都快忘了你是个演员了,啊?”他余光突然瞥见电视上的内容,愣了两秒后更是气得直笑。
“你看着屏幕上的人你不眼熟吗?你都大半年没进组了。奶奶的,多少个制片人问我你是不是脸崩了,我顶多大压力我扛下来。”
“你还、你还潇洒自在,你还温柔乡长醉不起!”
他说一句甩一下,说到最后咬牙切齿,气得青筋都起来了。
我哥一边闪身躲一边说错了,明天就买机票回去。杨风清气疯了,直接拍板。
“明天?我他妈前天问的你你也说明天!就今晚,你不走我就让投资方过来和你谈。”
我看了他俩一眼,不等我哥说话就替他答应:“好,好,今晚就回去,羊哥你别生气。”
他看到我,火气再大也敛住了,笑着祝贺我蟾宫折桂,得偿所愿。
杨风清真的好看,笑和不笑是两种风姿,跟我哥开了两回眼,不难想象他这几个月在酒桌上得被灌成什么样。
换我我也生气。
机票订好,他才算能坐下来平心静气讲话。
我去倒水,他替我把没剩下的内容看完,一边看一边说当年多少人因为这部电影哭得眼睛疼。
我没说话,把电影存到了手机上,准备上飞机重新看。
也不知道在和谁较劲。我又看了一遍,眼泪就是没下来,锁在眼眶里打转。
他们明明那么相爱,却也没有结婚。
直到后来我看到了拍摄花絮,那个戒指被女主从手指头上取下来,丢出去的一瞬间。
我内心深处被狠狠刺痛,扎得鲜血四溅,泪流不止。
但是这段没有出现在正片里,大概也是因为遗憾永远填不平吧。
我哥闭目养神,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我看着他放在我膝盖上的左手,陷入沉思。
我慢慢握了上去,惊动了他,被他两只手捧住。他哄慰性地拍了拍,就没了后话。
我看着那只被他握着的手,慢慢进入幻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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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想要什么呢?也不知道他哥能不能看透。
第80章 余生共你㈣
我哥真的进组了,谈了一部有关听障类型题材的片子,女主角的饰演者是个去年得过奖的非科班出身演员。
她的演技夸的人还是比骂的多的,反正也不需要什么,她台词没有几句。
我陪我哥一起进得组,以助理的身份,尽可能履行助理的义务。
虽然在片场还是经常被他照顾……
比如遮阳伞撑在头上,不是我给他撑,是他给我。
女主角坐在对面,总是眨着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看过来,疑惑但不敢问。
开始他们还会让我搭把手,可一来二去的,直到连杨风清都和我打招呼,他们才觉出我的身份好像不只是助理这么简单。
我还是安安静静的当我哥的小助理,虽然我时常被他搂在怀里。
现在薛愈就是说我是他弟弟都没人信。
副导演给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
“今天要是有夜场肯定得拍到很晚,晚饭回家吃吧别等我了。”他跟我商量,负责化妆的姐姐一心给他补眼妆,一个字都不敢听。
我摇头,一个人回去有什么用,我得和他一起回去才行。
我哥拗不过我。
他拍戏的时候我在看,目光一刻不停地落在他身上。
这场拍女主对男主第一次动心的场面,我看着他们从无意中的碰手,再到目光相撞,两个人之间的情愫像藤蔓一样慢慢攀起。
可是女主角明显接不住戏。
“cut——”
导演出声。
“眼神太呆了,这里的情绪注意一下,不要看着男演员发愣。”
女主角整理了一下衣服,鞠躬表达歉意之后才恳求语气地说再来一条,麻烦大家了。
她看着薛愈,勉强地笑:“不好意思薛老师。”
我哥摇头说没事,安慰她很正常,没什么大不了。
第二次,开始。
我盯着他们两个,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其实刚刚女主角的眼神,也不全然是呆,我不敢说她大概对薛愈有好感,但是那样的眼神我见过数次。
模糊又动心,好像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但其实内心早在小鹿乱撞。
原来真的会有因戏生情。
当然,面对那样一张脸,也不能苛刻要求谁一定不要动心。
这场戏拍了三遍才过。
薛愈倒是没说什么,习以为常。
他们两个拍到现在私下互动不多,唯一的亲密只是必要的合作宣传,还有剧里的戏份。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表达歉意,晚饭的时候女主角提出请他吃饭的请求。
薛愈看了我一眼,笑着回绝了。
“只是想感谢一下薛老师的照顾,薛老师要是没时间的话,那我们下次再约。”她看到我站在薛愈身旁,还是很识趣地离开。
只是眼中的遗憾还是被我尽收眼底。
等她走远,我坐在薛愈身旁不咸不淡地说了句:“她好像很喜欢你。”
我哥一怔,揉弄着我头顶的头发,笑着说:“多心了,宥宥。只是一起拍戏,好演员不会让自己入戏到根本出不来。”
我皱眉:“可如果她因戏生情了呢?”
他在我头上的手顿了顿:“那是她的事,她知道这不可能。”
虽然他们一场吻戏都没有,但我却没来由地吃醋。
我不明白我怎么会这样,这明明就是我哥的工作,我也应该清楚他们不可能的。
可我还是不太舒服,我很讨厌那个女演员看薛愈时那种克制的眼神。
这让我深刻明白——我的东西被觊觎了。
可薛愈不是一件物品,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这样的拍摄又持续了一个多月,我在剧组的时候没人敢打扰薛愈和我聊天,全都识趣远离,包括那些小心思。
我不再表现得只是个助理,我会搂他,会在替他撑伞的时候也靠着他,跟他共用一个喝水杯子,吸管。
随便翻他的手机,甚至替他拒接杨风清的电话,光明正大牵他的手。
无处不彰显我的占有欲。
作为女人,她怎么可能看不懂呢。
我好像赢了,可是我不开心。我在争风吃醋,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
尽管薛愈很纵着我,甚至会为了让我开心悄悄亲我,但是我也不想闹得过火,因为没有意思。
我像个霸占着心爱玩偶的小孩,只不过玩偶换成了哥哥。
他快杀青的时候,我跟不下去了。
“我过两天就得去学校,先回家准备,就不和你一起来剧组了。”我这么告诉他。
他觉出我情绪低落,趁着司机还没上来,捧着我的头吻我眼角。
“对不起宝宝,快杀青了,我有点忙,都没太顾得上你。”
他不用跟我说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我本来就像是去给他捣乱的,哪有资格委屈。
“没…是我无理取闹的。”张口还是满载哭腔。
薛愈心疼了,伸手把我搂过去,轻声细语地哄也没能让我把眼泪憋回去。
“宥宥,我永远不会喜欢他们的。我不是说了吗?戏只能是戏,戏是假的。”
他吻我,一边吻一边擦掉我眼角落下来的泪珠,跟我说:“现在唯一真实的,只有我们,我对你的爱,宝贝。”
轿车里的拥吻很温柔,他安抚我的情绪,也安抚我的心。
可我……
算了,或许以后会习惯。
第81章 余生共你·大结局
我以为有些事情是可望而不可即的遥远,结果一眨眼就发生在我身上。
我开学了,这意味着离我的十八岁生日越来越近。
军训半个月,我的体力被磨得差不多,除了想我哥还是想我哥。
十五天左右的时间,我感觉我都被晒黑了。
“我是不是黑了很多?”我站在镜子前,都不敢和他贴太近。
他虽然没说真的有多白,但站在那里就好像在发光——论男演员的自我修养。
薛愈从背后搂着我,抬手去找补水面霜:“我还想问你,你真的去军训了吗宥宥?怎么都不见你黑多少。”
如果我真的没黑多少的话,那一定是因为我每天都把防晒涂的特别好。
和我混熟的人经常笑话我像个黄花大闺女,可他们掰腕子谁也没掰过我,混得还挺开 。
靠回他怀里,我搂着他一只胳膊,任由他另一只手在我脸上涂匀面霜。
不想动,哪怕明天是我生日我也不想动。
他刚杀青一部戏,也需要休息,我看他这几天是越来越瘦。
不是那种消瘦,而是精瘦。
“宝宝,你有想吃的东西吗?”薛愈问我。
我抱着他在镜子面前腻腻歪歪,黏到自己都看不过眼了才说:“我都可以。”
我是真不挑。
我们总是聊着聊着就吻到一块儿去。
当我被他一边亲一边压到门上,脑子里却只有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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