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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案(综同人)——烟锁月眉

时间:2023-08-31 08:47:50  作者:烟锁月眉
  柳屏母子虽乃是鬼物,却不是生而为恶,死而做孽的货,也就因此齐凛猫崽儿随手舒掌,功过笔现影手中,持笔轻点,虚空成字,这二人也被送入轮回。
  三爷向来就是个无所拘束的人,随手轻拍八爷肩头后,便似他出现时一般虚化归无,招来齐凛猫崽儿的嘟嘴轻念:
  “怎么走了?还没给人家礼物呢!”
  “小东西,三爷的东西也敢惦记着,”
  八爷亲呢的轻捏猫崽儿的小鼻子,清削透玉的指骨间冷光闪动,一枚挟着血气杀意的寸许青玉小刃,递到猫崽儿肥肥软嫩的爪子里,轻轻握住那双肉乎乎的小爪子,语声中带着少有轻松惬意,象月下清流淌过青青石板,清冽而澄澈:
  “三爷乃是杀神,这东西是自三爷出世以来,便用来诛魂灭鬼剁人肉的,名曰‘绝神’。
  三爷把这东西给你,只怕日后,你这小猫崽儿的杀性,也是不小。罢了,这东西爷帮你收着,等你大点儿后,再给你用!”
  齐凛小猫崽儿乌溜溜的猫瞳轻转,眼中全是跃跃欲试的兴奋,他早听闻三爷手中有神兵名曰“绝神”,诛神杀鬼斩人首,早有心见识。结果三爷大方,竟给他做了见面礼。只是,八爷却给收了。
  小猫嘴儿轻嘟,眼中全是不舍,这么好玩的东西,却只能看看,不能真的使用,真是可惜呀!
  八爷轻轻摩挲着齐凛的后项,逗弄着这只调皮小猫,抬眼看着这被拆得七零八落的欧阳宅,忽觉有那么一些想笑:
  “猫崽儿就是猫崽儿,别的且不说,这拆家的本事,到是熟得很。真真是,天下一绝呀!”
  齐凛这才恍然四望,看着拆平的前厅,和这一地血污,落满残骨的中堂,及已被欧阳宁出现给迅速腐朽风化的后院,小腮帮子一鼓,很有底气的一歪头,那样子甚是淘气可爱:
  “那是欧阳宁母子和欧阳刃干的,不是我!”
  八爷轻笑,似梨花雪落,如柳絮轻扬,带着少见的春风化雨般的轻暖,浑不在意下的揽住自家小猫,笑若冷月秋华,挟着冷香馨传,柔柔响起:
  “纵是你我干的又如何?谁还能说什么,敢说什么?!除非,他想黄泉一游。”
 
 
第八十五章 
  欧阳氐那一族如何应对这“拆家”一事,八爷与齐凛并不放心上,他们烦的是糍粑团似的张启山,真是走哪儿跟哪儿,看着就火大。
  且,八爷还偏算出,那长沙城外的西山大佛,还真与张启山和齐端有所牵扯,故,这搬山“请佛”之事,还真不能说不去。
  虽说吴放舟与霍锦惜的事,也势必有这一趟长沙之行,可八爷与齐凛心里却是怎么想,怎么不得劲儿,心下不快,自不肯以道法赶路,于是,大家就这么马车、火车、汽车轮着坐,悠悠闲闲的往长沙而去。
  猫崽儿,最大的本事就是玩和拆家,最喜欢晒着太阳睡懒觉,最讨厌,有人和他抢八爷。所以,齐凛带上了件“法宝”——专怼张启山一百年的新月饭店大小姐,尹晗。
  几辈子都没和“尹新月”斗过嘴的“张大佛爷”张启山,一碰到这斗鸡似的小女子,便认怂了。
  这一路上,齐凛小猫崽儿便一路嚼着小鱼干,就着尹晗怼张启山的乐子,“咯吱,咯吱”吃得开心畅快,连不能偷酒喝的郁闷也放下了。
  终于到站长沙之时,前生杀伐决断,傲气英风的张大佛爷都快泪奔了,太不容易了!一个“齐小猫”,一个“尹新月”,那两张小嘴加起来,能骂死张良,气死曹操。张启山觉得,自家能逃得一命,全仗八爷不喜听人吵闹之福呀!
  小副官张云山总算乖觉,好歹是派了两辆车来接,否则张启山与张云山俩兄弟,非得“腿儿回”不可。
  不过,也让存着心思让张启山遛腿儿的齐凛一撇嘴,他可是成心要让张启山把昔日欠下齐端的一点一滴,给全还上,还是,双倍。
  没有整到张启山,齐凛肥猫崽儿表示,不高兴!
  不高兴不开心的肥猫崽儿于是烦燥了,抬手就朝车窗外丢了块儿啃干净肉的鱼骨架。却听“哎哟”一声,呼在了位,久已消失其踪迹的,“熟人”——陈皮的脸上。
  陈皮也算得一个能者,在谢流芳与红家族老联手之下都能逃出性命,也算难得。只是,今朝他已不想不愿再逃。因为,他心里的那个至真至善的女人已故,还是因他而亡,若非为报仇,他已不愿留恋尘世。
  与张启山车驾的相逢,不是巧遇,而是打探多日的结果,目地么,是想求八爷超渡他心中最重要的女人,丫头。却不想,会挨了肥猫崽儿一鱼骨头。
  别以为陈皮太脓包,连一根鱼骨都挨不起。实是这鱼干儿,乃是三爷游历四方于极西之地的寒冰地河里,捞出的“铁骨鱼”所制。这鱼肉质细嫩鲜甜,唯其骨似铁,若要分斩开来,却也唯用沾了梅汁的利刃方可切斩。
  小猫崽儿丢骨头时,又正逢心中不悦,难免因心中不快动作生硬,那鱼骨寻常术士用来炼器,都可炼制出不俗的法器,又何况他是修道有成者的带怒一抛。
  若非陈皮生死之时未到,这一鱼骨就够要他的命!
  张启山一见陈皮心下一凛,红落翎和谢流芳当初因陈皮勾结倭人,欲动玄武印之事,对陈皮逐出门派欲擒其治罪。却不想这小子刁滑,逃之至今。
  张启山前尘今世都是最恨勾结倭人的国贼,前尘碍于红二爷的情面在,不得已曾轻纵陈皮。今世再来,此子依旧死性不改,那,他也不会再容情了。
  陈皮没料到,他能观到八爷,居然是被齐小爷一鱼骨头砸到下才见到的。更没想到,这位齐小爷是个猫大爷的性子,那张脸与张启山是极似的,那小性却难侍侯,把个长沙布防官支使得团团转。
  这不,又来了!
  “张启山,我房间怎么不在哥哥的隔壁?你又耍什么坏心眼儿,小心我用雷砸死你!”
  肥猫崽儿嚣张的小嗓子大吼着,张启山与张云山兄弟相顾无言,只觉,头好疼!
 
 
第八十六章 
  知道如何哄好一只闹脾气的肥猫崽儿吗?小鱼干?软猫窝?还是规规矩矩跪地自承:奴才有罪,主子见谅?!
  这些统统都不是,只需要八爷玉掌轻招,那只用“尔等凡人,大胆奴才”的鄙视目光斜睥你,抬着小下巴,扬着圆滚滚的猫脑袋,小耳朵还一动一动的肥猫崽儿,就会颠儿颠儿的跑过去“喵喵”娇哼着卖萌了。
  张启山这辈子都没遇到过这般难缠的,而且,还顶了张与自家象了九成的小嫩脸儿。若非年岁不对,旁人与张启山自己,都会以为这只难缠小猫是张启山的,儿子!
  好头疼,自家老爷子真的没在外头偷吃吗?张启山,脑袋都要大了一圈儿。
  陈皮虽也在张府中住着,可是,那待遇可就~!
  陈皮啃着手中的大如人头的馒头,看着齐凛小肥猫崽儿叉着小腰,端着洋洋得意的小脸儿,那圆滚滚的小猫脑袋还一扬一扬,嚣张跋扈的点着餐,活似他才是这家中主人。
  却又在见到八爷后,立马那小猫脸笑成一朵花,跑近前去求抱抱,求顺毛后,陈皮只剩下感叹:
  这世上,果真是猫,才是是主子呀!而猫主子抱的大腿,绝对是这世上最独一无二的存在。
  陈皮求的是八爷为丫头超渡,若要超渡,自当细诉前情,而因此方让张启山等知道,这些年陈皮竟并未走远,居然躲在了小瀛洲上。
  小瀛洲,乃是长沙城富商大贾,名流巨擎们寻欢作乐之地。陈皮当日受谢、红两家追缉,受伤后闯入小瀛洲一位“红姑娘”房中,那女子,救下并收留了他。
  那女子名唤“丫头”,原是位卖面女,因其父嗜赌欠下巨资,便将自家女儿抵押给赌坊卖入此间。
  丫头自幼善良,虽身处青楼之地,却也待人以宽,救下陈皮后更视之为小儿,将其带身边照顾,对外只称是亲弟。
  少年情爱来得总是毫无原由,没有道理,这二人相处日久,自然心与魂授。俩人相濡以沫,只求能为丫头赎身,可以双宿双栖。
  今世的丫头未与“二月红”红落翎结下孽缘,自也不会受其祖业之累而顽疾缠身,受病痛之苦。
  可是,她救下陈皮,又与陈皮有了情愫与姻缘之思,陈皮造恶业,及勾结倭人的罪孽,却比之红落翎承继的祖业更加重过千万倍,也因此她受之累,也胜于前尘千万倍。
  八爷常言因果福祸皆是自招,陈皮若知,因自家招惹了倭人,而令其追踪至小瀛洲,又恰见丫头貌美而色心大作,以至令丫头反抗之时触柱而亡,或许,就不会在从前狂言妄为了。
  只是,人生,又何来那许多的早知与后悔?
  当陈皮赶回,纵将一众倭人尽诛,可那又如何?丫头已逝,姻缘已终,且因丫头是被逼枉死,旧居之地日日传来其亡故时的哀泣,鸨母寻来无数法师,也难消其怨。
  陈皮师从红落翎,于这“九州巡守”与“天算齐家”也是知之甚多,自然懂得此般之事,唯求于“黄泉大帝”齐家八爷方可。
  故才查探得知张大军爷去迎八爷,而后便跟了上去,却被肥猫崽儿一鱼骨头给擒下了。想起来,果真是“猫大爷”威武呀!
  “我要吃水晶肘子,红烧狮子头,西湖醋鱼,五香羊蝎子,糖醋莲藕和西湖莼菜汤!”
  耀武扬威的小肥猫,扬着双肉乎乎的小嫩爪,大大猫瞳亮闪闪的,那嫩生生的碎玉般的小嗓子清亮欢快:
  “还有,还有,我哥哥喜欢素的,什锦杂菜和清水白菜也是要的。”
  张启山一脸的晦气,他的左颊上还有三道猫爪子挠出的血印,死瞪着这只嚣张气焰足以燎天的肥猫崽儿,一个劲儿的运气,却没胆子收拾这只想要跳他头上拉屎的小猫崽儿。
  只因,旁边八爷似逸兴阑珊,清削透玉指骨轻耍着手中折扇,那被耍出花来的折扇,却怎么看怎么危险,只怕八爷“一不小心”就会用扇砸在张启山的头上,敲出个青疙瘩来。
  别以为不会,前天八爷就“不小心”的,把张启山用折扇砸了满头青紫。原因么,不过是赌气骗猫崽儿吃了几只醉蟹,让这只小醉猫身上起了酒疹。
  小猫崽儿娇气,自然因难受而告了张启山的歪状,于是,八爷笑得梨雪漫天欺海棠,明明是艳色春光,偏让人觉得若冬雪寒霜,冷彻入心刻骨。
  极斯文的撸起袖子,格外优雅风流的,用那堪比流水行云般潇洒的身法,及揍上便是团青紫的力道,将张启山揍了个满脸开花。
  所以,如今这张府里,最大的,便是那只肥猫崽儿,和他的大靠山——八爷!
 
 
第八十七章 
  张启山是彻底对齐凛这只爱告状的贪吃小猫没了脾气,这小东西那张嘴已够厉害的了,偏还有个嘴皮子同样厉害的尹晗在帮衬着,那两张小嘴儿加起来足够让张启山与张云山落荒而逃。
  八爷一进长沙城,吴放舟便得了信儿,忙忙的赶了来,把脸皮揣在兜里,跪在大门外告罪。
  吴放舟可比其它人更知八爷的威严,齐五爷昔日教授他功夫本事之时,曾不止一次告诫过吴狗爷,这八爷乃是齐氐此代最心冷性冷之人。若规矩之上有所差错,尚要小心这一身皮,就更别说算计到八爷头上去的人了。
  而今他所犯之事,又何止是“坏了规矩”可言的?明知这张家这军爷对八爷有所图,他还是涎着脸上门,为一己之私令得八爷为难,终是逼八爷来到长沙。若再不知死活呆在府里,不上门告罪,只怕这身皮,是真的要不得了。
  齐凛猫崽儿双颊鼓鼓的,八爷神通,让他在张府之中,也能尝得姑苏桃花坞内新结的沙棠果,真是幸福呀!小猫眼半眯,满满的全是欢喜与惬意。
  果子清甜适口,沾染着桃花坞内特有的桃花香气,让肥猫崽儿吃得心满意足,汁水四溅,却也让张启山失了神。
  昔年老八齐端在日,每逢此季,他便可吃到这沾有桃花馥郁香气的沙棠果,还有那大如海碗的蜜桃。而今,旧物依在,人却杳杳,这天地之间,何处觅影?
  玉指修长,莹润生光,用一柄小银刀将蜜桃去皮,削薄的桃皮带着似霞的红晕堆落一旁,洁白带粉的桃肉香甜扑鼻,用银刀切成小块,清削透玉的指骨拈起香甜桃肉,一块接一块的喂食小猫崽儿。
  吴放舟已进了张府,此刻正跪在八爷与肥猫崽儿不远处,偷眼看着八爷与齐凛猫崽儿的甜蜜,心中忐忑不安,不知八爷心情如何,会不会真的,扒了他的皮!
  “怎么,有胆子占了霍家主的便宜,有胆子死赖在我桃花坞外,装死狗不走,这会儿,到是心虚了么?”
  八爷语声淡淡,似因心情甚好,而带了几分暖色,宛若桃花粉瓣飘落于清澈寒泉,为这冰冷澄清的清流染上一丝绯色,添了几许桃香。
  “放舟不敢,放舟就是有天大胆,也不敢……”
  吴放舟舌头打结,已不知该如何答话,他虽有胆上门痴缠,也不过仗恃着齐五爷与他有些师徒之谊。而诓骗八爷来长沙,这罪,无论认与不认,他都逃脱不了罪责,这罚,是领定了!
  齐凛小猫吃干净沙棠果,又吃了大半个雪桃肉,方摸摸略鼓的小肚子,有些不舍的停下小嘴,眼中有些恋恋不舍的,盯着八爷将余下的桃肉吃完。那馋馋的小猫样子,甚是可爱。
  “好了,小馋猫,这桃子虽好吃,却不能当饭的。且你若想吃,随时都可让小满他们去摘新鲜的。”
  八爷抬手轻点齐凛的鼻尖,眼中全是宠溺,却把跪在一旁的吴放舟给晾在一旁。他于长沙之行不是没气的,纵有齐五爷的面子在,这惩戒还是要的,只让吴放舟这么跪着,已是轻纵了。
  吴放舟只跪得筋酥骨软浑身做痛,却没等来八爷的赦语,到等来谢九爷谢解语被“人”劫了去的消息,而八爷,此刻正领了齐凛与陈皮,在小瀛洲,渡魂。
  丫头的房间,鸨母并没动过,不是惧怕怨鬼,而是这鸨母芸娘也是个侠义心肠的。
  芸娘七岁被卖小瀛洲,挣扎求生终于在此立下一方天地,虽是做皮肉生意,却也不做那威逼良善之事。这里的姑娘,做的,便是以一技之长挣饭吃的营生,虽也有自卖皮肉者,也不过你情我愿罢了。
  丫头这个“红姑娘”,着实做得有些亏心,不过是众家姐妹见其年少貌美,偏又无一技傍身,只会煮个面,让的而已。为的,便是能让她得逢良人,干干净净的赎身家去。却不想,终是空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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