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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莲(古代架空)——应晚

时间:2023-09-02 06:20:49  作者:应晚
  下午他带温亭润又去找了趟郑少兰,谢救命恩。郑少兰出奇地没为难人,直言她不是好心,只是温东岳的命只能她要,不救温亭润温东岳绝对不出来,要谢,还是好好谢谢温东岳。
  脸大。
  父子俩被说得统一动作:摸了摸鼻子,退出草帐。
  从郑少兰的账子里出来,送温亭润回去。他又去了趟惠民药铺,打听了几个神医圣手的居处,拐弯还买了一兜子甜柿饼,才打道回府。
  温亭润和他的草帐内,有两个小孩在叽叽喳喳同温亭润说话。
  小女孩叫小圆,小男孩叫瓜子。是惠明药铺家的孩子,七八岁年纪。他俩常过来陪温亭润说话,给温亭润解闷。
  温亭润躺在藤椅上,草莓已经择完了,正分给两个孩子吃。
  “姐姐我给你说哦!我爹爹给我买了件新衣裳哦~”阿圆得意地炫耀。
  “都说了,要叫润哥哥——润是哥哥——”瓜子嘴里的草莓让他有些含糊不清。
  “哪有哥哥这么好看的,就是姐姐——”
  温亭润莞尔,拿了两个草莓给两小孩儿,两人果不再争辩。
  吃完草莓,小姑娘给温亭润又展示她的新衣服:“好看吗姐姐?”
  “嗯~好看。”
  “切,我也有——”瓜子从椅子上跳下来,给小圆看他的新靴子:“我家那老头儿说多少遍都不听,我都说了不喜欢,他还要给我买——”
  瓜子做讨厌脸,可语气相当自豪。
  “老,老头儿?”温亭润直了直身子,长眉一弯。
  “对啊,我家大哥有时候这么称呼我爹,嘿嘿。”瓜子也知道不合礼,却仍爱学着叫。
  “我家老头儿可烦啦,我不喜欢吃糖果他非给我买,前儿又见我书背得好,又给我买了一堆!”
  他抱着胳膊,学他哥哥数落自家爹的样子:“这老头儿啊,可是让我操心。”
  这番打趣的样子让温亭润忍俊不禁:“休再无礼。”
  “哎?姐姐,那你爹爹呢?你爹爹对你怎么样呀?”
  “呃……”温亭润刚要说话,只见小圆一拍脑袋。
  “天天下午来给你抓药的那个,对不对?哈哈他可好玩啦,老是板着脸,但是我每次拦他他都很有耐心地跟我讲理,唐僧一样。他脚不好还专门去远处的柿饼铺买饼子哩,一定是买回来给姐姐吃——”
  小圆算盘一样噼里啪啦说完,发现温亭润在出神。
  “姐,姐姐,你,你怎么啦?”
  “嗯?”温亭润恢复笑容,“没事。”
  “你伤心啦?”小圆心细,“难不成,难不成那不是你爹爹,你爹爹……”
  “我的爹爹。”温亭润颔首想了想,“可凶啦。”
  小圆和瓜子瞪大了眼。
  “他的手掌像大蒲扇,呼——左一巴掌,呼——右一巴掌——”
  瓜子打了个激灵,捂住自己的屁股。
  温亭润学大灰狼,将手掌立在脑袋上当耳朵:“谁要是不听话,就一把揪过来——”
  “哇!!!润润哥你好坏!!”瓜子胆小,躲到了小圆身后。
  “哈哈哈哈!”开怀大笑几声,温亭润许久不曾这样畅快,笑得又扯动腰间的伤口,
  “咳咳——”
  “好了好了,夕阳落山了,都快回来吧——”
  温东岳不知什么时候立在账子里,看温亭润笑得无拘,挥着胳膊将小孩儿们送出账子。
  临走小圆瞥了眼温东岳的手掌。
  真的又大,又宽,像蒲扇。
  帐篷里并没安静下来,温亭润还在哼哼着笑。
  温东岳送完孩子回来,掏出柿饼给温亭润吃。温亭润则献宝一样呈上自己择好的草莓。
  二人在夕阳最后一缕光中对望,心动在月亮升起时。
  温东岳放下柿饼,一把将温亭润抱起放在床上。
  他低身靠近,身上风寒冰冷,扑到温亭润暖怀中,融成了压着他的雪。
  “为师可,很凶。”
  温亭润下巴快嗑到了胸上,不敢再说,偏温东岳不放过他,直去找他眼睛。
  “喊人——”
  “……”
  “快喊人呀。”温东岳眼珠一转,“你不喊,为师——爹,爹就——”
  用大蒲扇手,左一下——右一下——
  温亭润缩了缩身子,用头拱了拱温东岳。
  真是柿饼吃饱了,草莓吃够了,饭饱思……
  温东岳生出些拘谨,此时亲近不比昨晚,更不像以前,好像说开以后更加黏连,情意更加滚烫。
  “老师……”温亭润软软一喊,手臂一点点攀上温东岳的脖子,更糯地叫了声:“爹爹。”
  温东岳熟悉着这称呼,心若放在滚汤里煮化,滴了几滴汤汁儿来。
  可以做坏事了。可以了。
  温东岳放开胆子,从怀中掏出清露。
  一个月,整整一个月没揉过了。昨晚隔靴搔痒,今儿终于能脱了裤子,好好揉上一揉。
  温亭润翻过身来趴着,腹下不便垫软枕但坏不了温东岳兴致。他将人的腿分开,拿了烛灯回来。
  这回,他想好好看清楚。
  真是要了命了。
  洞悉温东岳意图,温亭润咬住食指,如含羞草般想闭合,可在温东岳大掌揉上双臀时,乖乖放松打开。
  “呼——”
  两人同时舒了口气。
  温东岳更是闭目迟迟不动,大掌只管扣在臀瓣儿上,先感受这触如乳膏的丰满。
  舒服,真舒服啊。
  温东岳仿若在云端,轻飘飘的。他倒了半瓶清露,摸了半刻后大掌画圆揉数下,又开始玩儿花样。
  捏掐弹抹,揉扯搓拍。
  最妙是弹,食指弹出去,白花花的肉涛浪涌动,再妙是拍,白面儿鼓一样,连续拍几下,清脆灵动,像幼儿手里摇的拨浪鼓般讨喜。
  温东岳真是爱死温亭润这臀了。
  他贪婪地玩儿着,全身从未如此放松,连神情都松懈下来。蒲扇一般的手左轻扇一下,右轻扇一下——
  肉团摇曳,一波一波。
  温东岳将烛灯又移近了些,他扯开温亭润两臀,仔仔细细看里面。
  菊穴他看清楚过,花壶子他一直好奇却没机会。温亭润受了伤也不能正过身子摊开腿让他瞧个够,只能从后面一窥春色。
  温东岳俯下身,手指掐住臀根,更用力向两边扯。
  是粉色。
  还很嫩。
  花唇比一般女人要小,在拉扯下要打开,邀温东岳一探里面。
  “爹……”温亭润怯怯一叫。
  “怕了?”
  温亭润把脑袋埋进枕头,鹌鹑一样。
  “那……等你大好,咱们再看。”温东岳离开时,有意用指尖碰了碰花唇。
  温亭润一抖,差点叫出来。
  “到那时候,那时候。”
  温亭润将食指从嘴里拿出来:“润儿请老师……润儿请爹爹,看。”
  温东岳俯下身:“好,爹等你请——”
  “爹”这个字,呼在温亭润耳垂上,气息如带热欲的线擦过耳洞,来回拉扯,让他一下想到了月牙泉边的自己。
  坏了,要流水。
  温亭润控制不住,只能感受到温东岳一掌掌将他揉湿,然后把最后剩下的清露,全部倒进了菊穴和花壶子里。
  温东岳直接拿起烛灯,靠近温亭润的双穴,认真注视着。
  随着呼吸,双穴起伏,烛灯烤穴,热流不断。
  烛泪要滴下时,他赶紧将烛灯拿开。温亭润娇贵,他现在可舍不得弄疼他。
  将烛灯放回桌上时,床里极小极小地传来一声:“草莓。”
  草莓。
  温东岳看着还剩的三个草莓,又扭头看了看床里的鹌鹑小儿。
  明白了。
  人事这方面,温东岳一下就明白了。他拿着这三个草莓,全部捏碎,尽数涂在温亭润臀上。
  大掌涂摸时,不少草莓碎漏进了股沟,顺着花壶子滑下来,沾得满是甜味。
  莓汁红彤,以瓷肌为碗,汁水甜美,同臀一味。
  想尝尝。
  想尝尝这臀的味道。
  温东岳已经尽力忍耐自己不去尝沟中味道,只让他尝尝臀味儿,只尝臀味儿。
  理智已去九霄,温东岳埋头舔了数十口,耳边尽是软颤地“爹爹”,才知道,已行快于思。
  “嗯,嗯——”
  亲亲臀峰,不抬起嘴整个臀峰亲过,亲够了伸出舌头舔,从臀根竖着舔到腰窝,一条条细密地挨在一起,果汁唾液掺杂,一派淫色。
  温东岳将鼻子卡在臀沟里,唇下就是两穴,他深吸一口,将温亭润的味道都吸进了胸腔里。
  甜味,香味,穴味。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意志,才不去碰那冒着气儿的两穴,天知道那温亭润,是忍了多久,才在温东岳呼气时,热息喷在菊窝,花唇上,才呻吟出声。
  要命了,真的都要命了。
  要不是温亭润腰伤未愈,今晚这帐子,定如热火焦油。
  “别,别闻了,爹——爹——”温亭润羞怯难当。
  “嗯——”又好好吸了一口,热气吐出来,激得温亭润仰头颤。
  “对了。”温东岳抬头,看着那闭合着的两片薄唇,“你。”
  温东岳也有些不太好意思了。
  “那个——”
  双性的话应该……
  他用手拨一拨那两片小唇,不像被人欺负过。
  “你……”他又压向温亭润,轻柔地亲了亲温亭润耳朵。
  “是雏。”温亭润掩面快哭了。
  温东岳忙哄:“这个老师——爹知道——”
  “爹爹不知——爹爹根本不知——”
  “你这孩子。”温东岳又一亲温亭润耳朵,“那……那验身,回头爹爹好好验一验——”
  一听“验身”,温亭润身下又出了些水,那想象中的画面冲击脑袋,他止住了哭,扭头看温东岳的脸。
  羞红的脸一对视就败下阵来,又埋回枕里时,悄声说了句:“伤好润儿就请爹爹验身。”
  温东岳喜不自胜,恨不能温亭润现在就好了。
  他同温亭润扣着手掌,吻落在唇上,许诺一般郑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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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更!请大家吃宵夜!
 
 
第28章 (二十七)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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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树浓阴夏日长,流光快走,已是七月。
  因地震而废的诸项诸事在六七月陆续恢复。科举早于三月毕考,温亭润腰伤没去成,便打算明年再考。
  温东岳打趣他,一辈子闲散,他也养得起。
  就是伤好之后,天天给他做早膳,他愿支付双倍薪银。
  “爹爹给你发钱。”温东岳高抬下巴,虚荣得意。
  温亭润不依,总想自己出力,打定主意再考。
  温东岳也由他,现在他孩子开心,怎样都好,考或不考,他都靠山不倒。
  而此刻,蝉鸣季季,马声踢踏。一辆马车由许州府衙往南,经鼓楼县,往更南边的禹县奔去。
  温东岳几经打听,才知这禹县大禹村里有位乡医妙手,专治杂症,他准备带温亭润来看看。
  马车走得很慢,震后谁都不愿感受太大的震动。马蹄声不算大,却也能掩住几声溢出来的细碎。小风吹过,纱帘轻舞,盖不住车内夏日荷花的剔透。
  一盏透粉的小荷正被吊在车梁上,手指紧攥着,膝下垫厚厚软衾,跪坐在中年人身边。
  小荷上身一丝不着,下身只着开档亵裤,露出的两瓣圆满的粉瓣儿,粉瓣上指印交叠,瓣峰上又印三道整齐鲜红的藤条印。小荷泪眼婆娑,倔着嘴同中年人冷战。
  再看那中年人,如泰山坐,虎躯高大,英威灿烂。大袖长衫压着一身躁,带上几丝静雅的书卷气。
  又像个儒将。
  儒将闭目,盘着手中几颗草莓,道:“还不肯说?”
  小荷抿抿嘴,拽着晃动的绳子以求在马车中跪坐稳,垫在屁股下的脚丫发麻。仔细瞧那光脚,脚心妃红,娇娇嫩嫩。仔细再瞧,脚腕之间束着条细软银链,来回只得小步行路,不得放纵。
  这只被锁起来教训的小荷,是犯了错,让守着他的山神愤怒。
  “错了没?”温东岳又问。
  温亭润唧唧一声,不回。
  温东岳睁开眼,拿着手中的草莓,整个按在温亭润左边乳尖上,快速旋转。
  “啊——唔——”温亭润弓身躲避。
  温东岳伸出大掌托着温亭润后背,不让他躲过一下。
  “爹……爹……啊唔…”
  温亭润乱战不已,草莓刚用冰镇过,触及乳尖又旋转,酥麻直冲脑门。
  温东岳旋转数十下,将草莓对着乳尖用力按下去——
  “啊——!”
  草莓碎成小块,乳尖被冰果全部裹住按回胸里,有点疼又很是爽。
  “呼——”温亭润怂拉下手臂,任由绳子吊着自己,随着马车晃动。他看着温东岳,又拿了个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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