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爹,不要了,不要——”
撒娇不管用,温东岳拿着草莓,托着他后背,对着左乳尖,又是一阵转。
温亭润蛇一般乱扭身子,待草莓再被碾在乳尖上破碎,已吁吁气喘。
温东岳不再为难,垂头含乳,左乳热凉两重,激得温亭润仰头长叹。
待马车停住,过了好一会儿,温东岳下马车活动筋骨,留温亭润吊在车里,继续跪坐在软衾上。
一同陪往的燕风不住朝张林使眼色。
张林装看不见,数天上过了几只麻雀。
燕风又朝他使眼色。
“好孩子。”张林扭头看他,“你眼有病就治,看我没用。”
“张叔——”燕风憋不住了,“你去求求王爷吧!”
张林又装听不见。
“从许州州府出来,就一直跪着的——”
“……”
“都一个多时辰了——”
“……”
“脚链都锁了五天了,还一直不许出账子,今天又——”
张林瞪他一眼:“他非要离家出走,别怪王爷生气。”
一听到“离家出走”,燕风都忍不住直笑:“张叔,张叔,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您是知道的——他这哪能叫——”
“闭嘴——”张林捶了他一下,见温东岳又回了马车,这才又同燕风道,“你懂什么!”
温东岳进马车只半刻,就听他吼:“燕风!燕风!”
燕风赶紧凑近车边:“王爷。”
“再拿绳子来!还有家法!再拿!再拿!”
燕风心一沉:“王爷——”
“听不到吗!?家法绳子!一样不少!”
“……是。”
马车的后箱,放着几条粗长麻绳,那所谓“家法”也是离开许州府衙临时借的小杖竹篾,细长坚韧,抹了桐油,抽打起来,不易折断。
绳子小杖隔着帘子送入车内,燕风在外担心地站着,果听啪声响起,藤条抽在肉上。
“认错。”温东岳抽了三下温亭润右侧腿,冷肃道。
温亭润看着温东岳刚拿进来的粗绳和竹篾,眼里惊恐。
“害怕就认错。”
“……润,润儿没错——”
“嘶——你这孩子——”
温东岳气不过,一把搂过温亭润肩膀,照着屁股狠狠又抽三下。
“哎呦哎哟——”温亭润埋进温东岳怀里连叫两声,这声音太抖,应该是打得真疼。
温东岳慌忙问:“疼狠了?”
温亭润埋在他脖里,含羞低道:“抽一下,再抽一下。”
温东岳一抬眉,心中一紧顺手又来一下。
这一下叠在臀峰最中间,最中间叠得多,再来的这下让温亭润受不住,咬着温东岳的衣衫才没叫出声来,缓过来后整个瘫在温亭润怀里,由温东岳托抱着。
温东岳没给他解绳子,只喂了颗草莓,擦了擦他额上的汗。大掌摸索到屁股沟里,果然湿了。
“不打了,歇歇。”温东岳将手拿出来,贴着热臀给温亭润降温。
“好好的,到底为什么‘离家出走’?”
温亭润撇撇嘴:“我,我没错——我,要离家出走——”
温东岳一捏他臀根:“快说实话。”
温亭润从温东岳怀里出来,他望着温东岳,水眸潋滟像勾人的药。
“我为什么‘离家出走’老师……”温亭润又埋回去,故意在温东岳耳边说:“爹爹不是,一早就知道了?”
被说穿的这一刻,温东岳将温亭润揉进骨,又心动,又心惊,又,心虚。
“真是个——”
“坏孩子”三个字卡在嘴里,温东岳搂住他,不舍得这样说他。
七月中旬,温亭润身上大部分伤已好,最严重的后腰也已结痂。整整五个月,两个人也忍了五个月。温东岳一直给人揉臀哄睡,再就是将人前胸都吃了,然后,停滞。
即使在三月某天的雨夜,窗边共坦心事,公开表明了癖好也没悍动温东岳。
一直到现在,毫无进展。
温东岳心疼他,不肯再进一步,更不肯因着一些小错严厉抽打,只顾给他寻医问药,这可真是把温亭润急坏了。
浴火缠身屁股发痒,小错温东岳也只是说他两句,顶多用巴掌拍拍。温亭润百般思考下,想到了离家出走。
这可是很大的错,说不准温东岳就狠得下心训他一顿,他一通叫唤,肉欲之下,温东岳很可能就要了他。
训诫与欢爱同得,这个法子可行,真是个好法子。
嘿嘿。
温亭润做着美梦,而他所谓的“离家出走”,就是去别的帐子呆一天。他把这个计划告诉燕风,留了个“离家出走”的信,刚掀开帐帘,就被温东岳给抱了回去。
理所应当地,看到了桌子上的信。
温东岳看看信,看看温亭润,不信向来乖的人,能有心眼儿搞这出。
更奇怪地是无论他怎么问,温亭润就是不跟他说原因,还前所未有的一直不认错。
第二天温东岳就觉出味儿来了,这孩子。
在跟他讨打求欢呢。
和他期盼的那样,一个同他有相同癖好的孩子。
在央他,在求他,在邀他。
想同他共享美好,同他“玩一玩”。
温东岳已忍如吞石,直叹时间太慢。草帐人多眼杂,他不敢发作,五天后他要带温亭润去禹县看医静养,马车上再说。
只是刚一上马车,温亭润择好的草莓一个都不许他吃,水眸滴溜溜一转,叫了声:“老头儿——”
信号发出,温东岳亦迫不及待,佯装怒喝,将人用绳子捆了,请了临时家法,两人又打又逗了一路。
“那现在可认错了?”温又给他喂了一颗草莓。
温亭润咽下,窝在温东岳怀里,摇了摇头。
“啧——”温东岳接过草莓叶,对着温亭润耳垂,“怎么啦?”
温亭润羞赧:“哪有人家的家法,长,长这个样子——”
哪有王庭富贵家的家法是竹篾小杖。
温东岳立刻悟了。
“润儿,润儿不喜欢——”
温东岳抬了抬竹篾压在温亭润臀根上:“再说一遍?”
“不喜欢——”
“啪——!!!”这一下用了七八分力。
“不,不喜欢——”
“啪——!!!”
“啊唔——”
他在温东岳怀里翻腾,专门对着温东岳耳朵叫,温东岳又搂又亲都觉不够,抬手发泄般又训一下,哑声再问:“那润儿……喜欢什么样的?”
温亭润一羞,看着温东岳的唇:“要,要法杖。长寸大竹板,褪裤趴在春凳上,小厮左右轮着打——”
“离家出走这种大错事,必是得请了家法,绑了春凳好好打,才得教训——”
温亭润惯是那双明澈的眸,回望着温东岳。
他总是这样,清纯乖巧得一尘不染,话却让人惊心动魄。
温东岳暗巷里领教过温亭润的大胆,如今听来,直觉这简直惊天动地。
“你——”温东岳眯起眼。
他眯起眼时眼中的光会聚在一起,让眼睛看起来更深邃。
“润儿大错,请爹爹请了家法严惩——”
温亭润话未完,他就一把将温亭润从软衾上抱起,大力将人揉在怀里。
“等到了禹县……爹带你去个地方,保准……”他亲温亭润唇尖,“将你按在春凳上,好好罚一顿——”
温亭润听完打了个颤,胸口发烫。
温东岳接着就埋下头去,捏了草莓按在一直冷落的右乳上,含在口中细密吞吃起来。
温亭润嗷呜一声,沉入欲海。
车马跑过夕阳,再度入夜时,终于到了禹县。又跑了三刻,入了大禹村,才到温东岳名下的庄子。
肃庄。
是个很小很小的庄子,后接一小温泉,林总不及肃园的三分之一。
下马车时温东岳将车内收拾妥帖,只是仍没解了温亭润的脚链。
他将人包在被里横抱着,下马车时温亭润突然趴在他耳朵旁,悄悄道:“爹——嘿,告诉你个秘密——”
“……”
“我是‘小舞妃’——”
温东岳动作一缓。
“嘻嘻。”温亭润说完藏回了被子里。
“出来,爹也告诉你个秘密。”
温亭润幼鸟一般从被子里探出头来。
“我知道。”他咬温亭润耳朵。
这下轮到温亭润惊奇不已:“您,您知道了?您……什么时候?”
温东岳离他更近,声音很小很小:“刚刚——”
探出窝的雏鸟撅着嘴埋回窝里。
温东岳哈哈大笑,抱着人下了马车。
瞎操了一天心的燕风听着温东岳的笑声,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和好了,终于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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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第二顿!
第29章 (二十八)教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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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州禹县的大禹村,肃庄,迎来了许久不见的主人。
只是禹县相当偏僻,大禹村更是在极南的山沟里,村中闭塞,住了几十家农户,男耕女织尚巫风,教化不行。温东岳一行极其低调隐蔽,趁夜入庄,不曾宣扬。
可怜村子太小,一有什么新事奇事三四天就传遍了。
那商股之家肃庄的主人昨夜回来,带了个娇滴滴的小妻子。小妻子雪发蓝眸,乖巧柔软,只是不知犯了什么错,脚上一直绑着链子,肃庄主人一回来就让跪在主屋门口小半时辰。
可那小妻子仍不知错,还同他的丈夫顶嘴,一直嚷着我没错,我没错。
“二婶,你咋知道的这么清楚!?”庄户人家赵婶边搓着花生米边问道。
“你忘啦,俺男人他哥的朋友的弟弟,在肃庄上当管事庄头,前几天夜里,在肃庄里看得可清楚——”同为庄户的王珮道。
“肃庄主家郎君对咱不薄,元岁时常发米面接济咱们,还要给咱们建学堂。他,他娶了妻,咱是不是得——”
“用不着你——”王珮吃了一个坏花生,一脸嫌弃痛苦,“肃庄主人说不定还在气头上呢,咱现在去触什么霉头?要我说,他这妻子也忒不懂事,干脆送县镇上的教馆得了——”
赵婶一听“教馆”,神神秘秘地贴近王佩:“不是,都说那是个妓馆吗——”
“谁知道真假呢!”王佩又吃了一个坏花生米,苦得舌头麻,“我弟一年前刚娶的媳妇儿你是知道的,我娘让她站规矩她死都不站,还犟嘴善妒,我弟没法了,送她去了教馆,也就三天——”
吃到第三个坏花生米,王佩直吐口水。
“快说啊,快说。”赵婶一把抓住她的手。
“老老实实站规矩不说,到这没顶过一次嘴。就跟变了个人样儿,我弟也不知吃了什么药更宠她了,说是还想带她去呢!”王佩咽下一口水,看着到了中午要做饭了,准备起身回家。
赵婶不挽留,送走了她,嘴里一直嘀咕。
真有这么神奇的地方?
另一边的肃庄,温亭润刚从浴桶里爬出来,还冒着热气,正裹着白巾,米糕般歪在软塌上嗦葡萄。
温东岳在小院里一阵叮当,夏日炎热,他撸着袖子,脖上挂着毛巾,长臂伸展,方寸间都是力气。
一旁的庄头方管事,如站针毡。他与主家接触不多,不知这主家该如何发落他。
温东岳做完一长条凳,又拿一小棉被包在上面,用软绳将棉被捆紧,确保不会滑落,这才停手。
“你怎么还有站这?”
方管事:“老爷,我,那些疯话——”
温东岳没当回事:“小村小户都这样,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你不传说,自然有别人传说,乡里乡亲的总归大家都要知道。”
方管事这才放下心:“老爷大量。”
“当然。”温东岳将做好的长条凳抱在怀里,“哪些传哪些不传——”
方管事赶紧拱手:“小人受诫,以后定有分寸。”
招呼走方管事,温东岳抱着长条凳进了内室。
“你要的春凳。”温东岳将长凳放在温亭润面前,坐在温亭润身边,顺手将温亭润搂了来。
温亭润蜷了蜷身子,看着春凳就觉屁股发紧:“爹爹——”
“梨花木的,耐磨耐腐,细嗅有檀香,就是硬。爹爹给你包了条小被,不让你受凉。”亲亲温亭润耳垂,温东岳顺着温亭润滑溜的后背。芙蓉出浴的花香让他心静,他又含住温亭润耳垂,边裹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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