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东岳皱眉:“打——”
左边的人蛊抬杖给了一下。
温亭润一抖:“没…没错…”
“再打——”
右边的人蛊抬杖又给一下。
“唔——”
“怎样?还嘴硬吗?”
“……”
“打——”
“唔——!我,我——”
“再打——”
“啊!”
左右一双竹板再赏过,却仍没让温亭润改口:“润儿就是没错!就是没错!您打我!您如何打我我也没错!”
“你!好啊你——!好!”如此倔强口气激怒温东岳,“打!打!打!再打三十!给我狠打!快打!着实打!”
人蛊受命,举杖又打起来。
第一下就让温亭润叫出声,力道速度无法同前二十相比!
“啊!唔!轻——啊——”
人蛊快速责打着,同前二十那一顿顿单调的啪声不同,这三十,快而狠,啪啪不断。不待温亭润缓解就覆上一层,次次堆叠,直将温亭润推上浪峰!
好疼!好疼!
他甚至都来不及报数谢赏,只能老实伏在凳上,乖乖撅着屁股挨打。
“啪!啪!啪!”
“啪!啪!啪!”
痛感锐利,那抹过的药如火浇油,给本就难挨的油皮又加焦灼,仿若炙烤!
“唔!啊——啊——啊——!”
啪啪啪!竹板要将玉臀打碎!
啊唔啊!温亭润仰头吟叫,青年声促婉转余音荡漾,像那巢中雏凤,振翅鸣叫!
“昆山玉碎”当如是!
温东岳赏给温亭润的第一罚:“昆山玉碎”。
“认错!”
“不认!唔——!”
“认错!”
“不——唔!!”
堪堪挨着,若不是绳子绑着,温亭润已扭如鱼蛇。胸肩上的肚兜歪斜,雪发凌乱,嘴里还呦呦鸣叫,此情此景,刺得温东岳一身暴虐。
不听话的孩子就该这样揍!
“打!再打快些再打快些!再用力!”
人蛊得令又提速度,啪啪捶楚,不待臀肉弹起又盖一板,加至九分力气只将温亭润打得乱扭乱叫。
凤凰长啼,回音绝响。
“啪啪!!”
“啊——!”
第三十下。
打得甚至比前二十要快,竹板盖住那肿大的屁股,死压臀峰,反复高抬重落,再狠压,峰色早已青红转紫。
“呼——呼——”温亭润一身热汗,激痛之下像被打走了魂。
温东岳身下昂扬遮不住,他钳住温亭润下巴:“认错。”
这话语调冷,像是暴怒前的平静。
温亭润又去看温东岳眼睛,一字一句道:“润儿,没错。”
“没规矩!”温东岳没忍住抬手要扇温亭润耳光。
温亭润心惊,忙闭上眼——
温东岳在他脸庞边急急停住,混沌的眸里翻出清明,转而轻轻拍了拍温亭润头顶,背身一挥大袖大怒道:“打!打!再给我打!竹篾板子轮流给我打!”
人蛊应声,一人执竹篾,一人执竹板,抡打起来。
这打法一上来直接将温亭润打僵了。
他甚至都忘记呼吸。
疼,太疼,太疼了!
前有五十下的堆积,后有竹篾竹板新的挞伐。
特别那竹篾,打在已变薄的臀皮上更加犀利!
“咻啪——啪——!”
“咻啪——啪——!”
一篾接一板,一板接一篾,犀利篾条抽完立马压上清脆竹板,臀肉按下弹起时,又挨篾条。
如此反复十下,人蛊互相交换工具。
温亭润疼得要抽筋,脚尖一直弓着。臀上很快就棱条乱步,篾板强威之下隐有破皮之相。
“认个错这么难!?”
“我——我没——”
“咻啪!啪!”
“再胡说!?”
“润儿,润儿啊——!”
“咻啪!啪!”
“再不认爹爹叫大木重杖来打!”
“我唔——哎呦——”
“咻啪——啪!”
竹板重重落在臀峰颜色最深的棱条上,温亭润狠抬腰腿,差点挣脱绳子。
“我!哎呦啊!呜呜——”竹篾竟又叠在刚刚竹板打过的地方!
疼疼疼——呜呜呜,真的好疼——
“啊,啊啊!!!”再次尖叫下一篾竟又叠在最深的棱条上!不等回缓,大竹板还重重压在那棱上!
太疼了!透骨的疼!
温亭润疼得受不了,身下像要裂开,埋头呜呜哭起来。雅阁里一时,脆声、风声、哭声、训声纷杂,仿若元岁烟花爆竹噼里啪啦,响乱不停。
“时闻折竹”,折竹声似爆竹,时强时弱,喧闹起伏。
温亭润哭得厉害,他似是真伤心了,一抬头看见温东岳还带着黑脸的包公面具,哭声更大。
“坏爹爹——呜呜——疼,别打,别打——哎呦——”
“咻啪!”竹篾抽在臀根,臀根冒了点血星。
“哇唔!好疼!哎呦——爹——爹爹——哎呦!”
“那是知错了?”
“我,我——”
“打!”
“啊——哎呦!呜呜呜”温亭润抽噎得喘不上气,大毛竹板又添一记教训,“爹爹——”
“再打!”
“啊!爹爹别打!呜呜呜爹爹——润儿,润儿——”
竹板篾条无情,每十下左右调换。不知是打了多少下,温亭润实在疼痛——
“润儿,润润,知错了,呜呜哎呦!爹爹——”
“咻啪!啪!”
“爹爹您让他们停,润儿以后,啊疼!轻点——!”
“那可是认错了!?”温东岳严肃斥道。
“认!认——呜呜,润儿认——爹——哎呦!”
“还敢不敢再离家?!”
“不敢不敢!啊!润儿不敢了!”
“再离家怎么办!”
“再离家——再——”
“打!”
“咻啪!啪!”
“哎呦!哎呦!爹爹!”温亭润哭得不像样子,“再离家出走就——”
“说!”
“趴了裤子狠狠打!叫庄里的下人都看着,看着润儿趴在春凳上用家法狠打光屁股!呜呜呜,啊——!!!”
温亭润大叫一声,肉臀已被竹篾抽出血痕,缀着血星。远看上去,全身瓷肌映红,如雪中红梅,“梅雪争春”分外美丽。
温东岳听罢已是极限,本不打算将人打破却任由血点冒出,那啜泣可怜的哭喊好像更令让他着迷。昂扬挺抖,再不插进热烫的洞中,他就要死了!
温亭润更是!
这场训诫太激烈太痛快!绕是温东西温亭润,训到高潮直觉欲望上头,只管往前横冲直撞!
“好润儿。”他摸摸温亭润的脑袋,让人蛊停下,抬手摘下脸上面具。
“坏爹爹,呜呜,疼——”温亭润哭没了力气,“坏爹爹——坏——”
“叫夫君。”温东岳轻道,“要叫夫君。”
温亭润羞了羞,激痛之下有些发懵,闭着眼嘴不肯叫。
温东岳解了温亭润身上所有的绳子,擦干了温亭润的眼泪,就着温亭润趴在春凳上的姿势,俯到温亭润耳边道:
“润儿还玩不?”
温亭润哭声一停。
“刚才‘昆山玉碎’‘折竹闻声’都感受过了,连‘梅雪争春’都一并赏了,那润儿可知这……‘芙蓉泣露’?”
温东岳一亲他耳垂:“要是疼咱们……就不玩了,回家歇歇。”
温亭润一抹眼睛,转头去看温东岳。
高爽的训诫之后,再来场欢畅淋漓地性爱。
又痛又爽边打边操。
还是他梦寐的爹爹,许他叫“夫君”的丈夫。
刺激,好刺激。
温亭润脑子空白,他夹了夹腿,主动一亲温东岳唇角。
温东岳弯眼一笑:“乖润儿,不过这‘芙蓉泣露’得先破身才能……”
温亭润又红透了脸,他似明白“芙蓉泣露”的实意,纠结一下就声若蚊虫道,“既如此,那,那请爹爹,先验身,再……”
“准……”温东岳拖着尾音。
他这声音又像钟,古朴地响在热夏的古刹,生出惑人的嗡嗡。
温亭润被这声牵着,盯着温东岳重复:“请爹爹先验身。”
“不对。”温东岳又惑他。
温亭润腼腆起来,长睫一垂,乖道:
“请夫君验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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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第四顿!狠拍预警!春凳竹板竹篾云训话高能!
第31章 (三十)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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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东岳先将温亭润抱到床上,给人喂了水,上了药,贴心地等温亭润舒缓。
那药止血化瘀有奇效,抹上后一会儿,像被油煎过的疼就消下大半,凉嗖嗖地飘出些薄荷味。
温东岳一直在给温亭润顺气儿,亲亲耳朵,拍拍背,摸摸头,从头顶一直摸到后颈复又返回去在摸。
温亭润很爱他这样,这是挨打后必须的抚慰,更像童年一直未曾得到关怀的崽,让爹爹抚一抚,顺一顺,就会很满足。
“老师~爹~”他甜甜地叫。
温东岳用下巴的软胡渣扎他:“嗯。”
“夫君~”
这声太软,让温东岳已化的心连渣都融成了水。
“嗯~”
二人搂抱亲吻,一会儿便耳鬓厮磨难舍难分。温东岳将温亭润带到床角,逼仄空间,狭小安全,终放纵与他含舌吮吸,吞津咽液。
温东岳好霸道。一直占在温亭润嘴里,打转的舌同温亭润千回百绕,又舔数十下舌面,最后双唇含香舌,啧啧吸亲起来。
温亭润不敌温东岳熟练自如,涨红脸透不过气,津液吞咽不及顺着下巴流淌。细密亲吻半刻,双双分开时,又见细丝缠连,分不清是谁的。
“呼呼,爹……”温亭润眼中含痴,起雾氲氤。
“我在。”温东岳一啄他唇角,又探进温亭润口中,掠夺甘甜。
唔,唔。
好会,他的爹爹,好会。
舌头酥酥的,身体也酥酥的。
温亭润不过是嘴上厉害,真若上手行动,却只有伏在温东岳身下,任由摆弄,乖乖承欢的份儿。
肺里的空气再被夺走,他推不开,直至眼里被逼出泪,温东岳才放过他,大掌隔着粉肚兜,大力揉着双乳。
那乳平坦,乳尖小俏,指腹擦过乳尖,一波波撩着让温亭润情动。
他将声音压在喉咙,却在温东岳隔着肚兜将右乳含进嘴里时,唱出声来。
“啊~”
是挺奇怪的感觉。
细细绵绵的,传到身下,让温亭润夹腿勾脚。
温东岳重舔几下,舌面本糙和丝布齐齐摩擦,没几下就将人舔软了。
他扯下肚兜,待双乳都露在眼前,舌尖打着转又舔入口中。
温亭润止不住唱,他咬住食指,企图分散着这股难耐。
“好些年前,我听说。”温东岳用牙齿咬咬乳尖,“双儿的胸只要常揉常吸,就会微隆变软,像……雪团。”
温亭润一抽,又惊又羞:“那是胡……胡话——”
“哦——?”温东岳吸裹完右边又裹左边。
是不是胡话,日后他自有印证。
温东岳不再说话,专心吸裹双乳,嘴吸舌舔,牙咬手搓,每样反复,来回倒腾一炷香的时间,那娇小红果被玩得肿大挺立,温东岳再舔便更加敏感,直爽得温亭润搓腿哼叫。
“还要……唔……”
“好孩儿,爹爹马上。”
耐性低头又亲了会儿乳头,温东岳才顺着肚腹,一路虔诚舔咬,埋进三角带时,温亭润捂住双眼。温东岳毫无阻拦地分开双腿,为了看清楚,又在人腰下垫了枕头。
温亭润腰臀上翘,屈膝勾脚,茎壶大展,接受着温东岳的严查。
这里果然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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