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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莲(古代架空)——应晚

时间:2023-09-02 06:20:49  作者:应晚
  “怎么插的——”
  “……用大肉棒,捅进,捅进润儿的肉壶里,很满,很硬——”
  温东岳满意一笑:“答得好,爹爹重重有赏。”
  话音未落,他便一只手攥温亭润脚腕,一只手扣住温亭润腰,抽动起来。
  这回,不再单纯的上下。
  像专门为了哄孩子开心,伏在幺子身上的雄性,极力展示着自己的花样。
  上挑下刺三两下,侧旋旁转五六下。
  忽而浅插、慢磨,研过穴中寸寸天地,忽而深捣、快送,狠钉穴心。
  乍然快慢有度,乍然快慢不一。
  又或急抽不停,再或慢送停顿。
  花样无穷,柔情密密。不断进出百下千下,插得温亭润只顾纵情嘤嘤,逍遥快活。
  他贪图这份温软,大摊着腿迎接,暗叹温东岳百道皆晓果然厉害。待又插百下,二人双双动情沉醉,他便无所顾忌地支起身子,攀在温东岳耳边撒娇:“爹爹,给我——爹——”
  温东岳刚结束一轮不快不慢的抽送,眸中一暗,双手扣住温亭润细腰,发狠一顶——
  花心生挨这一下,刚要回缓没想竟连着又是一下。
  很快,很用力。
  疾速挺动的腰不给花心任何余地,一心击打捶捣。
  忍耐大半夜的温东岳终于展露真性,又野又凶地扣着温亭润,快而猛地操干起来。
  “爹,啊,爹爹——”温亭润像坐了船,遇上大风暴。
  温东岳干得用力,肉柱一捣一捣地,又似铁锤打钉,每一记都钉在深处。
  他也干得快,悍将老成,动如骏马疾驰,必要温亭润全吃全咽。
  快感不再温柔,同舔阴核那种又不同,烈火般粗犷,沿尾椎直通天灵。温亭润被操得声音变调,开始带尖亢奋。
  “好凶——爹爹——好——”他低头去看,肉棍插得近乎残影儿,插进去连带花唇也进去,抽出来,花唇也跟着翻出来。
  快速插穴,又磨花唇,粉红浪荡,水击成沫。
  太淫糜了。
  他的父亲,竟把他插成这样!
  温亭润忍不住盯看,又见中间夹杂花样儿,不觉又插几十。
  “爹——爹——!”温亭润大喊。
  “润儿,润儿,润儿——”温东岳着迷地回应,壮腰深顶,不可悍动。
  “好快!好快!呃啊——”
  温东岳接连重顶三下。
  “啊啊!啊!!”温亭润像被撞散,毫无理智,“爹爹好棒!爹爹好硬!润儿的穴只给爹爹插!只能爹爹插!啊唔——哎呦!”
  嘴里徒然哎呦一声——
  温东岳竟将他翻过身,让他跪着,肩膀着床高撅屁股。
  “啊啊!”
  肉柱又拓开窄穴,猛得挤进来——肉壁争先恐后得讨好夹咬,爽得温东岳一停。
  但很快。
  他又冲横起来。
  是经年的药师举杵,捣捣精准,又是凶悍的铁匠抬锤,快起快落。
  这姿势又让温东岳能撞到温亭润伤臀,痛感之下,温亭润的穴总会不自主一紧。
  “芙蓉泣露”马上得见!
  温东岳一手扣温亭润肩膀,一手扣腰,疼惜怜惜皆抛脑后,只想冲!快!
  不行了,好像又要——
  温亭润又觉要爆发,顶在点上的快乐太烈,一杵杵得像要将他捣碎!
  “用力——太,太用力了——爹——”他想爬走,腰却死死箍住。
  “好好趴好!”温东岳照着他屁股抬手就一掌。
  穴壁冷不丁狠狠一吸。
  温东岳爽得倒抽一口气。
  “不,不——啊——!”
  最后的冲刺。雨大起来。烛苗闪动起来。
  温亭润痛爽得近乎尖叫,屁股上温东岳又扇又打,穴肉里,铁杵钉钉到头。
  全抽出来,再送进去。
  接着掌掴臀面。
  啪声与啪啪声,又打又操。
  父子二人沉沦在欲望里,痴狂在百下千下的操干里。当雨中的芙蓉不只能远观,亦可近在咫尺的把在手里戏弄亵玩时。
  香远益清,亭亭净直的荷花。
  热烈盛开,迎风吐艳!
  温亭润一甩头,高束的马尾在空中画圆。
  潮吹如浪,喷薄而出。
  芙蓉泣露,芳香沁人。
  噗呲,噗呲——
  水浪随着抽插,被一股股带出。
  温东岳在这极致的吸咬下精关大开,边插边射:“啊呃!”
  “……”
  “呼——哦……”
  “……”
  足足半刻,两人都没回过魂来。
  温东岳还插在温亭润穴中,慢慢抽出时,还能见有水喷出来。
  他静心凝气,一顿顿地拔出来,给高度紧张痉挛后的穴,做研磨放松。
  温亭润目中无神,一直忽略的前茎也吐水出来,舔穴操穴之后,有阵空虚感。
  温东岳拍拍他的脸也没什反应,又亲了亲,这才无力地叫了声爹。
  第一次,好像有点过。
  但他还想来第二次——
  温东岳不好意思地搓搓手,念在人刚开苞,只能狠心将肉茎全抽出来。
  穴中立刻如瀑布,汁水精液泡沫齐流。
  “歇歇,歇好爹给你赔罪。”
  温亭润嗔了他一眼。
  从今夜舔穴开始,哦不,或者更早,这老头儿就越来越奇怪。古板如温东岳,却在相识相知的这近乎半年的时间里,变得和他一样大胆,那了不得的话张嘴就来。
  真是骨子里的都深藏着这恶趣味。
  温东岳这方理亏,只能嘿嘿笑着搓手。
  “歇吧,爹一直在。”
  “……”
  “等歇好了……”温东岳一波温亭润嘴巴。
  爹就再去找神医,爹会一直在你身边,同你共度这刺激爱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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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年第六顿!完全属于爹爹啦!
 
 
第33章 (三十二)求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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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戌时,马车才从教馆奔回肃庄。
  入了村,万籁静寂。村户人家歇得早,狭窄的乡径上,只听得马蹄踏踏。
  温东岳揽着温亭润闭目养神,忽而勾嘴一笑,忽而就冷下脸庞。
  “笑什么?”温亭润戳他下巴,“怎么了?”
  温东岳看着温亭润的泉眼,又一笑,用胡渣扎他:“没事。”
  “爹——”额头被扎得刺刺的,温亭润揉了揉。
  “再养养神,等到了肃庄,爹爹叫你。”温东岳说着,又去扎温亭润。
  温亭润被扎得咯咯笑,皮肤相亲后所带来的温暖温存让人更加深刻。他俩你扎我躲,又闹腾一会儿,才息音闭目。
  肃庄,安置好温亭润,温东岳就去给温亭润熬药。他摇着扇子,望着热腾的气,呵呵傻笑,半天,又垮了脸。
  他最近老这样,笑他得了个乖孩儿能共赴巫山同享乐趣,垮脸因为,这样一个好孩儿,却活不久。
  温东岳思绪不停,起身就去端药壶。
  被烫得清醒的那一刻,温东岳摔碎药壶,指痛连心,疼不能忍。
  可他呆望着一地的碎渣,站着不动。
  张林进来给他冲凉水,心急地埋怨他,他都像听不见。
  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活。
  得让温亭润活下去。
  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想让他活。
  这是他打从得知温亭润短命时一直的念头,可惜寻医无数,都无好果。
  明天,明天他就去见禹村的那个乡医,再试一试。
  “老爷——老爷——”张林叫了一遍又一遍,干脆叫来了温亭润。
  温亭润一到,脸拉得老长,拉着温东岳就进主屋上药了。
  夜晚灯火明暗的墙上,又见一父慈子孝图。
  第二日,大禹村三棵松树下的一个草屋前,温东岳早早等候,身后已排了许多人。
  这妙手乡医神秘仁义,一年只归家一次。诊金实在,遇无财老弱,极愿慷慨解囊。大禹村人对他感恩戴德,小病大灾大都指望他,连有些外县人都慕名而来,可见医术卓绝。
  辰时一刻,准时开诊,温东岳排在第一,随人引进入屋。
  一进屋,乡医愣住,温东岳也愣住。
  那乡医一身雪衣素白,头戴帷帽,帽帘儿绣蕙兰,风姿挺拔,像个练武的。
  可温东岳识人无数,他一眼就看出,这人女扮男装。
  竟是个女儿家。
  乡医痴笑一声:“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温东岳大震!
  这,这是——!
  “果然世道好轮回,你也有得病求医的时候——”乡医站起身,“好报应。”
  温东岳皱眉默声,刚要拱手做礼——
  “别,在这我可受不起,说说吧,你真要死了?”
  温东岳依旧不言。他纠结着,不说,温亭润就失了这一希望,说,又很可能成为再度折磨他的把柄。
  乡医也不说话,帷帽之下看不出表情。
  “送客!”乡医高声道。
  “哎——哎——等下,等下——大——”
  乡医一拍桌子,打断他的话。
  “是我那徒弟,我——他——”
  不能说,她跟他,她同他,她不会救他说不定还——
  温东岳急忙打住,在这希望与绝望中不断挣扎。
  或许那让他纠结的环一直在,只是少了一个,又会再来一个,源源不断。
  他叹气,那气息像再背不动身上的山,无助又无奈。
  “大……嫂……”
  “……”
  “我真的,他……”
  郑少兰招招手:“送客。”
  温东岳一急,双目一闭:“他……也是个双人……”
  郑少兰堪堪停住,接着哈哈大笑:“双?双人?哈哈哈哈温东岳!没想到吧!报应啊!果然报应!”
  她顿然就红了眼,沉闷许久的压抑转而变成股阴邪。
  “要死了是不是?这东西若是天生,就命短,活不久的!”
  “这东西”三字极炸耳,温东岳很不高兴:“大嫂慎言!”
  “慎言?我说错了?人不人鬼不鬼!哈哈哈哈!!”
  “大嫂!”
  “别这么叫我!!!”她抬手用力扯掉帷帽,“他活不久的!这种东西就该死!他——”
  郑少兰转念一想,又道:“你怎知他是——你们——”
  先帝和书童,摄政王和小皇帝,温东岳和他的小徒弟。
  郑少兰像想通了什么,突而发狂大笑:“哈哈哈哈!!温东岳!好一个温家!!好一个温家!”
  “你们都是疯子!你们一家都是疯子!!!”她一个箭步上前,揪住温东岳衣领。
  “人神共愤啊!温东岳!你看看你们家!!你看看!!天下之主,九州共效的竟是这样的家!天下人若知道——哈哈哈哈哈!!!”
  她又震又怒,抬手使劲一扯温东岳,却没扯动,反因惯力,弹进了温东岳怀里。
  “放肆!!!”她大吼。
  温东岳退后几步,山崩而基稳,武将暮年依不可摧。
  可她就想折,这样高大古板的男人,这样对不起她的人,就该折!
  她似想到什么妙计,缓了缓坐了回去:“我能救他。”
  温东岳呼吸微滞。
  “总归就是阴阳失衡,我开个方子,调理调理,不说长命百岁,多活十年二十年,还是可以。”
  “……”
  温东岳看着她,他觉得她在骗他。
  可为了能救温亭润,就真是骗他,他也愿为一试。
  “不过。”郑少兰假装思索,“你得跪下来,给我磕二十个大响头,把头磕破了,我一高兴,说不定就能把方子给你了——”
  温东岳募地睁大双眼,等真听明白郑少兰的话,全身已在发抖。
  “哈?做不到吧!?怎么样!?”郑少兰得意地抱着胳膊,“一个双儿,玩儿够了扔了就是,不就是你徒弟吗?明年书院再招个,你摆明了要双也——”
  “大嫂!”
  “都说了别这样叫我!”郑少兰嘶吼再度拍案起!
  两人对视,一眸冷如冰,一眸热如火。
  许久,久到郑少兰第三次抬手赶人时,就听得一声。
  “噗通!”
  眼前不亚于再观一场地震,山崩地裂摧枯拉朽。
  温东岳直直跪下去,对着飘土的地,砰砰磕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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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不见好想大家!么么么我的可爱宝子们!
 
 
第34章 (三十三)求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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