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丰沛的湖泊,却也成了湿哒哒的溪流。
蜜液娟娟,从蜜心发源,打湿干净纤秀的茎柱,嫩小软薄的花唇,唇片儿微张兜不住,又有些许顺着股沟淌进菊皱。
一片清澈澈,晶莹莹。
处子之美,白嫩惑人。温东岳看呆了,不呼不吸,嘴中喃喃:“好美。”
好美。
“润儿你真的好美儿。”
温亭润一直捂着脸,却根本捂不住那熟透的红从指尖冒出。他好耻,又觉难堪,但想到是爹爹——
只是被这样看,背德快乐就直窜。
突然,他惊呼出声。
手指从脸上拿下,慌忙去抓被子,腿受激欲夹,却被温东岳钳住。
舔上了,吃上了。
先是舌面沿肉壶底端,整个舔到顶,一下一下。
微张的两片花唇齐被舔过,一会儿被舔得左歪,一会被舔得右斜。温东岳又舔得慢,每每舔得越往上,温亭润抖得越厉害。
花唇顶端,藏着温亭润最致命的脆弱。
只要含在口中加以“教训”,必能让温亭润抖若筛糠,淫叫婉婉。
温东岳探险一般,抽丝剥茧地将阴唇拨开,露出顶端的珍珠豆核。
出来了。
小巧如珠,浸水明亮。
温东岳看得心思荡漾,对着豆核吹了口气儿就埋头又吃起来。
温亭润一震身子,有白光从眼前闪过。
温东岳吃舔得很认真,上下快速舔过豆核,舌胎颗粒不停划过豆核顶端,再以舌尖抵住抵住豆核,打转画圆。挑逗一番又摇起头,甩着舌左右舔拨。
这花样立刻将温亭润舔得想尖叫。
“啊,啊,啊——”温亭润挺着腰腹,抖动中仿佛主动送着花壶给温东岳吃。
温东岳亦托着他的腰腹,让舌面舌尖吃得更深。
这太爽了,是舔乳头阴唇不一样的爽。
只是那一点,就能贯通四肢,热流奔涌在全身,让人痴迷上瘾。
温亭润一身酥骨,展眉闭眼,迷乱享受。手不觉去按温东岳头发——再舔舔,再使劲些,舌头,对,就是那——
“啊~啊~”
呻吟如黄莺叫,拖长的尾音颤悠悠,抖转转,泛波般一圈圈荡在温东岳耳边。他对着豆核,更加卖力舔弄。
上下舔,左右甩,又用力吸,交叠变换十下,二十下,三十下。那嫩豆子在这武将的口中,只能顺从地挨着欺负,待被玩儿熟玩硬,温东岳改用舌头一弹,一弹地击打,让温亭润水团积聚,绷腿战栗。
有什么,要来了。
他形容不上这种感觉,只觉像洪波挤在水坑中。
温东岳只抬眼看了温亭润一下,便又深埋头颅。
更快,更深。他深嘬豆核,上下左右变化更频繁,更用力去击打。阴唇亦不忘含在口中嗦裹,要么只含左阴唇用力吸,要么只含右阴唇用力裹。全全一整个阴面,所有角落都被温东岳全含在口中。
温亭润尾音尖俏,他弓紧了身子,紧紧抱住自己的腿,叫得很急促。
要来了,马上,马上要——
温东岳重重一舔阴核,用手指掰开阴唇,长舌绷直竟是直刺里面!
插进去了!用舌头!
还前后快速抽插,像操人那样!
温亭润意识到这点,脑中心中似爆出巨响!
“不——不要——!”
他直起身子,去看温东岳,用手推他。
可温东岳用力托着他,头埋在幽谷大力摆动,吃得水声大做。他还在插,抽插几下不忘用手指揉搓阴核,那舌头只顾骚刮内壁,猛探溶洞深处。
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快速抽插十几下,温东岳舌胎狠狠一扫内壁,手指同时一碾温亭润阴核——
“啊啊!”
温亭润全身一僵进而大动,如活鱼猛然起跳,臀肉痉挛发颤,带动下身所有的肌肉。
高潮来临,汁水如洪。
那积聚在温亭润体内的洪水转眼泄出去,喷了温东岳一脸。
“啊,呃,呃——”温亭润心潮澎湃,面色绯红。
温东岳抹去脸上的水,竟,竟又——
“爹——!”温亭润要哭:“夫,夫君绕我!”
温东岳怎会理,他又学之前样式,将那唇片阴豆含在嘴里舔弄。
“这些都是谁的?”他含糊问。
“润,润儿——”
“不对——”温东东岳抬手扇了一下豆核。
温亭润吃痛一弯身子:“是,是爹爹的——”
温东岳不满意,又扇一下。
“啊!”
高潮后太敏感,根本经不起这样,温亭润又被舔又被用舌插了穴,此刻被打早已意志崩溃,那浑话胡话只能捡着让温东岳高兴的说。
“是夫君的——都是夫君的,啊唔,豆核,肉唇,穴,都是——”
“再说——”
“只能夫君看,夫君吃。夫君想吃想看要随时,随时摊开腿让夫君享受——夫君——”
温东岳被这话一下戳中,他也受不了这等浑话,直掰开温亭润花唇,又把舌刺进去插起来。
“爹爹,爹爹——”温亭润余韵未止,又有登高之势。
“可有别人,别人插过穴?”温东岳边插边问。
“未,未曾——”
“你怎么证明?”
“唯有,唯有打开双腿,啊,阴核,别——啊!”温亭润胸腔乱伏,又是那副高潮欲临的样子。
“唯有什么!?”舌头弹击了好几次豆核,温东岳改用手,边摸边用舌插穴。
“唯有摊开腿,自己,自己自觉掰着两个花唇瓣儿,打开花道,请夫君手深入摸到处子膜,摸全摸细才能证明!啊啊别——!!”
一昂胸脯,花穴在数十下的抽插中,又去了。
肌肉颤栗中,潮水喷洒,又弄得温东岳一脸。
他有些狼狈。
“呼呼呼,呼呼呼——”
接连的高潮让温亭润有些吃不消,待消解后头一回不满地挖了温东岳一眼。
训过他之后还让他这样那样,过会儿肯定还要——
哎呦,真是羞死人了。
“润润,呵呵。”温东岳一抹脸上的水。
“爹爹好过分——”温亭润嘴上这样说,手上却拿起枕巾,替他擦拭。
温东岳快他一步,一抹脸,将甜汁儿都吞了。
温亭润嗔愣:“爹——”
“甜,好吃。”温东岳当着温亭润的面,将手扣在自己鼻子上闻。
温亭润羞透了,想埋起来又被温东岳圈在怀里。
“好孩子,别忘了,你刚刚说的……”
温亭润心乱地用拳头轻轻一捶温东岳胸膛。
“乖,快点,爹爹——”
温亭润一瞅温东岳身下,帐篷不知撑了多久,再忍下去真不行了。
他同温东岳讨了一个馨软的吻后,就真如之前所说,好好躺下,自行摊开了双腿。
素手捏住花唇,扯向两边,花道打开,里面的肉一股一股的。
温东岳知道里面有多热,多烫,舌头进去时又滑又嫩,真想让人含在嘴里好好嗦——
不行不行,得赶紧验,验完赶紧把人办了。
温东岳鹰眼将里面瞧了个仔细,抬手深入两指,慢慢朝里探。
双儿的穴比平常女人窄,两根手指头进入,就挤得不行。
得好好扩张,不然润容不下他。
温东岳如此想着,长指深入,直到触到那令人心安的膜后,又惊又喜,长叹一口气仔细碰摸起来。
很薄,有点弹。
“爹,爹,摸,摸到了吗——啊……”
“嗯。”温东岳抽回手的动作太快,触到了花唇上,又惹温亭润哼叫。
“……那……”
温东岳将他抱起,亲了亲他的肩头。
“接下来,该爹爹了。”
“……”
“抱着爹爹,剩下的,全交给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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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第五顿!
第32章 (三十一)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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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月红烛,薄衾花账。
娇云瑞雾浓重,竟是有起雨之势。
雅阁正情乱,趴门细听,几番风送出啾啾吟哦来。
温亭润搂着温东岳脖子,跨坐在温东岳怀里。他仰头攒眉,雪发高束,双眼含情如艳百合,似眠似醉,丹唇叠启如水中鱼,吐气送香。
一副嫣然妩媚,又无力的样子。
“对,别怕,慢慢往下坐,放松,放松——”温东岳诱哄着,夸奖般摸着温亭润头顶。
观温东岳下身,阳柱耸如壁立峰,正插进幽谷。幽谷垂蜜,似兰芝泣露,湿裹裹包在柱身上。
二人结合,温东岳却已忍得流了一身热汗。
他做了很长的润滑扩张,肉柱一进,紧得还是让他头麻。
无奈他又退出来再做前戏,将温亭润全身都吻了,连脚指头都一个个吻满了水,才让人真正放松,得以进入。
可怜卡在膜这,温亭润又怕了。
“爹爹……”
“没事没事。”温东岳一吻印在他唇角,“实在不行……”
温东岳另只手死拽枕头,强令自己按下想将人立刻贯穿的念头。
“爹这样动动,也行。”
他忍得实在辛苦,却又不舍洞中温热,便浅浅地一抽一插。
这动作极慢,内壁被好好磨了一下。
“嗯唔!”温亭润抬头一哼。
这样似乎也行。
总比,再被撵出去好。
男人额上又蓄满汗,他小幅刺着,茎头裹在炽热里,如盖丝帛。
烛灯照暖,浅尝辄止的抽动让一切看起来很温情:父刚子柔,夫谦妻顺。
即使如此也让温亭润出了不少水,那慢磨的钝爽精细,擦过穴壁的所有边角,牵动花唇豆核,暗爽一波接一波。
就是苦了温东岳。
虽也爽却不尽兴。
“爹爹……”温亭润呢喃。
“我在。”温东岳又给他顺背。
“嗯…唔…夫君……”
“我在。”
瞧着温东岳忍耐的样子,温亭润霎时想起父子共坦心事那晚。
三月的那晚,也是个雨夜。
温东岳也忍得满身汗,他忍得眼都红了,还是没全要了他,就怕把他的腰伤弄坏。这人似乎从小就习惯忍耐,忍耐欲望,忍耐道义,忍耐枷锁。
现在能走到这一步,不算容易。
温亭润心疼温东岳,替他擦了擦汗:“夫君。”
“嗯,一直在。”
直白的剖白让温亭润心动,他吻住温东岳的唇,轻柔道:
“润儿,来了。”
猛地坐下那一刻,两个人都高昂头颅。
肉洞被彻底贯穿,粗长肉柱如捣药的杵直捅穴心。娇肉立时挤上来,吸压收裹,热如岩洞。
温东岳爽得一哆嗦。
身下鲜血流出,顺着温东岳的腰腹。
是他的了,终于都是他的了。
占有的天性让男人在这一刻爆棚,他紧箍着温亭润的腰,顺势又一压温亭润。
“啊!!!”
痛得还没回过神,忽然爽得全身麻。
肉柱直接捣到一个点,足以盖过他的痛。
是这。
温东岳直奔要害,又不信地一拱,温亭润根本掩不住叫。
埋得好浅,特别好找。
温东岳心花怒放,他退出来,待温亭润稍缓就徐徐戳起来。
“好润儿,谢谢。”他亲吻温停润额头,“真是爹爹的好孩子~”
“唔~”
又被夸啦。
温亭润心里一美,待痛缓解就配合温东岳上下享受起来。
温东岳往上挺,他就向下坐。
起落规律,错落有致。
快感渐渐推聚,五六下就会顶到花心,激出温亭润一波水儿。
“爹,爹……”
“嗯,爹知道——”
重重一顶花心,温东岳用手圈着温亭润的腰,借给温亭润力量。
帘账外便只见一人落腰一人提臀,上上下下,密不可分。
红烛烧去一小截,屋外万丝齐落,不是夏季阵雨,是淅淅沥沥的彼此挨挤,缠绵缱绻。
帘内上下了戳刺已有百下,温亭润情柔态绮,已然得趣,可惜腰软无力,需温东岳托扶才得合上节奏。
温东岳见状,将人推倒在床,握着脚腕压在头两边,握着滑落的肉茎又一捅到底。
“啊——”温亭润全全承受,身下被插得冒出水泡。他不敢看,这姿势双腿大开,一低头,就是温东岳将肉韧嵌在自己的穴里。
“看着。”温东岳命令道。
“……”
“谁在插你——”温东岳又道。
温亭润没成想温东岳这样直白,眼睁了条小缝:“是,是爹爹……是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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