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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怀了我的崽[穿书]——苗五

时间:2023-09-02 06:30:43  作者:苗五
  傅旻无比地庆幸自己躺在外头,也无比庆幸没有将痰盂挪走,如此才能在得到指令的第一时间就端了过来。
  沈逸那边吃好了后,左思右想不放心,便大中午头的又赶来了这边,还没进门便听得里面传来剧烈的呕吐声。
  他敲敲门等了会儿,便自个儿推门进了,进门就见忙活得不成样子的傅旻与吐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陆望安。
  沈逸:......我说什么来着?
  他刚走上前,傅旻就六神无主地冲他求助:“一飞,这可怎么办啊?”
  “这会儿急了,早干嘛去了?”沈逸不忘先磕碜他一句,才后补了句好话:“吐出来也好,省得不消化更难受。”
  直到吐空了肚子,陆望安才抽抽搭搭、含着热泪睡下。
  傅旻出去倒痰盂,沈逸与他一同出门,转头冷冷道:“什么都依着他,不要命啦?”
  傅旻:“......”
  次日,傅相收到了来自沈名医亲自甄选拼凑而成的一本厚厚的《生活常识与孕期护理大全》。
  可读性很高,侮辱性也很强。
 
 
第48章 
  陆望安前一天吐了那一大场,一直到了第二日都不舒坦。
  卯时刚过,傅旻就被人叫醒,“师哥。”
  这时尚未到该起身的生物钟,但是也差不了多久了,傅旻一个猛子起来,利落地端过来了痰盂。
  折腾了一通,傅旻拿了巾帕盖住痰盂正待出去,就见陆望安坐在床边,有点迷迷糊糊的,但就迷糊着都没耽误他一副泫然欲泣的难过模样。
  “怎么了?”傅旻撂下手头东西,又坐下,问:“难受吗?”
  陆望安的难过快要凝聚出实质来,低着头陈情:“你本来还带着伤,该好好睡睡、好好养养的,但是我身子却不争气,害得你早起。”
  奇了怪了,有人起床是生气,有人起床是自省......傅旻多少有点觉得好笑,温声开解道:“你没在我心上?孩子不是我的?”
  话说得够明白了——这是他傅子怀的甜蜜负担,莫说是不苦也不累,便再苦再累,他也不会觉得。
  陆望安红了眼圈,“但是旁人哪儿有这样的。”
  傅旻捏了捏他的脸颊,笑着哄:“若真心疼我,就以后悠着些。饭不可吃过饱。”
  省得吃撑了受罪。
  昨儿听沈逸说,像陆望安这样妊娠反应刚好,便吃多了、吃撑了进医院的情况还挺多,但多不代表对,可不能由着他性子乱来。
  嘱咐完这句,傅旻突然想起来陆望安昨日席间说“自己相思病好了”的嘚瑟样,便又补了句,“嗯,话也不要说太满。”
  之前,爸妈总爱说句“狗欢无好事,兔子欢了挨鸟枪”,就是为了告诫自己不要太嘚瑟。
  “记住了,”陆望安点头。
  傅旻拉了被子过来,说:“行了,再睡会儿吧,我一会儿就回来。”
  傅旻不多时就净了手回来,却见陆望安已然穿着寝衣、站在衣柜前头挑衣裳了。
  “天还早,怎么不多睡会儿?”傅旻凑过去与他一道挑。
  陆望安挑了半天挑了件补服,绛红颜色,有过肩的麒麟样式,腰上没那么勒,也显得人气色好点。
  傅旻也觉得这件挑得合适,“好看。”
  陆望安冲他笑了,“该也穿不了多久了,到时候免不了要重新裁衣。”
  傅旻点头,“嗯,待回京我找愔儿常找的裁缝与你量体。”
  府上与宫里的都不合适,索性就将裁缝接到到时的住处,蒙上眼量体还会更稳妥些。
  到这会儿,陆望安才回答了傅旻最开头的那个问题:“皇伯祖他们大约今日就到了,府上还要稍作安排。”
  倒不知道他背着自己做了多少安排......傅旻问:“什么时候通知的京中?”
  陆望安蹭进他怀里,“也是刚来淮南那日。你既吃了亏,我定然是要带人与你找场子回来的。”
  这便是偏宠了,明明自个儿才是挑事儿的一方,若是在前一世学校里,同学间产生了这样的龃龉,都是要一人打一板子的,但如今看明月的这模样,是不光得让人家吃亏,还得让人家亏上加亏才行。
  虽陆琰并不冤枉,甚至可以说是罪有应得,但傅旻不管,他就是觉得高兴、开心、舒坦!
  “还叫了谁?”傅旻笑得有些过分开怀了。
  “还有肃皇叔。”
  傅旻再次察觉到二人在政见之上的默契:若是自己打京中请人来明断皇家事,定然也是要请这二位的。
  先前陆望安口中的“皇伯祖”,乃是当今皇室宗人令老贤王,去岁刚过完七十大寿,身子骨却硬朗得很,掌管宗人事务已有近三十年,能熟练于各方各处斡旋,为整个皇族所尊敬。
  前几年流传过一则秘辛,说是先帝被废了太子之位时,向来不涉党争的“贤王叔”竟在后头帮了一把,助其又坐上了东宫之位。
  傅旻合理怀疑,宗人令是知晓小皇帝的血脉因缘的。
  而至于另一位,肃王爷,则是中宫嫡出的幼子,因着这层“嫡出”与先皇“胞弟”的关系在同辈中一直是领头的人物。
  皇族如今三代,若说老贤王代表了皇族第一代,那肃王则代表了第二代,陆望安是第三代。
  这样的安排,可谓是一点毛病都没有。
  要非要挑出点毛病出来的话,那就是:淮南王年轻时仗着母妃得宠,可与肃王别了不少的苗头。
  这下你说你陆琰是真冤还是假冤?真冤假冤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你这些年横行霸道、心怀不臣都被人看在眼里,自以为有河边走不湿鞋的本事,但却被傅旻强行拉下了水。
  陆望安随后即至,带着皇家三代、代代最有话语权、最能服众的三个人,与你送罚来了。
  事儿能这样稳妥地办了,自然是最好不过,但是......
  傅旻给陆望安整理衣襟,颇有些缱绻地问道:“那我是不是要先住到驿馆那边儿去?”
  陆望安简直太满意师哥这样的反应了,这些天他不断试探,发现师哥正在飞速地完成从“陆望安的左相”到“明月奴的阿郎”的身份转换。
  从来,都是陆望安舍不得傅旻,何曾有过傅旻舍不得陆望安的时候?
  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待在一处的,唯有明月奴的阿郎。
  “就去一会儿,”陆望安早就安排好了,“师哥这遭是明面上的苦主、暗地里的功臣,不管从哪头论起,皇伯祖他们来了都会第一时间出发去驿馆看望你。”
  “看都看了,不一道用个便饭总说不过去,只是你们寻了个小宅子当驿馆,冷锅冷灶的撑不起宴席,那自然就还是要来这边.......”
  陆望安话没说完,就抱住了傅旻:“到时候我就说,来回折腾于你伤口恢复不益。”
  他埋在傅旻的肩头吃吃地笑,笑完端起来了皇帝的架子,清了清嗓子,“依朕之见,傅卿这几日便就此地住下,好生将养着,后才可谈为国为民。”
  傅旻侧过下巴去,与笑着看他的天子吻到了一起,在唇齿厮磨的间隙,恭敬又不恭敬地回:“微臣,谢主隆恩。”
  “爱卿有伤在身,便就不要跪了。”
  “成,那要不然臣坐下听候吧,”傅旻笑着,唇与唇尚未分开,但人已后撤一步,后背抵着圆桌落座到了雕花凳子上。
  陆望安亦步亦趋,双臂紧紧箍住傅旻的脖颈儿,几乎是在他落座的同时间里一下坐到了他身上去。
  这就又较对立强上许多了,二人几乎恍惚:这般的在一起,方才是真正的在一起。
  连温柔缱绻、轻轻点点、又深入浅出的吻,似乎都在逐渐不受控制,如火燎身。
  陆望安在这长久一吻的间隙里头换气,呼哧呼哧地伏在傅旻肩头,说的话却怪里怪气:“爱卿,朕......朕就要崩在爱卿的身上了......”
  傅旻:“......”
  《宫墙宵会》,怎么哪儿哪儿都有你呢!
  “朕......朕御台高坐、如倚危楼,唯于万千人中见你,才叹乎幸得百尺危楼,助朕摘下爱卿这颗明星。”
  “丞相,丞相,你是朕的星,是朕千方百计都要拥在怀中的明星。”
  这会儿,傅旻实在有些“书到用时方恨少”的懊恼:小皇帝背的这些话本子戏词儿,他没在意过,接不住招啊......
  要死了,要死了......
  这辈子虽没经验,上辈子冲浪倒还有点底子在。
  傅旻自认红了眼圈,一把轻轻地掐住陆望安的腰侧,故作恶狠狠地陪他演起来了拙劣的戏码儿:“陛下,莫再说了,再说下去,微臣这条命都给你!”
  这话新鲜,是《宫墙宵会》里头没有的,陆望安还是第一次听见,惊讶于这样的表述,竟楞在了当场。
  默默地在心里复盘了许久,陆望安发觉这句真是好、真是妙,简直将他二人之间真挚浓烈的情意表达地如此恰如其分、如此淋漓尽致——真正心悦一人,可不就是豁出命去都在所不惜吗!
  便如自己:肚腹里这个孩子,便是自己“把命给你”的最好写照!
  一时间,爱意喷涌,陆望安的心与人都化作了一滩水,他抱着傅旻,颇有些遗憾地说:“师哥,待到孩子生下来,我们便照着《宫墙宵会》玩儿好不好?”
  傅旻:我想说不好......但若这样讲,陛下您会砍了微臣的脑袋吗?
  他没敢吱声,陆望安便当作对方也是心向往之,便掰着手指头细数那些皇帝丞相、红墙绿帐、花样百出的玩儿法。
  傅旻:“.............”
  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因为身子虚而不觉多难受,但他是分明已然生疼了。
  傅旻闭了闭眼,无助地乞求:“住嘴吧,祖宗。”
  经过这样一个愉快又不那么愉快的小插曲,再化好妆从府上后门坐车离开的时候,傅旻就没有那么多不舍了。
  确实,分开一下也不错,虽说自己能屈能伸,但目前的情况还是屈着比较好——
  他好,我也好!
  傅旻离开府上不多久,陆望安就安排好了府上的一切,吃过晌饭不久,午憩歇下还未有半个时辰,薛诚便来报说:“贤王爷与肃王爷到了。”
  陆望安起身理了理衣裳,又对镜检查了下自个儿的一双唇,确定没有异样才出去见了人。
  行至门口,忽而想到什么,又吩咐薛诚:“若是朕不慎在他二位面前泛呕,你便说朕到了淮南水土不服。”
  妊娠呕吐与旁的要吐的毛病还不一样,是丁点儿都忍不住,半刻都忍不住。
  若在前几日,他对自己身子倒还信得过,可昨儿刚闹了毛病,正是不照准的时候,还是先嘱咐好为妙。
  贤王与肃王一见他出来,在院中便行了大礼。
  “皇伯祖、肃皇叔快快请起,”陆望安下了两级台阶,虚扶了一把,“远道而来辛苦,可要先休整片刻?”
  “不必了,”贤王起身,“陛下,臣等远道而来全为淮南王,还是先行议事。”
  陆望安点头,与人一道去了书房。
  三人从刚过晌一直议事到了申末,中间仅叫人进去添了几次茶水。
  事将议毕,陆望安轻轻敲着桌子,道:“那今日便就到这里,南直隶总督现时已入淮南,明夜将入住淮南府台。明日白日张榜出去后,朕会着人将淮南王府牢牢看起来。后日一早,辰正升堂。”
  贤王、肃王听了都点头。
  升堂虽是借用了淮南府台的地界儿,但淮南知府却是不能上堂的:一来,级别不够,撑破天个四品官儿凭什么能参与审理亲王的案子?二则,历任淮南官员都必与陆琰勾连,若要其参张,恐生异端。
  南直隶总督早就来了,却悄没声儿的,连住都不住到他那儿去。
  老贤王与肃王对视一眼,心里头都有了计较:陛下眼睛尖、心思细,瞧今日展出的一整套证据、从这做出的一系列安排都瞧得出来。
  尤其是贤王,他与先皇暗中交好多年,发觉这小皇帝竟有乃父当年之风:想当初先皇被被废去太子之位之时卧薪尝胆,张扬与大气变作缜密与淡定,其子便肖其当初,念及此不免欣慰异常。
  肃王身为先皇胞弟,自然是知道眼前这是自己嫡亲的侄子。
  虽说当年他并不赞同兄长与另一个男子扯什么海誓山盟,但最终竟也留下了子嗣,好歹是没有让兄长这样霸道的帝王血脉流失。
  这小侄子虽未经兄长亲自教养,但血脉亲情做不得假,年岁渐长、怯懦退去,这皇帝当得是越来越好了。
  就是......肃王毕竟是亲叔叔,看着侄子为国为民操劳憔悴成这样,还是心疼,“陛下近来,清减了许多。”
  陆望安交待给薛诚的话,就由自己说出来了:“多年未来淮南,有些水土不服。”
  “哦。”
  贤王与肃王齐齐应了声,说不准是信了还是没信。
  陆望安也不去管他们信不信,只是起身,说:“如今朕这边收集到的都是物证,但此案,明显人证才更关键。”
  贤王也跟着起身,“不知左相如今下榻何处?”
  肃王也问:“不知左相身子还好?”
  陆望安走到门口,外头人闻着脚步声便打开了书房门。
  “傅卿如今还是同下属一起住在处二进的院子里,距此地并不远,”陆望安一边往府门口处走,一边回答两位亲王的问题,“至于身子么,倒不是特别好。其实伤口不算严重,但凶器上淬的毒太烈了,朕前几日去,尚连床都要下不了,待见了便知了。”
 
 
第49章 
  傅旻与沈逸平日里关系看着挺塑料,虽然实际上也确实是很塑料,恨不得把全世界的屎盆子都哐哐往对方头上扣,但真到了关键时刻,默契还是没话说。
  比如这装病一事,一回生来二回熟,经过上次淮南王一役,二人配合已然是炉火纯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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