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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刀如水(玄幻灵异)——蔺洲

时间:2023-09-06 20:32:18  作者:蔺洲
  “岭南王为什么会用你,肯借兵给你毁死人岭。怕你在这里出事,还要大费周章保你性命,也只是因为你是皇子,对不对?”
  叶听雪反复问他:“对不对?”
  只是说话也教他心力交瘁。这具身体愿不愿意承受痛苦都不能被他掌控,内息也乱了。
  叶听雪茫然地生了个怪念头,爱不是救人的,爱也会杀人。情将人困做苦囚,要承受种种不堪的罪责和刑罚,不得赦免。
  “对。”柳催终于回应他了,他将这些事隐瞒太多年,现在轻轻一个字就让这些事全部暴露开。柳催握住他的腰,压着他的腿进入更深,“我曾经恨你不记得,后来怕你会知道,知道算什么好事?柳催卑劣,哪里值得你去爱我?阿雪恨我吧。”
  叶听雪张了张嘴,麻木的下身沾染了热液,就洒在紧致的小小谷道之中,和着血一起更流进最深处。
  “我爱谁?我恨谁?柳催是假的……真的那个人我从来都不知道。”下身知觉微弱,好处是疼痛减了几分,坏处是他动也难动,一样逃离不了。叶听雪咬着牙往身下去探,将柳催软下去的那物从体内拨了出来。
  柳催捉住他的手,叶听雪甩了一下没摆脱开,就不费那个力气去和柳催动作。他皱着眉,以指探进那个可怜的穴口,这处在交媾时被狠狠蹂躏过,叶听雪看不见,所以也不能具体地知道究竟是有多凄惨。
  身体麻木毫无知觉,叶听雪察觉不到痛,只觉得那地方被弄得闭合不上,现在轻易就能用手探进去。
  他和柳催的手指一并伸进去了,拨弄柔软的内里,将射在深处的精液一点点带出来。叶听雪面色有点僵硬,连带着自己的手指也慢慢不动了。
  那些黏腻浑浊的液体被挖出来,化成地上的一片狼藉。叶听雪自知自己如今当是一副狼狈丑态,又落回了不堪的境地。
  他自嘲地笑了笑:“你为什么叫柳催?”
  从那片金叶子查到河州,没查到什么柳姓崔姓的士族豪门,倒是有一桩和“柳”字相关的轶闻,真假难辨。叶听雪当时听到的时候只作一笑,如今想来,能笑话的好像是自己才对。
  河州本是军镇,不是什么富庶之地,虽借了一个“河”字,但那条联络东西的大河却并不经过这个州府。为了发展屯田,当年还是永冠王的谢辉耗费财力人力修了一条河道,才引水到了河州。
  这条水道被谢辉叫做永州河,又因边上载了许多柳树,就又得了个柳河的诨名。修成河道也算谢辉的功绩一桩,功成后不久大楚的天子便来此地微服私访。
  说是微服私访,动静也着实不小。因为看的是永州河,谢辉便特意在永州河畔寻了个地方围做猎场。
  猎场中的牛羊马鹿都是精心安排进去的,天子第一箭就猎到了一头野鹿。他便以为是祥瑞的征兆,兴奋至极甚至喝下了一碗鹿血。鹿血是补物,添补阳气,加之天子纵马疾驰一日,身心都在亢奋,阳气攒在胸中一时难解。
  当时身边也无侍奉的女子,谢辉便差人在柳河边寻到了一位渔女。这位女子名作什么已不可考,因为是在柳河边上,所以传闻中都将她当做柳姓。
  天子将她带回上阳的皇宫,一桩露水姻缘很难让他挂怀,不久他就将这个女子给遗忘了。出身苦寒的渔女身后没有依仗,在皇宫中也寂寂无闻,就算诞下一位皇子也没有改变她的处境,再后来就是她病死深宫的消息。
  她的孩子……叶听雪往前摸索了一下,摸到了柳催的手和他手上一直带着玄铁戒指。
  “谢辉入京当他的摄政王,楚皇的病积重难返,朝堂很快由谢辉操控。他借党争废了太子,又有许多位正值壮年的皇子忽然害病死去。所以谢辉挑了一个年幼的,极易掌控的傀儡坐到那个位置上。”叶听雪动手去拨他手上的铁器,柳催想扣回去,但不及叶听雪强硬。
  这东西掉进了叶听雪手心里,被他紧紧攥着,掌心都硌得生疼。
  谢辉战功显赫,封为魏王都不能满足他了,他离天下的权柄只有一步之遥。可发兵入京也不是什么轻易事,功成千古留名,兵败则万劫不复,真正让谢辉决议动身的还是一桩祥瑞的征兆。
  河州夜坠流火,天现异象,谢辉当自己是有天命在身。他派人将找到了那块天外陨铁,使人将之铸成一把长弓,与之相配的还有一块玄铁扳指。
  “你恨谢辉,恨谢怀,和你有关的我都去查了。”叶听雪原来以为只是岭南王野心勃勃想要争权,只是为了利用柳催,推他涉险叫他送死,可世上哪有无来由的恨?
  手有五指,柳催当着鬼主的时候五指都带着这种铁做的指环,离开了死人岭,这些东西大多被丢弃了,独独留下来一只。叶听雪摸着这枚戒指的内圈,果真摸到了蚀刻其上的文字——碧霄流火,威震坤灵。
  柳催指头微勾,按住叶听雪手心里的这个玩意,忽然轻笑了一声:“是,阿雪想的一点都不差。我是谢辉推上去的傀儡,霍郢也曾跪在地上称我为圣主、陛下。”
  叶听雪仿佛受了惊吓一般往后退,但他哪里都去不了。柳催两手捉了他,甚至将他因惊恐而发的颤抖都按了住,叶听雪定定对着柳催的方向,竭力试图让自己平静,但只是徒劳。
  现在对上柳催,他根本冷静不了,这只恶鬼以折磨他为乐。柳催跪坐在他身前,牵着他的手贴在自己的心口上,叹声道:“大楚最后的皇帝叫做萧长宁,但他已经死去很久了。”
  活下来的是柳催,他从风雪中被人捡回一条性命。但叶听雪当年未能彻底拯救他,使他又变成了一只恶鬼。十几年中苦海沉沦,朝不保夕,夜不能寐,这些生不如死的日子太难熬,柳催没有哪天是好过的。
  他也崩溃过,再不想承受这一切。而伏东玄最懂人心,那一刻也不和柳催讲什么大义,只温柔劝解他说:“天寒人懒倦,霜雪催梦发。”
  或许等到大雪天,人懒困意浓,渐渐便能得好梦了。
  这是伏东玄在诓骗他,柳催心中分明清楚。他不会得到好梦的,而他现在也不需要好梦。
  那只承载诸多血腥的指环被扣在了叶听雪的手上,不能严丝合缝,所以柳催将它和叶听雪的手指一并紧握在掌心之中。他笑着说:“这就是我的痛苦,现在都送给阿雪了。”
 
 
第139章 浮世梦中身137
  给叶听雪吃的安神散是柳催一贯以来用的方子,药材改过几味,多添几分烈性。这药他自己喝着索然无味,混乱的精神早就不能被这些普通汤药给安抚。所以用这药去喂了叶听雪,果然比他自己吃来得奏效。
  柳催坐在床榻边上看着他,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叶听雪昏睡极沉,虽然这样,但眉头一刻也不舒缓,仿佛梦中也有无尽痛苦。
  “是不是梦见我了?”遮眼的布条被解开丢到一边,柳催伸手抚在他眉心上。叶听雪眉心天生一点殷红,使他看起来恍若神子。他秉性也是一派良善慈悲,柳催这辈子就见过一个这样的人,兴许真的是神仙。
  美玉易碎,好花难留,这么温柔慈悲的叶听雪总遇不到什么好事,或是叫他跌进尘泥里,或叫是他避不开身边的死生离别。百般无常加诸其身,非要毁掉他的冰魂雪魄,折磨一颗他剔透玲珑心。
  柳催揩掉了叶听雪眼角一点泪,他有些情难自抑,迫切地去吻叶听雪的唇。昏睡不醒的人无法反抗他,只能被他肆意地亵玩。
  单薄的衣衫很快就被柳催拆了下来,叶听雪就这么赤裸地展现在他眼前。
  屋内炭火烧得很足,身处其中不会觉得冷。不知是暖意醺人还是其他的什么药性,那副美妙的躯体渐渐染上一种暧昧的粉红。
  先前紧紧隐瞒的过往被揭开,柳催好像丢掉了一个枷锁。骤然得了轻松,心里关住的恶兽也破笼而出,让他现在满心都是恶念。吻也不像吻,情也不像情。
  叶听雪身上有多了许多青青红红的印子,昨日的还未消退,这就又添了新的上去。柳催一口咬在肩膀上,他真连人性也泯灭了,嘴里尝到的血腥让人更加亢奋,欲火燎遍全身,现在已经全然不记得轻重爱怜。
  和叶听雪行房是乐事,都是他得最多快活,快活得令他难以离开这个人的身体。
  肩颈上有几个明显的指印,柳催覆手上去,那痕迹和他的手妥帖地合住。他都忘记这是什么时候给叶听雪留的,是昨日,还是前日?柳催闭眼想了想,没想起来什么,反被眼前浮起来重重鬼影乱了心神。
  于是在不经意间又对身边的人下了重手,掌心下是叶听雪的生息和命脉,正微弱地跳动着。柳催低头看他神色,见叶听雪微微长着嘴,他变得更痛苦,声音都十分微弱。但这些反应很快都平息下去了,叶听雪昏迷更深,他会在睡梦中死去。
  所以柳催又松开了手,强硬地过去给他渡气,把他魂魄又从鬼门关拽了回来。叶听雪呛咳不止,面色泛起一种怪异的酡红,即使这样他也依旧没有苏醒。
  柳催趁机在他唇上多咬了两口才恋恋不舍地分开,他跪坐在叶听雪的身上,身下阳物挺立多时,前端滴滴落下一点清液。
  他对着叶听雪的脸捋动几下,这未能纾解什么。柳催松开手,又热又胀,鼓囊囊的蠢物抵在了叶听雪胸口上。柳催刻意对着他乳首去顶弄,弄得那点东西也充血硬了起来,成了红艳艳的一枚果。
  叶听雪胸前旧的装饰也被他给拆了,柳催随手丢到了一边,再从船边取了一个新的玩意。
  纯银打作的淫器,底下坠了一个细小的铃铛。柳催穿好这东西,低喘着以那事儿顶弄在叶听雪的乳头上,蹭得叶听雪胸口一片通红,铃铛也乱响不止。
  他在叶听雪身上再怎么放肆,这个人也醒不过来,只能有些微弱的反应。那些不收控制而流露出来的呻吟,难耐的喘息,全都让柳催欲念更深,恶意更重。
  听着叶听雪的声音,那些因他而起的暧昧旖旎的声音,闭眼之后再也看不见那些折磨他的鬼影了,反而全变成了叶听雪。
  他捉过来叶听雪的两只手,握着一并去抚慰他的性器,柳催在他手上套弄良久也不得几分快意,就逐渐停住了,然后慢条斯理地在他手心磨蹭。
  叶听雪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即使在梦里,这副身躯也本能给出来一些反应。柳催感觉到握住自己性器的那只手忽然动了动,似乎是它的主人在试探手心里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柳催倏地看了过去,叶听雪没有苏醒过来。
  那个东西因为他而更加兴奋,在叶听雪手心中跳了跳,变得更热了些。所以他的手就好像遭受了什么惊吓,指尖发颤着想要推开。柳催疯魔似的拢住叶听雪手掌按了回去,紧贴着自己。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别放开好不好,别放开我好不好?”
  昏睡的人只是皱眉,给不了其他的反应。
  柳催借他的手弄了很久才释放出来,喷薄的精液将叶听雪双手变得一塌糊涂,其余的尽洒落在他胸腹上。
  有一瞬间神情恍惚,柳催忘记了自己在干些什么。他晃了晃脑袋,余光瞥见叶听雪眼角又掉了一点红色的眼泪,他才知道自己是又做了什么混账事。
  柳催也躺了下来,环抱住他,埋头在他颈间轻声道:“等你醒来,就更厌我了。”
  不知是不是听见了他的声音,叶听雪好像遭了梦魇,汗涔涔地在发抖。感受到叶听雪的挣扎着想要摆脱他,柳催骨子里那种野兽去追逐猎物的本性教他狠狠把人拽了回来。
  柳催迷恋地靠在叶听雪身上,仿佛和他紧紧相依,自己的魂魄就能得到片刻的解脱。
  “阿雪。”
  叶听雪猛然睁开眼睛,房中只燃了一盏灯,仅仅是这点微弱的光亮就足够叫他的眼睛刺痛了。他下意识地要闭上眼睛,但指甲剜进掌心的痛苦让他留了一丝清明。叶听雪垂着眼缓了几口气,才将脑子里纷乱纠结的人事都抛开出去。
  “阿雪。”他又听见有人叫他,这声音叫他精神又变得混乱不堪。
  叶听雪看向睡在他身边的柳催,那人陷在噩梦里又怎么会出声?看了柳催好一会儿,叶听雪心痛难歇。他伸手就想去扼住柳催的脖颈,想去了结这个恶鬼,但那手使不上力气,最终也只是颓然地落了下来。
  松开环在他腰上的那只手,匆匆披上那件单衣就想从这方小小的床榻间逃离出去。他一动,浑身的骨骼都在抗拒。叶听雪难言这种感受,仿佛是人被拆到零散再拼凑回去,身体早已不是原样。
  感受到体内还放着什么东西,叶听雪面色又是一僵。这种感觉太熟悉了,熟悉得让他的胃忽然开始痉挛发痛,几欲作呕。
  楔在体内的是一个角先生,里头灌了热水,所以沉重又滚烫,叫叶听雪腿根发软,一下竟是连站也站不住。这副身体还保留着关于软香馆的记忆,那些不堪的往事脑子记不清楚,反倒在身体里外都留下烙印。
  柳催忽然从背后抱他,这恶鬼早就醒了,只是一直静默地看他动作,叶听雪所有的痛苦和挣扎他都清清楚楚,包括方才的一丝杀意。
  但被觊觎的人好像无知无觉,他攥紧自己的衣领,动作迟钝地想往前一步,可惜身体不再受他控制。
  “阿雪……”
  叶听雪一肘向后打了出去,他被封住一身经脉,没留住半点内功,只能借蛮力朝柳催打过去。一击不中,叶听雪抻开手绕向柳催耳边,却也只堪堪掠过他鬓发,手腕被柳催一点就失去所有力气。
  他心知不妙,脚上往后退了一步,不料体内的角先生恰巧抵住了不堪处。叶听雪顿时感到力不从心,踉跄着连连往后退了几步,好歹和柳催分开了一段距离。
  “你在叫我?”叶听雪眼前模糊,耳边全是杂声,有人反反复复念着他的名字。咬住舌尖,声音发苦,“又是你那阎王令。”
  柳催坐在床上歪着头看他,被人质问也不觉得惭愧:“我想叫便叫了,对上和你有关的事情我都很难控制自己。”
  叶听雪嘴角颤了颤,觉得有些好笑,但一点都笑不出来。“所以你疯了,也要把我变成疯子。”
  话音才落,屋内仅存的一点光亮瞬间湮灭。叶听雪置身黑暗之中,什么也看不清,连那人什么时候到他身前也不清楚。恐惧更甚,但柳催只是轻轻把手放在他脸上平静地说:“疯子?这才到哪里。”
  柳催带着他快步到了窗边,灯火熄灭,只有窗边还留了点月色与雪光。案台上所有的东西都被柳催挥袖甩到了地上,这张案台瞬间空了,他被柳催推搡到了上边。
  体内还放着一个角先生,不能端坐只能半跪在台面上。这姿势高了柳催许多,他很快被人揽住脖颈压下来亲吻。叶听雪竭力使自己平静下来,他隐约知道接下来又要发生些什么,也清楚抗拒无果,只有顺从才能少吃点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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