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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刀如水(玄幻灵异)——蔺洲

时间:2023-09-06 20:32:18  作者:蔺洲
  但温柔的顺从只会助长柳催的嚣张气焰。在叶听雪凑上来的时候,柳催卡着他的脖子和他分开了些距离。借朦胧月色能看到他惊诧和恐惧的脸,柳催惆怅地叹了口气:“还对我这么好,这叫我怎么忍心让你陪我一起去死?”
  叶听雪脸色一变,但柳催已经将他按倒在台面上。后脑磕在台面上发出一声闷响,叶听雪头昏眼花,身体由被人往前移动了一段,使桌沿抵在了他后颈的位置。叶听雪头脑悬空被迫向后仰着,深感到窒息与无奈,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
  “你说过要和我一生一世,我死了,怎么能留你一个人?”柳催动手拨开他的唇齿,叶听雪悲愤交加,狠狠咬住柳催的手指。但这个疯癫的恶鬼早已摸准他的心意,知道他会怎么要动作。
  “真喜欢你这副好牙口……痛多好啊,只有痛才算活着,我要你所有的痛都是我给的,仅仅只是我的。”
  柳催往他嘴里塞了一个东西,也是银子打作的圆环,不大不小正好卡在叶听雪嘴里,让他收敛了牙口,再也不能把嘴闭合上。前襟在挣动中散开,衣衫再也没有一点遮蔽的作用,柳催揩了他嘴角溢出的口涎抹在叶听雪胸前的乳粒上。抹得水光淋漓,更显淫靡红润。
  叶听雪呜呜咽咽地说不清楚话来,又对上柳催无情淡漠的眼神,里头疯得让他心惊。柳催粗暴地将自己那事儿填进叶听雪嘴里,塞得慢慢当当。毫不怜惜地抽弄数下,叶听雪连声音都弱了,口腔温热湿润,那物儿又深深戳进了咽喉。
  手掌握住叶听雪的脖颈,柳催能感受自己那物怎么戳弄进去,又戳得怎么深。叶听雪满面涨红,嘴合不上,这根东西又反复冲着他去,直往身体深处钻。
  呼吸变得尤其艰难,痛是极痛的,但这淫贱的身体遭人施虐也渐渐能得快意,经此淫心甚炽,一把欲火从心口灼灼生起,燎遍全身。
  下身根器不受抚慰也高高翘着,身后风流穴咬着一个角先生,倒是填补了身体的空虚。叶听雪在挣扎中无意识蹭着那处,灌了热汤的角先生也跟着往深处去顶。仿佛热化了一般,体内有股水往外流泻出来。
  叶听雪莫名感到恐惧,头脑混乱地想他身子里怎么会有水?
  柳催忽然将那骇人的家伙抽离出去,他未泄身,但叶听雪唇间齿间已经全部沾染了柳催的气味。拿东西硬邦邦杵在脸颊上,叶听雪感觉被这物甩了几下耳光,更觉得自己不堪至极。
  “阿雪你也太好了,为什么啊……”柳催说话的声音他听得不真,好像他和柳催离得极远。叶听雪浑浑噩噩地伸手去摸索他,悬空桌边的脑袋让他有一种晕眩感,不得安定,下一刻就要摔倒一样。
  他连想要逃离的心思也忘记了,抓到了柳催,一点也不敢放手。
  柳催将他抱了回去,换了个姿势使人跪伏在桌案上,衣衫揉成一团全部垫在了腹下,使叶听雪身后能高高翘着。
  这张桌子也不知是什么巧物,叶听雪两手交叠这被锁在了台面上,挣也挣不了,连柳催也捉不住。作的什么徒劳挽留都被柳催看在眼前,他知道现在的叶听雪带着一副痴态,早就不复清明的心神。
  “是你不愿意离开我的吧。”柳催低声蛊惑他,叶听雪眼皮颤了颤,做不出任何的反驳,“你说你最爱我的,无论柳催什么样你都要爱的,对吧。”
  柳催按着那个角先生,瓷做的玩意圆润细滑,但叶听雪身体紧致,又贪又馋咬得颇紧。柳催揉按着他的穴口,才渐渐把那角先生给带了出来。他不知道跟叶听雪要过多少回,才把这口风流穴养成这样贪。
  角先生摔在地上,摔得粉碎。
  用指往叶听雪身后点了点,那口翕合这吐出来一股腻白的水,叶听雪夹不住那些液体,叫它们纷纷从自己体内离开。柳催的目光也如实质一样落在那里,成了另一种唐突的侵犯。
  羞耻到顶端也能让他感到快慰,那些液体越流越多,变成叶听雪身下的一片狼藉。
  叶听雪被他顶得乱颤,魂魄都要从肉身被撞飞出去。胸口在案台上磨磨蹭蹭,痛苦又快活,乳尖的铃铛随动作乱响,扰人又催情。
  “浪费了这么多药……”柳催在他穴口抹了一把,沾点淋漓的汁水又抹回在他内壁里。才将手指抽离,那口儿还恋恋不舍地作挽留状,柳催没让他等得寂寞,将阳物整根都插了进去。
  叶听雪抖了抖,腿根酸软止不住发颤,连跪都难以跪稳。柳催看他蜷起的交趾,恶劣地在让他体内戳来戳去,又笑他说:“我记得阿雪都不爱吃药,原来是找错了嘴,喂错了地方。今天喂了好多,阿雪吃不下了还在吃。”
  如今他说话,总用上阎王令里的那招邪功,叫叶听雪不愿听也得听。不仅是听得羞耻,连精神都渐渐被人摧毁,叶听雪将近崩溃。
  柳催扶着他的腰顶弄了许久,又用手摸着结合处,伸了两只手指往那口有着无限贪欲的穴去摸去探,湿哒哒触了满手药液。被挤出来化成泡沫沾在会阴。
  借一点月色能看到这些红白相衬,柳催对着这淫艳的景象啧啧叹了两声。柳催去问他:“这都怎么叫我不喜欢?阿雪怎么不喜欢?”
  叶听雪半垂着眼,麻木不堪的嘴发不出任何声音。柳催从别处知道他的反应,他笃定叶听雪一定也喜欢,不然怎么一直咬着他不肯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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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叶听雪为什么知道柳催身份会这么生气?
  🐻:因为这个身份承载太多东西,包括他的图谋。在他原有的身份上行事和叶听雪的道义相悖,柳催很清楚这点。
  况且他是一个有心机又不择手段的人,清楚自己的卑劣,就算是爱也能掺杂隐瞒和利用。叶听雪也清楚,他一向都知道柳催的行事风格非常极端,也会给自己留有余地,他们能走到今天这个境地很多原因都是因为柳催的极端。
  柳催想要彻底了结那个身份带给他的任务,为了完成这些他注定得走那条杀伐不归的路,会有很多人要死,包括他自己也是这么以为的。叶听雪想要救人爱人,是一个近乎理想主义者的人物,柳催不会回头,他也没办法改变自己的本心,所以两个人在根本上有冲突。
  柳催想要了结旧事,也想去爱人,他也清楚知道叶听雪不会认同他的所为,才决定隐瞒。从上个章节结束,他开启乱局的时候他就已经没有退路了,阎王令也在渐渐摧毁他的精神,所以他的情感也变得越来越扭曲。
  这些都不是叶听雪想见到的,他也不明白柳催为什么这么决绝地选择这些。具体后事如何,且等作者后续造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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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鄙人的能力有限,笔力不足,想要表达的东西好像都不是很能被大家理解,只能在评论和作话找补,在此诚挚表达歉意。还有就是写车的问题,虽然上一章的重点也不是车,但好像还是没有给大家一个好的观感,真是抱歉🏳️🏳️🏳️因为写车太痛苦了,坐在电脑前面跟坐牢一样🏳️
  纸人,好,作者,坏。
 
 
第140章 浮世梦中身138
  叶听雪有些迷幻,满心的无措与茫然。他想什么,做什么竟都不由自己控制,有人完全接掌了他的心神,占有了他的一切。
  发髻被柳催解开后,头发便全部散开披在身后,又半落在了桌上。这些细长柔软的青丝被一人拨动,接着在指掌间拢成一束向后去扯,让叶听雪不受控制地仰起头。柳催一手抓着他的头发,另一手放在叶听雪暴露出来的脆弱的颈间。
  这个人连危险都感知不到,只能半睁着眼睛看向柳催,眼里也空落落的,除了柳催不剩其他。
  柳催很满意叶听雪的现状,让他依靠在自己的怀中,又爱怜地去亲吻他的眉心。
  “阿雪自渎给我看,好不好。”他蛊惑叶听雪说。这不是询问,更像是一种命令,如今的叶听雪再也不能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懵懂地被他牵着手向下,自己动手去抚慰硬邦邦杵在身下的蠢物。叶听雪茫然地看了身边人一眼,柳催笑着凑过去在他唇上吻了吻,鼓励他说:“动一动嘛,阿雪不是想要快活吗?”
  快活?叶听雪什么都想不明白,木愣愣地应了他一声,依言照做。他很少自渎,和柳催的情事中也根本不需用到这里,只靠身后就能攀到快意的顶峰。
  何况他的身体也最奇怪,贪欲和情瘾都养在身后,叶听雪把笨拙地捋动自己的性器,这哪里有什么快活。
  他不解其中关窍,欲火仍焚烧五内,越是去动就越像在经受一种折磨。叶听雪挨在柳催身上喘了喘,手上动作也停了,看着那东西有些无措。柳催逗着他胸前缀了银铃铛的乳珠玩,见他笨拙的举动心里生起一片欢喜。
  “你看,想要找到快活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对不对?”
  叶听雪喘了喘,因为口干舌燥声音都变得沙哑,带着浓浓的情欲。他说:“我不会,我找不到。”
  柳催的指甲搔刮在他乳孔上,叫叶听雪不自然地将腰往前挺了挺,他不清楚自己的所为是为了什么,但这能让他从柳催手中获得几分快慰,最隐秘心思是他想要离柳催更近一些。
  他听见柳催问:“要我帮帮阿雪吗?”
  这便和自渎没什么关系了,叶听雪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握着自己手中的东西发呆。柳催笑了笑,兀自上手去动。
  即使有了柳催和他一起,叶听雪也不觉得动的这几下改变了什么。情火还在慢烧慢燎地折磨他,整具身体紧紧闭合住着,浪潮淤塞其中。
  叶听雪沉默地看着他们的手渐渐纠缠在一起,一并握住那根性器,或轻或重的动着。什么也没有改变,他没得到快活,只等来了柳催的笑声和一个没什么真心诚意的道歉。
  “抱歉了阿雪,因为逗你太好玩,我就不记得在你身子里放了什么东西。你会原谅我的对吧,我一定给你快活。”
  柳催带着他的手触到冠顶,叶听雪一碰到顶端就莫名瑟缩,想把手收回去。但柳催强势地握住他,让他退不了,反离那妙处愈靠愈前。
  “我放在这里了。”跟着他的手指一动,叶听雪便见了自己肉冠中马眼那处嵌了一颗珍珠。抵着那物又动了动,叶听雪浑身发颤,看到那里往外流了一片淫靡清液。
  柳催瞥了一眼他,随后眼睛又看回到那颗珍珠上说:“我教你,阿雪千万要好好学。”
  珍珠连在一个细细的银棒上,约莫一指长短的东西竟全部藏在叶听雪身体里。叶听雪眼睛眨也不敢眨,生生看着柳催把这东西抽出来。细银棒沾了水光,凛凛泛着一点冷光,晃得叶听雪眼前刺痛。
  叶听雪有些难捱,身下酸涩无比,有什么东西也渐被牵引着将要呼之欲出。
  “我不要了……我不要了……”他小声念叨不止,头脑昏眩,眼前恍恍惚惚飘飞着白光。珍珠银棒还没有全部抽出,含着它的那小眼微微张合,在柳催手心吐出一片淫乱的水,里头混着絮状的薄精。
  “为什么?它分明也满意。”柳催余光看着他,手上没停,对上叶听雪他最善作的就是阴奉阳违。
  那人阳具静卧在他手心,珍珠银棒悬在前头,颤颤巍巍地流下一滴淫液。柳催摸了摸他的笨拙的顶头以示安抚,紧接着就把那银棒又轻送了进去。
  叶听雪承受不住这种怪异的感觉,可一挣扎柳催就握住了东西威胁他,让叶听雪痛得直发冷汗。他好像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声音,张着嘴什么也说不出,柳催紧紧扣住他的肩不让他退。
  珍珠银棒在那物儿里反复抽弄,又酸又麻,又痛又痒,叶听雪根本不敢从其中品出快意来。柳催将针全部推了进去,指头按在珍珠上揉弄,把叶听雪弄得抖抖索索,那物也跟着一下一下发颤,
  “这还不够快活吗?”柳催细心地去询问他,又展开自己的手掌将上头液体亮给叶听雪去看。叶听雪两耳嗡鸣,耳中一直有个声音叫他好好看着,不许闭眼。他无力拒绝只能照做,柳催对他种种荒唐的亵玩都能被他清楚知晓。
  “不……”他说的任何话都还只留在喉咙里,柳催根本听不见。
  叶听雪看清了那些液体,它们很快被人很快抹在了自己的大腿内侧。他大喘着气,小腹酸胀难耐,靠在柳催身上艰难挣动着,随后柳催手心再多了一片水光。
  胀着的性器逐渐变成一种熟红色,大抵是那副笨拙乖巧的姿态终于让柳催满意了,他才终于大发慈悲地放了叶听雪一马。
  珍珠银棒被柳催勾了出来,手中性器又跳了跳,顶端仍旧吐着稀薄的精水。叶听雪无法控制它,叫那物宛如失禁般一股一股地往外吐着水,停都停不住。
  柳催把失魂这人的脸给提了起来,在他脸颊便一按叶听雪就自觉地张开了嘴,让柳催肆意去奸淫他的口腔。他迷迷糊糊地被人攫取口津和呼吸,舌头被动地和人纠缠,舐到上颚,柳催的手在他脑后按得更紧。
  唇齿稍稍分离,气息仍缠着融成一块儿,柳催将他抱着坐在自己身上,又往上带了一些。散乱的鬓发被仓促拨到一边,露出那张还带着欲态和春情的脸,叶听雪下意识地想去避开他的眼神,但耳边那个声音又在说——看着他,满心满眼都得是他。
  叶听雪有些错乱,看着柳催的眼神略带惶恐。后者按着他的脊背往自己身上去贴,叶听雪腿根便贴上了又热又硬的一根。他刚刚被狠狠玩弄过一遭,骨酥肉软,力气跟身子一并丢到了云端。
  被柳催推了一把,腿根便不可遏制地战战发抖。叶听雪险些跌在他身上,只能环住他的脖颈来稳住身形。柳催又及其恶劣地在他腰身掐了一把,令他痛得闷哼一声,额头紧贴着柳催的肩膀做最后的依靠。
  呼吸间的热气全部落在柳催胸膛上,叫人忍不住把叶听雪带得更近更近,要作亲密无间的相贴。
  “要不要我?”柳催的性器单手扶着叶听雪,另一手极快地探向他后穴,性器早已抵在了那人湿润的会阴。他在叶听雪耳边吹了口气:“我只要一个答案,说我想听的。”
  先前射进去的精液还留了些许在体内,让穴口还是温软湿润,柳催手指轻易就能伸进去,进进出出地按摩着温软的内力。叶听雪刚丢了一回,前头还软着,但身后却贪得无厌地咬着那两根手指。
  他不说话,柳催低喘一声又朝他道:“你说要,我绝不会不给,说不要……”
  柳催寻得销魂处重重一按,叫叶听雪腰身和腿根再次酸涩发软,这下根本跪不住了,若非柳催稳稳托着他,只怕会直挺挺地将身下的肉刃吞吃进去。
  “阿雪不会拒绝我吧,你敢说不要柳催就只能去抢了。我想要的东西,全都是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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