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莫名有些羞耻起来,脸逐渐烧热,仿佛自己躺在时旭东身上,身上又压着一个时旭东,被夹在中间侵犯。
“你脸好红啊,”时旭东停下来,亲昵地蹭着他的脸颊,“还烫烫的……你又发烧了吗?”
“没有。”
“有,”时旭东说,“你帮你测测温度。”
他的神色格外专注,沈青折几乎被这种认真的态度蛊惑,任凭他拉下自己的犊鼻裈,把自己的腿折上来。
“抱好,”他说,“要不然让你老公抱。”
沈青折的脸一下红透,不明白他怎么一本正经地说出来这种话的。
喝多了,时旭东脑子里想的那些糟糕桥段完全掩饰不住,沈青折还记得上次那个……长工小时和小寡妇青折的故事。
刚要开口问怎么测,话语被尖叫代替:“啊!”
“嘘——”
时旭东又凑过来,不得章法地胡乱舔吻他的嘴唇,把他受不了的尖叫都堵成了呜咽。
“猫猫,青折,”他黏黏糊糊地说着,“小猫都是测肛温的,别怕。”
但检测的东西太大了一点,强行挤进来一个头,疼得沈青折腿根都在抖,他推着时旭东的肩膀让他离远点,不让他亲。
“疼……疼,时、时旭东,啊!你别再进来了,唔……”
他都不知道自己说出声没有,因为时旭东不为所动,固执地凑近来亲他,又压着腿根往下操了一点。
沈青折攀上了他的背,忍不住抓紧,里面绞得厉害,又出了水,粘的两人连接处泥泞黏腻一片,湿哒哒往下顺着臀缝滴,把身下的垫子洇湿一片。
“呜……时旭东,”他的声音已经有一些哽咽了,“我……”
时旭东往下摸,摸了一手水,接着往后揉着他的臀肉,下手有些没轻没重。沈青折浑身上下只有那里的肉稍多一些,手感极好,被蹂躏着留下鲜明指痕。
沈青折觉得自己完全被他掌控,全部注意力都聚集在操进来那截阴茎上。
还有一半没有进来……
他已经很熟悉时旭东的形状大小,却还是有点受不了。
而且又是好几天没有做,被撑开到快要撑裂的感觉格外难受,甚至让他有些害怕起来。
会被弄死。
“我……不做了,我不想做了……”
时旭东定定看着他,沈青折的长发散满了软枕,脸上残留着泪痕,在烛火下闪着光,庾白的胸膛起伏着,脆弱而无助。
太漂亮了,让人想好好保护,又油然而生一种摧毁的欲望,看到他彻底破碎的样子。
一直以来他都太克制了,让沈青折不知道自己到底招惹到了什么样的人。
他喝醉了,不用再克制什么,也不用思考后果。
“沈青折,你每次都这样。”
勾引人来操他,自己爽完了,真到了操进去的时候却又害怕被撑坏,做到一半装可怜说不做。
明明已经都是水了。
醉酒让时旭东格外直白:“撑坏了就撑坏了,失禁也没事,把你操尿操射我也干过……沈青折,你今天没有喊停的理由。”
沈青折眼睛逐渐睁大,感觉自己又被掰开了些许,粗楞的柱身碾过内壁,朝着体内操进来,暴虐征拓。
“好热,”时旭东说,“猫猫,你里面太热了,这不正常。要治疗才可以。”
他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要,要怎么治疗?”
“运动发汗。”他说。
想了想,时旭东又说:“好不好?”
沈青折根本没有说不好的权力。
他象征性地询问了一下沈青折,就猛地往下压,宝塔一样的柱身越往底部越粗,最粗的根部把穴口撑到一点褶皱都没有,绷到极紧,由上而下的贯入。
“啊!”
“小点声,”时旭东压低声音,“别吵醒你老公。”
沈青折从自己的腿缝间看见进出的巨物,暴着青筋,粗到吓人,不知道怎么吞纳进去的。
他还没有完全适应快要撑裂的感受,时旭东就整根抽了出去,而后又是整根插入,粗暴而快速,连接处随着动作打出了细细白沫。
他受不了这样淫荡的场面,还有过于放浪的自己,放任自己往一边倒,又被被时旭东一把拖过来,往自己的肉棒上撞。
“想跑?”
他摇头,哽咽着从喉咙里发出一些可怜声响。
时旭东不为所动,他往沈青折的腰下垫了个软垫,抬高腰臀,而后又是一阵凶猛的操弄。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混合着水声与呜咽,在邸店不大的房间里回荡。
沈青折稀里糊涂间想,一点都不可爱,凶死了。
第128章 分饰两角
因为酒精的麻痹,很难射精,沈青折被他压着操到神志不清了,身上人才有点要射的意思,射出来的精液一股股打在内壁上,竟然有种又被冲撞着的感觉。
沈青折不自觉地摸着自己的小腹,手被拉了起来,时旭东执起他的手凑在嘴边亲。
他还没有从激烈的冲撞里回过神来,大敞着穴口,精液顺着腿根往下流,把本就泥泞一片的股间与身下的枕褥弄得更加狼藉。
沈青折勉强回神,哑着声音:“你烦死了……”
时旭东坐在床边专注地看着他,神色严肃而认真,问他:
“沈青折,那个人是谁?”
“嗯?”
“操你的那个人。”
他的手撑在沈青折脸侧,微低了些头,面上的神色是久违的冷酷:“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结婚之前跟我怎么保证的?”
沈青折:“……”
看来是还没清醒。
而且还一人分饰两角。现在是那个被绿了的老公。
他没什么表情地说:“我怀了他的孩子,离婚吧。”
时旭东立刻道:“不行!”
“那我打掉?”
“不……”他靠近了点,酒气很明显,“你身体本来就不好,那样太伤身体了。”
时旭东说完,沉默了一会儿,脸色有些阴郁:“……我会视如己出的。”
沈青折勉强忍住笑,点头。
他其实浑身都疼,头也晕,伸手攀住时旭东的手臂,感觉隔着布料下的菲薄温度:“我好冷,你抱抱我吧。”
他明显怔愣了一下,随即冷冰冰硬邦邦地说:“有被子。”
然后扯过被子把他整个裹住。
沈青折:“?”
时旭东把他卷得严严实实,看见他手抓着被子边,眼神茫然,那样子看得时旭东心衿动摇,忘了自己那些莫名其妙的设定。
他抚开他的柔软头发,在额头上亲了亲,轻柔得不像话。
“好乖。”时旭东说,“猫猫卷。”
猫猫卷一动都不想动,发出轻轻的“嗯”声。
时旭东躺在了他旁边,隔着被子把他紧紧抱住:“这样,这样就不冷了。”
他身上未散的酒气熏染着沈青折,还有外界的风叶声响。很温暖,也很让人安心。
沈青折在这种安心的环境里昏昏欲睡,轻声道:“你等着。明天你酒醒了有你跪的……”
时旭东还不知道自己明天要滑跪,他把被子拉开,盖住了两个人。
“猫猫摊饼。”
沈青折:“……”
时旭东有一下没一下地亲摊饼猫猫,不知疲倦一样。沈青折却已经很累了,趴在他身上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呼吸平缓。
他的手往下,揉着饱经蹂躏的柔软臀肉,把人往上捞,重新肿胀起来的硕大龟头拓开穴口,捣进射满了精液的肠道里。
很紧,颤颤巍巍地容纳着他的肉棒,沈青折被胀满的感觉弄醒了,但因为太累,连眼睛都睁不开。
他趴在时旭东身上,身体里的异物感格外强烈。
“轻点……”沈青折轻声说,“胀。难受。”
时旭东应了声,慢慢地开拓,手在他的腰背流连摩挲。拉弓控箭的大手上全是薄茧,摸过细嫩皮肉,引来过于敏感的反应。
太可爱了,让人想肆意欺负。
这样的姿势,根本操不到最里面,还有半截阴茎吞不进去。
但是他可以整个抱着沈青折,紧紧贴合,感受他的重量、体温、心跳,还有带着些热度的呼吸。
“不冷了,”时旭东抱着他说,“猫猫,我们回家了,不冷了。”
被掩盖在被子之下的潮热性事持续了很长时间,沈青折又被弄得浑身黏腻,迷迷糊糊的,感觉时旭东又射了一次。似乎是犹不饕足,翻身把他压在被褥上,略显粗暴地操了进去,整根没入。
“啊!”
他短促地叫了一声,从摇晃着的潮湿梦境里惊醒,回头去看时旭东。灯烛有些暗了,他的眼睛却亮,狼一样的幽光。
“时、时旭东?”
终于抵进了里面,整根柱身都被紧而热的穴肉包裹着,时旭东喘着粗气,把他的手扯拽到身后,拉缰绳那样拉着,发狠般重重操了进去。
闷在被子里做了太长时间,时旭东出了身汗,酒醒了一点。他把人从被子里捞出来,才发觉刚刚有多激烈。
沈青折浑身都留下了痕迹,雪白的臀肉上也有指痕,被操肿的穴里夹着自己的精,盛满了,往下淌着,红红白白,淫靡鲜明。
他断了片,现在对那场性事一点印象都没有,于是心里忽然就起了一把火。
吃醋。吃几个时辰前自己的醋。
时旭东闷不吭声,干得格外粗暴,把人压在被子上暴操,奸得沈青折哽咽尖叫。
啪啪声响格外大,将床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响盖了过去。时旭东把他本就可怜的臀肉撞得鲜红一片,穴里面刚射满的白浊精液被带了出来,混着淫液,淫水四溅。
沈青折感觉自己快被顶到胃了,顶得想吐,但是时旭东对他的求饶充耳不闻,一手又被他反扣到背后,勉强支撑住身体。
他有种失去控制的感觉,抱着被子,把声音都压进被褥里。
不知道被这样操了多久,难受到沈青折快要昏过去的时候,时旭东似乎抽了出去。
沈青折的手也被松开,体内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时旭东站在了床边:“看着我,猫猫。”
灯烛摇曳微弱的光,让时旭东的阴影完全罩住了他。
一股股的精射了出来。
他被射了满脸,连头发上都挂着浓稠的精液。
沈青折撑着身子坐起来,拢了拢衣服,盖不住一身痕迹,床发出嘎吱声响。
精液顺着他的脸侧往下淌,睫毛上也挂着一些。他剔透的眼睛是茫然的,看了眼前人片刻,而后……
伸出舌尖舔了舔。
“好浓。”
时旭东呼吸急促,心跳得很快。
他好想亲沈青折。
时旭东刚压上去,伴随着叹息一样的吱呀声响,整个身体往下一陷。
床塌了。
或许是刚刚已经不堪重负,沈青折轻飘飘的没多少重量,这张床还能承受得起,但加上自己就一下坍塌了。
罪魁祸首赶紧起身,从垮塌的床铺里把自家猫捞出来。
沈青折被抱出来,伏在他肩头咳嗽了几声,茫然问:“怎么了?”
“没事,”时旭东说,“床塌了。”
远在邓州的李希烈拿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消息。
“运动会?”李希烈问,“那他妈是啥?”
周晃战战兢兢道:“叫汴州运动会,据说就是,一群人……踢蹴鞠,打马球之类的,赢了的就当状元。也有民众看,还卖票,票钱都给悲田院的流民孤寡……”
“马球,蹴鞠?”
李希烈打断了他,周晃立刻低头,伏在地上不敢出声。
他看见都统的脚在面前踱了两步,声音从头顶上传来。
“这他娘的不都是军中时兴的吗?侍明,你吃喝拉撒都在军营里,你来说。”
董侍明想要起身回话,被李希烈按了下去:“伤都没好逞个屁能,坐下说。”
被李希烈一按,牵扯到胸口伤处,董侍明面色一白,声音颤抖:“对……确实是军伍之人喜好之物。”
李希烈嗤笑了一声,兀自下了判断:“操他妈的,他那只是个由头,实际上还是为了练兵。”
“都统英明!”伏在地上的周晃立刻送上马屁,“某竟然从没想到过这层可能。”
李希烈对他的马屁不置可否,又背着手来回踱起了步子。
“沈青折……沈青折,”李希烈反复念了几遍这个名字,声音很低,“到底是什么来头,也无甚家学渊源……”
白塔之战的现场指挥者是一个西川都头,姓时,声名不显。
他背后的沈青折才是关键。
刚刚过去不久的那战让李希烈吃够了苦头,战事吃紧,人心浮动,他不得不花大力气来整顿上下,无暇南顾。
沈青折此人……
“都统,”有人跨过门槛疾步而来,“有个消息。”
他背后还跟着面色怪异的曲环,李希烈扫了他二人一眼,接过那张纸来,看到一件更加匪夷所思的事情——
“放你妈的屁!”
李希烈把纸扔了出去。
那张轻薄的纸张飘落,刚好落到周晃眼前,他看着那上面的那行字,也觉得一阵眩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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