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群青(古代架空)——无麻全痛嘎腰子

时间:2023-09-06 20:33:57  作者:无麻全痛嘎腰子
  站在门口的时旭东回头看他,他就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倒是余闲继续道:“没什么不可思议的,你的福气还在后头呢。”
  沈青折笑了两声,又说:“还有件事要麻烦你去做。”
  “我现在的上级是那个小卷毛,”余闲立刻抗议,“还是你把我卖了的,你跟他说去啊。”
  “说过了,”沈青折从手边的褡裢里取出什么东西,“麻烦你跟董侍明一起去邓州。”
  “为什么?”余闲又看他递过来的东西,“这是什么?”
  余闲看看手里红色婚服,看看沈青折,再看看婚服。
  好像是在邓州大闹婚礼的时候,他穿过的那件。
  “……”
  “surprise!”
  余闲:“sur你妈个头!”
  沈青折完全掩饰不住自己的笑,一边笑一边咳嗽。时旭东出声解释:“鱼总,需要你帮忙制作一些毒药,交给董侍明,给李希烈投毒。”
  “你们到底对学化学的有什么误解?”
  “你不会吗?”
  “我会,”余闲骂骂咧咧,“我早就应该把毒下在你的茶缸里把你毒死,少为祸人间。”
  沈青折又说:“董侍明不用介绍吧,你俩还拜过天地。”
  余闲感觉他就跟那种欠收拾的猫一样,喜欢撩闲。他把喜服扔回沈青折怀里:“留着你们俩拜天地的时候穿去吧!”
  时旭东觉得鱼总真是太会说话了,怪不得天天划水还能官运亨通。
  外面的唢呐响了,余闲又趴着去看:“明旌的字还挺大的。”
  明旌一般写死者生前的成就贡献,余闲仔细辨认上面的字,把沈青折吹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这谁写的啊,怪会拍你马屁的。”
  “……是周晃。”
  “啊?”
  沈青折的笑容有些落寞:“没什么,之前的一个下属。”
  “沈青折……”
  哥舒曜不知为何晃了过来,被时旭东伸手一拦,话也堵了回去。
  他往船舱里面看,发现沈青折手里拿着的是——
  喜服?
  他想起来之前出于好心,准备给沈青折配冥婚,算来算去算到了自己头上。
  完了,肯定是这件事被他知道了!
  哥舒曜扭头就走。
  不行,他还是想找小娘的,绝对不能被沈青折纠缠!
  董侍明在西川军中呆了十数日,每日练武,还有最新的西川月报与各类话本看,偶尔还能听听军中的“讲课”。
  讲课每日都有,不同的人讲,讲的也都是些颇为有趣的内容,有关农田水利、山川地理、还有岐黄之术。
  董侍明甚至听了次讲女子癸水的,他还没成婚,闹了个大红脸,但为了未来的“小龙女”还是认认真真一一记下。
  只是一日日过去,落水的沈节度还未找到,所有人的心都逐渐沉了下去,
  这日他被一阵嘈杂吵醒,他把简易的帘布撩起,看着外面雾蒙蒙的清晨。
  唢呐的声音穿透了一切宁静。
  董侍明看见了星星点点的白色,散在西塞山脚,往前逐渐汇聚成了白色河流。
  严整的,肃穆的,充斥着无言的哀恸。
  队伍之中抬着一具棺椁。
  “里面只有节度的衣冠。”黎遇正好来找他,胳膊上也系着白色的布带。背后还跟着一个其貌不扬的中年人,看着有些眼熟。
  董侍明忙问道:“沈节度当真……不再找找么?”
  “大军就要开拔了,不会再拘着董将军,只是……”黎遇避开这个问题,“若你有心,便帮沈节度做最后一件事。”
  董侍明闭了闭眼:“节度于我有再造之恩,万死不辞。”
  --------------------
  大明王朝1566赵贞吉的名句:“再苦一苦百姓,骂名我来担。”
  猫猫:再苦一苦陛下!(幸灾乐祸的笑容)
  小德:为什么我妈不爱我!
  猫猫:(笑容凝固)
 
 
第175章 弱柳画戟
  毒杀李希烈的计划进展得不甚顺利,沈青折看着鱼总传回来的信,一方面是找到合适的毒药需要斟酌,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李希烈的警惕心很强。
  登基大典,怎么谨慎小心都不为过。
  大部队正在路上,实在不行,便只能强攻邓州,擒住李希烈,毕其功于一役。
  邓州是李希烈强占的城池,里面还有为数不少的平民百姓,打起仗来,殃及百姓是很正常的,李希烈甚至会把百姓推出来当挡箭牌和炮灰。
  沈青折实在是不想走到那一步。
  最好是能兵不血刃地拿下邓州。
  沈青折拿起李眸儿的信,从“沈郎亲启”几个字便开始觉得不对了。
  李眸儿当时带着颜真卿东躲西藏,也偷偷学了两笔字,虽说形似神不似,但乍一看也有些端庄大气的唬人态势。
  但是这封信的字,却像是倾注了过多的情绪,以至于毫不在意运笔字形。
  沈青折看完这封信,只觉得愤怒。
  信中说,李希烈为了自己的登基大典,在邓州城内大兴土木,没有按期完成,他就让人把老百姓填进坑道里,称之为“湿柴”。
  湿柴……
  “董侍明准备好没有”
  把着门的黎遇回头,发现沈郎站在案边,正把一封信收拢进信封内,看不出表情神色。
  “大约是……”
  “跟谢安学什么‘大约’?叫张承照来。”
  张承照来得迅速:“董侍明已然到了邓州,准备于李希烈登基之日行事,毒杀不成便当场刺杀。”
  “通知他,”沈青折说,“让他和李眸儿联系……”
  李希烈对董侍明的信任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死里逃生,又是自己手下屈指可数的将才,除了信任重用,也没有更好的选择。
  当他说要迎娶曲环义女为妾的时候,李希烈先是一愣,随即苦笑道:“他妈的,都怪朕那不孝女……”
  而后把脏话咽了一大半回去。
  董侍明的要求看似随意,但李希烈很快想明白了他的意图。
  他将自己的女儿嫁与董侍明,是双方都乐见其成的事情。但是谁都没想到婚礼出那么大的乱子。
  董侍明是在给他表衷心,那就要把这种姻亲关系维系下去。可惜他没有别的女儿,他族内也没有年龄相仿的合适人选;而曲环的义女是自己所派,知根知底。
  只是……这样一来怕是委屈了他。
  等之后凤娘回来了,必须要押着她给董侍明赔礼道歉。
  李希烈摆摆手:“不过是义女而已,你他妈自己娶就娶了。”
  董侍明又行了个叉手礼:“都统……陛下,请容禀,此举有三重考虑。”
  “有屁快放。”
  “一则,陛下恐怕也已看透了某……臣的意图,确实是想当陛下的驸马。二则,求娶义女,是因着义女的两重身份,既是陛下所派,又是曲将军府中之人。如今尚有些看不清形势的人,想借曲将军之势威胁陛下。臣乃陛下近臣,娶义女,便显出对曲将军的亲厚。三则,还请将昏礼设于陛下登基前,且要大操大办,以震慑宵小,想必陛下的登基也会更加顺利。”
  李希烈听得一愣一愣的。
  他也没想那么多啊。
  董侍明这孩子从小便比别人心思细腻些,方方面面都想到了。
  “登基前日办婚宴?”沈青折看着信,“余闲呢,他来得及吗?”
  “来得及,不要多想了,”时旭东摸摸他的额头,“鱼总关键时刻还是靠得住的。还有李眸儿,还有董侍明,都是靠得住的人。”
  “你是说环环不靠谱。”沈青折忽然紧张,“对啊,我好久没跟环环通信了,万一他变心了怎么办?”
  时旭东:“……只是漏说他了而已。”
  他又说:“而且变心了是什么意思?他对你能用变心吗?”
  沈青折赶紧找补:“变节,我是说变节。”
  “现在找补也晚了,”时旭东冷酷无情,把他按回去,“休息会儿,你都多久没合眼了?”
  沈青折又躺回棺材里,盯着房梁一动不动。
  入了梅之后,这一带整日阴雨连绵,大大拖慢了行军速度。他们现在暂时停驻在这个小县城里,准备明日再赶路。
  沈青折的棺材就停在最大的帐子里。这幅棺材还是哥舒曜上次给他打的那个,后来被沈青折布置了一些软垫枕头,十分舒适——至少比军帐舒适。
  过了一会儿:“……夹竹桃的汁是苦的啊,李希烈会尝不出来吗?”
  “你怎么知道是苦的?”
  “喝……百度。”
  “喝过?”时旭东语气不善,“什么时候?”
  沈青折岔开话题:“你在棺材里做过吗?”
  肯定没有,谁会有这么阴间的性癖?
  但是时旭东低头盯着他,不说话。
  “鱼总说,是你给我办的葬礼,”沈青折问,“你给我守灵的时候就没想过……比如说我还魂来跟你人鬼情未了?”
  想过的。
  他不止一次地想。后来渐渐的不那么贪心了,想着哪怕只能见上一面也好。
  时旭东说:“没有。你是火化。就算还魂了也只能找到自己的骨头渣。”
  沈青折眨了眨眼:“火化好。我死的样子估计很丑。”
  时旭东又沉默下去。
  “所以真的不在棺材里做吗?”沈青折小声说,“我都扩张好了。用的玉势,现在还塞着呢……”
  时旭东的表情凝滞。
  怪不得他总觉得沈青折今天格外的……身娇体弱,处理一会儿公务就要躺棺材。
  “可惜你总是用弓,”沈青折声音轻轻的,也柔软得像是云,“弓可以怎么塞进去呢?”
  不是询问,只是故意说这些罢了。
  时旭东撑着棺材边缘,探身下去,想要亲他。但是沈青折偏了偏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呼吸很近,潮湿又缠绵,还有灵堂特有的纸张焚烧后的烟气。
  时旭东定定看着他,长明灯照亮了他的脸,带着病容,依旧漂亮到让人心悸。
  “说话。”沈青折催促。
  “我不知道。”他说。
  沈青折笑了声:“弓都算是你老婆了吧?日夜相处,你怎么会不知道怎么用?”
  时旭东说:“不是老婆。”
  “那你老婆是谁?”
  很明显的引导,但他看了看沈青折,平静地说:“你也还不是。”
  时旭东欣赏了一会儿他的怔愣,低头亲他的额头:“你现在是我的追求者。”
  沈青折腹诽,时旭东居然还没忘了这段奇怪的角色扮演——而且有对追求者这样的吗?
  他对追求者也没有想亲就亲的。
  楠木棺材晃动了一下,里面传出很轻的抱怨声,隐没于更轻一些的水渍声响中。
  时旭东尽力放轻了手脚进去,还是压到了他的头发。沈青折说了声“烦人”。
  他把他困在自己和棺材壁之间,用亲吻作为赔礼。
  这次的吻持续了很长时间,断断续续,缠绵温存,但总是磕碰。
  这是哥舒曜之前给置办的棺材,还算是宽敞,躺下两个沈青折绰绰有余,但现在是2.5个,时旭东大了一圈的体格蜷在里面,显得格外憋屈。
  交缠在一起的双腿和发丝加剧了这种逼仄感,沈青折完全被禁锢在狭窄空间里,翻身都困难,身上是时旭东热烘烘的躯体,身下是冰冷的棺材壁,带来逼仄的安全感。
  他眯起眼享受这种奇妙的“被控制”的安全感,享受时旭东带来的吻,但是那些缠绵的吻很快迎来了终结——
  “真的要在这里做吗?”
  “不行吗?”沈青折被他亲得喘息,有种带坏好学生的快乐,“长宽不太行,但是高度可以……你起来一点。”
  时旭东撑起身体,为他留出了空间,发丝垂下来一些,扫过沈青折的脸颊。
  沈青折仰脸看他,他常常用这个角度看时旭东,却好像很少仔细打量过。
  “等一下。”他说着,拽时旭东的衣襟,“你再离近一点。”
  反复无常的猫猫,但是时旭东甘之如饴,又稍稍俯下身,被他仔仔细细地摩挲起脸来。
  “怎么?”
  沈青折捧着他的脸:“不知道,越看越顺眼。”
  时旭东立刻抓住关键:“原本看着不顺眼?”
  “对呀,”沈青折直接道,“天天脸板着,对谁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如果时旭东不是那样的性格,他说不定会更早感受到他的爱,说不定会活下来试一试。
  但如果时旭东不是那样的性格,他也不会不会找他处理后事。
  沈青折不再多想:“起来点儿。”
  时旭东撑直手臂,又拉远了一些距离,给他留出足够的空间翻身。
  红色织锦开衩袍,缠花龟背暗纹,在微弱光线下像是流淌着光彩,衬得他肤色极白。
  “像喜服。”时旭东是这么想的。也就这么说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