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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青(古代架空)——无麻全痛嘎腰子

时间:2023-09-06 20:33:57  作者:无麻全痛嘎腰子
  “是吗,”他翻了个身,已经累得不想动了,趴着喘气,“可惜你没穿红的……不然今天,今天就算是成婚。”
  时旭东的吻又落在背后,隔着层布料,说话的声音低沉:“算的,红男绿女。”
  沈青折扭头看他的手臂,果然是暗绿色的袍子。
  不知道是不是处心积虑。
  相处日久,沈青折比谁都清楚时旭东的秉性。他不像表面上那么完美、冷静,甚至不近人情,私底下总是有这样那样暗戳戳的小心思,喜欢引导别人达成自己的目的,包括这次……
  时旭东的手顺着开衩伸进去。“湿了。”
  一片湿润,显然是已经润滑开拓得很好了。
  他的手指在穴口周围轻轻按压着,摸索到露在外面的一小截玉势,慢慢往外拔。
  玉势不算很大,但坚硬冰冷,他里面绞得很紧,时旭东在拔出的过程中能感觉到他身体仍在挽留,不由自主地往后跟着。
  这么不想拔出来?
  时旭东也说不清楚那莫名其妙的不爽从何而来,失去耐心,往外略显粗暴地拽了一截,又往里重重一送,甚至刚刚塞得还要更往深处。
  这一下惹得他失声尖叫。像是很快意识到自己是在哪里,沈青折把脸埋了下去,尖叫都压进了枕头里。
  “腰抬高点儿。”时旭东说。
  开始只是轻微的颤抖,到了后面把脸埋在枕头上,肩胛抖动着,发出抑制不住的声响。
  时旭东心里一紧,赶紧退出来扳着他的肩膀看:“怎么了?疼?”
  沈青折扭过脸,憋得泛红,明显是在憋笑。
  时旭东:“?”
  他一开口就是控制不住的笑意:“我想起你说的……劳驾您腰抬高点儿。”
  时旭东觉得自己就不该给沈青折讲那个笑话的,旖旎的氛围全被笑没了。
  “对不起,”沈青折笑得更快乐了,捂住脸,“怎么办啊,还有那个……嘿您水儿可真多。”
  时旭东:“……”
  自己搬起的石头,又一次砸到自己的脚上。
  他快被沈青折笑萎了,恼羞成怒,把玉势直接拔出来,发出清晰到让人脸红的“啵”声。
  没有空虚很久,阴茎便抵了进去,硕大龟头碾着穴口操进去,湿润柔软的穴肉紧紧包裹着,刚开始一点还算是顺利,但越往里推进得越困难,几天没做而已,就已经紧成这个样子。他毫不怜惜,猛地往深处顶,干得他浑身颤抖起来——这次不是因为笑了。
  沈青折被这一下操到太里面了,感觉魂儿都要被他顶飞了,哽了一下,扭头,脸依旧是红的:“轻……唔。”
  时旭东把他的抱怨都用唇舌堵了回去。
  他学会了伸舌头,于是就连接吻也像是种性交了,沈青折被迫张开嘴接受他的侵入,合不上,涎顺着嘴角往下淌,还有一只热烘烘的大手在他脆弱的咽喉脖颈处来回摩挲,摸猫那样摸着下巴。
  下身开始动了,稍稍抽出又发狠一样凿入,频率极快,力气又大,身处于半封闭的棺材里,“啪啪”的撞击声响像是震雷一样回荡。
  厚重棺椁微微震动着,内部充斥着喘息和呻吟,很快被淹没在暧昧不明的啧啧声响和水声里,一只手伸出来,抓住了棺椁边缘,露出布满旧日伤痕的皓白手臂,很快被一只大手拽了回去,而后整个棺材都在砰砰作响了。
  他被这样一下下地操,奸透了一样,连躲都没有地方躲,被死死困在时旭东的怀里,逼仄潮湿炙热。他的四肢不受控制一样软倒下去,又被时旭东捞起来,一下下往自己怀里撞。
  难受。但是很爽。有一种失控的快感,是死去的艳鬼回魂,勾引阳间的精壮男子同自己共赴云雨。
  时旭东发觉他快要喘不过气了,缓了缓节奏,缓慢地磨着,亲他的耳后,连带着亲闷出一层汗的发根,淋漓着幽幽的香气。
  他在沈青折腿根摸了一把,果然已经被操得满腿都是淫水。
  沈青折又娇气又敏感,哆嗦着射了一次,腿根还在痉挛着,后穴里缩得更紧,险些把时旭东绞射出来。
  他忍着灭顶的快感,狠狠往里操了几下,喘息着说:“您水儿真多。”
  他的身体微微发抖,不知道是因为笑的还是因为爽的。
  “时旭东……”他颤着声音说,“你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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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小狗:谁会有这么阴间的岔劈?
  还是小狗:原来是我和我的猫猫耶!^3^
 
 
第176章 饱和刺杀
  时旭东把脸埋在他的肩膀上闷闷笑了几声,隔着布料,呼吸灼热:“猫猫,你好可爱……”
  沈青折从潮湿闷热的情欲里挣扎出来,感觉时旭东那发泄过后仍旧没消减多少的阴茎,仍然埋在他的身体里,撑得难受。
  “出去……”
  后肩痒痒的,时旭东在摇头。
  “你里面好暖和,又很舒服。不想出去。我可以放一晚上吗?”他恳求,“青折哥哥?”
  青折哥哥说:“那样只会引发泌尿生殖道感染。”
  时旭东:“?”
  “而且你勾八会泡皱,泡皱了就不行了,不行了就会被嘎掉,你我之后只能以姐妹相称。”
  时旭东:“……”
  时旭东虚心求教:“我就算了,为什么姐姐你也……”
  “你会感染我难道就不会了吗?我们还交换体液了。”
  “有道理。”
  “所以?”
  “让您有力气说话是我的过失。”
  “何人喧哗!”
  李眸儿忽然出声,警惕地望向门外看,却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外面,是董侍明,后面还跟着一个熟悉的人——余老板。
  就是那个倒霉催的、赞助了球队的香行余老板。
  “你们俩怎么一块儿……”李眸儿忽然想起来,“哦对,你俩拜过天地。”
  提起这个,两个人脸都有点绿,董侍明立马退了三尺远,余老板嘴里开始说些“为了打破包办婚姻”“我对老婆情深义重绝无二心”之类的怪话。
  旁边的曲环冲上来握住董侍明的手,极为热切激动:
  “沈青折进城了?!”
  他终于要脱离苦海了?
  一开始,曲环在敌营过得舒舒服服,因为沈青折管不到他,李希烈又不敢用他,又不敢杀他,只能把他当尊佛似的供着。
  时间一久,曲环难免原形毕露,淫心渐起,想着搞几个贴心的小娘暖暖被窝。
  但是离他最近的是李眸儿,曲环自从看见她打人的英姿,屁都不敢在她面前放一个,生怕她看自己不顺眼把自己揍一顿。
  而且李眸儿太高了,杀气也太重,他估计李眸儿未来的夫君要成天提心吊胆,害怕半夜被枕边人给宰了。
  再看看那些“义女”……一段时间下来,都被李眸儿训练得不似小娘了。
  就说那原本最为温柔小意的于柳儿,盈盈一握的柳腰粗了不止一圈,据说是练武练的。踢腿最讲究腰部发力,曲环跟她比划了两下,险些被踢了档。还好侧了侧身,只中了腰间。
  但他当日在江油被论颊热赶得丢盔卸甲,逃跑的时候扭伤了腰,这一下引得旧伤复发,三天没下床。
  苦啊,太苦了。这府里根本不是人过的日子。美人的小手手没得摸,成天担心自己管不住下半身被宰了,然后曝尸荒野勾八朝天。
  还不如在沈青折手底下呢。沈青折只是不许狎妓,和小娘你情我愿的事是不管的。
  曲环热切地握住董侍明的手,又往他背后看,总感觉沈青折下一刻便要出现在回廊上,踏进屋里——就跟他第一次出现在自己眼前一样,叫整间屋子都亮堂了些。
  然后冷嘲热讽一番,并支使他那个姘头兼都头去倒茶。
  曲环于是又问了一遍:“沈青折呢?他是不是进城了?”
  被他握着手的董侍明却是表情古怪。
  他看了看曲将军,又看了下满眼期待的李眸儿,不知道要怎样开口。
  董侍明一贯心思细腻,觉得这件事肯定会让这两位伤心欲绝。
  李眸儿看出他的表情不对,追问:“沈节度呢?”
  “在……城外大营,”董侍明说着,快速切入正题,“沈节度交代了一件要事,需我等通力完成。”
  李眸儿心里惴惴不安,但还是压着声音说:“董将军请讲。”
  他神色一肃:“今日婚宴,毒杀都统。”
  李希烈的眼睛不错珠地盯着眼前的衮衣与金冕,手从十二旒垂白珠中穿过,那细腻的玉石手感非同寻常,与他征战多年、布满茧子的手不大相称。
  他早就该走到这一步了。
  他既有号令天下之威,又有号令天下之能。天子出奔一事便足以证明李唐气数将尽,朱泚篡位只是顺应天时之举,先他一步称帝,不过是他朱泚运气好,正巧在长安罢了。
  最终,他李希烈才是天下之主。
  而这天下,会是他大楚的天下。
  沈青折是挡在他面前的最后阻碍,但现在就连他也成了水鬼了。
  知道沈青折的死讯那一刻,他那动了无数次的登基称帝之心终于落地,即刻提上日程。
  “陛……下,”有侍人在外声音颤抖地喊,“董将军请您移步。”
  那侍人瞧着面生,干巴黑瘦,举着一盏茶。
  “你他娘的是……”
  董侍明正巧赶来,上前一步,没出鞘的剑柄将那人一下击飞出去,砸在柱子上,一声闷响。
  他手中的茶盏自然摔了出去,四分五裂,茶汤渗入周遭的草木根系。
  李希烈:“哦。”
  那草木已然开始枯黄了。
  董侍明摆摆手,立刻有人上来将之拖走,没来得及堵住嘴,那人高喊着“逆贼”被拖出了门。
  门外的哀嚎里,董侍明叉手躬身请罪:“陛下,臣愚钝,竟让刺客近了陛下的身。”
  李希烈摆摆手,也没让董侍明起来,“皇帝”的派头摆得十足,憋了半天脏话才憋回去:“……无事。”
  好憋屈,当了皇帝连脏话都不能说。这也是称帝的唯一憾事了。
  董侍明立刻道:“陛下登基在即,还请多加小心。”
  同样“伴驾”的封有麟这才反应过来。
  他一边暗恨自己反应不够快,一边暗骂董侍明谄媚逢迎,没有半点“直臣”“谏臣”的风骨。
  也不知道他这恶心做法师从于谁。
  他感觉董侍明死里逃生一次,愈发恶心了。
  封有麟还不知道,初级绿茶董侍明,自然是师从于高级绿茶时旭东。
  高级绿茶捧着一捧花进帐子,准备献给老婆。
  沈青折被他折腾得说不出话,躺在棺材里举着文书看。时旭东就把手里的花摆在他旁边。
  他的嘴唇动了动,时旭东辨认出来——
  “敬献花圈?”
  时旭东:“……”
  他老婆是真的没忌讳。
  “路上采的,”时旭东说,“你送给我的花,这是回礼。”
  沈青折嗅了嗅那簇野花,没闻到香气,下一瞬被人抄起腋下抱了出来。
  沈青折:“?”
  他把他放在开了一半的棺材板上,正好平视。时旭东笑了笑,亲他的额头:“猫猫……”
  沈青折的眉头稍皱,推了他一把。
  坐着头发了。他说。
  时旭东把他重新抱起来。沈青折的头发是已经这样长了,未经修剪,就那样散着,衬得脸格外小。时旭东抱着他,感觉他的头发倾泻而下,勾缠着自己的肩头。
  他抱着沈青折高高兴兴地转了个圈,贴着他的脸颊边亲亲蹭蹭。
  发神经?沈青折用气声问。
  时旭东摇头:“我只是好喜欢你。”
  唉。
  沈青折只好勉为其难地非常喜欢他一下。抱着他的肩膀,容忍他亲亲蹭蹭。
  “今天哥舒曜又打我打得好疼,这儿都受伤了……”时旭东亲昵够了,抱着他告状,“虽说军中切磋武艺是常事,可是他真的好过分。”
  沈青折看着他手背那一点儿伤痕:“……”
  再不擦药就来不及了,要痊愈了。
  “还有这里,”时旭东说,“他专挑我的手打,可我的手是拉弓的手,不能有闪失的。”
  沈青折要被茶死了,冷眼看着他,把自己衣服扯开。
  不光是时旭东咬出来吮出来的痕迹,还有窄小空间里磕磕碰碰留下的青紫,因为皮肤白,看上去格外惨烈。
  时旭东假模假式地帮他把衣服拉好:“冷不冷?”
  沈青折说不出话,又气不过,抱着他的肩膀咬他的脸,但时旭东不避不闪,皮糙肉厚,沈青折又收着力,连个印子都没留下来。
  他咬着咬着没忍住笑,时旭东也跟着笑起来,亲他的鬓角。因为他扭过脸来看自己,吻又落到了眼角。
  近距离看那双眼睛,玻璃珠一样剔透,时旭东不知不觉看得入神,听见他哑着嗓子问:
  “你还想做吗?”
  他的回复有些迟:“可以吗?”
  “不可以,”沈青折说,“我准备把你派到邓州。给刺杀李希烈的行动上最后一道保险。”
  时旭东不想离开他,但也明白这件事事关重大:“好。”
  “而且你在军中总是被哥舒曜欺负,”沈青折说,“等你回来我一定教育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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