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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青(古代架空)——无麻全痛嘎腰子

时间:2023-09-06 20:33:57  作者:无麻全痛嘎腰子
  余闲松了口气。
  ——不过也是情理之中。以沈青折的作风,一般是把首恶往死里整,小鱼小虾就松松手放过。
  两个人在汝州的宅子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吹着略显燥热的风,一把扇子在两个人手里来回倒。
  这里仍旧是沈青折来时住的那个院子,春夏之际,草木葳蕤,偶尔能听到低微的虫子振翅声,宅子外面嘈杂的声响、沿街叫卖的声音顺着风越过院墙传来。
  “外面卖杏花酪,现在还有杏花?”
  “杏仁酪吧,沾个花字,好听。”沈青折说,“给我带点回来,多要些糖。”
  余闲不干:“你怎么不自己去?”
  “我去吗?”他的声音变得格外轻快,“我去人家摊主连篓子都能送我。”
  余闲仔细看他的表情,憋着笑,眼睛又亮,明里抱怨暗里炫耀的,明显是傲娇劲儿又上来了。
  也是,就进城那个动静——听说是西军来了,汝州城里的百姓纷纷涌上街头,把东西一个劲儿往将士怀里塞。余闲回来形容,那场面是掷果盈车,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沈青折说他用错了典,明明是箪食壶浆以迎王师。
  余闲没理文化人的纠正,继续转述,说哥舒曜骑马走在最前面,差点被瓜果砸懵了。
  “说我?”
  哥舒曜正好进了院子,听到这话,一抄手:“虽说是迎王师,但见到我这样一位英俊潇洒的将军,他们难以自持也是理所应当的。上次来汝州没这场面,那是因为我在大营,没进城。”
  余闲和沈青折齐齐沉默。
  沈青折腹诽,上次他没进城,纯粹是城里死人太多,觉得害怕。
  余闲沉默,则是因为他两辈子都没见过这么自信的人!
  沈青折腹诽完,倒来了兴趣:“哥舒将军,你是不是觉得全城人都喜欢你?”
  估计他给自己的定位,就是风靡大唐的全民偶像。
  哥舒曜说那倒是没有。
  说完心有余悸地看了门外一眼,说:“不过吧,真有不少小娘对我暗送秋波。”
  沈青折:“……”
  懂了,风靡大唐的少女偶像。
  哥舒曜打量着他的脸色,感觉很不好看。
  考虑到沈青折身心都很脆弱,受不得这样的打击。而且这军营没他还真不行。哥舒曜斟酌了一番措辞说:
  “你先别急,我仔细衡量了一下,她们虽说清新可爱,但配我还是差了那么一些,你还是有机会的。”
  沈青折又诡异地沉默了。
  沉默之后,他幽幽地说:“你是不是忘了这个宅子死过人。”
  哥舒曜吓得骂了一声,转身就跑。
  宅子里又只剩下沈余二人,时旭东在城外大营里替沈青折处理一应杂务,估计要晚些才回来。
  “等等,就我们俩,”余闲忽然想到,“那我光膀子都没事儿。”
  “啊?”
  “谁没看过谁穿T恤啊。”
  余闲说着就开始脱衣服,沈青折赶紧说等一下等一下。
  “你不热?”
  “热,但你先帮我把杏花酪买回来。”
  余闲认命地去给他跑腿。杏花酪果然是杏仁所做,豆腐一样,一小方一小方地卖,乳白弹爽,下面还铺着冰块,从篓子里钻出来一阵清凉的白雾,在杏花酪上凝起了细小水珠,更显细腻。
  他为了蹭点儿凉气,站在摊边先尝了一小方,一边听着摊主和旁边人闲聊。
  杏花酪一抿嘴就化了,要余闲来形容,大约就是冰镇杏仁露的味道。
  还没多品一会儿,那摊主又问他:“军爷,仗快打完了吧?”
  还没有吧。
  沈青折面对外人的时候都是一派轻松,好像天底下没有他搞不定的事情。但是时旭东说沈青折整夜整夜睡不着,又苦夏,吃不下东西,眼见着人清减下去。
  他要思考怎么搞到粮食,怎么打朱滔,怎么对付朱泚,现在手里的人有六成是西川的水军,怎么搞水师陆上训练,保证战斗力……
  全都是他要解决的事情。
  但是对着摊主,余闲说:“快了吧,这里大部分可是西川军,没有西川军打不赢的仗。”
  摊主又颇为忐忑地问:“那就是还要打咯,还要在汝州打么?”
  余闲摇头,宽慰道:“是要往北,去东都,打大冀王朱滔。”
  摊主终于松了口气,粗糙脸上展露出笑容:“也只有你们某才敢问,以往来了军爷,哪里敢说话,多说一个字都要怕掉挨打。你们不一样、不一样,犬子也总想着要参军呢,可是入了军户就,唉不说了……”
  说着又盛了几方杏花酪出来,拿叶子拖着:“军爷多带些回去。”
  余闲赶忙要付钱,但他执意不要。
  推拒之间,旁边人笑着说:“他摘了一箩筐的杏子,今早进城的时候全往哥舒将军身上扔,一扔一个准。”
  余闲失笑,把两枚通宝投到冰篓子里,在摊主“哎哎”的呼唤里捧着杏花酪跑了回来。
  沈青折正趴在榻上看公文,树荫铺开半身,光影和发丝纠缠,交叠的双脚上挂着细细的金链子,熠熠生辉。
  再养眼也不妨碍余闲想给他两拳。
  就是看不惯他这么舒坦。
  要不是他,自己就不是在这儿跑东跑西,而是在乡下快快乐乐地养老了。
  但目前沈青折是他的领导,他只能忍气吞声,在心里骂封建地主剥削劳动人民,一边给封建地主承上午后小甜品。
  封建地主尝了两口:“还行。就是一点儿都不甜。”
  “你当现在糖那么便宜啊?”
  说到这里,沈青折就起范了:“我有一个梦想。”
  余闲洗耳恭听。
  “有一天,所有人都可以自由地喝上全糖奶茶。”
  “……沈市,我有一个疑问。”
  沈市准了:“说。”
  “你每天全糖奶茶怎么没被齁死呢?”
  “因为我先自杀了。”
  余闲还在犹豫要不要笑这个地狱笑话,沈青折已经施施然起身,说:“走,跟我去一趟军营。”
  “脱了,里面的也脱。”
  这是沈青折到军营说的第一句话。
  余闲:“?”
  这么狂野吗?
  不过沈青折平时那么辛苦,休闲娱乐一下也……等等也不太对吧?
  “什么脱不脱?”时旭东赶来,也有些震惊。
  面前站着一排汉子,正在脱衣服。
  他只是半天没见老婆而已。怎么就……
  时旭东对鱼总怒目而视,鱼总后退半步,连连摆手示意跟自己没关系。
  “体检啊,”沈青折说得理所应当,“这些汝州人想参军,当然要看看身体素质。”
  说着吩咐张承照:“脱完了下蹲展臂都做一下,然后下水游两圈,安排人把溺水的捞起来。”
  时旭东沉沉看了他一眼:“哦?”
  老婆打的什么心思,一看就知道。
  他估计沈青折在现代最喜欢看的体育项目就是跳水游泳。
  沈青折咳咳咳,声音虚弱:“水军,这是挑水军。”
  时都头逼近了一步:“体检就要做全套是不是?不然怎么看得出身体素质。”
  沈青折装傻:“是吗?”
  “不是吗?”时旭东抓住他的手腕,攥紧,“他们也不知道什么是体检,沈节度,不如让某为他们演示一下。”
  “不用……”
  旁边冒出来黎遇的声音,充斥状况外的傻白甜味道:
  “时都头说得不错,这些人都是乡野汉子,一言两语也说不清楚西川军的体检。往常也是有专人演示的。不如让我等为之示范。也不必时都头出马,某的副将便可。”
  沈青折头大。
  这孩子是明显没搞清楚情况。现在是时旭东在疯狂吃醋搞雄竞。
  但是黎遇发话,副将赵况自无不从,沈青折眼睁睁看着赵况脱衣服,很快只剩下腰间的犊鼻裈,松松挂在精干的腰上,人鱼线隐没入内。
  哎呀……
  时旭东的手攥得更紧了,咬牙切齿:“好看?”
  沈青折摇头,又没办法违抗内心的声音和审美取向,憋了一会儿,还是点头。
  “干嘛呢?”哥舒曜晃荡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根马球杆,显然是刚准备去打马球。
  时旭东看见他,又想起沈青折“又大又白”的形容词,新仇旧恨翻涌上心头:“看来沈节度可能更想看哥舒将军演示?”
  “没有……”
  哥舒曜过来一拍他的肩膀:“哎,不用这么拘谨,迷恋我是很正常的事情。”
  说完马球杆一扔,就开始脱衣服。
  经过早上汝州人民的热情相迎,哥舒曜的自信暴涨到无以复加的程度,很乐于展示自己。
  勉为其难地让沈青折看看吧。
  而且仔细一想,这个天气打马球太热了,还是游泳合适。
  他的动作过于自然流畅,让正在冒酸气的时旭东都卡顿了一下。
  沈青折偷偷多看了好几眼。
  确实又大又白。
  虽然哥舒曜太过自信,自信到让人无语。但是他又大又白耶。
  上面还有今天被果子砸出来的清淤,恰到好处。更好看了。
  虽然,但是……
  黎遇看着他们,一脸傻地说:“某也许久没下水了,也想游上一游。”
  沈青折看了眼时旭东的黑脸。
  都这样了,屁股肯定要遭殃的,那能看一个是一个。
  他说:“好呀。”
  好。呀。
  时旭东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而后闷不吭声地跟着脱衣服,露出极具爆发力的躯体,宽肩窄腰,线条流畅,胸肌腹肌块垒分明。
  沈青折终于敢光明正大地看,还敢上手摸。摸得时旭东又好气又好笑,拉起他的手低头亲了一口。
  而后跟着下了水。
  来参军的几个汝州人莫名其妙有了一堆将领陪练,真游起来连那些人的洗脚水都喝不上。
  北汝河里一片浪里白条,沈青折不顾形象地蹲到了地上,抱着头。
  余闲在旁边指指点点:“沈青折啊沈青折,作孽啊你。”
 
 
第180章 以讹传讹
  沈青折有种吃了这顿没下顿的快乐,回到院子里还在回味,从这个人的胸肌回味到那个人的背肌,往深了回味,眼前闪过水珠滑过肌理的清晰画面,然后默默用被子盖住脸。
  下一秒就被人拉下来。
  时旭东的手撑在枕头边,看上去很冷静,说出来的话一点都不冷静:
  “又大又白?”
  “没有。在想时都头的英姿。”
  沈青折说得诚恳,要不是眼神飘忽,或许可信度还能高一些。
  “勇夺第二的英姿。”
  “谁能游得过黎遇啊,他连长江都能游过去,”沈青折说,“不过没想到他的身材也不错……”
  他止住话头。因为时旭东靠近了。
  烛火昏暗,时旭东的阴影覆盖住他。他身上始终有种清淡的香气,淡到不仔细闻就会忽略过去,呼吸也总是轻微的、浅浅的。沈青折是抓不住的云一样,是映在水里的月亮。
  “上次在这儿怎么做的,还记得吗?”
  那是几个月之前的事了,这中间发生了太多许多惊心动魄的事情,沈青折还在想是不是真的做过,时旭东就继续说:
  “你被越昶掐了,说不出话来,我给你讲睡前故事,哄你睡觉。你嫌我讲得老旧,我就说,我想的东西,说出来会吓到你。”
  沈青折想起来了,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讲这个:“我记得你讲的是……长工和寡妇?俗套,不吓人。”
  时旭东又逼近了些,吐息打在他的脸侧,手贴着脖颈,拇指在喉结上摩挲:“你今天看了太多人了。我一直在想,把你关起来,谁也不能见。”
  沈青折眼神闪动。
  时旭东继续道:“猫猫都是要带铃铛的,给你也戴上,好不好?”
  和预想的害怕不同,沈青折连躲都不躲,喃喃道:
  “好凶好喜欢。”
  时旭东:“……”
  沈青折笑着,仰脸亲亲郁闷小狗。
  “……这样根本惩罚不到你。”郁闷小狗说。
  “因为你光放狠话。”沈青折说,“你倒是给我戴铃铛啊,铃铛呢?喵喵喵?”
  时旭东放弃了:“你看别人,我不开心。你看着办。”
  “有办法,”沈青折拉了他一把,让他躺在身侧,“我教你。”
  初夏时节,外面的虫鸣声渐响,晚风温柔,还没有热到沈青折拒绝一切生物靠近的时候。
  沈青折忽然觉得这件事很奇怪,为什么他要教时旭东惩罚自己?
  时旭东也觉得很奇怪,自己总是干出把狗绳递沈青折手里的事情,而且甘之如饴。
  不过抱着老婆好开心,不想了。
  “惩罚我的方式就是——我勾引你,你坐怀不乱,就是不满足我。”
  “……这到底在惩罚谁?”
  沈青折解释:“你还是可以爽呀,就算是给你口,用手或者腿交,都是一样的。”
  时旭东想了想,点头:
  “先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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