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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青(古代架空)——无麻全痛嘎腰子

时间:2023-09-06 20:33:57  作者:无麻全痛嘎腰子
  “嗯?”
  “不能说北京话。”
  时旭东不说还好,一说,沈青折又想起来了。他止不住笑,一边笑一边捶枕头:“……那个,您里边儿请。”
  “……祖宗,”时旭东求他,“忘了吧咱?我就不该给您说这件事。”
  沈青折嗯嗯点头,憋着笑,问他:“我要怎么勾引你?你喜欢什么样的?”
  他把问题抛回去:“你觉得呢?”
  沈青折诚实道:“不知道。总感觉也没怎么勾引就上手了。”
  时旭东:“……”
  他叹气:“我上辈子也没干什么,可你就那么喜欢我,还为我守寡,留你和洛见孤儿寡夫……唔。”
  寡夫抱着他亲,很怜惜又很温存的吻,带着某种小心翼翼的意味,亲完了,沈青折说:“你不要这么主动。”
  时旭东有些闷闷不乐:“为什么?我想亲就亲。”
  “因为我也喜欢亲亲,这样我就很满足了,达不到惩罚的目的,”沈青折笑,“你松开我。”
  时旭东依言松开,沈青折却凑过来,手扶在他的胸口,仰脸亲他。
  “别回应我。”他说。
  时旭东下意识要抬手抱住他,听到这句话,手慢慢落回去。
  沈青折的亲吻从嘴角一路往下,落到了胸上,扯开衣襟亲他的心口,偏凉的嘴唇贴着热度惊人的强健躯体。
  他想把沈青折推到枕头上,亲他,把早就硬起来的阴茎操进他的身体里,把他揉进自己的怀中。但他时刻记得沈青折的话。什么都不能做。
  当巨物被温暖口腔包裹的时候,他还是——什么都不能做。
  沈青折感觉时旭东的身体绷紧了,像是拉满的弓弦。
  含不下那么长那么粗的东西,半截露在外面,他用手指揉着鼓鼓囊囊的囊袋,费力地吞吃,口腔与鼻端都是腥膻味道,硕大龟头抵着喉咙,很难受。
  他把他自己当做器物来使用,是承载欲望的容器,不需要思想,只需要讨好和取悦。
  时旭东还是忍不住,手按在了他的后脑上。
  他花了很大的自制力,才抽出温暖湿润狭窄的口腔。
  时旭东喘着气,看着挨在自己腿边的青折,一手把他捞起来,仔细看他的脸。嘴角没有撕裂,只是神色有些涣散空茫,过了一会儿才有回神的样子。
  “不舒服吗?”沈青折问,“好久没口了……”
  可能他的技术有所下降。
  “不是不舒服,只是我不喜欢。”时旭东明确地说,“也不想要你这样。”
  “为什么?”
  因为觉得沈青折会难受。
  而且那样感觉,自己和别人也没有区别,都是把沈青折当做泄欲工具来使用,都是畜生。
  虽然他偶尔还是会变态一下的,变态和畜生多少还是有些区别。
  时旭东肃着脸说:“感觉我像你的充气娃娃。”
  沈青折失笑,慢吞吞地问:“那你想怎么惩罚我?”
  “手。”
  “这样就行吗?”
  他的手握住了粗大的阴茎,简单上下撸动了两下,垂着眼,长长的眼睫微微颤抖着。“你好兴奋,时旭东……”
  时旭东说:“我的命根子在你手里。”
  沈青折:“……”
  沈青折:“……我前些天对哥舒曜说的话?”
  “对,”时旭东说,“我记仇。”
  他沉默了半天:“谢谢,萎了。确实是惩罚。”
  时旭东闷闷笑着,觉得他的猫猫好可爱,捧着他的脸不断亲下来,湿漉漉的吻从嘴角亲到脸颊。
  沈青折被亲得生无可恋:“我说了你别这么主动。”
  “惩罚也罚过了,该奖励了,”时旭东说,“想要亲亲老婆,猫猫宝贝,猫猫老婆让我操操。”
  沈青折说:“您里边儿请。”
  他也记仇。
  “你和小时怎么了?”余闲说,“怎么感觉有点儿不对劲?”
  “不好说。”沈青折缓缓叹气,“主要是我们俩报复心都比较强。”
  “看出来了,你们俩一丘之貉狼狈为奸……呃具体是什么问题?”
  “一些比较私人的问题。”沈青折舀起一勺杏花酪,“你把人造卫星给我造出来之前就不要过问了。”
  余闲嘀咕:“你不如直接说让我不要问了。”
  “时都头?”曲环颇为警惕,看着眼前忽然到访的时旭东。
  时旭东觉得他特别像居委会大妈,很适合调停家庭矛盾。
  “曲将军,冒昧问一句,你……和你夫人房事不和吗?”
  曲环满脸困惑:“没有啊。”
  因为他跟夫人相敬如宾,除了成亲那晚,根本没有房事,房事当然都是找小妾解决。
  看来曲将军是个中高手,时旭东低声道:“我有一个朋友……”
  曲环听他讲了半天,懂了:“所以你和沈青折,不对,你那个朋友和沈青折,啊不是,你那个朋友和他的夫人,因为种种原因,房事不和,进行不下去?”
  “对。”
  “这个……某想想。”
  时旭东走了,曲环唉声叹气,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总不能让两边都严肃点儿不笑吧?
  正好哥舒曜进来:“世叔,马上要开拔了……怎么了?”
  怎么愁眉苦脸的?
  曲环叹气:“时旭东和沈青折可能要掰。”
  哥舒曜大惊:“那完了!那沈青折肯定要对我下手,完了完了完了……”说着忧心忡忡地转身出去了。
  曲环:“?”
  事情在哥舒曜那里拐了个弯,传到张承照那里,不知怎么的就变成了:沈青折移情别恋哥舒曜,时旭东痛哭流涕心如死灰准备远走他乡。
  再传到黎遇那里,忽然就变成了——沈青折怀了哥舒曜的孩子,被时旭东发现了,他痛哭流涕心如死灰准备远走他乡
  传着传着传到了李眸儿耳朵里,不知道为什么又演变成了时旭东怀了沈青折的孩子,但沈青折一心痴恋哥舒曜,执意让他打掉,时旭东不肯,准备带着肚子里的孩子远走他乡。
  正因为来癸水在军营里躺尸的李眸儿一下跳了起来:“怎么可能?我去问问节度!”
  路上碰到了余闲,余闲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添油加醋:“啊对对对是有这么回事,时旭东说我拼死也要为你们老沈家生个儿子,然后入了沈家门成了时三姨太,每次沈青折叫他去侍寝,都要挂上大红灯笼。哥舒姨太是沈青折最后纳的,最为得宠,毕竟又大又白好生养……”
  李眸儿懵了:“这都是什么?”
  “别问你们节度了,他肯定不好意思说他家那点儿破事,走吧走吧,”余闲说,“你就当不知道。”
  李眸儿晕晕乎乎地回去了,忍不住,给情感经历丰富的薛涛写信咨询。
  事情以离奇的速度往外传播着,赶赴虎牢关的朱滔拿到的版本是——时旭东怀了沈青折的遗腹子,养在哥舒曜膝下。
  这个版本倒还算正常。
  在洛阳的越昶听说的是——时旭东作为时三姨太,给沈青折生了十三个孩子,变成了天边的十三个太阳,最后被他放箭射下来十二个,所以现在只有一个太阳。
  越昶:“这都什么?”
  消息透过重重封锁进入奉天城的时候,忽然变成了——哥舒曜的肚子越来越大,原来是沈青折死不瞑目,投胎转世成了一个婴儿,从哥舒曜的咯吱窝降生,开口就叫哥舒曜母亲,因为哥舒曜胸肌壮硕,追着要喝奶,而且见风就长……
  李括神色恍惚,想了半日:“母后还真是……不走寻常路。”
  等薛涛拿到信的时候……
  薛涛把信重新折回去,瞧了屋里一眼,脸上依旧挂着甜蜜的笑容,说起话来依旧叫人筋骨酥软:“崔都头,在奴这里再多留一日罢。”
  崔宁心里狂吠,他要说不留,薛涛也不可能把他放了呀!
  屋内外戒备森严,崔宁被绑着手脚,嘴里塞着破布,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再过些时日,薛涛都要把整个西川接管了。
  因着她靠薛涛行纪积累的名望,以及她投资那些厂子积累的雄厚财力,还有西川高得异乎寻常的女子地位,几乎听不到反对的声音。如果自己倒戈,薛涛有了军队支持,陛下那边又还在乱着——那她当上节度更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你若是助我,早就松快了,你我也算是一日夫妻,怎么闹到这样的地步呢,”薛涛叹气,“罢了,崔都头再多留一日,多想想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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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一准备开车,就满脑子老北京doi笑话,笑萎了
  时旭东:我这嘴闲着干什么不好,堵着老婆嘴不行吗😢
 
 
第181章 对个口供
  再多想,崔宁也想不明白。
  他注视着薛涛的窈窕背影走出门外,回忆起沈青折走后整个成都府的暗流涌动。
  战事上是一道道捷报传来,但关于沈郎本人却没半条好消息,一开始是中了箭性命垂危,过了一段,据说在襄城病死了,近些日子又说在夏口落水,生死不知。
  说到底,整个西川的安稳局面是维系在沈青折一人身上的,他情况不妙,自然会有人动心思。
  崔宁以为会是自己下面某个兵头,千算万算,都没想到那个人是薛涛。
  唉……
  “崔都头?”
  翠环从墙角的狗洞里钻进来,手指抵在嘴上:“嘘!”
  这是跟沈郎学的,崔宁也明白意思,但他眼神无光,努努嘴,示意她自己嘴里的破布。
  翠环给他松绑,用手势示意他跟自己钻洞出去。
  崔宁脸上有些为难。
  十一二岁的小女孩钻自然是轻轻松松,但他这样魁梧壮硕的成年人,多少有些勉强了。
  翠环四下一看,看到糊窗户的西川月报,一指。走。
  好在薛涛找了个民宅来关着他,西川老百姓这些年都是用报纸糊窗户,结实挡风。
  他跟着翠环破窗而出,七拐八拐,路上还见到几个被放倒的侍卫。出了院,崔宁回头一看,这宅子居然就在锦官坊,离自己之前养外室的地方咫尺之遥。
  谢安正等在小巷子边,牵着三匹马,见他们来立刻道:“走。路上说。”
  “去哪儿?”
  “出城,找觉如大师。”翠环艰难地爬上给她准备的小马,答道。
  “觉如?”建元寺的方丈不是叫觉慧吗?觉如又是哪位高僧?
  翠环没回答,只是说:“我没用朝食,等会儿路上停一下。”
  谢安点头,利落上马,一拧缰绳往一侧奔去。
  崔宁满脑子疑问来不及说出,也纵马跟上。
  直到三人顺利出了坊门,他才忍不住问出最关心问题:“有没有沈郎的消息啊?落水找到了吗?”
  谢安回头瞥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不光有,还有挺多。”翠环说,“比如时都头和哥舒将军为了他大打出手。”
  崔宁想了想:“这个很正常。”
  他也为薛涛跟别人打过架,非常能理解。
  “还有说,他纳了哥舒将军为妾。”
  崔宁:“谁?妾?什么?”
  “时都头还给他生了十三个孩子。”
  崔宁:“啊?谁?多少个?生的什么?”
  “不过沈郎肯定没事,”翠环说,“就算有事,那我们把沈郎再扔进摩诃池里就行了。”
  崔宁:“哈?把谁?扔哪儿?”
  “到了,”谢安一勒马,在“豆”字幌子下停住,“翠书记,摩诃池是什么说法?”
  “摩诃池是沈郎下凡的通道,进去一泡就会百病全消,重返青春。”翠环随口说着,爬下马喊道,“二娘,要一斗的豆浆,现磨的!”
  翠环,道上八成关于沈青折流言的最初源头。
  “哎,”郑二娘把手在一侧抹了抹,满脸带笑,“狗儿,翠书记来了,快来。”
  郑狗儿闷不吭声地和其他人一同搬豆子,没抬头。他小时候烧得痴傻,哪里懂人情世故,只会些下力气的活。郑二娘只好自己迎上来,用新削制的竹筒给林翠环盛满了两斗豆浆,又往里面往死了加糖。
  林翠环正在跟崔宁掰扯“马什么梅”系列问题,一个没看住,糖已经到了致死量。
  她接过一尝,顿时面目扭曲:“哎呀……这个是,这个是给我自己买的,不是给沈郎。”
  “噢,”郑二娘恍然大悟,忽然觉得自己窥到了一些节度府的机密,“原是如此,某为翠书记再倒新的……”
  “不用不用,凑合喝吧。”
  翠环把几枚通宝往案桌一拍,又抿了一口,继续面目扭曲。她一咬牙,吨吨吨地往嗓子眼里灌,喝完感觉自己的喉咙都被甜得黏住了,心里烧得慌,开口沙哑道:“好了,快走快走。”
  三个人继续往城外疾驰,一直到城郊一处小院落里才下了马,里面出现锃光瓦亮的光头:“贫僧觉如……”
  谢安很清楚他唠唠叨叨半天说不到重点的调性,立刻打断:“这是觉如大师,这是崔宁崔都头,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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