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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青(古代架空)——无麻全痛嘎腰子

时间:2023-09-06 20:33:57  作者:无麻全痛嘎腰子
  张承照带着哭腔说:“某一开始便说了,肯定会搁浅,某这是江船!汜水河太浅了!”
  余闲这才反应过来:“我说怎么让我放烟花,你们在拼船啊。”
  先前留了一艘超期服役的旧船,张承照把它仔细拆成了一块一块带着,还能拼回去。只是要用轰隆轰隆的烟花声和唱歌声掩盖拼船声音。
  沈青折赶紧安慰自己的水师都头:“没事没事,这船早该报废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张承照更是悲从中来:“某这水师总是修修补补又三年的,还有好几艘早就要沉了,那都是大历年间的船……”
  沈青折拍拍他的背:“知道了知道了,给你造新的,乖啊别哭了。”
  张承照一收悲容,笑道:“谢谢节度。”
  沈青折:“……”想骂人。
  他们水军哭穷的传统艺能是不是古已有之?遥想后世把驱逐舰拍成小渔船的本事……还真是一脉相承。
  水军高高兴兴地走了,沈青折开始迁怒大唐空军,拍他的胳膊:“他一说我就想起来了,我报废了三个热气球!你们一个两个那么费钱呢!”
  时旭东学他:“知道了知道了,给你造新的,乖啊别哭了。”
  沈青折:“……”
  时旭东委屈:“你叫他乖,你都没夸过我乖狗狗。”
  “哟哟哟,”旁边的余闲立刻起范,怪腔怪调,“你都没夸过我乖狗狗!你们俩能不能注意一下旁边还有别人!”
  他迟早放烟花闪死这对小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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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标题取自司马光《虎牢关》:“余雪沾枯草,惊飙卷断蓬。”是描写初春,季节不太合适,用在这章标题主要是因为诗名
 
 
第192章 两眼一黑
  虎牢关一战就这样仓皇结束,缴获的各类枪槊刀兵堆得超过了大帐顶,负责处理俘虏事宜的黎遇部甚至还没有被俘虏的人多,不得不向其他各部要人。
  沈青折抱着手臂看来往人员,偶尔跟旁边的张承照说话。
  晨光轻轻抚在他的身上,把面容照得格外柔和。
  时旭东在周边转了一圈,排除危险,也是寻找朱滔的踪迹,回来的时候他遥遥看见沈青折,便不自觉地催马上前。
  沈青折也看见了他,冲他笑了下,比晨光还要柔软。
  “青折。”他下了马,唤了他一声,却忽然又不知道说什么了。
  沈青折看向他:“怎么了?”
  时旭东闷不吭声地从自己的褡裢里掏东西,最后掏出来好几个果子,递给沈青折。
  “这是什么?”沈青折问着,嗅了嗅香甜味道,灰绿色的果子偏硬,布着一层绒毛,“猕猴桃吗?”
  转眼也到了旧历七月间,天最热的时候,也是猕猴桃成熟的季节。
  旁边的张承照看了一眼:“圆果子。”
  说完,便识趣地露出一副大喜过望的样子:“某曾于陆泽家中吃过,不想此处也有,敢问时都头是在何处寻得的?”
  得了消息,张承照便以嘴馋的借口告辞了。
  “还要放软一点才能吃,”时旭东说着,又问,“怎么没去睡觉?”
  “好像困过头了。”
  “你昨天都没合眼,”时旭东说着,握着他的手凑到嘴边亲了亲,“睡一会儿吧。”
  沈青折被他攥着手,看他不断靠近,直到鼻尖碰着鼻尖。
  他略微垂了下眼,没有更多的反应,但时旭东不知道为什么笑了下。
  “笑什么?”
  对别人的突然靠近,沈青折没有再躲避了。
  感觉像是捡了只被人抛弃伤害过的流浪猫,一点点把他养好,养成本来该有的漂亮模样。
  很有成就感,也让他觉得幸运。
  还好他走丢的小猫还能找回来。
  时旭东没有回答,松开他的手:“去睡吧。我在外面守着。”
  沈青折睡了个无梦的觉,睁开眼,听着帐外传来明显是放饭的鼓锣声,发了一会儿愣。
  他感觉自己睡了许久,醒来却只是到了中午。
  时旭东背对着他坐在地上,似有所觉,回头看向他,正对上他的目光。
  “醒了……”他的嗓音干涩,说着起身来,俯身给他捋着额前的发,又动作轻柔地摸了摸他的颈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喝水?”
  看他紧张的样子,沈青折忽然明白过来:“我睡了多久?”
  他没说话,沈青折却看见了放在不远处的猕猴桃:“……已经放软了吗?”
  时旭东顺着他的视线回头看去:“……嗯。”
  那至少有三四天了……他竟然睡了这么长时间。
  时旭东接着说:“只是昏睡。郎中说你这段时间精神太紧绷了,骤然放松下来就会这样……青折……”
  “你不会要哭了吧?”
  时旭东抱住他,把脸埋在他的肩膀上,没说话。那么大一只,非要把自己塞进沈青折怀里。
  沈青折摸了摸他的脑袋,看着帐顶,又问:“那朱滔找到没有?”
  时旭东摇头,让他的肩窝被蹭得发痒。
  沈青折按住他的脑袋:“我派的是黎遇和李眸儿,这个组合应该万无一失的呀?”
  时旭东闷闷地说:“你派他们俩,难道不是为了让你cp同框?”
  “只是顺带,”沈青折笑了声,“我想着,李眸儿是找人的高手,黎遇又是欧皇……对了,那群俘虏都安置好了没有?”
  “朱滔留下的那些都安置好了,一部分遣散,一部分收编。陈介然做事很靠谱,你应该放心的。”
  沈青折的脑子里不停地转着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还有哥舒曜……”
  “领导,别谈工作了,”时旭东说,“你还是潜规则我吧。”
  沈青折就笑:“有心无力。”
  “有心就好。”
  时旭东说着,侧脸亲上沈青折的颈侧,一路亲上去,捧着他的脸小心地吻了吻唇畔,轻微的疼痛和濡湿,那样小心翼翼,好像他是什么易碎品。
  “没必要这么小心的。”沈青折小声说着,“我问你,哥舒曜……”
  “不想听见这个名字。”时旭东脸色难看,“他拿着沈七郎的八字算,跟我说想开点,反正你早该死了。”
  “说的也没错。”
  时旭东继续告状:“他还给你配冥婚。”
  “那他还想得挺周到的,白事一条龙。”
  “不是我,我不高兴。”
  沈青折决定让他更不高兴:“那越昶来信了没有?”
  时旭东沉默。
  然后按着猫猫,一口咬住他的颈侧。
  沈青折闷哼了一声,揪着他的发髻让他起来:“发什么疯?”
  时旭东不吭声,舔了舔咬出牙印的地方,握着他的腰把他往下拖了一段,整个罩住了沈青折,把他捂在自己的怀里亲。这种完全被人制住的感觉让沈青折生出些恐慌来。
  他想逃,但昏睡了几天,手脚虚软无力,连把身子撑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时旭东!”
  时旭东没应声,一手把他的双手手腕扣在上面,扯开他的衣襟,从脖颈往下,一路落着潮热绵密的吻,亲到心口的时候忽然想到什么:“你身上哪里我没亲过?”
  不是反问,只是询问。
  答案是……没有。
  沈青折抿着嘴不说话,时旭东却很想从他嘴里听到这个答案,又问了一遍:“哪里没亲过?”
  沈青折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让时旭东觉得自己是在欺负人。
  但他控制不住自己巨大的惶恐,他的自制力只控制着自己不要做出伤害他的举动。
  “你太轻了,小猫,”时旭东喃喃,“这样很容易就能被抱起来,被抢走。如果是我,我会把你抢回去,一直一直亲你。”
  时旭东垂了下眼:“亲遍你全身需要多少个吻呢?”
  他们都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所以只能亲自来试,有些时候,上一个吻与下一个吻重叠,时旭东会重新好好亲过。
  他的耳后很敏感,腰窝也很敏感。
  更敏感的地方被时旭东含住,沈青折腿根颤得不像样子,被他按着,声音也发颤:“时……”
  他想要起身,但时旭东按着他胯骨的手沉稳有力,沈青折在他手下就像是只离水的鱼。
  等在时旭东嘴里泄出来,他还有些缓不过神。
  时旭东面色如常地咽了下去,坐在床边的时候居然还回味了一下:“甜的。”
  沈青折羞臊难堪,用手臂挡住眼睛:“别说了……”
  时旭东觉得可能是老婆太喜欢吃甜食的缘故,问他:“你自己知道是甜的吗?”
  “我从哪里知道?”
  过了一会儿,他报复一样说:“我只知道你的是臭的。”
  时旭东失笑。
  他把他的手臂拉下来,对上沈青折沾着水汽的双眼。
  真可爱。太可爱了。
  不适应这种事,也不适应被人这样对待,在青折那里,口交大约是和羞辱挂钩的。
  所以重逢那夜,沈青折究竟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在上辈子又到底被怎么对待的,才让他这样自我轻贱。
  时旭东不敢想。想想就觉得难过。
  沈青折的脸颊边闷出了绯红,盯着他:“你不让我给你口,你就可以给给我口,这算不算只许州官放火?”
  时旭东闷笑,手撑在他的身侧,俯身来要亲他,却被推开:“不要。”
  “又不臭。”
  沈青折非常抗拒,想要离开,时旭东一把就把他拖了回来,倒也没有继续强迫,表情语气都很平静:“还没有亲完。说好了要亲遍全身的。”
  “谁跟你说好了?”
  时旭东自顾自道:“而且我忘了刚刚数到几了。”
  “……一千零一。”
  时旭东露出一个笑来,夸他:“猫猫记性真好。”
  他抓着沈青折的腰肢,低头亲他的腿根,那里的肌肤格外细嫩,又格外敏感,淋漓着幽幽香气。时旭东感觉他又在微微发颤了。
  “一千零二,”他说着,灼热的气息打在沈青折腿根,又接着一个轻柔的吻,“一千零三。”
  只是这个数字,后来谁都不记得了。
  落在手指上的吻太细碎,不知道是否重叠,落在膝盖和腿弯的吻又究竟谁先谁后?先亲吻的是左脚还是右脚?
  数不清,沈青折的腿根留下了好几个吻痕,又被过于激烈的撞击操得一片烂红,连脚踝上都被时旭东咬出了痕迹。
  他趴在被褥上,被他从后面干进来,莽撞而执着,被操得稀里糊涂的,只记得要压着声音小声地哼叫,怕被人听见。
  但是时旭东非要反复确认,反复询问,问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谁。是谁在这里,在此时此地操他。
  沈青折说不出话,断断续续地喘着,扭头要看清他的模样。
  时旭东低头亲他削薄的蝴蝶骨。
  这是不知道第几个吻。
  唐代都是圆领袍,夏天的料子又轻薄,什么都遮不住。沈青折顶着脖子上的牙印,帐门都不敢出。
  时旭东给他剥猕猴桃,沈青折说我不要维c我要肉蛋奶。时旭东便笑。
  沈青折怀疑他在想什么不好的东西,逼问。时旭东说:“在想,你要的肉蛋奶是不是……肌肉男,那个蛋和大奶。”
  沈青折:“……”
  沈青折骂他思想龌龊,又说:
  “那你把哥舒曜给我找来,我觉得他能满足这三样。”
  时旭东脸色变幻,最终茶茶弱弱地说:“青折哥哥,我不可以吗?”
  他也同时满足这三样啊。
  “不可以,”沈青折很冷酷,“我找他有事。”
  时小茶含恨去寻哥舒曜,帐子里安静下来,沈青折看着帐顶,忽然想到什么,脸一红,扯过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
  越想越羞耻。
  正想着,被子被人扯了下来。
  “大夏天的还盖被子……”余闲扫了他一眼,又赶紧给他蒙上,“哦哦,您盖您盖。”
  沈青折重新扯下被子:“找我有事?”
  “跟您说件事。”
  沈青折示意他有屁快放,余闲小声说:“你们家小时是不是有点……那什么?”
  “什么?”
  余闲说:“变态。”
  沈青折多看了他几眼——鱼总也不像是会挑拨离间的人。
  而且从来不背后说别人坏话,他懒得费那个功夫,一般是当场当面说。
  不过时旭东变态这件事嘛……
  沈青折很想问“你怎么知道的”,话到嘴边变成:
  “……怎么讲?”
  “你总是不醒,我说睡美人亲一下就醒了。然后第二天他跟我说,”余闲停顿了一下,说,“他说鱼总,为什么没用?我说你亲少了肯定是。他说都一千多下了,不少啊。”
  沈青折:“……”
  一千多下。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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