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折怔愣的片刻,被拉着手腕,骑马拉缰绳一般往后扯了扯,竟然开始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
搡进去的时候,是像是要把卵蛋都挤进去的粗暴,连穴口周遭的皮肉都会带进去一些,拔出的时候,鲜嫩肉壁也会跟着翻出,溅出些甜腻的液体,叫沈青折的腿根发着抖,一片泥泞。
这样粗暴的抽插进行了许久,沈青折看到他们放在地上的灯笼,已经飘飘摇摇,将要熄灭。他被肏得汁水四溅,时旭东还未褪完全的袍衫都粘湿了。
沈青折被顶得反胃想吐,有些难受得弓起腰,却像是送上去一样,被时旭东拉住手臂一阵狂抽猛送。
轻云一样的柔软而白的臀尖上,被撞出一片艳色,时旭东抓着他的手臂,感觉里面烫得惊人,又软又烫,汁水淋漓。
他克制不住,抓住他的腰猛地向前一怼,进到不能再靠里的地方,马眼吸着细嫩内壁,射到了最里面。
射精持续不断的一段时间,等他终于抽出去的时候,沈青折站都站不住了,几乎要倒向灌木丛。
时旭东把他拉了回来,拽到自己的怀里,给他的手腕松了绑。
沈青折勉强站定,里面什么都存不住,刚刚射到里面的东西不断地顺着穴口流下来。时旭东在他腿间摸了摸,一片黏腻的湿气,手停顿了片刻,把犊鼻裈顺着尚且柔软的穴口塞了进去,堵住了。
似乎是不想让自己的东西流出来。
沈青折被他弄得难受,闭了闭眼,问:“发什么疯?”
他沉默地把他抱了起来,单臂抱着,不说话。
——也不知道在郁闷些什么,其实白天在城墙上,时旭东就有些不对劲了。
“别这样,时处长,肚子里都是你的东西……”他有些难堪地说,“有点撑。”
确实,肚子都被射得鼓了起来,怀孕早期一样。
时旭东抱着他,终于开口,嗓音有些喑哑:“你对别人也这样。”擅长撒娇,也很会招惹人。
陈述句。
吃醋么……沈青折的手放在他肩膀上:“我以为我们对彼此没有占有欲……”
“那是你,”时旭东说,“你对谁都没有占有欲。”
沈青折哑然。
只是不敢而已。
占有欲这种东西,只有在确定爱或者被爱的时候,才有勇气产生,或者说才有勇气表达。
沈青折不想跟他聊这个话题,有些倦怠地倚在他的肩头:“还想抽烟。再给一根吧,时处长?”
又在撒娇了。
时处长忍着发痒的心,不为所动,沈青折只好自己去摸他的衣袖。这件袍衫的袖子稍宽,里面缝了暗袋,刚刚的烟就是从袋里掏出来的。
两个人衣服大都完好地穿在身上,只是里面在挂空挡。
时旭东任由他的手伸进来。沈青折的手带着沁人的凉意,划过里侧的窄袖罩衫,
他摸到一个什么东西,好像不是烟,“这是什么?”
摸索出了一根——
圆腹暗尖钢笔。
手持的灯笼早就放到了地上,沈青折借着光仔细看了看,这根钢笔用了很多年,磨损得很厉害:“……这是我那根。”
时旭东一看,也是愣了:“……嗯。”
怎么把它摸了出来?
沈青折不知道怎么开口问,时旭东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于是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沉默得叫时旭东越发心慌。
许久,沈青折故意冷脸:“把我放下来。”
时旭东理亏,只好把老婆放了下来,但仍旧扶着他的手臂,帮他站稳。
“你总拿我的东西做什么?”
“收藏。”
沈青折:“……嗯?”
“时旭东,”他心里对于这种位置颠倒的情况很高兴,也当起了审讯者,板着脸说,“你最好老实交代。”
时旭东半张脸沉在黑暗里,看不分明:“留个念想……你的小猫也是我在养。”
“洛见?”
他点头:“它很乖,也很好养。我死之后,我妹妹会帮我喂它的,不要担心。”
审讯者沈青折还没有说什么,被审讯的时旭东已经继续说了下去,交代得一干二净:
“我留有很多你的照片,生活里的、新闻里的。还收集了一些……你用过的物件,拷过手的手铐,喝过的白瓷杯,戴过的手表,各类衣物。”
“只是怕我死后,絮西发现我藏东西的房间……里面都是你的东西。只要是沾上你的气息、你的味道,我都想收起来,控制不住的。”
沈青折一时心情复杂地说不出话。
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他却莫名感同身受般感到社死。
他喃喃:“你从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或许是从第一次见你。”时旭东说。
也不只是喜欢。
沈青折是他永恒的白月光、朱砂痣,是他的爱人、知己和活下去的意义。
他走得太早了,也太惨烈了。往后余生,时旭东都在想那个故事——“干达多与蛛丝”。
他顺着岌岌可危的蛛丝向上爬,却总也离不开炼狱。
沈青折从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眯起眼问:“见色起意?”
时旭东:“嗯。”
沈青折:“嗯?”
“在我心里,没有比你更好看的人。但后来,更多的因为,你是沈青折,不是别人。”
沈青折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又有些想要逃走了。
时旭东兀自说着:“来这里半年,我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一直在打听消息,有一点点类似的线索、类似的人,我都会赶过去。但是每一次的希望都落空了。
“……是不是我对你实在不好,老天才这样惩罚我。”
“我就想,或许你是已经回到爸爸妈妈身边了,在天上过得很好。或者变成了小猫,或者是小鸟,什么小动物之类的……”
“我一边觉得那样很好,比再做一次人受苦更好。一边很自私地想再见你一面,跟你说说话。”
他垂下眼:“能再见到你,看见你好好活着,我真的很高兴。甚至会高兴到惶恐……我现在也很惶恐,忍不住去想,是不是只是在做一个很好的梦。”
“有时候你躺在我怀里,呼吸那么浅,稍不注意就会忽略过去了,我就会害怕那呼吸也是我幻想出来的。”
“我想确认你还存在。”
“如果……哪怕如果,让我再回到当时的话……”时旭东抬起眼,已经没有流过泪的痕迹了,“过去我经常在想这件事,我可能会把你锁起来,哪里都不许去。哪怕你恨我也没有关系。”
“我不敢妄想你爱上我,所以最好是可以恨我。这样的话,你好歹可以活下去。”
时旭东后来逐渐觉得,沈青折不肯接受那张的机票,是因为他觉得杀掉仇人之后,就没有再活下去的必要了。
他的一生,仿佛只为复仇的那一刻活。
如果仇恨可以让沈青折活着,时旭东觉得,自己甘愿做他仇恨的养料。
沈青折轻轻叹了口气,把那支钢笔塞回到时旭东手里。别开脸。
时旭东收拢了手,握着很轻很冰冷的钢笔杆身,觉得自己的心也一并冰冷起来。
沉默了很久。
沈青折把手腕并拢,抵到他的手里,声音很轻地说:“那给时处长加个收藏品吧。”
“不试试看能不能把我弄坏吗?”沈青折面上犹带情欲的潮红,语调眼神却又至真至纯,“怎么样都没关系。把我操坏掉也可以。我是你的收藏品。”
时旭东怔怔看着他。
“你得把我藏好了。”他说。
--------------------
越狗:?淦这茶狗说得天花乱坠的他妈的把猫哄得一愣一愣的…&*(%¥#
时小茶:不会吧不会吧,某些狗不会不知道有嘴就有老婆吧🥺
第22章 赏花赏月
塞进穴口的绸制裈裤被拔出,已经湿透了,混着时旭东的精液与沈青折分泌出的淫液。
随即,有根什么东西被塞了进来。
沈青折腿软,险些要滑下去,被时旭东握着腰捞回来,让他大半身体倚靠着自己,紧密相贴。
他的脸上的表情依旧是那样严肃,仿佛是在认真研究着什么。甚至还显得有些紧张。手绕到沈青折后面,握着那根圆腹钢笔,在沈青折的后穴里抽插,发出些细微声响。
更大的是沈青折的喘气声,偶尔弄得深了,还会轻声嘶叫、叫他的名字,听得时旭东心动无比,却又要压低声音警告:“别把巡防的人引来。”
沈青折又要逗他:“……怎么?不想跟别人分享?”
时旭东沉下脸,一语不发,只是手上的动作更粗暴了一点,用那根钢笔操他。
也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自己的东西都吞下去了,现在吞这样细的一支钢笔,仍显得紧,拔出再推进的时候总像是有层层阻碍,叠嶂一般。
不断有黏腻的液体顺着笔身的进出被带出来,沾了时旭东满手,沈青折被他搞得有些受不了了,扭着身体,磨蹭着,像是借着时旭东的衣料抚慰起前面的性器,缓解那份痒。时旭东被蹭得愈发硬,硬得要发疼了。
只是还没扩张好,这样挤进去,恐怕是要受伤。
沈青折问他,声音断断续续的,混着难耐的喘息:“时旭东……你生气了?”
他压着声音开口:“没有。”
口是心非。
“上次说我找别人做,就把我……唔……就,就把我关起来……”
他话说到一半,有些受不了进出的频率了,那在体内作怪的圆腹钢笔进出越发快,他稍稍往后,却整个坐在了时旭东的手掌上,叫人托抱起来。
于是那钢笔彻底推到了他的体内。
沈青折的脸上出现短暂的空白。
时旭东托着他柔软的臀部,整个手都被粘湿了也不在意。
沈青折感受着体内的异物感,十分难堪:“难受……取出来吧,好不好?”
时旭东是拒绝不了他的恳求的。
他的手指伸进去,因为要勾住钢笔,蜷曲了起来,划过沈青折的炙热内壁,肠壁绞着他的手。
这样的折磨没有持续多长时间。钢笔被拔出来的时候,发出清脆的“啵”声。
沈青折前面也泄了身。
他闭着眼,急促喘息着。时旭东耐心等着他慢慢平复,颠了颠,把人抱得更高了些。这样的姿势,沈青折可以俯视着他。
他好不容易平复,低头凑近了时旭东。
就仿佛是那种蹭人脸的小猫,很亲昵地,若有若无地挨蹭着他的下巴,却又不真的亲上来,
时旭东连他稍稍裸露一点的皮肤都能想入非非,何况是这样直白的勾引。
“我又惹到你了吗,时处长,”他垂眼看着他,“还是说又在吃飞醋?”
时旭东问他:“青折,你是不是很喜欢惹人生气。”
尤其是这种时候。
沈青折刚要反驳,便听见他开口。
“还是说,”他闭了闭眼,“只是因为在做爱的时候,你喜欢被粗暴一点对待?”
沈青折一僵。
或者这两者是相互联系的,不惹人生气,不逗弄人,仿佛就无法表达自己的诉求。
而过去的那些经历,让他的青折没办法去相信任何人,所以总是防备着、迂回着。每次听到这样的迂回,真的被惹得有些生气外,更多时候,则是觉得心酸。
就好像有一个遍体鳞伤的青折,被关在牢笼里,用扭曲的声音呼救一样。
“可以直接说,没关系的,”时旭东说,“这是你的权利。”
薄薄月光和灯烛映照下,时旭东的神色依旧平静。沈青折俯视着,发现他眼里映着天上的薄云和月光,还有自己。
很专注。也很专一。好像每时每刻,自己去看的时候,时旭东都是默默注视着自己的。
沈青折失神了片刻。
而后扶着他的脸,亲了下去。
时旭东因为这个吻,像是灵魂都在战栗了。晚上的风很轻微,刚刚下过雨、潮湿的空气。这一夜的剑南西川。
柔软甜蜜到让人心酸的梦境。
他又开始惶恐——他太害怕再次失去沈青折,害怕迄今为止都是自己的幻梦,不然很难解释,为什么他可以拥有这么好的青折。
沈青折脸埋在时旭东肩头,一下掉了眼泪。
尽管刚刚肏过一顿,钢笔也拓开了一些空间,还有时旭东留下的精液润滑——但等真东西一下捅进来的时候还是有些受不了。
况且是这样的姿势。
他大腿根痉挛着,被打开到不可思议的地步,攥紧了时旭东的衣料,不住掉眼泪。又因为是自己要求的,撒娇求饶也没有用。
他攥着时旭东的衣服,揪紧了:
“时……时旭东……”
时旭东不断地亲着他的额头,安抚着,依旧是那样细致绵密的吻,但是手掐握着他的细瘦腰肢,下身顶弄的动作绝称不上温柔。
像他们第一次那样——把他整个地抱了起来。因为重力,肉棒深入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时旭东动作很慢,但又像是发了狠,每动作一下,沈青折都觉得自己要被捅烂了一般,五脏六腑都攒到了一起。
“好深……
沈青折周身发软,感觉体内的东西还在膨胀,像是又粗壮了一圈。
他的呜咽声就碎在时旭东怀里:“别……别再大了,我受不了……不行……”
17/194 首页 上一页 15 16 17 18 19 20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