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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青(古代架空)——无麻全痛嘎腰子

时间:2023-09-06 20:33:57  作者:无麻全痛嘎腰子
  “怎么就受不了?青折,”他摸着他云一般斜坠的头发,语气堪称温和,“放松点,别咬那么紧。”
  他抬头瞪了一眼,沾着涟涟的泪。时旭东呼吸急促,低头胡乱亲了好几口,沿着他的眉骨,一直亲到嘴角,像是沈青折之前教他的那样,品鉴着,肆虐着,温柔又珍惜的吻也沾染上掠夺的性质。
  他抱着沈青折,往更深的灌木丛中走,随着走动,阳具抽插进出,叫沈青折伏在他怀里,一时只有呜呜的声响。
  因为白天的雨,灌木枝叶挂了些未沥下水珠,此刻被压弯了枝条,水珠也随之迸出,溅到沈青折的脸侧与衣服上。
  时旭东半是抱着,半是倾压,将他压在这丛灌木上操。
  圆领袍是侧边系的,沈青折身上的袍衫和里衣都被扯开,半披半挂在身上,露出的肌肤光泽莹润,像是月光凝成。
  他的旁边,就有几丛开得正好的木芙蓉,枝桠歪斜,随着激烈的交合动作摇晃着,散了些花瓣下来。
  落在了他的心口与脸侧。
  白色和红色对比分明,时旭东脑子里炸开一片,仿佛失去言语,无法形容这一刻的青折。沉在情欲里的、但又像是晨珠染露一样清澈。
  “青折……”
  “何人在此?”
  节度府附近,巡视的突将勒住马,厉声喝道。
  是一个高大的身影,穿着普通的圆领袍,那袍衫还有些发皱。他背后似乎还背着一个人。
  突将见到熟悉的脸,心弦一松,翻身下马,搭手行礼。
  沈青折把脸往时旭东后颈埋了埋,一个字都不想说。
  时旭东替他回了两句,直到二人进了节度府,突将才上马离开,一边想,沈郎还真是殚精竭虑,日夜操劳……这都累得让人背回来了。
  今日大挫吐蕃,明日想必就能退了吧……
  时旭东把人安置到床上,这才自行去洗漱。
  回来的时候,发现沈青折还没睡,正掌着灯,咬着一根烟,也没点燃,垂眸看着手里刚订好的资料。应该是他着人这两天去弄的人口调查。
  蝴蝶页装帧不该出现这么早,大概是唐晚期才零星出现,到宋才时兴起来。
  他露出来一点的脚踝上都是咬痕,显然是被欺负狠了。
  “还不睡?”
  他蜷着腿,像只午睡还没醒来的猫,懒散又柔软。眉头皱了下:“枕头硌人……”
  他本来就对这方面没什么追求,一直枕着原本的瓷枕。但今天实在太累了,这种时候就变得格外娇气,娇气又敏感。躺下去一会儿,就觉得不舒服,硌人,干脆起来继续看没看完的资料。
  他把手里的书册放到一边,烟也放到案几上:“时处长的衣服给我几件吧,我垫着睡就好。”
  时旭东一时间想到了很多,比如——孕期的筑巢本能。
  时旭东看着他:“别总惹我。”
  沈青折茫然未觉:“嗯?”
  时旭东心头一热。
  唐代的拔步床低矮,他俯下身,握着人的肩膀,慢慢亲他。
  沈青折往后避了避:“时旭东……?”
  但他的亲吻又压了下来。时旭东亲得情动,实在是忍不住,一把把他按在床榻上,惹得人轻轻“嘶”了一声。
  他顿住动作,发现沈青折有些难受的模样:“怎么了?”
  他似乎是很疼了,皱着眉头:“背……”
  背?
  他帮沈青折翻过身,小心地扒下外袍,俯撑着身体看去。莹莹浮灯下,发现他背后都是灌木枝条刮蹭出来的红痕。
  时旭东看得心惊肉跳“刚刚蹭的。”
  沈青折:“到底怪谁啊?”
  他说完又有些后悔了,似乎对着时旭东越来越肆无忌惮了一点。
  但时旭东又硬了。
  沈青折:“……”
  灌木枝桠也算是柔软,但沈青折未免太娇气了些,稍微粗暴一点就是这样的结果。
  他黑发散在背后,和后背蹭出来的红痕交错在一起,加上皮肤细嫩,三色交错,于是显出某种色情而淫靡的美感,叫人除了心疼,不免生出些不该有的心思来。
  时旭东认真问:“能再做一次吗?”
  “……我不想。”
  “那我给你上药。”
  沈青折已经做好准备被他再操一顿了,今晚的时旭东似乎格外疯一点。
  只希望能快点结束……
  但是时旭东似乎忍了又忍,最终还真是上药。
  沈青折要伸手摸摸自己沾满药膏的后背,
  ——某些纪委就只是表面正经而已。
  沈青折想到这里,就又有点想笑了。
  时旭东去把湿透的衣服毁尸灭迹,再带些衣物给他做枕头,一回来,就对上他的盈盈笑眼。
  他喉结滚动,再也忍不住一样,跪下来捧着他的脸,视若珍宝般仔细亲吻,从眉骨吻到嘴角——
  这是我的藏品。
  独一无二,无价之宝。
 
 
第23章 战术偷家
  天还黑着,节度使府内却又亮起了灯烛。纵欲加熬夜的后果非常直观地呈现出来,沈青折脸色惨白,忍着腰酸背痛,坐在垫了软垫的月牙凳上。他面前摆着的是刚刚赶制出来的沙盘。
  “吐蕃一个时辰前派出一万余精锐,”黎逢春把小旗压在一处,“沿河往西北去。”
  一万,这是至少拆了主力部队的一半去了。
  吐蕃声称与南诏合兵三十万,但实际上,刨除现在还没见影子的南诏军,再剔除民夫、仆从兵、运输辎重的人马以及吐蕃那些赶着羊马坠在后面的男女老幼,真正的精英主力也不过两万多,再多不到三万。
  这是这近十日冲突交战下来得出的数字。
  只是,西北?
  “他们要打彭州。”
  “正是如此,”黎逢春道,“沈郎以为可否出兵援彭?”
  沈青折抬眼看他,笑道:“稀奇,黎都头也会问‘可否’?”
  只是说完这句半敲打半调侃的话说完,随即敛了神色:“等等崔宁来,一同商议。”
  说到此处,黎逢春却有些面露难色:
  “此时怕是叫不来。”
  “为何?”
  因为可能在跟哪个姑娘厮混。
  黎逢春也很无奈。他家人丁单薄,只一个老妻,一个儿子,没有妾室。对于崔宁这样放浪些的生活可以理解,却不敢苟同。
  但沈郎看着,似乎昨夜也和谁厮混过了。
  最终,黎逢春斟酌道:“没找到人。也不知道他在哪个小娘那里宿着。”
  沈青折一时哑然。还真是……精力旺盛。
  他随即看到托着案盘进门的时旭东,这个也是个精力旺盛的。
  边牧吗?
  边牧小时给他们两个上了茶,随即自己束手站在了一边,看着神清气爽,毫无劳累过度的模样。
  沈青折捧着热茶,视线落到自己手边没看完的人口调查。这次册子的记录方式更类似于明朝的黄册。
  他随即想到一个问题——哪个小娘?是锦官坊的妓女?
  昨日看人口册子,也有许多乐籍女子。
  “……那些妓女是怎么来的?”
  无需黎逢春回答,他的心里已经差不多有了答案。无非是正当年的女子家中遭逢大变,不得已入了乐籍,如薛涛便是如此。薛涛有诗才,会交际,因而过得好些,可也仅仅是好些。适龄女子在战乱凭仍、藩镇四起的唐中晚期,根本就是某种人形财产。
  有些时候,沈青折未免感到难堪、羞耻,他现在能安然坐在这里,只占了“男性”“上层”两层身份的便利。
  黎逢春却是一愣,这个问题太大了,不知从何说起。而且这跟兵事有关吗?
  “某只是略知一二,”他皱眉道,“有些是官奴婢,有些是良家女,有一些大约阿娘便是乐籍,没别的活路,只有从事妓业;那些开在坊里暗巷的门帘子里,母子一同接客也是常事。”
  受戕害、被侮辱,千百年来,直至后世,屡见不鲜,翻开来史书册页,都是吃人罢了,尤其是吃女人。上层吃下层,男人吃女人,大都如此。
  但这件事不是一味放良籍就能解决的问题,放良籍之后,完全没有生存技能的女子往往还会重操旧业。旧时代文人救风尘,也止步于自我满足和自我感动,于女子而言,则是从一个牢笼跳进另一个更好一些的牢笼罢了。
  时旭东伸手,握住了沈青折的肩膀。
  那点温暖覆上来,沈青折才恍然回神一样:“这件事得等薛姑娘回来,徐徐图之。”
  但是必须要去做。
  即使从最冷酷的角度而言,解放这一部分生产力也是很有必要的。
  他回到原本的议题上:“黎都头认为可要出兵援彭?”
  黎逢春直接道:“必得要保住彭州,某愿领兵往。”
  “吾等与彭州相接,现蜀州已据于吐蕃之手,”黎逢春在成都府的左侧划了一道圆弧,“彭州若再下,便与蜀州连成一道。”
  这是昨日吃了亏,便暂时放弃抵近围城,而从远端形成一条封锁链。
  沈青折顺着他手指停留的地方,打量着彭州的地形。
  彭州区划刚好跨在第一阶梯和第二阶梯之间,高低落差极大,江出山处,两山相对,古称之为天彭山,也是彭州名称由来。
  建水电站的好地方。
  沈青折看着,又问:“黎都头觉得,吐蕃有几成可能打下彭州?李持并非孙望丘那种人。”
  就拿彭州刺史李持为成都府运来几千石粮食这件事来说,他就不可能是望风而降的人。
  黎逢春思索了片刻:“与主政之人确实有关,某与李维之未曾谋面,但素闻其清正,有君子之风。但即使是闭城坚守,怕也不过三日。”
  沈青折追问:“为何?”
  连当日人心涣散、节度窜匿的成都府,黎逢春都未下过“三日必下”的判断。
  说到这里,黎逢春苦笑:“论根源,还在孙望丘那鼠辈。益、蜀、彭三州一体,蜀州一降,彭州便要两面受敌——它另一侧还连着维州!”
  维州,也就是谢安的故乡,几年前落于吐蕃之手。
  那一战也是云尚结赞的立身成名之战。
  沈青折有些恍然,侧脸问时旭东:“时处长觉得呢?”
  黎逢春一时纳闷。这个“处长”又是什么官职?比得上沈青折府里的“书记”吗?
  时处长说:“不用驰援。”
  “是要坚守不出?”对着时旭东,黎都头就没有那么客气了,“时兄弟未免太过托大,彭州一下,拿益州、吞成都府便很容易了。”
  甚至之前,沈青折还提过更激进的存人失地的方案——当然,他们没有让事情败坏到那个地步。
  时旭东平和地笑了笑:“可以趁此机会——”
  他执起放在成州城的小旗,放到了吐蕃大营处。
  沈青折补充说:“再向西向南一点,也无不可。”
  向西向南,那就是要把蜀州吞掉……不对,是克复了?
  黎逢春眼睛瞪大,越想越觉得可行,心头逐渐发热。
  副将把崔宁从两个小娘的温柔乡里拉起来,着急忙慌喊道:“崔都头!行营了!”
  崔宁骂了好几声,反应过来后惊道:“干啥子?!”
  没等副将把“沈郎”的“郎”字说完,崔都头已经跳了起来,踩着屐履,匆忙套上滚落地上的兜鍪,又从一个小娘的齐胸襦裙里掏出自己的巾子,这才发现自己头发束也未束便戴盔了。整个屋内一片慌乱,两个小娘都来帮他穿衣,副将忙去系束甲绊,这时才发现还未穿上裙甲、手忙脚乱。
  崔宁一边往腿上套着胫甲,一边急急道:“为我穿裙!”
  终于披挂整齐,到了地方,崔宁才知道——黎都头和沈郎居然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做出了重大决定:开城出战!
  他左右看了一圈,雾气浓重,也没见到沈青折的人影,据说是在府里休息。问黎逢春吧……他也是不敢问的。于是就只有——“小时兄弟,这是为何啊?”
  时旭东挽着缰绳,跟他解释了一番,而后问:“崔都头,某今日有何不同?”
  崔宁把他上下一打量:“没吧……”
  时旭东看他一眼,勒马后退了几步,在浓雾可视范围内展示自己的明光铠。
  他的铠甲,是老婆帮忙穿的。
  老婆帮他着甲,简直可以列入人生最幸福时刻之一。
  崔宁看着,脸上神色更迷茫了:“啊?”
  时旭东皱眉。
  这副明光铠明明在爱情的滋润下,显得锃光瓦亮,独树一帜,散发出几乎要刺破雾气的耀眼光泽。崔宁竟然连这点都没看出来,怪不得老婆说他是二愣子。
  时旭东的炫耀没被理解,颇感寂寞,叹了口气,催马回到队列之中。
  崔宁:“?”
  寅时过半,成州坊门仍旧紧闭,四周白雾浓郁,仿佛吸入的空气都变得湿润粘稠起来,举目四望,只能看到近处面容整肃、披甲执锐的兵士。
  城门后,已经整备集结了一支精锐兵士,掩在雾气之中,静待鼓声。
  万里桥处,宽阔的水面上,以轻舟艨艟为主的战舰群也悄无声息,泊在水港。
  鼓槌陡然锤下,仿佛刺破了这沉甸甸坠着的白雾,震起喧昂鼓声,吊桥于鼓声中轰然落地,自城门涌出一股洪流般的骑兵部队,向着城西疾行而去,压向了吐蕃大营。
  与此同时,万里桥处,装备精良的水师部队也张帆擂鼓,扑向上游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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