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触即分,沈青折要追上去的时候,被时旭东按着肩膀,拉开了距离。
“你为什么亲我?”
时旭东不回答。
沈青折得不到答案,被酒精麻痹迟缓的思维也无法给出一个判断。
他只能直接问:“为什么不让我亲?因为我说你技术不好,生气了吗?”
时旭东无奈:“没有生气……”
只是沈青折的病还没有好全,他怕自己自控力不足,没有忍住,让他再病倒了。
“你生气了,”沈青折自顾自下着判断,“我不该说你技术不好的,其实我也有爽到……”
或者说爽点是不一样的,时旭东生涩的地方,和有些失控的那部分,反而是他最喜欢的。
时旭东已经坐回到榻边,听到这话,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了,只是像往常那样板着脸:“喝完了睡觉。”
“噢……”
他仍旧带着醉意,说话慢吞吞的,动作也慢,爬上榻来,跨坐在时旭东的腿上。
然后没动了。
沈青折撑在他的腿上,歇了口气:“我让你带的东西带了吗?”
“马具?”时旭东看着刚刚因为惊慌失措,扔在地上的一堆东西,只能哄怀里的醉鬼,“明天再去练骑马好吗?太晚了。”
“马是站着睡觉的吗?”沈青折开始思维跳跃。
“嗯。”
“我想也是。”
他往前蹭了一些,被时旭东已经勃起的阴茎,隔着衣料,抵住了小腹。
沈青折垂着眼:“它也站着呢。”
时旭东这才明白过来,他说的“骑马”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匹马显然是一匹不大好驯服的马。
来到这个时代,第一次做的时候,沈青折就试图骑乘。
但是进行到一半就失败了,控制不住的马匹不住颠簸上挺,让他只能被掐着腰,上下套弄着,被操得浑身都发软。
沈青折脑子里一片混乱,隐隐觉得,一定是上次没有捆住他的结果。
应该,捆住了就可以了吧。
他趴坐在时旭东腰上,解了半天那纠缠到一起的辔头绳索,差点儿把自己给困进去。
时旭东看不过眼,只能自己给自己上嚼子,嘴里咬着铁链子,两侧各挂着一个铁环,链子穿过圆圈,绕到颈部,连在皮质缰绳上。
沈青折俯身来,摸摸他的脸:“你乖哦。”
时旭东喉结滚动。
酒气很淡,却馥郁芬香。
沈青折直起身子,圆领袍散开,露出一点点莹润皮肤,很快随着他的动作,重新被掩盖住。
他撑着时旭东的腹肌,略抬起身,磨蹭着,总是对不准位置。
沈青折只能伸手向后,摸索到那已经挺立硕大的阴茎,从龟头往下,摸到棒身和粗壮的根部,扶住了,慢慢往下坐。
随着他的动作,时旭东有些难耐地抬起腰,想直接捅进去
但沈青折又努力向上抬了抬,喘着气:“不行……你乖一点,再这样……再这样就不做了。”
坚持不了多久,沈青折腰腿酸软,还是慢慢往下坐,小穴吞吃进去半个龟头,已经撑得很大了,穴口绷得一点缝隙都不剩。
而后是柱身,还有肉楞和凸起的青筋,一一被吞纳绞入,把里面塞得满满当当的。
他动得实在是太慢了,卡在一个不上不下的地方,却停了下来,一面是里面被撑得满当,和越来越粗的、宝塔型的鸡巴,再往下就要被撑坏了;一面是酸软得不行的腿根,控制不住要往下坐。
几天没做而已,竟然就紧涩成这样。
时旭东克制着自己往上挺身的冲动,胸膛起伏着,双眼发红,溅上点点欲色,但嘴里是自己套上的马嚼子,连急促的呼吸都被分割。
沈青折略前倾了一点身子,闭着眼,一鼓作气地下吞:“啊——!”
全都吞进去了。
“哈……啊……时旭东,”居然是带着哭腔的,“好胀啊……撑满了……”
他感觉到棒身上的脉动,坚硬的肉楞撑开内壁,肠肉包裹着、描摹着形状。
他的手撑在时旭东的坚实腹肌上,双臂交叉着,两腿跨坐,分得不能再开了。
沈青折勉力抬起来一些,又再次坐下,如此十好几次,幅度越来越小,隔靴搔痒一般,缓解不了被他骑着的时旭东心头越烧越旺的火。
他终于忍不住,伸手把住了沈青折的腰肢,往上激烈地挺动着,叫他想要停住,却又无法停住。
沈青折在这样的颠簸里终于想起来——他没捆住他的手。
想到这点已经来不及了,那本来就是为了哄老婆开心套着的马嚼子,连系都没有系,被甩在了一边。时旭东也不起身,就着这个姿势连续挺动了好多下,连接的地方被溅得一片乌糟。
倒是沈青折,被操得受不了,身体前倾,几乎要倒在时旭东身上,却又被他握着腰,扳正身体。
“坐直,青折。骑马要立直上身。”
沈青折快要崩溃了,腰往下塌:“不行了……不行……时旭东……不,唔……”
时旭东不为所动,这种时刻,似乎终于显出一些冷酷来:“马的运动往上的时候,你还往下压浪,只会撞击得更厉害……嘶。”
沈青折伸手来抓挠他的手臂。
时旭东反手握住了他的手。
“不要对抗,要化解推力。”
严肃得就好像真的在教他怎么骑马一般。
沈青折低下头,头发散下来,随着颠簸晃动着,神色都有些涣散了。时旭东握着他的手,另一只手伸进衣服里,覆上他的胸口,捻着乳首。
他叫了两声,后面就是被顶得哽咽,一两滴眼泪掉下来,滚落到时旭东的肌肉上,又咳嗽了两声。
脸很小,被欺负得挂着眼泪,长长的眼睫不断抖动着。在逐渐昏暗的烛火里,他身上那种遥隔云端的感觉似乎都被打破了,变得糜丽,变得清艳,底色却仍旧是剔透的。
“青折,”时旭东上挺的动作不停,有些痴迷地念着,“青折……”
怎么都念不够一样。
沈青折实在是被撞得有些受不了了,保持不住直立上身的姿势,趴伏在了时旭东身上。
他被握着腰,在时旭东的阴茎上套弄着,水声混着拍击的声音,还有时旭东的心跳喘息。
他无比后悔,断断续续地说:“我不想骑马了……”
第32章 交换意见
沈青折被马颠得快要散架了。
骑马是一件很消耗体力精力的运动,何况这匹高头大马的体力精力都远超于他,很难驯服。
骑到一半,沈青折就想要放弃了,但是软声求他也没用,掉眼泪也没用,在颠簸里面被手握着腰上下起伏颠簸,一直维持到他射进来。
沈青折迷迷糊糊,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只记得自己被翻过去,按在床榻上。
因为穴口肿得不成样子,只能用腿,时旭东把他的腿并拢,腿根是有一点肉的,很细嫩,被磨得红红一片。
他抱着那个衣服做的枕头,把脸埋进去,哽咽着,被时旭东一下一下,干他的细嫩腿缝。
时旭东的骑马教学远未结束,难耐粗喘间,又说:“小腿肚、大腿内侧和臀部是最容易磨损的地方……”
粗楞的棒身,湿漉漉的,还粘着他里面的液体,蹭过他漂亮的会阴线,蹭得有些疼。
沈青折略弓起身,努力借着点光下望,居然还冒出了龟头和一点棒身,托着他的性器,吐出一些前列腺液,场面不堪入目。
这样长,这样粗,不知道刚刚怎么吞进去的。
他抓住自己一闪而过的念头,伸手下探,握不住两个人的性器,只能勉强把它们并在一起,像自渎一般撸了两下。
他听见时旭东难得骂了一句脏话,后肩胛落下来断断续续温柔的吻。时旭东的嘴唇贴着他的蝴蝶骨,喊他的名字,喊他宝贝,青折,猫猫,老婆,也不知道哪里来那样多饱含爱意的称谓,磨得沈青折耳根子发烫,腿愈发软,几乎化成了一池水。
肉棒磨得他很疼,也很舒服,沈青折浑身都要烧着了,控制不住要软下身去,又被捞起来腰,并着腿,一下下干着他的腿肉,像是刚刚干他的穴一样。
他肩头和胸膛都染上红色,不知是因为醉酒,还是因为情欲。
时旭东捞过来两个软垫,垫在他腰下,让他有处借力:“腿夹紧。”
中枢系统指挥失灵,沈青折总是刚夹得很紧,随即就被激烈的动作冲撞得松了力、卸了劲。时旭东只好按着人的膝弯,帮他把腿并拢,动作愈发激烈,像是在给他演示,怎么更好地骑马。
快把他操得陷进垫子里了。
沈青折趴在床上,翘着屁股期期艾艾地挨操,每次粗壮滚烫的棒身要碾过他的穴口,却又不真的进来,只是磨蹭而过。
很痒。
“你进来,”沈青折糊里糊涂,闷声说,“进来吧,我……给我止痒吧……”
他的指令,时旭东一贯是听从的,于是重新碾进来。沈青折浑身都要发抖了,内壁又烫又肿,被重新拓开,撑满。
那疼痛格外真实,像是把他从酒精带来的迷幻里扯回来一些,锚定在此时此刻。
身后人发觉不对:“青折?”
他稍稍退出去一些,但被沈青折穴里的软肉绞住。
沈青折忍着疼,向后弓身,把自己送上去。
他伸手向后,居然是扒开一点自己的雪臀,吃得更往里一些,时旭东心潮起伏,勉强维系着自己的理智。
内壁红肿得不像话,刚刚清理过一次,还没有清理干净,随着他的动作,又有些精液顺着穴口流下来。
大腿内侧也是肿的,刚刚抽插得太暴力了,现在看去,红得连成了一片。
他附身亲了亲人的耳后,一边亲着,一边缓慢推进去。
“知道我是谁吗?”时旭东贴着他的耳后问。
他好像真的醉得不像话,喝多了,肆无忌惮地说一些平时不会说的话。
“时旭东,”沈青折说,“我是你的。时旭东,把我操坏吧……”
沈青折也想知道,如果真的让时旭东毫不顾忌地宣泄,把他当鸡巴套子,当成性爱玩具,会不会真的弄坏掉。
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出去。
沈青折酒醒得差不多,腿发颤得几乎不能走,屋内无人,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被磨红一片的腿根。
这就是骑马的后果吗……
时旭东打了一盆水进来:“醒了。”
神色如常,甚至称得上精神焕发。
他坐在他旁边,用湿布来帮他擦脸,发觉沈青折还有些脸热,一时失笑:“怎么了?”
沈青折闭了闭眼,要躲开,被时旭东握着膝盖掰开,看了看他的腿根。
皮肤细嫩,称得上触目惊心,已经上了一点药,半透质地的药遮盖不住那些鲜明淫靡的痕迹。
沈青折难堪地捂住点脸,推快要贴在他腿间的狗头:“别看了。”
“你哪里我都看过。”
时旭东的神色很平静,也很自然,好像和昨天不是一个人一样。
昨天到最后,确实有点吓人,无论是他还是时旭东都有点失控。
沈青折断了片,只记得一些片段,比如他自己非要“骑马”,比如里面疼得很厉害了还要求时旭东操他,最后还被操得掉下了床榻去。好在唐朝的床很矮,时旭东也护住了他的头。
醉驾的后果就是腰像是要断掉一样酸痛,更不用说遭罪的后穴和大腿内侧。
时旭东给他把衣袍穿好,难得展露了一些坏心眼,低声问:“以后还骑马吗?”
沈青折揪住了他的衣领,眯起眼:“骑。”
也不知道猫科动物这种挑衅比自己体型大的动物的臭毛病,到底是从哪里遗传来的。
时旭东摸上他的手腕,很轻地摩挲着,语气带笑:“再被我抓到醉驾,就要管制拘役了。”
吐突承璀在成都呆了好几日,快要把各个摊位都混熟了。这几天,似乎是因为局势的好转,甚至有别地的人来交易,市集一日胜似一日地繁荣起来。
看着成都这样安稳,丝毫没有遭过战乱的样子,有些时候吐突承璀甚至会怀疑——当初“吐蕃犯边”的消息是否是夸大了?
还是说,真是那个沈七郎把局面稳住的?
不过前线的消息倒是常听到,这些市井中人议论纷纷,都说北面黎都头那边打得辛苦,现在还在新繁苦战,因着那边吐蕃人多,是孤军深入。不过听说长安有援军来,前几日已经到德阳了,没来成都,那想必已经去了前线援助黎都头。
南边崔都头那里打得轻松些,唐兴都已经拿下了,晋原此刻也被咱们的人团团围住,指日可待。
少不得还要计较一番战力高低之类无聊问题。
吃完了水盆羊肉,吐突承璀剔着牙,正在听隔壁桌胡侃的时候,便有一个略显驼背、其貌不扬的中年人叫住了他,说是沈节度有请。
吐突承璀随着林次奴进了节度府。他自小进宫服侍,对这在当地已经称得上豪奢的节度府邸看不上眼。穿过作为官衙的工字殿,也就是昨日宣旨的地方,又过一进院子,才到了一个偏小的院落。
抄手回廊东侧,摆着两把大约是胡人坐具,那沈七郎正端坐着,看见他,略略一笑。
他前几日宣旨时没有细看,今日在日光下面一瞧,心神都为之一震。
吐突承璀在那把圈椅上坐下,只挨住了一个边。
“前几日喝醉了酒,破坏了寺人的墨宝,”沈青折请他看高脚案桌上的书册,“为向寺人赔罪,你我今日便来聊一聊……出版。”
吐突承璀大略一扫,看见“巨胜奴”那页,“过甜”旁边,写着笔走龙蛇的四个字,依稀能辨认出是——“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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