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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都(古代架空)——匿名np爱好者

时间:2023-09-06 20:36:23  作者:匿名np爱好者
  “嗯……好,射进来……”崔叙迷蒙着一双泪眼回应着代王的话,“都射给我啊……”
  如愿换来王恂更为卖力的抽送。
  只是依那根棒槌的大小,若不使淫药,崔叙注定要在代王身下吃上许多苦头,痛爽难当之际,竟将主意打向自己的残缺,叫卖物件似的指着那处道:“殿下慢点……要玩玩这里试试看么?”
  细白的手指摸索着触在泛着粉意的嫩茬上,瞬间便是过电般的一颤。
  赏玩着这一切的王恂也随之惊叹。
  这是中人最耻于见人、也是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过去清醒时从未允许过王恂触碰狎玩,刻下却亲自指给人瞧,将尿孔也露给人看。
  兴许是托了无法视物的福,起初崔叙并不感到多么羞耻。但很快,像是感受到王恂灼热的目光一般,中人吸着鼻子,用手挡住了残缺的下体,喘息着提醒道:“很丑嗯……不要盯着看,摸摸它就好,我会……”
  “伴伴会潮吹吗?”王恂又拿出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不惜打断崔叙的话问道。
  “不会啊啊,闭嘴……!再说就不给你……”崔叙恼羞成怒。
  王恂坏笑道:“伴伴别急嘛。”
  崔叙虽是自幼在宫中为奴为婢,但没有干过什么粗活,自从跟了皇帝以后更是享受着娈宠般的待遇,一身腻白皮肉养得比代王这位正儿八经的宗室王公还要嫩,仅仅手上留有一点握笔的薄茧,还是近来练字太勤新成的。
  而王恂呢,也不知他平日怎么过的日子,磕磕绊绊的,身上遍布新新旧旧的伤痕,由着佩剑、弓弩、毫笔等物在手上磨了许多趼子,因而在中人下体的残缺处随意抚按,便能教其欲仙欲死。
  这厢崔叙仍旧呻楚不止,然则倾耳细听,便知快意已然盖过痛苦,经一番颠鸾倒凤,中人的穴眼遭其彻底肏开,成了一眼媚洞,此刻骑在代王身上款款摆腰,乖乖吞吃着肉茎的每一寸,俨然十分得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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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两天都加班的周末出现了!理论上这还是一年中最不忙的一段时间。匿名作者鱼如是牢骚道。
 
 
第252章 阉狗
  等一向聒噪的王恂真闭了嘴,默默咬着乳首舔吻,独留他一人淫喘浪叫时,崔叙反倒害臊起来,再度将下唇死死咬住。
  这下耳畔只回响着臀肉拍击的啪啪声、唇舌吮吸乳肉的水声……
  崔叙更羞了。
  不多时,王恂便从其体内退出,对着股缝一泄如注。紧接着,崔叙酸胀已久的下体忽然涌起一阵尿意,憋不住,又怎么也泌不出来。
  王恂感受到怀中人极不自然的颤抖,无师自通地将目光投向缓缓翕动着尿孔,情不自禁地探手去摸。指尖还未触及,那处淫窍便当着王恂的面喷出一点湿黏的清液,甚至星星点点地飞溅到他的掌心里。
  中人脑海里有如惊雷乍响,在足以麻痹所有感官的高潮里,用仅余的一点清明想到:王恂这厮又要说些不着调的荤话戏弄他!便先发制人地打了他一耳光。
  不算平白无故地连捱两记耳光的代王依旧乐乐呵呵的。
  概因崔叙这一掌实在绵软无力,指尖能碰上他的脸颊就算是胜利。王恂还厚着脸皮将之视作崔叙的示好,捏在手里贴在颈边,就势把摇摇欲坠的中人拉进怀里没命地亲吻。
  崔叙挣不开,眼一闭,索性就由着他去了。
  闹到这样的地步,他几乎忘了皇爷很可能正在某处窥探着这一切,已然将身心都交付在化不开的炽热情欲之中。
  而皇帝坐在一旁看了这么久的活春宫,终于上前一把将尚处在高潮余韵中的崔叙掳进自己怀里,留下满眼厉色分给一脸无辜的代王:“忱德,别弄得太过火了,他如今身子承不住这些。”
  “我……哎,臣省得了。”王恂当着自己堂兄的面从来只有吃瘪的份,又不甘心,转过头冲着有些发懵的崔叙摇起尾巴,“伴伴亲口说,我今日伺候得怎么样?”
  崔叙不知从何处突然生出的力气,刚刚还挣不开代王的怀抱,这会儿却能将皇帝狠狠推个趔趄,自扶在床边匀气。
  他眼前还蒙着绸巾,虽看不见兄弟俩的神情,但听他们一来一往的话语便觉得充满了戏谑与嘲讽。只能无助地抱着床柱,借垂下的重重帷帐遮掩自己残缺的身体。电光石火之间,崔叙似乎明白了皇帝的用意,又不能不感到难以置信。
  “奴乃微贱之躯,怎敢劳皇爷费心如此。”崔叙慢慢地颓委下来,在床角蜷卧成小小的一团,朝着皇帝拖拽他的方向连连叩首,话里话外都在乞求他放过自己。
  王缙考虑到中人淫病发作时神志格外脆弱敏感,便没有步步紧逼,而是退后两步哄道:“明礼是我豢养的小狗,自然要事事操心。”
  “奴不过是一条阉狗罢了。”崔叙的额头抵着床沿上的织锦,坠下几缕汗湿的发垂到地上,语气淡淡道,“拉去配给谁是一样的,唯恐辜负皇爷一片苦心。”
  “崔伴!”王恂见苗头不对,赶忙截断话头,怕他一时想不开说出更多无可挽回的话来。
  崔叙并没有失去理智,只是压抑许久不吐不快罢了。见王恂这般为他着想,也无意拖累旁人,就顺着现成的台阶下了。一头磕在床沿,发出一声闷闷的钝响:“奴失言了,还请皇爷降罪。”
  这是崔叙与王缙闹别扭时屡试不爽的法子,每每说到这里,皇帝便会无奈地笑笑,对他听之任之。没想到在这样剑拔弩张的状况下,也唯有这句话可以说出口了。
  在他的预想中,王缙可能会一反常态地暴怒,真的治了他御前失仪、口无遮拦的大罪,这算是理想中的结局。但他知道,更可能的是像以前一样云淡风轻地一笑而过。
  认真说起来,已经当了七八年皇帝的主子竟然从来没有冲他发过火,其恤下如此,自己理应感恩戴德才对。
  ……还要感谢他为了自己这具淫乱不堪的身体,特地请来专人供自己发泄。
  他们究竟是怎么闹到今天这一步的。
  不过王缙终究是王缙,永远可以作出崔叙意料之外的选择。
  他铁青着脸,目光越过崔叙那头乱蓬蓬的发,沿着脊背曲线的起伏,看遍了他身上裸露在外的爱痕,却始终一言不发,片刻后转身推门,走出了直房。
  王恂见状,立马披衣起身,却不是赶去追他堂兄,而是猫在半开的窗户边上小心翼翼地向外张望,看王缙会不会悄悄躲在何处,等崔叙按捺不住出去自投罗网。
  见皇帝并不回头,而是径直往甘露殿走去,王恂不由幸灾乐祸道:“明礼真厉害,我还是头回见到堂兄气得连话都说不出,谱也不摆,就这么灰溜溜地跑了。”
  崔叙听着渐远的跫音也怔了怔,自解下眼前浸透湿泪与汗水的绸巾,拂开眼前的乱发,露出红痕未褪的额头,定定看向窗下立着的代王,第一次意识到皇帝竟是在用回避来掩饰他的胆怯与懦弱。
  他对一切唤起他情感触动的事物避之如蛇蝎,难以抵挡的便亲手将其毁灭,尚能把控得住的便拿捏在掌心反复试探,直到磋磨得血肉模糊、再无棱角。
  崔叙自嘲道:“他生气了么?他还生我的气?我有哪里做得不够好么?”
  “我看堂兄他也是想为你考虑,就是太过偏激了。”王恂一早便猜到皇帝此举必定会激化二人之间潜藏已久的矛盾,然而没心没肺的他乐于在其中推波助澜,即便遭崔叙记恨,也不惜助纣为虐,只要保证此等美差不会落在旁人头上。
  这会儿添油加醋、煽风点火、挑拨离间……自不在话下:“他这个人生来秉性即是如此,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用这样腌臜下作的手段也是为我考虑?”我在他心中恐怕就是这样腌臜下作的玩意儿吧。
  崔叙倚在床边,不再看代王,被刺痛得麻木了,唇角竟勾起一点笑影来,嗔怪道,“殿下心里门儿清,还帮着皇爷来欺辱我。你们两兄弟半斤八两。”
  “不,你王恂的脸皮要更厚一些。”崔叙指名道姓地骂道。
  孰料代王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我这叫死缠烂打,俗话说烈女怕缠郎……”
  见崔叙尚有兴致同他说话,自然要得寸进尺,王恂大步流星地走到崔叙面前,也不直接动他,就腆着脸坐在他面前的脚踏上,一点点地往中人那边靠去,继续狡辩道:“说得文绉绉些,就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崔叙听了心烦意乱,偏过头不再理会他,一向能屈能伸的王恂只好又摆出一副诚恳认错的态度:“不开玩笑了,下回遇到这种情况,我一定拼死劝谏堂兄,不至于让他再做出这等荒唐事……”
  “罢了,他决定要做的事,岂是那么容易改变的,”崔叙黯然道,“再说也不是什么万分紧要的大事,随他高兴便好。估摸着刚刚也是想起什么要事才走的。”
  “那……明礼再允我一回?”王恂得了便宜还摇尾巴。
  “滚!”
  这是王恂今日挨的第三记耳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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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狗血情节拆成章节更新竟然有这么长……!
  以及王缙的情感认知与诉求一直有很严重的问题,再加上我喜爱的地位差,嗯……
 
 
第253章 故态复萌
  淳庆八年二月十三日,坚持勤政数月的皇帝忽然故态复萌,罢朝、罢经筵日讲、罢一切需要皇帝亲自出席的宫廷活动,再度移驾东苑开启居园理政。一切外出祭祀仪礼等要务均以圣体违和缘故,由诸王、王世子、国公、侯伯等代为致祭。当然,鹤庆侯并不在代祭名单之内。
  经过多年磨合,朝臣中的绝大多数人对这位不拘小节的皇帝已然习惯,早有预案相备,专心与权势滔天的内阁较量,只有少数言官还在坚持不懈地上疏劝诫,对御前侍奉的妃嫔、女官、宦侍等人展开无差别炮轰。
  吊诡的是,一直稳居奸宦谀臣名录榜首的鹤庆侯竟也不在其列。
  不过无论有没有将天字第一号宠臣捎带骂进去,这些奏疏本章的命运统统照旧,留中不发。
  王缙和惠宗、哲宗这些皇帝前辈不同,从来不会和一心骗廷杖的朝臣们计较个人的面子得失,几乎将不以言获罪的治国理念贯行始终。
  刚刚即位时,有士子在科考中堂而皇之地针砭他这位新皇践祚以来的种种时弊,甚至大谈仁宗以降宗室入继的法统问题,矛头直指皇位合法性,言辞犀利、笔力老辣。只可惜当年的主考官是孙彦远这样有迎驾之功的权臣,除了不出意外的名落孙山以外,也没有人要拿他下狱问罪,向新帝邀功。不然深究下去,恐怕会成为又一起“宝应新政”的祸端。
  若说当时不惩办他们是小皇帝有心无力,那么时隔数年后,记性极佳的皇帝显然也没有记过仇。在殿试奏名时,照旧礼部所拟的进士名录赐其同进士出身,名列三甲,并未因旧怨改画一处。那人后来又经散馆考试选庶吉士,入翰林院。本职工作之余,还有的是闲工夫继续上疏骂皇帝。
  不过王缙这回连听人诵读这些极尽语言之精妙、穷尽讽刺之能事的文字的心情都没有,从书案这头推去那头了事,也就没有发现其中暗藏的端倪。
  而言官们手中的底本,则悄悄在同僚之间流传开来。
  至于崔叙是如何从身负骂名到从中全身而退的,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便极其复杂——他答应在一份还在草拟的奏疏上秘密联署自己的名字。
  这封奏疏乃是吏部给事中宗潜所拟,他与新入阁不久的吏部左侍郎高圜是同年进士,两家又是姻亲,关系匪浅,极有可能是在后者授意、或者说至少是默许下完成此作。
  这封京察改议疏的内容乍看来平平无奇,是在淳庆五年已全面恢复的京官考察制度的基础上,结合考成法颁行三年来的施行情况,兼顾去岁决定京察六年一考将于今年以后改三年一考,且将地方官考察的大计纳入统一体系等变化,对京察制度所提出的数项改革完善建议。
  其中包括如何与考成法、地方大计配合推行等诸多内容,大体是将多年来考察工作中遇到的实际问题与各地已然实行有成效的解决方案进行整合上奏,乞定为成例推广至各地参照执行,归根究底其实并无多少推陈出新之举。
  唯一特别的地方是在极不起眼的一处,伏请圣上考虑将内府宦官也纳入其中,由司礼监会同内阁一体考察。这一条建议十分简短,举措也未能铺开论述,在整本奏疏的长篇大论中显得十分不起眼,但却是关键所在。
  可以说是为了这碟子醋而包了这顿饺子。
  崔叙深知背后的利益纠葛无数,成则宫府一体,败则内外对立,内宦外臣倾轧相斗永无宁日。按理说这样重大的变革提议不是他这样的人应当插手的,但皇帝既赋予了他独立的身份,又允许他在宫外交结勋戚朝臣,便宜行事,在宫中时还有参画、朱批之权,于是总想试着遵从自己的心意去做一些自认为正确的事,哪怕要付出不可估量的代价。
  也因为崔叙直觉地意识到,明确两京内府二十四监局的监察权责十分必要,哪怕外朝某些廷臣只是想借此打压宦官势力,有节制皇权之虞,也必须这样去做。如若不然,按崔让任司礼监掌印时内外中官逮狱治罪之宽疏,织造、税监等大珰在地方盘剥民脂民膏的暴行必定会一步步滑向敲骨吸髓的深渊,而像去年那样内宫内使、镇守中官附逆为乱的祸事也只会层出不穷。
  崔叙像是真的放下了,并没有为那日的糟心事自怜自伤太久。他还有许多事可以着手去做,绝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镇日为自己是否应当先向皇帝低头而愁绪萦丝、郁郁寡欢。
  那日离宫虽然仓促,但他还是抽空去了趟承平宫拜见崔雍妃,与她匆匆话别后,又让贺逢春暂代自己前往东苑监督营建工程。虽然自“崔奉御”人间蒸发以后,东苑督监一职便名存实亡,皇帝此前也只是向崔叙口头许诺,但在他的极力保证下,贺逢春最终还是拿着“手诏”战战兢兢地前往东苑接下了这份空衔差事,做了鹤庆侯在御前的耳目。
  崔叙没来由地笃信,皇帝会对此听之任之。
  与宗潜细细商定奏疏一事后,呷茶闲话的功夫里,崔叙仍不忘为尹深的那些子侄们打声招呼。他们一心要经科举入仕,日后少不得与这些清流文官打交道。宗潜在官场摸爬滚打已久,自是心领神会,忙说无须侯爷操心。揖别宗潜以后,崔叙又回府亲自写了一封拜帖,要送到永城侯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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