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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都(古代架空)——匿名np爱好者

时间:2023-09-06 20:36:23  作者:匿名np爱好者
  面前深重起伏的呼吸突然消失了,崔叙却愈发感到自己的脸上烧得慌,简直与昨夜的高热有过之而无不及,身子酥了大半,腰却不自觉扭动得更加厉害……忽地被人从身后给搂住了,耳垂也教人含进了嘴里。
  崔叙小声地嘤咛、挣动,却被搂得更紧。有两只温热的手慢条斯理地探上来,在下意识挺起的胸脯上流连。里衣被一点一点解开了,露出早早挺立起来的乳首,接着又被意料之中地捻玩起来。
  手法老到,几回揉捏便教人彻底情动,中人的喉咙里随之缓缓吟出抑制不住的娇喘声。
  “……嗯,皇爷唔……”崔叙的话刚到嘴边,便被人扳过头,顶着软舌堵回了口中,剩下自然的语不成句,“嗯哼……做、做什哈啊……”
  不是装作被强暴么?
  崔叙呆呆地张着嘴,被动地承受着这个突然而温柔的吻。探入口腔的舌透着急不可待的迫切与体贴照顾的克制,二者相互交织着,将中人的脑海搅了个天翻地覆,却留心顾及着中人每个换气的当口。
  心里霎时间一点抱怨都没有了,崔叙乖乖地调整着呼吸节奏,忘情地沉迷其中,舌尖被人衔着吮至发麻才换来了片刻喘息。
  兴许只是扮一回普通的爱侣重逢罢了,
  不过几息的间隔后,教崔叙意乱神迷的吻又如雨点般追了上来,坠进他激荡不平的心湖中,掀起一阵阵惊涛骇浪,因而没留神自己的亵裤已被人趁机扒了个干净,并被人不断上下其手地抚摸私处。
  一丝不挂的吊缚,与晋王那日的戏弄一般无二,中人却有些期待接下来的性事了。
  在宫里养病的这段日子里虽很少受幸,但崔叙还是保持着高度的自觉与优秀的职业素养,每日都有好好灌洗后穴,以便皇帝随时取用。
  崔叙平复呼吸的功夫里,那人已往右手双指上抹匀了软膏,再辅以对穴口的揉按,而后便很轻易地探入了谷门,伴着渐渐弥漫开来的清香,将久旱的甬道穴口捅成了两指宽的湿软淫窟。崔叙心头涌起一股熟悉的陌生感,却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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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接下来一段情节会比较(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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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周好忙好忙,不过周五的时候因祸得福,三天三检等于一个完整的周末嘿嘿。
 
 
第250章 大人大量
  那处原本仅仅用以排泄的腔道在皇帝多年的精心调弄下,俨然成了专供男人享乐的温柔乡,既能够大方妥帖地包容下尺寸骇人的性器,又会被刺激得一阵阵紧缩、蠕动,活像一张贪吃的小嘴。
  崔叙咬牙忍受着异物入体的不适,竭力侍奉之余,发出的哼吟调子刻意透出满满的舒爽,掩耳盗铃般,忘记了自己的表情在人眼中一览无余。
  好在那人也没有拆穿中人曲意讨好的小心思,任由他努力捧出痴淫的媚态来取悦自己。
  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在穴中钻弄,而后微微弯曲,伴着崔叙的一声不小心溢出的短促尖叫,指节接连叩击在最要命的地方。
  崔叙双手被丝帛缠着吊在头顶,双腿微分跪在床榻上,两股悬在半空,被两只看起来文弱细长却生有许多胼胝的手指轻易肏成了一张情欲拉满的弓。
  紧绷的弓弦是他经不起撩拨的、敏感脆弱的神经。
  平坦而窄瘦的腰腹也绷得紧紧的,露出线条分明的肌肉,观者想的却是他被射到小腹微鼓、哭告求饶的可怜模样。
  “慢、慢点,太多了……”崔叙低低哀求着,“奴快撑不住了……”
  游戏到了这一地步,中人再也无力配合下去了,只想求个痛快,于是不遗余力地勾引起那人来。
  崔叙的喘息声越来越急,已经完全盖过了那人压抑着欲念的呼吸,穴肉紧紧缠裹的手指也进出得越来越快,粗糙的趼子将软嫩的内襞磨得阵阵痉挛,白嫩肥软的大腿颤巍巍地晃,小腿肌肉绷得发酸发胀,纤巧的足趾也无助地蜷缩着,却无处着力,无处躲藏。
  正如中人自己所说,他吃不住这样激烈的奸弄。弓满弦断,腰上一卸力,崔叙整个人猛然瘫坐下来,再也躲不开抵在穴内狠肏的手指。
  崔叙不明白皇爷为何突然这样苛责自己,好像借着他的身子发泄什么似的。都怪这段日子过得实在舒坦,被人捧在手心宝贝了几天,便如春风吹又生的野草般重新养出了一点点娇气,只是还没来得及显露,就被如此蛮横孟浪的举动打回原形。
  心里又委屈又畏怕,更猜不透主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情绪不敢肆意表露出来,只敢咬着嘴唇抽噎似的小声吸气,心中默念着:自己就是主子的一件玩具,专供他闲时摆弄,只要玩得尽兴便好。
  只差一点攀顶时,在穴内作乱已久的双指却在紧要关头鸣金收兵,悄然退了出去,取而代之的物什无论是大小还是软硬都远胜于它们。
  崔叙又一次被自己早已失去的性器给侵犯了,被胀热无比的硕大阴茎一点点钉进后穴,也钉死了他的魂灵般,教他浑身动弹不得。崔叙这回吃得实在辛苦,穴里的阳具大得可怖,那一点点膏脂的功效仿佛只是聊胜于无。他被蒙住双眼看不见具体情形,而想象中的穴口则已经破裂流血……
  他拼命咬住下唇忍住煞风景的呻吟声,疼得额间生汗,被迫感受着阳峰破开脆弱甬道的不断深入。其间偷偷探了回穴口,确认并没有涌出的湿液并非鲜血才放下一点心来,转念又羞得无地自容。
  似乎是有意追求的恶趣味,在中人好不容易吃进大半以后,那人便捞着他的膝弯抱起双腿,迫使重心移到含着阳具的穴口,借着体重一下便猛贯到了底。
  崔叙再也受不住,头一扬,呼吸都被生生掐断,喉咙近乎失声的沙哑,呆愣一瞬以后才高高地浪叫出声,徒劳地踢蹬着被牢牢钳制住的双腿,几如被人钉穿了肠道。随之而来的激烈高潮攫去了他片刻的记忆,等神魂归位时,穴中的阴茎已开始深深浅浅地抽送。
  “王、恂,怎么是你……嗯你好大、大啊的胆子……”崔叙被肏了有数十合,昏昏沉沉的脑海才慢慢衔接起前后的情景来,一想到这样大的驴玩意儿插在穴中胡搅蛮干地进进出出,次次都能撑得他头皮发麻,心跳快得像要蹦出胸腔,也只可能是代王那混球了。
  可是脑袋一片浆糊,怎么也想不通为何会是他。
  王恂掌不住笑了。中人每回一开始吃得艰难万分,但肏开以后很快便能顺畅生趣、含裹自如,是故有意抵着穴心狠狠颠弄两下,教口中骂骂咧咧的中人爽得失了声。可惜绸布蒙了眼,看不全他的痴乐模样,只有断断续续的娇喘在耳畔回响。
  他不紧不慢地应道:“谢谢伴伴夸奖,伴伴吃得开心么?”
  崔叙没兴致同他揪着字眼玩笑,质问道:“你又把我绑到……唔!”
  王恂赶紧撞断了中人的话,下药绑他出府的事在这个节骨眼上可不好再提。
  “这里哈……还是甘泉宫吗?”崔叙锲而不舍地追问道。
  “当然,伴伴只管叫得大声些,说不定皇爷还能听见。”王恂话里拈着酸味儿,随后几下深顶,连同他的话一齐把中人给吓住了。
  “你疯了!”崔叙拼命挣扎起来,无奈双手被缚,两腿又悬在半空,实在有心无力,只能咬着唇努力忍住呻吟,“你给我嗯……停下、停啊……不要……”
  中人无谓的抗拒在王恂眼中就像性事里必不可少的情趣,他也是第一次被崔叙如此强硬直接、不留情面地拒绝,非但不觉得恼火,反而兴味更浓,凑在崔叙的后颈上吻得入迷。
  可这当口也不得不尊重崔叙的意愿。
  即便是迫不得已,他还是取巧钻了崔叙话里的空子,堪堪停在数次深顶以后,就这么赖在腻熟软烂的穴中不走了,双手抱着中人的膝弯,咬着耳朵嗔怪道:“伴伴和我好过那么多回,哪回不是伺候得伴伴又哭又叫、爽利非常的,怎么独独这会儿不许了?”
  见崔叙红着脸垂头不语,王恂便舔他的耳廓,讽笑着激道:“是爽够了拍拍屁股走人,还是要拿块贞节牌坊打发我?”
  “我想同你好便好,想不好便不好,又不是你纳的妾婢,净由着你的意思来!给我滚!”崔叙难得动气,从紧咬的牙缝里挤出这些字眼,只是声儿有点哑,尾音发着颤,又被人掌着屁股插着穴,虚软无力地卧在他怀里,看起来没什么实实在在的威慑力。
  王恂惊讶多于不满,连声道歉,身段突然放得极低,毕恭毕敬道:“方才是小王唐突伴伴了,还请您大人大量,莫要见怪。”
  语气是万分诚恳的,可配着他的行径,怎么听怎么像挑衅与戏谑。毕竟说这话的时候,胀热的阳具还大摇大摆地埋在甬道中,伴着每一次脉搏碾向内襞上的敏感处,狠狠叩击着中人砰砰乱响的心跳。
  “收起你的玩意儿滚出去!”崔叙恨恨道。
  “好、好。”王恂口头答应得爽快,动起来却磨磨唧唧的,还推说是鹤庆侯的小穴吃得太深太紧,绞得他动弹不得。
  崔叙被他的厚颜无耻惊呆了,简直气得七窍生烟,穴眼随着深深的呼吸时紧时松,咬着他不放似的,反倒像是应了他的胡话。
  这样的把戏王恂也不敢玩得太过,只是好不容易退出去了,冠头仍流连不舍地抵在股缝里,试图挽回中人的心意:“我错了,伴伴,我以为你喜欢这么玩的,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如此火上浇油了一通。
  就这方面的功力来看,王缙和王恂活像一对亲兄弟。崔叙落在他们俩手里,何愁不被气得折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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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班回家了,在作话里EMO一下。本来考到这个城市和单位是希望能提前过上以业余生活为重心的生活,结果事与愿违吧,每天除了工作连生活都没剩多少时间。之后视存稿情况更新频率可能会有调整,不过会坚持码字更新的,对我来说脑洞和写喜欢的东西远比其他事情重要很多,晚安鱼鱼们。
 
 
第251章 耳光
  “滚之前先把我的手解开。”崔叙压下怒意命令道。
  这次王恂没再耍花样,三下五除二将缎带解开来,还替中人揉了揉久缚发红的手腕。崔叙则没好气地抽回,活动完胳膊以后才腾出空来搭理他,轻轻唤了他一声。
  崔叙的嗓音微哑,还有些吐字不清,但刚刚还在浪喘的小嘴一张一合的,唇珠早就被他吮得发红,满是水光,看起来说不出的撩人。王恂巴巴地凑到他跟前去,正想献媚,不想迎面稳稳接住了中人甩来的一记耳光。
  这一巴掌力度不大,却打得王恂愣在当场,好一会儿没有反应过来。
  不过这一巴掌没能把精虫上脑的王恂彻底打服,反倒打醒了崔叙自己。
  相比他有时刻意唤代王“殿下”的客气疏离,王恂私下里唤他总是格外亲昵,一般是表字居多,情到浓时更是花样翻新,听得他羞愤不已,很少再像以前那样揶揄地称呼“伴伴”。只有皇帝很早以前曾对此表达过不满。加之今日不逢三,他无须视朝,代王又得以随意进出甘泉宫……
  不用再细究下去,始作俑者必定是皇帝无疑了。
  待想通这一点,崔叙骤然失去了对周遭的感知,听不见王恂委屈巴巴的控诉,满心想着,皇爷恐怕正在哪里看着自己,看着自己把代王当作是他来卖力侍奉,看着自己在代王身下婉转承欢、曲意逢迎……
  所以非要蒙住眼睛不可。
  以崔叙多年来对皇帝的了解,这看起来也像是他会做出来的事。
  在这漫长的一瞬里,崔叙竟忽然觉得释然了,在多年的挣扎中寻求到了一个笃定的、意料之中的答案。
  “伴伴、伴伴……你消气了么?”王恂把着中人的肩轻轻摇晃着,见其毫无反应,不惜出卖皇帝换取崔叙的谅解,附耳道,“……是堂兄硬要我这么做的。你再打我几下解解气也好,别气坏了身子。”
  王恂说着,手上也不安分,捉起崔叙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轻轻蹭着,连这一点边边角角的豆腐也不放过,吃得津津有味:“伴伴要是嫌用手打得疼了,我拿马鞭过来……”
  “进来,”崔叙听不惯这些腻歪话,也不想多费心思去理会他们之间的交易,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疲惫,直言道,“快些进来,你不是喜欢肏我的吗?”
  如果皇爷喜欢,那就表演给他看好了。
  ……想要一起的话也无所谓。
  从尹微欺侮他开始便是无所谓的。不、恐怕还要更早,从外放至江南巡查遇到晋王开始便是如此。皇爷运筹帷幄于千里之外,从来都是算无遗策,万事皆在掌控之下,怎会不清楚王循的意图与行踪……金绪恩为何而死,皇爷究竟有没有过在意的人事,他再也不愿去想了。
  自己只是匍匐在天子脚下的万千奴仆之一,有幸承宠多年,未遭见弃,如此而已。
  这样简单的事理,崔叙竟拖到今日才大彻大悟。
  他别着脸,努力跪直身,眼睛仍被绸布缠裹住,唇角紧抿着,教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继而如受缚时一般分开双腿,挺着胯往人怀里拱了拱腰,笨拙又直率地勾引。
  “不是的,我是喜欢伴伴,”王恂对这样的激将法极为受用,一手掌着崔叙的腰,将硬如烙铁的阴茎塞进他软乎乎的手心里,耐心又急切地引导他往自己身上坐,还大言不惭地补充道,“所以才喜欢肏伴伴。”
  崔叙笑着主动迎上去,扶着对此时已经情动的他而言仍显得过分硕大的阳峰,将之缓缓塞进泥泞的后庭中,穴口、甬道都因此被撑开到极致,内襞每一处敏感都被狠狠碾磨,又紧紧贴合着茎身,渐渐挤成了肉茎上脉络的形状。
  他万分清醒地感受着这份屈辱,同时又万分沉醉地享受着这份世间难得的极乐。
  因而即便没有王恂捣乱,中人在最后关头也失尽了气力,臀肉猛地撞在腰胯上发出响亮的拍击声。
  “唔——”在狂乱的情潮翻涌之下险些再次丢了回。
  崔叙已然爽惑失神的双眼中蓦地落下一滴泪来,划过脸颊,落进唇角,却仍笑着求欢。
  “慢点、别急,”王恂眨着眼,望着崔叙唇角微微含笑的痴态爽得直吸气,等缓过劲了才将中人抱在怀里颠弄,举坐之间,勃发的阴茎在刚刚高潮过的敏感甬道里横冲直撞,将腻软的穴腔捣得更为熟烂,流出蜜一般的淫汁,“……都射给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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