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夔都(古代架空)——匿名np爱好者

时间:2023-09-06 20:36:23  作者:匿名np爱好者
  毕竟拿一生自由换富贵无忧,也是许多人盼也盼不来的好事。
  淮王妃又听崔让说这王缙自幼无父无母,如今也没有在世的兄弟姊妹,心中便已动了恻隐之心。加之他年纪虽已不小,但也没大到难以管教的岁数,说不定还能在日后的相处中生出些骨肉亲情。
  这样看,方方面面他都符合条件。
  更为重要的是,当淮王妃见到王缙时,少年未全然长开的眉眼间那一两分若有若无的相似之感,实实在在地戳进了她柔软至极的心窝里。
  作为淮王府当家人的淮王妃当即拿定了主意,病中的淮王得知后也是全力支持。过继嗣子这么重要的一件事就这么仓促但顺利地敲定了。
  这头刚定下,那头请立世子的奏疏就已由崔让着人拟好,差人快马加鞭地往京城送去,生怕淮王的病抗不过这几日,片刻不敢耽误。
  允过继嗣子、册立世子的旨意发回没过多久,王缙就被十分低调地迎入了淮王府,单独辟出一处院落居住,身边暂时拨了几个内侍差遣听用,崔叙就是其一。
  事情发展到这里,都在义父崔让的谋划之中。
  崔叙将一切默默看在眼里,心知是义父对他的特殊照顾,近身侍奉世子,待不久的将来袭爵,他便是淮王的近侍。这样的体面他并非不懂,只是……只是……
  他被拖油瓶轻薄的经历,连同他居住在棚屋里的种种,崔叙此前从没有告诉义父过。当下自然也没有脸再前去辩说,只得硬着头皮迎难而上,随机应变罢了。
  更何况有些事是躲也躲不掉的,崔叙自觉做好了心理建设,打算全身心地投入到新的工作中去了。
  但令他意想不到的是,王缙自以世子身份住进淮王府以后,仿若成了另一个人,真同义父崔让所说一般,是个言行举止都不输宗室嫡系的妙人。
  他在病床前侍奉淮王颇为细致尽心、体贴入微,同时快速上手了府中庶务,替淮王出面接见访客,替淮王妃分担些许琐事,好让他们夫妻俩不受打扰地度过最后的美好时光。
  连一向娇生惯养的小郡主也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哥哥没有抵触。
  他年岁不大,说是个孩子也不为过,却将淮王妃处理府务的一言一行学得惟妙惟肖,将底下的仆从治得服服帖帖。
  崔叙感叹,或许这就是他的过人之处吧。
  想到这有可能是王缙从小颠沛流离所造成的,崔叙突然生出了一点同情,同时又希望王缙的这张千面面孔,能够长久地维系下去。
  --------------------
  捉了个虫。
  小修了一下。
 
 
第4章 淮王
  淮王死在景祐十六年冬日的一个雪夜里。他静静地躺在他深爱着的淮王妃的怀中离去了,磕磕绊绊地走完了于宗室帝胄来说极为潦草的一生。
  淮王薨逝,内外丧仪如例,一切都井然有序。
  今上或因少了一处心腹大患,终于念及棠棣之情,在皇太后的恳求下对逾制的陵寝规划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但凡先帝多撑几月,淮王都可能不会被安葬在鄱阳县郊外,而是抬入天寿山的帝陵。
  这些市人津津乐道的传闻随着淮王之死,也终于成为了无人问津的往事。
  对于这场所有人意料之中的极尽哀荣的丧礼上,仅有他的妻子、女儿真情实意地悲痛落泪。还有半个是过继给淮王为嗣的世子。
  只不过往日瞧着十分瘦削的身板,现在更如风中飘絮一般,让人担忧他的寿岁。
  崔叙也怕他伤了根基,教义父多年精心筹谋毁于一旦,不得不上心几分。
  淮王的丧仪是一场绵延月余的作秀。是故世子房中呈进的食案常常是原样不动地送回,以示哀思之中食难下咽。
  崔叙看着颇不是滋味,心道:哀毁骨立固然令人动容,但要为此做到连命也搭进去的程度吗?
  他虽想不通,但行动却很果决。
  每晚上值的时候,崔叙便偷偷在袖中揣进一点自己白日省下的糕饼,趁旁人出去办差的当儿递给伏案抄经的世子。
  世子像是一夜间长大了好多岁。自入府以来常常持着那副薄带笑意的神情,眼下又多了些哀戚与悲悯。他注意到崔叙的逾礼举动,没有阻止,倒是用那双幽深的眼瞳,不带任何情感色彩地打量着跟前的小阉人。
  崔叙跪地时不慎与世子目光相接,教那眼神盯得心里发毛,不说为着不能直视尊者的规矩,单是眼神里的冷峻寒意也足以吓得他慌忙垂下头去,险些因此跌落了手中的糕饼。
  世子欣赏到这一刻才伸出手接过,径直放在嘴边尝上一口,淡淡道:“下去做事吧。”
  崔叙这些日子里除了守着他也没什么别的差事,但得了这句话,还是忙忙退出了书房。门帘合上的那一瞬,他分明感觉在那一隙中,世子瞧他的目光忽而有了很大的不同。
  此后数日,崔叙都会偷偷摸摸地给世子打些野食。
  后来,世子在满月祭典过程中果不其然的昏厥了过去,休养数日才恢复如常,把淮王妃都唬住了,生怕他随了淮王而去。
  这一出闹完,世子博了孝名。在淮王妃的认可之下,淮王府上下无不恭敬事之,一如老淮王在世。连远在夔都禁中的寿慈皇太后听说后也有所动容,直言夸赞,又做主给淮王名下添了许多顷田地,赏赐珠宝、布帛不计。
  不久后,世子毫无争议地袭封淮王,成为了淮王府的新主人。
  尽管如此,他的生活却并没有多少改变,几乎是照着其他年轻藩王的模子刻成的,依旧是每日读书习礼,早晚侍奉淮王太妃,兼管理少数对外的王府庶务,偶尔出府和一些帮闲在城中游玩。
  因为老淮王自矜亲王的贵重身份,又好风雅厌市侩,故而与寻常人家的纨绔子弟是没有往来的。
  小淮王无改父之道,同时恪守宗室律令,不问当地军政,与官员“一见即退”,顶多与宗室勋贵及其姻亲有些应酬交际,再有便是为当地的书院、文会、雅集等教育文化事业镶镶金边。
  淮王的生活事业稳定,崔叙的工作也就稳定。
  崔叙在淮王府当差虽久,却仗着义父净领些闲缺,平日里唯一的苦差便是读书习字。说是读书习字,却大多读的闲书,习得一手鬼画桃符。
  王缙算是他正经伺候过的第一个主子。
  相比娇宠长大的小郡主,爱轻薄阉人的小淮王竟称得上是个好相与的人,过继为嗣子以来,敛了在民间时的流氓习气,却也没有沾上半点富贵病,更不曾随心打骂责罚房里的人。
  再过一段日子,内侍们无不惊讶地发现,他连愠怒、厌烦的时候都罕有,对奴仆们一视同仁的宽和大度,比礼佛多年的淮王太妃都更有菩萨相。
  若不是被淮王再三轻薄过,崔叙也要信了他清心寡欲的伪装。
  或正因为如此,崔叙心中仍有隐隐的担忧,总觉得淮王的这副面具,戴得不那么牢靠,也缺少牢靠的缘由。
  果不其然,袭爵后刚刚出了热孝,世子便做了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荒唐事——他私自给一户人家下了聘礼,指名道姓地说要迎娶其女申氏为淮王妃。
  淮王太妃听说后,赶忙将小淮王抓回来关在了府中,亲自登门向申家表达歉意,这一出风波便这么雷声大雨点小地过去了。
  不过淮王并不是如淮王太妃最初所想那般强抢民女。小淮王的生父与申父多年前本是友邻,亦是同窗。小淮王与申家小娘子青梅竹马,两家也曾约为婚姻,但因生父的骤然离世、生母的携子返家而没了下文……淮王袭封后的此番举动,落在年轻的崔叙眼中,荒唐之余竟平添了几分有情有义的意味,让这个小小的人精有了些人情味。
  再仔细咂摸一下,崔叙便想通了,先前种种不过是一个孩子的自保之举,他乍然来到人生地不熟的淮王府,身边没有一个熟识的人,能够仰赖的仅有淮王夫妻的认可,以及义父崔让的一点隐在台面下的支持。
  他若要在淮王府站稳脚跟,必须在淮王薨逝以前获得大多数人的认可,才有可能顺利地袭爵,不然便要被送回更加陌生的母家。
  现下他成了无可非议的淮王,再不必小心翼翼度日,亲自做主的第一件事便是要兑现当年的承诺,与其说是娶意中人为妻,不如说是要接一位熟悉的人进府相伴。
  可惜他太过早慧,又太过孤独,让人没有机会去考虑他的感受,只是照着他的剧本以为他宽厚大度却心机深沉,可敬而不可怜。
  内侍们虽每日侍奉淮王起居,但到底不是伴他长大的知心人。
  崔叙便想,如果淮王娶申氏不成,那给他添几个丫鬟在房里伺候总归是可以的吧。
  他拿着此事去请示崔让,却被义父驳回,回屋想了半晌才回过神来,淮王妃尚还沉浸在悲恸与愤怒之中,照她现在的心境,是恨不得让淮王守足三年孝的,怎会愿意挑选侍女伺候呢。
  崔叙兜转一圈,回到了死胡同,他看着性子愈发沉静的淮王,一时竟不知作何感想。
  --------------------
  小修了一下。
 
 
第5章 乖
  淮王擅自向申家下聘的风波已过去数月,淮王太妃对淮王的管束仍没有半分放松,生怕外头那些帮闲又撺掇着他作出什么荒唐事来。
  王缙被拘在淮王府里不能出门的这段日子里无聊透顶。他并不是爱跑爱闹的性子,但人总有些许逆反心,不让做的事偏偏有极强的吸引力,便难以成日里安分地呆着。
  内侍们凑在一块商量着搜罗了许多民间的玩器、话本呈上去,但却忘了淮王虽年岁尚不足成年,但却已有成年的心智,那些玩意儿他拿来摆弄两下,随口夸赞过他们的用心便没了兴致。
  不久后又随手赏给了其他小中人——虽然于他们而言也没什么实在用处。
  这日,潜心礼佛的淮王太妃照例前往寺庙供奉手抄经文。
  王缙坐在书房无心课业,高高跷着腿,长靴搁在条案一角,手中翻看前几日帮闲们新供上来的春宫图册。看了半晌觉得无甚新花样,将册页啪的一合,信手摞在书案上,自己则歪斜着上身倚向椅背,双腿随性一伸,靴头便蹬散了书堆,哗啦啦散落一地,翻出来的净是不堪入目的画页。
  他侧眼睨着这满地狼藉仍不解兴,看着赶忙爬到书案边上收拾的崔叙,袍衫包裹着小中人浑圆肉实的屁股,在他眼皮子底下一拱一拱的,忽而生出了别样的思绪。
  他未作犹豫,当即吩咐道:“去,那边榻上趴着去。”
  崔叙听了,只得老实停了手上的活计,将四散的书册收拢起来堆到不显眼的地方,乖乖爬到坐榻下的脚踏上伏好,翘高后臀。
  他无意间瞧见了画里的淫事,自然知晓了淮王的心思。往日随义父做事时,也听过内宦承宠的旧事,更何况淮王如今正是血气方刚的年岁,屋中又无女婢侍奉,寻他们这些年纪适中的小中人泄火再正常不过。
  饶是如此,崔叙心中仍有些挣扎,哀哀求道:“爷……要是让老太妃知道,奴的小命就……”
  此时王缙哪里听得进去,哼笑道:“你就不怕我先要了你半条命?”
  说着蹬掉靴子,挥臂抄起小中人的半边衣领,将他拖拽上窗下的罗汉榻,抱在怀中剥开了外衫与亵衣,威胁道:“既然怕她,就把嘴关严一点”。
  崔叙虽然私下里对淮王近来的不经之举有过许多微词和牢骚,但当面可一点不敢吐露半分违逆的心思,只能虚虚地攀着王缙的肩膀,任由他把自己扒了个干净。
  在他心目中,内宦承宠的规矩十分严苛,都是跪趴在床侧,不能袒露残缺之处,更不能直视贵人的面容。
  眼下他却被王缙圈在怀中,如此裸裎相对,很快便羞愤难当,一句讨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更何况王缙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直直地贴着面啃了上来,泄火似的吮吻他的唇,没有留丁点空隙给他这个雏儿反应。
  王缙一手揪去他头顶的冠帽,五指皆没在散乱下来的发中,生生攥紧了,不允许他有一丝一毫的闪躲,强迫他微微仰首,强迫他发出屈辱的气声,好趁此机会撬开他的牙关,用舌头淫弄他的唇齿。
  痴缠难解。
  崔叙被这一深吻弄得大脑缺氧,彻底懵了。
  王缙却意犹未尽地舔着唇,掴了下他的臀肉,摆出王爷的款来调侃道:“怎么,要我一直伺候你么?”
  崔叙忙辩称不敢,可他被迫骑在淮王身上,手足无措,只能乞求道:“爷放奴下来吧,奴好伺候您。”
  “不成,”王缙反将他搂得更紧,仗着自己年幼撒娇似的,又摆出那副天真的神情,“一放开你便要跑了。”
  说完又颇为动情地吻了上来,从舌尖沿脖颈而下,吻他的锁骨、胸膛甚至乳首,呵笑着:“让我伺候你一回也成,就看你是否有那个福分领受了。”
  崔叙心里直唤祖宗,却最终受不住地嘤咛出声,喘息着扭腰想躲。
  淮王就这么放任他挣踹讨饶,只盯着他反反复复道:“乖,张嘴。”
  又这么胡乱闹腾了一阵后,崔叙被牢牢地锢住了,心知今日逃不过这一劫数,服软地微微张开嘴。
  王缙便扳过他的下颌左右赏看,那眼神活像在他看屋中摆件,崔叙迫切期望他能看出什么不对劲来,好放下怀里这个去寻别的来玩……但不管祸害了他身边的谁,都让崔叙万分心堵,不觉间怨恨起了淮王太妃,若她能早日决断也不至于有今日这档子事了。
  这头淮王却正把玩得过瘾,爱不释手似的,寸寸逼近上来,直到他们二人再度唇隙无间、津唾相融。
  在崔叙有限的认知里,亲吻是和爱侣之间才能做的事,可这会儿淮王已和他做了两回不止。
  不仅如此,王缙还用舌头渐次欺入,含啄舔吻他的舌头和唇齿,崔叙直觉得自己的口腔都被淮王给奸透了,当下酸麻极了,连带身体也发热发软,没了抗拒的气力。
  一吻毕,淮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匀过气后重新搂紧崔叙的脖颈。这回不再是吻了,是将他硬生生往下摁,个中意味不言自明,又道:“乖,张嘴。”
  这回话里多了几分餍足,更多了几分欲念难抒。
  崔叙简直被淮王这一番行云流水的举动搞得忘了他们俩都是未经人事的雏儿。
  他刚刚喘过几口大气,就被摁住脖颈,不得不顺着淮王的意思伏下身去,跪回脚踏上,从袍衫底下珍而重之地捧出淮王硬邦邦的阳根,像是捧着自己失去的命根子一般小心翼翼。接着心一横,收好自己的牙齿,便将顶端含裹了进去。
  好在方才已经被吻得麻木,这会儿被硬热塞满也没有特别的排斥,甚至无师自通地用舌尖舔弄起铃口。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