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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都(古代架空)——匿名np爱好者

时间:2023-09-06 20:36:23  作者:匿名np爱好者
  早已被蹂躏得充血挺立的乳头为没有被放过,传递给崔叙阵阵酥麻的微痒与快意,混合着穴中的珍珠们时而给予的强烈刺激,在单薄的身体里积蓄膨胀。
  不多时,崔叙便被玩弄到了高潮的边缘,他半睁着双目,呆呆地吐着舌尖,有些失神地望着底下垂首侍立的内宦们。
  他的下体大敞,毫无遮蔽,阶下两名内侍只要稍稍抬头望去,便能看到全部春光,私处没有毛发,本该是阴茎与阴囊的位置,只剩下白皙的皮肤,一块丑陋的疤痕和一点嫩茬掩盖的尿眼。
  会阴在蹂躏下显得红嫩嫩的,十分娇软,往下一点,便能看到翕动的穴眼处堵着一颗质地上佳的珍珠,猜不到里面已经吃进了多少颗。
  上身被外袍半遮半掩着,露出一只肿大艳红的乳头,在他人手中被戏弄得献媚似的露出细小的乳孔。
  落在太子眼中,便是一具天生供他亵玩的淫器。
  崔叙喘息着,努力想象自己的灵魂已经离开了身体。
  但太子最善于对付崔叙的不专心,就在他临近的高潮的前夕,毫不犹豫地将串着珍珠的细线一口气拉出。
  “啊——!呃啊……”
  崔叙几乎是瞬间绷成了一张上弦过紧的旧弓,险些要从太子的臂膀里飞离,神志一瞬间便被无形的箭矢射到了不知何处,只剩下浸泡在没顶的快感下不住颤抖的躯体。
  他身上的孔窍干涩,原本应当自下体喷泄而出的激爽也好似被堵在了体内,四处流窜,遍地爆炸,使他抽搐痉挛,难以排解,像一条失水的鱼徒劳无功地挣扎着。
  穴眼外翻着媚肉和半化的软膏,就这么生生在太子怀中高潮了一刻有余,直到体力近乎耗竭,后穴才喷出一些淫液。崔叙羞臊地闷哼一声后,脱力般地昏睡过去。
  但噩梦远没有结束。
  崔叙的那一声高亢的浪叫传出了殿外,门外值夜的守卫都有些蠢蠢欲动,碰头八卦起这位太子殿下的传闻。
  太子对这一切置若罔闻,他抱着崔叙,将桌案上的题本扫去一边,铺上外袍,好让小中人的上身平躺上去,下身半悬空着,双腿因无法环住他的腰,便被他扛在肩上。
  接着驾轻就熟地把着小中人的腰窝,将整根没入暖润湿腻的肉穴中,低叹一息后开始了抽送。
  肉穴刚刚吃过了冰冷的珠串,正是被扩张好以后欲求不满的时候,一张一合地祈盼着被贯穿、被顶弄、被肏得肠穿肚烂。
  昏睡中身体诚实而又热情,不仅会不加掩饰地淫喘,还会自觉地裹吸含吻阴茎的每一处褶皱,随着节奏挺腰摆胯,方便阴茎肏得更快更深。
  太子爱惨了这具他一手调教出来的、专供他淫乐的躯体。
  将崔叙又送上一次小高潮后,捣着穴内敏感处的王缙犹不过瘾,又拿起毛笔蘸水后圈画起小中人的乳晕。
  每一点抹,崔叙的肉穴便下意识地缩紧一次。等到两只乳头都被欺负得水润润的,乳孔也在毛须的进出刺激下微微张开闭不上了,太子才掷开笔,俯下身去舔弄,用舌头来回扫过硬挺的奶尖,吮吸微开的乳孔,感受小中人高潮时的战栗。
  崔叙转醒时,穴里已经被灌了满满的浓精,黏湿了一片,且仍含着太子的阳锋。他有些头皮发麻,不自觉地推拒了两下,太子却并不介意,反倒是将他抱得更紧,继续处理堆积的奏疏。
  小中人深深地含着阳具,伏在太子怀中,最终没能忍住,低低地啜泣起来。太子一次次地,不留情面地击碎他的身心,践踏他仅有的尊严,可他却不能反抗,只能摆臀奉迎,在快感中意志沉沦。
  阶前的近侍也听到了崔长随闷闷的泣音,小猫挠人似的,怎么听怎么像赤裸的勾引。果不其然,哭泣声很快被唇齿相吮的水声盖过。
  “小狗好骚。”是太子充满欲念的声音。他舔了舔唇,用手指搅弄起崔叙的口腔。这一句话的音量超过了耳语,在殿内静静地回荡着,几乎是在这一瞬间,内侍们恨不能将头埋进地里。
  “才多久没肏,狗儿就这么骚了。”太子毫不在意,夹住崔叙的舌头戏耍着,“夹得这么紧,是底下吃得不够饱,还是上面也馋了?”
  崔叙无助地摇头,拼命想放松穴眼,却被太子摁住肩膀,噗呲一声,坐进了更深处。药效仍残留在体内,穴里插着阴茎,尚能解痒,双乳便没有那么好过了,他竭力隐忍着,不用胸膛去蹭。
  “唔……是被人看着害羞了?以前都是主动要鸡巴吃的。”太子调笑着,将崔叙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不过拧弄两下乳头,小中人便一副随时可能高潮的痴淫模样。
  “好,不给他们看了。”太子裹着外袍将崔叙打横抱起。短短一年的功夫,太子已比崔叙高了个头,抱着他不再有任何困难。
  清洗到一半,太子便在沐浴的汤池内再度进入了他。
  ……
  崔叙今夜已经被快感激到了近乎麻木的程度,在柔和的抽插肏弄下,双目失神地蜷缩在宽厚的臂弯里,无意识地摇着腰胯配合着阴茎的侵犯,在高潮中含着王缙的精液坠入梦乡。
  梦里,依旧是被王缙无休止的奸淫。恍惚间听到身上人说:“攒了几个月的本,今晚全都射给你。”
  又或是摸着他的肚皮,调笑着,“都鼓起来了,这么多,够狗儿怀孕好几次了吧,下回要生一窝小狗给我才行。”
 
 
第10章 哲宗
  崔叙自觉,他和太子的淫事,皇太后应当是知晓的。
  毕竟如今在夔宫中,只有一人真正地掌权理事,若没有她的默许,崔叙可能第二日便被一卷草席送进了乱葬岗。
  今上抱病,皇后侍疾月余,也一病不起。
  太子监国,太后辅政。
  这样相似的情景,崔叙似乎在两年前才见过,不知道该说是太子福运昌隆,还是他天煞孤星,刑克了生父不够,每一任养父也都跟着遭殃。
  朝事渐重,又有雷打不动的经筵和日讲,太子几乎住进了内宫中,很少回春禧殿休息。
  但这不代表崔叙就不会被他坑害。太子时而也会耐不住经筵的乏味,做出些出逃的举动,往往未过玄武门便被拦下。
  太子千金之躯,又兼国事繁忙,难以惩处,皇太后便会做主打他贴身内官的板子。
  打板子这事向来很有讲究,打在崔叙身上,不论多少,都会打成刚好不能行房事的地步,只能卧床静养,却又不至于伤筋动骨、危及性命。
  王缙看着心疼、内疚,又心痒难耐,觉得小中人红肿充血的屁股满足了他的凌虐欲,总会安分一阵,等崔叙大好了再狠狠要上一回,餍足以后又会消停一阵。
  皇太后便把握着这种微妙的平衡。
  与淮王太妃不同的是,她还亲自挑选了几位识文断字的宫人做太子的侍女,等同于没有名分的妾室。太子照单全收,轮流进御,还会在床笫间和崔叙品评。
  年长的文惠儿,二十岁,原为尚宫局女史,生有福相,笑容可亲,怀一抹雪酥,如山巅团雾……崔叙听着点头,又被太子揉胸。
  年幼的邢小莲,刚满十五岁,新选入宫的宫女,娇怯可人,声若银铃,有纤腰一握,玉足一双……太子说着,把着崔叙的腰窝,顶入后穴深处,崔叙受不住似的地哼哼,很快被顶得变了调。
  稍长的魏串珠,十七岁,曾任职内教坊女史,姿容冶丽,身段动人……崔叙听到串珠一名,不由得缩紧了穴眼,箍得太子对他臀尖又是一掌。
  同岁的姚心香,原为尚仪局女官,高门官宦之后,眉目清冷,气质出尘,好说教,逗弄起来别有趣味……太子饶有兴致地讲着与姚心香的房事,却见小中人已经心荡神驰、意念恍惚,呵笑后一记深顶,送他攀上顶峰。
  她高潮时便和你一般可爱,不,远不如你可爱。太子如是想着。
  但在四女入东宫的四个月后,崔叙又被打了板子,这回尤其惨烈,行刑时几度昏厥。
  起初太子听说此事,没放在心上,以为如往日一般,但转念想到近日自己没犯什么忌讳,便感到一丝不同寻常,撇下讲官奔回东宫。
  虽不至于是见最后一面,但小中人伏在榻上气若游丝的模样,着实教他吃了一惊。
  问起前因后果,才知道十余日前遣回的姚心香小产了。
  太子顿时哑口无言,也歇了到寿康宫讨要说法的心思,只是将昏迷中的崔叙抱得更紧。
  几日后崔叙总算捡回一条命来,卧病无聊,听人讲起了这场无妄之灾的来龙去脉。
  入东宫的四女虽轮流进御,但也有恩宠之别。性情最傲的姚心香出人意料地最为得宠,太子名下为数不多的贡物流水一般地送进其屋中。
  据彤史女官所记,侍女进奉,至多有魏串珠偶尔会讨要第二回,余人皆是一次便罢,而姚心香……未尽之言,旁人不知,崔叙却是最清楚的,应当同他一般,回回做晕过去才会罢休。
  偏偏姚心香又是个心高气傲的主,从未将自己视作是供人消遣的妾婢,总有几分贞洁烈女的意念留在心中。
  而太子何尝体贴过枕边人的心思,见她要做良妇节女,也不管什么欲拒还迎、温存小意,便次次都是霸王硬上弓。
  落在他人眼中,其实也只当是情趣。
  尽管这和早些年间他对崔叙做的无甚分别,但姚心香是女儿身,本就不如男子耐磋磨,况且未过多久,她便有了身孕,只是不自知罢了。
  不久前的某日午间,姚心香伺候笔墨时,太子一时兴起,要与她在房中欢好,被姚心香拒绝后好一顿数落。
  这确是白日宣淫的念头,但往日四女未入东宫时,崔叙便常常这般“伺候”笔墨,太子兴致好的时候,更会抱着他在座上翻云覆雨,事后继续埋在他体内,听他念条拟奏章。
  只是四女一来,这些荒唐性事不得不收敛许多。
  姚心香当时骂了个尽兴,只差将德不配位明明白白地甩在太子面上。
  太子默不作声地听她说完,在她愤愤欲离的时候上前拽住她一边胳膊,摁在外间的柱子上强暴。
  进出的内侍都瞧见了这么一幕,只当做没有瞧见地继续手上的差事。殿内外的宫人们都听见了姚心香的哭救,却也都当作没有听见。
  姚心香见无人来救,羞愤欲死,想要咬舌自尽,却被太子一记耳光扇得头眼发昏,又被一次直抵宫口的顶弄撞散了力气,只能任由凌辱。
  事后,姚心香下体撕裂,简单清理后便被遣回了尚仪局。
  又过十余日,姚心香勉强下地,投井自杀被人及时救起,下体又是一片鲜血淋漓,始知已有近两月的身孕。
  太子的第一个孩子便这么莫名其妙的没了。崔叙挨了顿打,这事也就被悄无声息地揭过去了。
  文惠儿、魏串珠、邢小莲三人还留在东宫侍奉,却在事发第二日便被太子灌了药,绝了日后生育的可能。
  而姚心香,有人说她被送回家中,有人说她充作了内教坊的女奴,有人说她被暴戾的太子凌虐而死。
  无论如何,东宫中人无人敢再提起这么个名字,除了崔叙。
  只是崔叙每回问起她的下落,太子除了抽送的力道轻了点以外,就是说他欠自己一个孩子,总是避而不答。
  不过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皇太后赐下四位侍女,就是分崔长随的宠爱,其中姚心香与崔叙过去的出身有几分相似,恩宠便远胜于他人。
  太子纵她,是为着对崔长随的情意,太子欺辱她,是因为这就是他对待崔长随的方式。
  而她在被看作崔长随的情况下说出那般劝诫的话,做出那般的反抗举动,无疑触怒了太子,他便在盛怒之下,用惩戒崔长随的方式对其宣判了死罪。
  不久后,崔叙便被调至寿康宫当差。王缙并不惊讶,似乎早有预料。
 
 
第11章 新后
  景祐十八年冬,皇帝崩逝于甘露殿,谥文,庙号哲宗。新帝即位,诏改明年为淳庆元年。
  淳庆元年三月,皇太后加尊号为寿慈太皇太后,仍居寿康宫,哲宗皇后加尊号为明德皇太后,与太皇太后同住。
  八月,皇太后忧思难愈,病逝于寿康宫。直到年末,崔叙才被放回新帝身边侍奉。
  此时崔叙的义父崔让已荣升为司礼监掌印太监,往日跟在太子身边的内侍也大多成了二十四衙门的掌事,或出为地方镇守太监。只有崔叙,从春禧殿到寿康宫再到甘泉宫,还是长随,甚至降了半等,称奉御。
  兴许是皇帝偏爱这一称呼,余下奉御皆提为长随,此后夔宫中奉御只称呼崔叙一人。
  只是对他稍有些敬重的,会称一声崔伴伴,有意揶揄他和皇爷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的,便会拿腔拿调地称一句崔奉御,甚至是私底下的崔娘子、崔姑姑。
  毕竟,妃嫔无品秩的位号里,便有侍御、承御等,奉御混在里头,也像那么一回事。
  崔叙听惯了这些闲言碎语,从未放在心上。
  即位前后两回国丧,皇帝又消瘦了不少,但体格较儿时却更见健壮,头一晚在床榻上便几乎要了崔叙半条命去。
  皇帝还没有泄身,崔叙就已经被硬生生肏得丢了两回,几乎没有气力继续迎合。等到精液猛地灌入他的穴内,崔叙也只是在失神的高潮里颤动了两下,再无更多的反应。
  王缙照旧抱着自己沉浸在高潮中的小中人到汤池中沐浴温存,这回却破例没有趁机指奸,或者再度挺身进入,而是一遍遍地亲吻舔弄小中人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包括嫩茬掩盖下尿眼和会阴。
  他不止一次地想象,若小中人下体健全,他必然会将他玩得次次前后齐喷,高潮晕厥。
  两年多以来,虽也偶尔私会野合,但总归不够坦荡酣畅,也不好弄得太久,或是将小中人弄得太惨。
  憋至今日,王缙却没有不加节制地索取,反倒是循着崔叙高潮的节奏欢好。
  崔叙在阵阵舒爽中微微抬起眼皮,大逆不道地俯视着王缙埋头在他下体舔吻的动作,慵懒地扭腰发出难耐的呻吟。
  今夜他被照顾得很好,除了后穴以外的每处敏感都得到了精心的呵护,不禁怀疑皇爷是否在与三女的磨合中学会了收敛床上的火爆脾气。
  他放任自己在皇帝的挑逗下情动、高潮,最后与其同床共枕,在宽厚的臂弯里浅眠,好似一对久别重逢的夫妻。
  王缙撩起崔叙额上的碎发,将披散的发丝随性抓在手中把玩,“明年三月时,老娘娘会为我选妃,你是知道的吧?”
  崔叙耷着眼点头,还没有从性事中全然恢复过来。
  “选出的那几位,你见过没?”
  崔叙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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